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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门铃又响了起来,我以为那个家伙又找上门来了。他是知道我朝这里走来的,而且他也扬言过,还要“收拾”我。我怕他大闹朋友家,于是抢在别人之前去开门。果然,他站在门外,我的心一阵哆嗦。
“我是来道歉的,”他低声说,“我回到家,对自己说,我有什么权利做出这种事来?我很羞愧。我所能告诉你的是,布鲁克林海军船坞将要关闭,我在那里工作了多年,今天被解雇,我心乱如麻,失去理性,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事过多年,我仍记住那个抢位的人。我相信,他专程来向我道歉,需要多大的力量和勇气,在他身上,我又一次看到了人性的光辉。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在他向我告辞时,我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颊。
Number : 8687
Title :语丝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你在一生中,可以有所作为的时候只有一次,那就是现在。
然而,许多人却在悔恨过去或担忧未来之中浪费了大好时光。
生命是属于你的,你应该根据自己的愿望去生活。
一个人的真正价值,首先决定于他在什么程度上和什么意义上从自我解放出来。
Number : 8688
Title :“吃了它,还是顶着它!”
作者 :朱迪·布卢姆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父母必读》
Date :1989。4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张沪
我家最大的问题是我的弟弟。他2岁半,大名叫法利·德莱塞·哈切尔,但是大家都叫他菲基。
菲基最拿手的是把他看到的一切弄得一团糟。当他发起疯来,就在地上打滚、尖叫、用小拳头砸周围的东西。只有在一种情况下,非基招人喜欢,那就是睡着的时候,他津津有味地咂着左手的四个指头,嘴里呜哩呜噜地不知哼些什么。
就是这个菲基,几乎使我放弃我最心爱的特技竖蜻蜓。我在体育训练班学得很不错,能用头倒立3分钟。我常在起居室表演给爸爸、妈妈和菲基看。他们很感兴趣,尤其是菲基,看了就想学。我只得费好大的劲帮助他倒竖起来,但只要我一放手,他就立刻倒下去。
想不到竖晴蜓竟跟菲基的吃饭有了联系。菲基吃饭非常不正常,某一天他吃得很好,过一天就什么也不吃,第三天他还不吃。妈妈就急了:“你一定得吃饭!你不想长大吗?”
“不吃!不长大!”菲基回答。
晚上,妈妈把她的烦恼告诉爸爸。爸爸就用桔子来变戏法,妈妈站在菲基旁边,趁他不注意时往他的嘴里塞食物。不过,爸爸变不出新花样,过了一会儿,这办法就不灵了。最后,妈妈想出个高明的主意,叫我竖晴蜓给菲基看。对于在厨房里表演这个特技我不太热心,因为那里不铺地毯,用头倒立在水泥地上实在不好受。可是妈妈苦苦哀求,她说:“请你帮助我,彼得!这样做可以让菲基吃饭呵!”
我只得用头立在厨房里,菲基看到我支不住跌倒在地的时候,就拍手大笑。他一张开嘴,妈妈立刻乘机塞进一块烤土豆。
第二天早晨,我用脚立在厨房里宣布:“不行!我决不竖蜻蜓了,无论是在厨房里还是在别的地方。”我加了一句,“要是我不赶紧吃完早饭,上学就会迟到了!”
“你不怕弟弟饿死?!”
“我管不着!”
“彼得!你说得多可怕!”
“哦!他饿了自然会吃饭,我干吗不让他一个人呆着?!”
中午,我放学回家,发现弟弟坐在厨房的地上,玩装在匣子里的葡萄干、麦片和杏干。妈妈在旁边求他吃饭。
“不!不!不!”菲基大叫,信手乱扔,把所有的麦片和果干洒了一地。
“请你快快竖蜻蜓,彼得!”妈妈说:“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吃饭!”
“不行!我再也不竖蜻蜓了!”我说完以后就躲到自己的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和我的小乌龟一直玩到晚上。没人理会我,他们都围着菲基着急去了。
晚饭时,菲基钻在饭桌底下叫道:“我是小狗,汪汪汪”
他在桌下拉我的腿,闹得我没法吃饭。我等爸爸开口制止,但爸爸什么也不说,最后妈妈跳起来了:“啊!菲基是只小狗儿,要在地上吃饭,对不对?”
如果有人问我,我敢说菲基决没有这个动机。不过他很喜欢提出的主意,点着头汪汪叫着表示同意。妈妈把他的小盘子装满,放在地上,然后蹲下来拍拍他,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
爸爸开口了:“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份?”
妈妈没吭气。
这顿饭菲基吃了两口,妈妈满意了。
从那天开始,大约有一星期,我家仿佛真养了只小狗。我想要是能把菲基去换一只良种的西班牙长毛犬,那真是太伟大了。我可以喂它,跟它玩儿,带它出去遛弯。晚上,它可以睡在我床边。……不过,当然,这些都是幻想。桌子下面还是弟弟,而且他还是不要吃饭。
奶奶来了,出了上千个主意,有关如何让菲基好好吃饭。她在菲基不注意的时候,往一杯牛奶糊里打了个鸡蛋,然后对菲基说,要是他喝完这杯奶,就能在杯底发现个奇怪的东西。菲基相信了,喝完了这杯奶糊。可是等到他发现手里只是个空杯子,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气得他把杯子摔得粉碎,一点都不吃了。奶奶没办法,只好走了。
妈妈急得要命,带着菲基上康大夫的诊所去检查身体。康大夫告诉她:让菲基独自呆着,他饿了自然会吃饭。我提醒妈妈:我早就这样说过。但我看妈妈根本不愿相信,她还是带着菲基去医院看病,找了几个大夫,没有一个人能在菲基身上查出什么毛病。有位大夫建议妈妈给菲基做些美味可口的饭菜。
当天晚上,妈妈便为菲基烤了羊排,而我们吃的不过是炖菜。她把两块羊排放在菲基的盘子里,一闻到羊排的香味,我的肚子里就咕噜噜直叫。要是这两块香味扑鼻的羊排是给我烤的多好啊!
菲基面对羊排,瞪视了几分钟,猛地把盘子推开:“不!”他叫道:“我不要吃!”
“菲基,你会饿死的,你一定得吃!”
“不要排排!要麦片!”菲基说:“麦片!”
妈妈跑去给菲基给麦片粥,一边回头对我说:“彼得,你把这两块羊排吃了。”
我马上把烤羊排塞进嘴里。妈妈端来了麦片粥,可是菲基并不吃,他坐在我的脚下,两眼直盯着我在大嚼他的羊排。
“吃你的麦片!”爸爸吼着。
“不!不吃麦片!”菲基叫得比爸爸还响。
爸爸气坏了,脸胀得通红,喊道:“菲基!你吃了它还是顶着它?!”
形势紧张了。不过羊排的滋味实在太好,我舍不得扔下,在骨头上沾了些蕃茄沙司,仔细地啃起来。
爸爸用餐巾擦了擦嘴,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他一手端着麦片粥,一手抓住菲基,走进浴室。我拿着一根骨头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只见爸爸把菲基往澡盆里一放,接着一碗麦片粥全浇在他的头上,菲基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他叫得实在吓人。
爸爸把我推回厨房,我们又一起坐下吃完我们的晚饭,只有菲基满头满脸都是麦片,坐在澡盆里大哭。妈妈想去看看他,但爸爸叫她站住,并说对于菲基老在吃饭时掉猴,他已经受够了。妈妈到底接受了爸爸的意见,这下弟弟可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了。
第二天,菲基乖乖地坐在他的小红椅上,乖乖地把妈妈放在他面前的饭吃光。
“不当小狗了!”他向全家宣布。
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菲基最爱说的话是:“吃了它,还是顶着它!”
Number : 8689
Title :放心吧!
作者 :马克·柏勒格林诺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
这天早上情形不妙。在我工作的诊所里,头两上钟头就来了13个病人。
在检查台上坐着的是我的下一个病人,一个穿粉红色褶边裙的5岁女孩。她有一头褐黄色头发,微微卷曲,长刚及肩。她的右手浸在一盆消毒溶液内,褐色的大眼睛闪着泪光。
站在她身旁的是个30出头的修长妇人,面貌跟小女孩一样,只不过年纪大一些而且戴着眼镜。她转身对女儿做手势,同时配合动作轻声说:“放心吧。医生在这里。”我发觉她在用手语交谈。
“莎拉耳朵聋,”她母亲告诉我。这孩子6个月大时就失去听觉。我感到一阵悲哀。表面看来,莎拉跟其他小女孩没什么分别。然而,在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她耳朵里的脆弱细胞却在很久以前被病魔破坏了,只留下寂静的世界。
“我带她上舞蹈课时,她跌了一跤。”
“舞蹈课?”我愕然地问。
“噢,是呀!”那位母亲看见我惊愕的样子,觉得好笑。“莎拉随着音乐的振荡而跳舞。”她看着女儿,用手势问道:“跳舞很有趣,是吗?”莎拉脸上泛起笑容。
我指着她的手,慢慢地告诉她我会替她治好,希望她能以唇读法了解我的话。她抬头看了看正在微笑而令她放心的母亲。莎拉把受伤的手伸给我。手上有许多小擦伤,但没有大碍。
“没问题,”我一面说一面用手指做了个手势。我告诉她我会把伤口清洗和包扎好。莎拉点点头,卷发也跟着摆动。
在我轻轻地除掉碎砂时,周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冷气机的呼呼声、电话铃的琅琅声、内部传呼系统的嘟嘟声这些声音我已听了无数遍,且已习已为常。隔壁的房门砰然关上,把我吓了一跳,而莎拉却一直沉静地凝视着自己的手和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