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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顾盛杉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现代家庭
Date :1993。12
Nation :
Translator :
抓头。蓄着很长的脏指甲,头痒时就在头上猛抓一通,洗头时使劲乱挠。这种习惯有损头发的健美与生长。要是指甲在头皮上划下伤痕,还容易产生炎症,造成头发脱落,头屑增多,头发稀疏。
皱眉。皱眉、眨眼、撇嘴等习惯,容易导致面部皮肤产生横、竖如鱼尾纹的纹路,人的面部肌肤最为娇嫩敏感,一些不良的表情动作经常发生,就会在人的面部留下深刻而难以消除的皱纹。
揉眼。眼睛不舒服了,便用手去揉。眼睛是一个很精密的器官,血管非常丰富,用手一揉,由于刺激作用,结膜上的血管变粗,眼睛就发红了。另外,手一天到晚什么都摸,上面往往沾着很多细菌,如果把这些脏东西揉进眼睛里去,就容易引起急性结膜炎和沙眼,造成眼发红,长眼眵,看不清东西,甚至睫毛脱落,眼边发烂。
抠鼻。鼻孔的鼻粘膜非常娇嫩,上面的毛细血管也特别丰富,尤其是鼻中隔前下方的“克氏区”,不但血管红密,而且很表浅,抠鼻时容易毁坏鼻毛,把鼻粘膜抠破,引起鼻出血。另外,鼻粘膜经常受到手指的刺激,容易变薄,发生萎缩现象,便我们闻不到气味。如果手指上或手指甲缝的细菌进到鼻孔里,还容易引起慢性鼻炎、生疖长疮、鼻孔有阻塞感,不通气,流鼻涕,鼻孔发红,鼻梁肿胀,长期不愈,甚至发生全身不适,严重时细菌能通过面部血管进入大脑里引发炎症。
挖耳。常用发卡、火柴挖耳朵里的耵聍,容易把外耳道的皮肤划伤,引起外耳道出血。若是感染细菌,往往引起外耳道炎和外耳道疖肿,耳道不断向外流脓或流水。如果挖耳朵时不小心把耳膜捅破,使细菌进入鼓室,就会引起中耳炎,不仅耳朵长期流脓,还有造成耳聋的危险。
剔牙。饭后用针、火柴棍等物剔牙缝,时间一长,就养成习惯。经常剔牙缝,牙龈受到刺激,萎缩变薄,牙缝变大,牙齿变稀,另外,剔牙缝还易引起牙龈流血及感染化脓,引起牙龈炎和牙周病,甚至造成牙齿脱落。
咬物。啃指甲、咬笔杆、咬下唇、啃开啤酒瓶盖等,这种习惯不仅不卫生,而且还容易使口腔上颌的门牙突出,影响牙齿的整齐和美观,甚至引起危险。咬物时张口呼吸,会使口腔上颌变得又高又窄,有损容貌。
贪坐。吃饭后就坐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不再动一动,长期下去就会使脂肪堆积在臀部、腹部,造成腹部突出,臀部下垂,体态变得臃肿难看。
架腿。坐着时总爱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如此“二郎腿”会压迫腿部的血管,使血液回流不畅通,造成小腿疲劳、发麻。架腿破坏躯干的竖直,长期会造成脊椎弯曲。
俯睡。把脸伏在枕上俯卧而睡,会使面部受挤压,妨碍面部的血液循环。俯卧睡觉不但憋气,而且睡后也会感到疲乏、不舒服,睡中容易做噩梦,天长日久还会使面部臃肿,面色难看,俯睡还会造成不良的性刺激,诱发手淫等。
Number : 8343
Title :理智
作者 :冯骥才
出处《读者》 : 总第 152期
Provenance :散文选刊
Date :1993。8
Nation :
Translator :
风筝能在天空翱翔,是由于风的推动,还是绳的牵引?
太阳从东边悄悄挪到西边,终于找到一条缝隙,把它明媚的光射进。
我的空间。
只有从网中逃脱出来的鱼,才有资格谈自由。
历史在君主们的许诺一次次变为谎言中不清不白地前进。
真理有如夜空的月亮
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丝毫得不到它的恩惠。
蜘蛛的生存方式是张开网,
等待飞虫的错误。
一只狗向外界透露:“我主人所做的,我都会。”时间也能创造财富。
文物是时间创造的。
~1@109 你说:理智是猎人,每天早上迈着不慢不紧的步子,来到他布设的陷阱前,把晚上掉进去的、已经挣扎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情感毫不费力地俘获。这猎人未免太残酷。
我说:理智是拴马桩。让情感的野马系上缰绳,缚到拴马桩上。这样,你才有时间和精力去做你打算做的工作。只是当你疲惫的时候,才允许自己把情感的野马从拴马桩上解下来,骑上它,绕过篱笆,奔过山丘,到花的草原上去驰骋,去逐鹞鹰的翅影,去引吭高歌,去到池边饮水,去到林间憩息,谛听林鸟婉转的啼鸣。当你得到了抚慰,驱除了疲倦,自觉让情感的野马失控,驮着你任意走向叉路口,或去践踏事业的园囿。如果这样,你将一事无成。不要冷落拴马桩。冷落了拴马桩,也就是冷落了你正在干的事业。
Number : 8344
Title :羞愧
作者 :迪克·格莱格利
出处《读者》 : 总第 109期
Provenance :黑鬼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李 骐
在家的时候,我从不知什么是仇恨,也不知什么是羞愧,直到我上学。我7岁那年上学时,爱上了一个叫海伦娜·特克尔的小女孩。那女孩肤色白皙,梳着辫子,举止文雅。在学校里,她总是那么干净整洁,聪明伶俐。我想我当时上学大多是因为想去看看她。那时候我梳头了,还给自己搞了一块旧的小手帕,因为我不想让海伦娜看见我用手擦鼻子。水管又冻住了,房间里没有水,但我每天晚上都洗衬衫和袜子。我总是提个小桶,来到本先生的杂货店,把小勺伸进他的冷饮柜,舀出点冰块。到傍晚,冰就化成了水,可以用来洗衣服。那年冬天我总是生病,因为炉火总在衣服还未烤干时就熄灭了。到了早上,我就穿上那些衣服,也不管是湿是干,因为那是我仅有的一套衣服。
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海伦娜·特克尔,那就是你所渴望的一切的象征。我爱她因为她善良,她整洁,她平易近人。她总是走过我住的那条街,这时我的兄弟姐妹们就会嚷嚷:“海伦娜来了!”而我则总是把球鞋在我的屈股后面蹭几下,总是希望我的头发不那么软,希望我穿的那件大人衬衣能更合身一些。我总是奔着到街上。如果我知趣,不跑得离她太近,她就会对我眨眨眼,冲我打招呼。那是一种美好的感觉。有时候,我会一路跟着到她家里,然后铲掉她常走的道路上的积雪,还会设法和她妈妈与婶婶交朋友。晚上回家时,我还会在她家走廊上扔些钱,那是我帮人擦鞋挣下的。他父亲有正经活干,是个裱糊工人。
我想我本可以在那年夏天到来之前就克服对海伦娜的感情,但那天在那个教室里发生的事情,使得在以后22年中,她的脸庞一直浮现在我面前。在高中,我当鼓手是为了海伦娜;在大学里打破径赛记录是为了海伦娜;而我开始站在话筒后面,听到阵阵掌声时,我总希望海伦娜也能听见。她的这种影响,一直到我29岁结了婚、挣了钱,才算最终消除。在我学会为自己感到羞愧的那一天,海伦娜坐在教室里。
那天是星期四。我坐在教室的后面,座位下画着一个粉笔圈。那是一个傻瓜的位子,一个捣蛋鬼的位子。
老师觉得我很笨:不会拼写,不会阅读,不会做算术。一句话笨。老师们从没有兴趣去了解你不能集中思想是因为你那么饿,因为你从来吃不上早饭。你只惦记着中午,希望它快快来临。也许你能偷偷到衣帽间去,从别人外套口袋里偷一点其他孩子的午饭。反正要偷些什么,譬如浆糊也可以。你不能把浆糊当作一餐,也不能用它夹面包当三明治。但有时我会在房间后面的浆糊罐里舀出几勺浆糊。富有的人真是口味特别;而我则只有贫穷。我有的只是肮脏和让别人闻而侧身的气味;我有的只是寒冷和从来不是为我买的鞋子;我有的只是另外5个人和我合睡一床而隔壁房间里并无父亲;我有的只是饥饿。你真正饿的时候,浆糊的味道还不算太坏。
老师觉得我是个捣蛋鬼。她从教室前面看到的只是一个黑孩子,他在他那个傻瓜座位上坐立不安,吵吵嚷嚷,还要去惹周围的孩子。我想他不会明白那小孩子吵吵是为了想让别人知道,那里还坐着一个他。
那是星期四,是黑人发薪日的前一天。星期五大家总会有些钱。老师正在问学生们,他们的爸爸准备为社区救济金捐多少钱。到星期五,每个孩子都能从父亲那里得到募捐的钱,然后星期一带到学校。那天,我决定给自己买一个爸爸。我的口袋里有些钱,那是我给人擦鞋和卖报挣来的。不管海伦娜代表她父亲捐多少钱,我都准备超过她。我要把钱直接交上去。我不想等到星期一才给我自己买到一个爸爸。
那时我在发抖,怕得要命。老师打开了她的本子,开始按字母顺序念学生的名字。
“海伦娜·特克尔。”
“我爸说他要捐2元5角。”
“那很好,海伦娜。真是非常、非常好。”
我也觉得非常之好。我不用花太多的钱就会超过她。我口袋里的零角票差不多有3元钱。我把手伸进了口袋,紧紧攥住那些钱,等老师叫我的名字。可是,当她点完了班上所有其他同学的名字之后,就把本子合上了。
我举手站了起来。
“又怎么了?”
“你忘记叫我了。”
她把身子转向黑板:“我没有时间和你瞎胡闹,理查德。”
“我爸说他要……”
“坐下,理查德,你在扰乱课堂秩序!”
“我爸说他要捐……15元。”
她转过身来,显得非常吃惊:“我们是在为你以及和你一样的人在募钱,理查德·格莱格利。如果你爸爸能给你15元的话,你就不需要救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