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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狗真可恶!”丈夫生气地说,“连我也认不出来。”
“亲爱的,你也设身处地为它想想,”妻子说,“假如有天这条白狗跑出去,变成一条黑狗回来,你认得出来吗?”
准确报时
有个小号手,从不买手表,朋友好奇地问他:“深夜时你怎知道时间呢?”
“很简单,”他回答说,“我住在宿舍里,深夜想知道时间,只要拿起小号吹上几小节,不久,便有人将准确时间告诉我。”
“真的?”
“对,他们会打开窗子大叫:现在是深夜二时十五分了,还吹什么鬼!”
斗牛士醉酒
一位斗牛士在旅途中与其朋友相聚在乡村的一间酒吧。朋友们连连劝他别喝得太多,但他置若罔闻。在他们离开酒吧回家时,斗牛士已摇摇晃晃不能自主。
他们抄近路来到比赛场,一头凶猛的公牛已蹲伏在那里。斗牛士扑上前去抓住牛角便与它激烈地搏斗起来。搏斗异常凶险。最后公牛挣脱逃去。
“你们说得对,”斗牛士说,“我确实喝得太多了。要不我一定能将那小子从自行车上给拉下来。”
火车什么时候进站
“下列火车什么时候进站?”一个小孩问。
“小淘气鬼,我已经给你讲了五次了,火车进站时间是4点44分。”
“我知道。”小孩回答,“我喜欢看你说4点44分时胡子往上一翘一翘的样子。”
组装
妈妈怀孕了,4岁的海柯百思不得其解,她问爸爸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是如何生出来的。爸爸向她解释道:“先生出头,再生出身子,最后是两条腿,懂了吗?”
“懂了,爸爸,然后你用螺丝把它们组装起来,对吗?”
看戏
一个5岁的男孩坐在剧场里聚精会神地看演出,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问他:“孩子,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剧院呢?是你自己买的票吧?”
“不是,是爸爸买的。”
“那你爸爸呢?”
“他正在家里找票呢。”
有备无恐
81岁的老父亲到加拿大看望儿子。由于他不会说英语,无法问路,因此儿子总担心他出门散步时会迷路。但老人不以为然,含笑回答说:“别担心,我有备无恐,早抄下了我们这条街的街名。”说轻,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纸,儿子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上面写着:“NOEXIT(此路不通)。”
如果
如果哥伦布家里有个老婆,他还能发现美洲大陆吗?
她会说:“你上哪儿去?和谁一起去?去找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我看你的这次航海什么也别想得到!”
是谁
纽约某饭店的服务员同一位顾客交上了朋友。“给你讲个谜语。”服务员说,“我父母生了个孩子,但不是我兄弟也不是我的姐妹。你说那孩子是谁?”
“不知道。”客人想了一会儿说。
“就是我呀!”服务员道。
顾客回了家,跟朋友们讲起这个谜语。“我父母生了个孩子,但不是我兄弟也不是我姐妹,他是谁?”他得意地让朋友们猜。
朋友们猜不出,问“谁?”
“就是纽约州一个饭店的服务员呀!”
不白之冤
一对白人夫妇生了个黑皮肤的孩子。丈夫埋怨妻子:“都是你的原因,每次上床你非要关灯!”
“你不是我的男朋友!”
当我从电话指南里查到我男朋友的新号码后,我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女士,“麦克在吗?”我问道。
“他在洗澡,”她回答说。
“请告诉他,他的女朋友打过电话。”我说完挂上电话。
可他并没给我回电话。我又拨了一次,这次是个男人接的电话。“我是麦克,”他说。
“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惊叫起来。
“我知道,”他答道,“我已这样向我妻子解释了有半个钟头了。”
难于适应
从华盛顿特区的市效搬到弗吉尼亚西南处的乡村后,我和丈夫花费了一些时间来适应这的小镇生活方式。一次,为换新驾照,我丈夫加里一大早就出门以避开交通局里拥挤的人群。当他走进交通局大门时,只见那里门可罗雀,只有三个工作人员。
加里停住匆忙的脚步,惊叹道:“怎么,不用排队?”
“当然不了,”一位工作人员说,“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可起来站在你的前面。”
爱情与玉米粥
学生在寝室里争论:爱情与玉米粥相比,哪个好?好像该是爱情好,其实不然!毕竟没有东西比爱情好,而一碗玉米粥总比没有东西好,所以,玉米粥比爱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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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68
Title :吻
作者 :菲丽丝·沃尔肯斯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短篇小说
Date :1992
Nation :
Translator :韩敏
我是护士。每天下午,在我值班的时候,总是要沿护理之家的走廊走一走,和每个房间的病人们聊上几句,观察一下他们的病况。每次我都会看到凯特和查尔斯夫妇二人坐在那里,腿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相册,看着上面的照片在追忆往事。凯特总是很自豪地给我看当年他们的那些旧照。照片上,查尔斯高高的个子,金发碧眼,英俊潇洒。而凯特则是一头黑黑的秀发,她笑容可掬,楚楚动人。两个年轻的恋人含笑走过了漫长的岁月。现在看上去他们依然还是那么相亲相爱。灯光照在他们那满头银发,照着那两张满是时间线的脸。他们含笑沉浸在过去那幸福的回忆之中。
“现在的年轻人对爱的理解太浅薄了。”我想。以前总认为只有年轻人才有享受爱的权力,现在看来,真是太愚蠢了。
凯特和查尔斯形影不离,饭厅里,他们双进双出,休息室里,他们出双入对,就连在大厅或草坪上散步,他们也是手拉着手的。当我们全体工作人员在饭厅吃晚饭时,有时就会看到凯特和查尔斯这对老夫妻慢慢地从餐厅门前走过。每当这时,我们的话题总会转到这对老夫妻身上。题目是关于这对老人的爱情和忠诚,以及如果他们两人中有一个先去世,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们知道查尔斯是个坚强的人,能挺得住。
可凯特却只有依靠查尔斯才能生存。
“如果先去世的是查尔斯,那凯特会怎么样呢?”我们常谈论这个问题。
晚上,就寝前,我总是要给病人们送去晚上服用的药。每次,凯特都是穿着睡衣和拖鞋坐在椅子里等我。每次都是我和查尔斯看着她把药吃下。然后,查尔斯便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椅子上扶到床上,再给她那虚弱的身子盖好被子。
看着他们的举动,我曾一千次地想过:上帝啊,护理之家为什么不给已婚夫妇设置双人床呢?
他们一生都是同床共枕的,可在这里却要把他们分开,一夜之间他们就被剥夺了一生的舒适。
查尔斯起身关掉了凯特的床头灯,接着他温存地弯下身去,两人轻轻地吻着。而后,查尔斯轻轻地拍拍凯特的脸蛋,两人便会心地相视而笑。
接着,查尔斯把凯特床边的栏杆升起。随后他便转过身去吃他自己的药。当我走到走廊时,总能听到查尔斯说:“晚安,凯特!”凯特也用同样的问候说:“晚安,查尔斯!”
我休了两天假,等又回来上班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查尔斯昨天早上去世了。”
“什么病?”
“心脏病。来得太快了。”
“凯特怎么样?”
“很不好。”
我来到了凯特的房间,只见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里,手搭在了腿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我一把抓过了她的手说:“凯特,我是菲丽丝。”
她眼神发直,没有任何反应。我用手托着她的下颌,轻轻地转动着她的头,才使她不得不看着我。
“凯特,我刚听说查尔斯的事。我感到很难过。”
一听“查尔斯”三个字,立刻她的眼中闪烁出了光芒。她迷惘地瞧着我,好像我是突然出现的似的。“凯特,是我,菲丽丝,对于查尔斯去世我很难过。”
她认清并回忆起一切后,她的脸红红的,泪水夺眶而出。“查尔斯去了。”她喃喃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凯特。”我说。
我们对凯特特殊照顾了一段时间,让她在房间里吃饭,大家轮流用各种特殊的方式照料她。后来,逐渐地又恢复了正常。每当我经过她房间时,经常会看到凯特坐在椅子里,腿上放着那个大相册,神情悲伤地瞅着相册中的查尔斯。
就寝的时候是凯特一天中最难熬的一段时光。尽管已答应了她的要求,让她搬到了查尔斯的床上,尽管我们常常和她在一起聊天,说笑,夜里也给她掖被子,可依然驱赶不走凯特的悲伤、寂寞和孤独。有一次,我看着她睡了一小时后才走,可当我又经过她的房间时,却发现她依然大睁着双眼,凝视着天花板。
几个星期过去了,情况仍没有好转。她像是很烦躁,又很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知道为什么凯特夜里的情绪要比白天坏呢?
后来,有天晚上,我又来到了凯特的房间。只见她像往常一样,木呆呆地大睁着双眼。我由于一时冲动就问她:“凯特,你是在怀念你那晚安前的吻吧?”说着,我俯下身去,在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的这一吻像是打开了阻塞她感情洪流的闸门,滚滚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呜咽着说:“查尔斯总是这样吻我的。”
“我知道。”我低声说。
“我真想他啊!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在祝福晚安前这样吻我的。”她停了停,擦了擦眼泪又说,“没有他的吻,我就睡不着啊。”
她抬眼看了看我,那眼中泪水盈盈。“噢,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吻。”
说着,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