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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剑虹原名淑 ,土家族,1903年生于四川酉阳的龙潭镇,幼年丧母。其父王勃山,爱文物,谙医道,悉诗文,是辛亥革命时期的老同有盟会员,曾任孙中山广州国民政府秘书;解放后,先后任川东行政公署监委委员和四川省人民政府参事,1957年去世。
王淑 在酉阳高等小学毕业后,1916年考入邻界的湖南省桃源第二女师读书,和同班同学王一知成了好朋友。
1919年,“五四”波涛传到桃源第二女师,王淑 和王一知成了该校学生运动的主要负责人,领导同学罢课、示威、游行、演讲。这时王淑 又认识了蒋冰之(即当代女作家丁玲),并成为“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好朋友。是年底,王勃山决定把女儿带到上海读书。行前,王勃山根据龚自珍《夜坐》中的诗句“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将女儿的名字淑 改为“剑虹”。
1921年10月,中国共产党才诞生三个月,李达就和陈独秀商议,在原有的《新青年》之外,再办一个妇女刊物,王剑虹和王会悟(李达夫人)便参与了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第一份妇女杂志《妇女声》的创办及编辑工作。为了掩护刊物身份,王剑虹又与王会悟和徐宗汉商量,以“中国女界联合会”的机关刊物名义出版,徐宗汉欣然同意。是年底,陈独秀和李达又商量,准备筹办一所培养妇女干部的学校,即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第一所女干学校上海平民女校。随后,王剑虹和王会悟都进入该校读书。
1922年春节前夕,王剑虹利用回川探亲之机重返湖南,把日夜惦念的好友丁玲也接到上海平民女校读书。是年底,李达和王会悟夫妇因受毛泽东和杨开慧夫妇之邀,到湖南长沙主持教务,平民女校便交给蔡和森、向警予夫妇负责。1923年暑假,王剑虹和丁玲因不满足“每况愈下”的校况,决定“遨游世界”,“闯天下”来到南京。在此,她意外地遇到了老朋友施存统(字复亮,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原为日本东京小组成员)的柯庆施,经他们两人介绍,又结识了刚从苏俄回国的瞿秋白。
施存统和瞿秋白都劝她们不要盲目“闯”,是否可到正在筹备中的上海大学再试试看。于是她们又回到上海,进入上海大学文学系。
1923年,瞿秋白在中共“三大”当选为中央委员,被派到上大任教务长兼社会学系主任。在上大,他经常去看望王剑虹、丁玲,并业余教她俩学俄文,还给她们介绍苏俄和欧洲文艺复兴等情况,引起她俩很大的兴趣。
几个月以后,丁玲发现,无话不谈的瞿秋白好像突然和她们疏远了,特别是他和王剑虹之间,常常好似故意回避,从而业余辅导俄文之事也告中断。印象特别深的是,一次施存统、王一知夫妇陪他们一同逛宋教仁公园,不一会儿,瞿秋白便不告而别,从另一条路悒郁地先走了,与此同时,丁玲发现剑虹也有些忧郁。
一天,王剑虹突然说她要回四川老家。丁玲惊疑地问她何故,她只说很想念她度过童年的故乡。丁玲见剑虹执意要回四川,心情愈来愈烦噪,便一个人在房里发火似地乱翻,不料,突然在剑虹的床垫下翻出一迭诗稿。她们之间,从没有什么秘密,各自的诗稿刚刚草成,就互相换阅,放在共同的抽屉里,从没压在床底下,难道剑虹对丁玲还有隐瞒?丁玲好奇地一看诗稿,顿时惊住了,啊!剑虹偷偷爱上秋白了:
他,
回自新气的俄乡。
本有的潇洒更增新的气质,
渊博的才华载回异邦艺术之仓。
他那学识、气度、形象,
谁不钦羡敬重?
但只能偷偷在心底收藏!
……
现在,丁玲完全明白了。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终于急匆匆奔出。在弄堂口,正碰上剑虹,她撒了个谎,便直奔秋白处。几句寒暄后,丁玲才说“拾”到一迭诗稿看不太懂,特来请教老师。秋白接过诗文一看,便激动地颤声问道:
“这是剑虹写的?”
“不是她还是谁呢?”丁玲说,“剑虹现在很苦恼,要回四川去。”
“她要回四川?”
原来,秋白最近也很苦恼,原因是王剑虹随意给他画的那幅讲课素描。当时剑虹请他提意见,秋白故意说:“画得不像。”剑虹很扫兴。丁玲说他是“口是心非”。丁玲这句话确实一语破的。秋白虽然如此说,实际却把那幅“素描”深深印在脑海里了,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画素描像,又画得那么好。从此,白天晚上,他的脑海里总好似活动着剑虹的影子。此后,他竟不由自主地渐渐和剑虹疏远了……
“现在,只有你才能留住她!”丁玲真诚地说,“你快去吧,她正好在家。”
秋白赶到王剑虹住处,在一阵沉默之后,终于以一首小诗向王剑虹表达了自己的感情:
倩女传书似红娘,
笨傻张生喜若狂。
急赴闺阁拜莺莺,
两朵红杏终出墙。
两颗相爱的心终于跳在了一起。
事后,秋白和剑虹都很感激丁玲这个“红娘”。1924年1月,瞿秋白和王剑红终于喜结良缘。
众所周知,杨之华是瞿秋白后来的终生夫人。瞿秋白和王剑虹的婚姻,时间虽然很短暂,但就感情而言,并不亚于他与杨之华。杨之华在《忆秋白》的文章中就写道:
“那时,秋白在中国共党中央宣传部工作,这项工作已经够他忙了,又加上上海大学一副不轻的担子。在生活上,他偏又碰上了不幸:他的妻子王剑虹病重了。他们夫妻俩的感情是很好的。王剑虹在病重的时候,希望秋白在她身边,不要离开她。秋白也很愿多照顾她,一回到家,就坐在她旁边,陪伴着她……”
1924年1月,刚刚新婚燕尔的瞿秋白,就要暂别爱妻远行,前往广州参加孙中山召开的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这是讨论改组国民党和第一次“国共合作”的重要会议。但他一到广州,第一件事,就是给妻子写信。会议期间,几乎每天一封,都是用彩色布纹纸写的,而且每封都必附一首小诗。
“……你偏偏爱我,我偏偏爱你这是冤家,这是幸福。
唉,我恨不得插翅飞回吻……”
(1924。1。12)
“这几天虽然我没有梦,然而我做事时总是做梦似的……时时刻刻晃着你的影子,
“……没有你,我怎么活?以前没有你,不知怎么过来的。我真不懂了,将来没有你便又怎么样?我希望比你先没有……”
(1924。1。16)
“我苦得很……我自己不得你的命令,实在不会解决我的人生问题。我自己承认是‘爱之囚奴’!我算完全被你征服了!”
(1924。2。28)
可惜的是,这位“征服”者年仅20岁的土家族才女,只与瞿秋白度过了半年多的甜蜜生活,太短暂了!1924年7月,她就因患肺病在她的恩爱夫君“阿双”(秋白因头顶有“双旋”被父母取的乳名)的怀抱中长眠了……
瞿秋白和王剑虹这段虽短暂却感人至深的恋情,50年后,在丁玲的回忆录《我所认识的瞿秋白同志》一文中,进一步得到证明:
“尽管他们这段生活是短暂的,但这一段火一样的热情,海一样的深情,光辉、温柔、诗意浓厚的恋爱,却是他毕生难忘的……剑虹在他心中是天上的人儿,是仙女(都是他心中的话)……”
Number : 8157
Title :数趣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59期
Provenance :《上海译报》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程迎潮
“数字是万物之本”,数字学家毕达哥拉斯的这句话常常被人引证。甚至对于“什么是朋友”这样的问题,他也可用数字加以回答:“朋友就是你的另一个我,其关系就如220和284。”
友好数对
该数对的神秘在于:所有该数的整除数之和(包括1,但不包括该数本身)等于另一个数。220的整除数之和为1+2+4+5+10+11+20+22+44+55+110=284,284的整除数之和为1+2+4+71+142=220。有1800年之久,人们只知道这一数对是“友好”数对。直至1636年,业余数学家皮勒才成功地发现了第二数对:17296和18416。今天,数学家已发现了1200对这样的数对,其中最大的一对是111448537712和118853793424。
花瓣与小兔的数字之美
雷奥那多将阿拉伯数字引入欧洲,他自称费波南希。他在观察小白兔的繁殖时发现了值得注意的数字规律:1,1,2,3,5,8,13,21,34,55,89,144……其特点是前两个数字之和即为下一个数。直至今天,这一特性仍受到人们的关注,因为费波南希数字常常令人吃惊地出现在自然界中。比如:许多花瓣的数字正是这样。
为什么13是个倒霉的数字
它的基本设想来自威廉姆·福利斯、一位柏林医生的理论,即:人类发展史中的一切都可用一个简单公式“23X+28Y”来计算,X和Y是正或负的整数。比如:一年有365天,因为365=23×11+28×4;法国革命开始于23×23+28×45=1789年;人类细胞核中有46对染色体=23×2+28×0;《圣经》中动物数是23×18+28×9=666;而13是个倒霉的数字,因为13=23×3+28×(…2),式中出现了负数。
正如美国数学家诺伯特·维纳尔所指出的“数字是真理的源泉”,“但数字更多的是将人们引入超现实的境地。”
Number : 8158
Title :思想的痕迹
作者 :邦达列夫
出处《读者》 : 总第 159期
Provenance :邦达列夫人生艺术随想集
Date :
Nation :前苏联
Translator :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发生,12月26日张学良送蒋介石回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