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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一个新的生命个体是由父亲的精子与母亲的卵子结合而诞生的。因此,父母的基本特征便通过生殖细胞中的染色体与基因传给下一代,这就是遗传。
可你知道父亲与母亲在遗传中所占的比重谁大谁小?也就是对孩子的影响主要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智力:母亲大于父亲
智力有一定的遗传性,美国一份调查资料颇能说明问题:智商在140以上的1528个小孩,长大成人后结婚生子,所生子女的平均智商为127。7,其中智商在150以上的人数是一般人群所生子女的28倍。
当然不可否定环境、营养、教育等后天因素的影响。据科学家综合评估,遗传对智力的影响约占50%~60%,其余取决于后天教育。
就遗传而言,父亲与母亲的影响力并不是“平分秋色”,而是有所侧重,总的说来是母亲大于父亲。换言之,聪明的母亲生下的孩子大多聪明,男孩子尤其如此。
一般说来,父亲智力低下而母亲智力正常的夫妻,所生子女出现智力低下的机会不足10%,若母亲智力低下仅父亲正常者的子女,出现智力低下的机会往往大于10%。
原因何在?澳大利亚科学家最近揭开了其中的奥秘。原来,人类与智力有关的基因主要集中在X染色体上,而女性有两个X染色体,男性只有一个,因此母亲的智力在遗传因素中占有更重要的地位。
长相:父亲大于母亲
人的长相与遗传的关系比智力要密切得多。可你知道吗?当婴儿呱呱坠地以后,他更像父亲还是母亲?科学家的回答是前者。
美国心理学家克里斯坦菲德做过这样一个试验,把一些人在其1岁、10岁和20岁时的照片拿来,与包括他们父母在内的成年人照片请陌生人作比较,要求他们选出其父母的照片来,结果是很多人正确地依其1岁的照片找到父亲的照片,却不能找到母亲的照片。由此显示,父亲在遗传中占有优势。
据克里斯坦菲德解释,可能由于父亲传给子女遗传上的特性,使婴儿的脸看起来更像父亲。这也是人类“自保”本能的一种体现,因为谁是母亲毫无疑问,而谁是父亲却没有这么肯定,所以必须像父亲才对婴儿有利,可以鼓励父亲投下更多的父爱。
身高:母亲大于父亲
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得更高些,可要孩子长得高,首先父母要有一定高度,因为儿童身高的主要影响因素是遗传,其中母亲身高的遗传因子影响最大,超过父亲。
据香港专家披露,他们研究了从保健院中选出的100名男女婴儿,定期测量身高,发现婴儿在3岁以后的身高增长与其父母的身高有显著关系,在营养良好的情况下,父母的遗传是决定儿童身高差异的主要因素,其中母亲的身高尤为关键,故母亲高的孩子也大多长得较高。
性格:父亲大于母亲
一个人的性格形成固然有先天成分,但主要的是后天影响,父母的言传身教更为重要。比较起来,父亲的影响力胜过母亲,这是科学家的最新研究结论。
一般说来,母亲常以女性特征如感情细腻、做事认真仔细、性情温柔等来影响孩子,而父亲则显示给孩子以勇敢、坚毅、强悍、有魅力等男性特征,所以孩子完整个性的形成有赖于父母双方的共同努力,缺一不可。
但父爱的作用,对女儿的影响更大。纽约一位心理学家认为:“父亲在女儿的自尊感、身份感以及温柔个性的形成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另一位专家提出,父亲能传授给女儿生活上许多重要的教训与经验,使其性格更加丰富多采。□
Number : 9875
Title :书籍创造的世界
作者 :南帆
出处《读者》 : 总第 197期
Provenance :出版广场
Date :19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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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站到图书馆的一排排书架前冥想不已。
我的想象之中,书架上面的一本本书籍不仅和读者发生关系,同时,这些书籍之间还隐藏着一种难以发现的秘密呼应。例如,这部马克思的著作之中摘引了多少黑格尔的语录?而黑格尔的著作又融汇了多少古希腊哲人的智慧?哪怕仅仅从字面上疏通几首唐诗,我们不是也要去翻一翻汉诗,翻一翻《诗经》,翻一翻先秦诸子的著作吗?想要知道爱因斯坦的意义,不知道牛顿的学说怎么行?想要知道牛顿的历史位置,不知道“地心说”怎么行?这样,书架上的许多书籍串通起来,它们的根须穿过了不同的时代和不同的作者,在文化知识的地表下面互相衔接起来。我将自己想象成一只蚯蚓,从这本书拱入那本书,寻找这些书籍之间种种奇妙的通道,直至发现了一个足以让自己的思想栖居的空间。无论如何,我十分乐于做一只这样的蚯蚓。
夜幕降下来的时候,图书馆里的书架还是那么平静吗?不,这时的书架猛烈地震颤起来了。一个个昔日的英雄、美人从书籍的封面背后踱出来,他们继续着过往的战争和爱情。青龙偃月刀、加农炮、套着裙箍的长裙和题上了情诗的手帕交替出现,栩栩如生。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一瞬之间同时看到了全部的历史。确实,图书馆的一个重大功能即是:让不同年代的历史聚拢到同一个屋顶下面。
书籍真实地制造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书籍梦幻般地制造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一个书籍的时代导致了书籍崇拜的衰落。
那个时候,书籍无比神圣。如果书籍只能刻在竹简上面,那么,这种艰巨的写作形式本身即已包含了拒绝废话。那个时候的人们认为,只有说出了真理的经典才有资格享有书籍的荣誉。当然,反过来也一样:书籍里面的话语也就是真理的表述——这显然是书籍崇拜的一个重要源头。
除了作者的真知灼见,书籍生产同时还必须拥有足够的写作条件。这样,权力和财富无形地垄断了写作、知识和真理。
现代印刷术无疑带来了书籍生产的巨大解放,文化民主是这种解放的必然后果之一。书籍生产不再神秘,参与书籍生产的人数前所未有地增加了。如同人口爆炸一样,现在同样是一个书籍爆炸的年代。可是,在人们心目中,书籍与真理之间的联系是否依然那样牢固?
是不是可以想象,作家的增殖速度将由印刷厂的数量来决定?这样,一些作家的写作不再源于真理的发现,而是为了填补那些嗷嗷待哺的印刷机器。于是,许多书籍卸掉了神圣的传统,它们甚至不再稀罕古老的崇拜。
这样,“开卷有益”这句话已经令人生疑;某些书籍的阅读只给人们留下了一个结论:告诉你认识的所有人,再也不要读这本书了。
这个书籍的时代,书籍的功能正在改变,愈来愈多时候,“真理”这个词正在为一个更为时髦的词所置换——“信息”,书籍不过就是信息。
我站立在时间之轴的某一点上。历史上已经存有许许多多的书籍,未来还将出现许许多多的书籍。我在这两批书籍之间左顾右盼,就像寓言之中那一只面对着两堆稻草而不知所措的驴子。
有时候,我把远古想象得十分辉煌。那一部伟大的典范之作就在那个时候诞生。世界因为这本书而获得了基本的秩序。现今的所有书籍不过是这部典范之作的阐发、解释、复制、回响。尽管许多作家并没有读过这部典范之作,但他们都曲折辗转地从中得到启示,接受训诫。有时候,我又把未来想象得十分壮丽。当下的世界尚未就绪;人们难以满足的是,那一本终极性的典范之作仍然缺席。许多人已经将眼光投向了不远的未来,积极地断言这部典范之作将在何时何地冉冉地浮现。所以,现今的每一个作家都在孜孜不倦地写作,他们梦想着这一部典范之作经由自己手中创造出来。这构成了一个时代最为宏大的写作动机。
我不知道哪一种想象更为合理一些。我站在时间之轴的某一点上,我的阅读面对哪一个方向——过去,抑或未来?
一个经常读书的人生了重病,住院治疗。病愈出院之后,他对旁人说:饱读诗书,百无一用。一本书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疼痛和发烧。我总算明白了,面对坚硬的现实,书籍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东西。
另一个并不经常读书的人生了重病,住院治疗。病愈出院之后,他对旁人说:幸亏有了那几本书,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熬过病床上的时光。我总算明白了,面对坚硬的现实,书籍是一种抚慰人心的东西。
经典的尴尬。
事实证明,许多经典并非一问世就能得到出版商和读者的青睐。经典的先锋性质常常迫使它不得不经历一段痛苦的沉默。出版商的拒绝或者读者的冷淡无疑是这种沉默的首要原因。
当然,没有理由断定,出版商必然会背弃经典之作。如同名牌商品一样,经典同样是商人的宠儿。一旦确认为经典,即使像《尤利西斯》这样的晦涩之作也可能成为竞相出版的对象。可是,一部经典的确认不可能一蹴而就;一些社会学家的统计资料表明,至少要横穿20年的阅读检验而未曾沉没,这样的书籍才有可能被尊为经典。这是一个严酷的“时间差”。
多数出版商没有必要为经典的问世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考虑到资金的周转速度和难以预测的风险,他们不想贸然为可能的未来经典投资。另一方面,严酷的“时间差”又秘密地剥夺了经典作者的利益。的确,历经漫长的销售,一部经典赢得的利润可能超过许多畅销书籍。然而,这些利润已经和经典作者绝缘。今天的人们仍然津津有味地阅读《红楼梦》,可是“举家食粥”的曹雪芹又能得到什么?梵高的名画正在以天文数字的价格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