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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干,所以,她死了后,尸首肯定是逆流而上。”
签名
朱塞佩·威尔弟是意大利著名音乐家。一天,他乘坐的那趟火车停靠在一个小城市的车站,而这个车站的站长是一个极其崇拜威尔弟的人。因此,站长想趁此机会与这位难以接近的音乐大师调侃几句,并想弄到他的亲笔题名。为了达到“签字”的目的,站长很花了一点功夫才想出一个“歪点子”。
一会儿,威尔弟乘坐的火车车门大开。站长提出要对每一位乘客查票。威尔弟把票递给了他,他查完票后,故作负责的样子开始发问:
这个车厢比较脏,您不觉得讨厌吗?
哪来的话?在这趟车上我看再也找不出一块比这里干净的地方了。
就算这样,您也不该把脚踩在对面的座位上呀!一个有教养的人决不应该这么做。
您是不是把我看作没有教养的人了?
对,正是这样。
哼!这简直太过分了!请把您的意见本拿来!
站长马上跑出去把自己预先准备好的签名薄拿了回来。威尔弟在本子上奋笔疾书了自己的意见。这时站长觉得“阴谋”得逞,马上讲明了自己的“骗局”,并请求这位音乐大师宽宏大量。然而,威尔弟听了后还是乐呵呵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Number:6818
Title:杀人的荣誉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3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梁泉英
有一次,好战的普鲁士国王弗利德里希二世在周游全国时没有带着自己的御医,走到汉诺威市他偏偏病倒了,只好请当地医生茨麦尔迈治疗,尽管国王不那么相信地方医生。
“亲爱的,你送到阴曹地府的人多吗?”弗里德里希毫不客气地问医生。
“不像您那么多,陛下,所以,它给我带来的荣誉也少得多。”
国王以后才听说,茨麦尔迈是一位很出色的医生,理应受到非常的尊敬。
Number:6819
Title:怪诗拾趣
作者:王祥玉
出处《读者》:总第133期
Provenance:《中国体育报》
Date:1992。1
Nation:
Translator:
拔胡诗
我国历史上的科举制度,曾导演了许多悲剧。清代设有拔贡一科,一位老秀才求取功名心切,屡试不中,不觉已至暮年。有一次应试怕主考官嫌自己两鬓斑白,须如银丝,难以选中,忍痛将满腮胡子拔光,结果仍未考中,不禁潸然泪下,遂作《拔胡诗》一首:
未拔贡兮先拔胡,贡未拔兮胡已无;
早知拔胡不拔贡,不如不贡不拔胡。
咸淡诗
晚清时苏州有一歌女,工弹唱,富姿态,盛传一时。但这位歌女平日装束十分淡雅,喜穿浅红色衣裙。后来嫁给了一位盐商,有人打趣而作《咸淡诗》曰:
淡红衫子淡红裙,淡扫娥眉淡点唇,
可怜一身都是淡,然何嫁与卖盐人。
剃头诗
明末清初,清廷强令汉人仿照满人习俗一律剃头,颁布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政令。百姓深为不满,有个和尚便作了一首《剃头诗》曰:
人人头须剃,何人不剃头?
有头皆可剃,无剃不成头。
剃头由他剃,头还是我头,
可怜剃头者,人亦剃其头。
灯水诗
抗日战争中期,国民党政府将首都从南京迁至重庆,定名陪都。是时,生活条件很差,水电常常中断,百姓怨声载道,有人写诗进行讽刺。当时重庆报一角刊登一首《灯火诗》曰:
电灯虽设光常无,更有自来水易枯;
名不副实君莫怪,此间毕竟是陪都。
Number:6820
Title:从前,山上有座庙……
作者:鄢烈山
出处《读者》:总第133期
Provenance:《南方周末》
Date:1992。4。24
Nation:
Translator:
从前,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都有希望继承祖师的衣钵,成为本寺的长老。
和尚甲十年前曾云游四海,遍登名刹,广访高僧,日讲夜参,证得『纯净圆德』。投奔本寺以来,以真悟妙解超越众徒子徒孙之上,受到全体僧众的敬重。
和尚乙的优势是,自幼在本寺出家,几十年遵守清规戒律,一丝不苟;率领众徒子徒孙服侍长老唯恭唯谨,唯命是从;虽不能在将来使本寺声闻禅林成为一方名山,但定会不坏本寺规约,维持原有场面。
长老自知圆寂之期难定袈裟传给哪个。半夜,他来到大雄宝殿焚香礼拜毕,拾起『功德箱』上一枚铜钱来卜断。
各位施主,您猜哪一个被我佛如来选中了?
从前,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先后为本寺『住持』。
甲和尚带领众僧在丛林静修,一切遵奉『百丈清规』,唯以礼佛为事,内部管理虽然井然有序,寺庙却日益衰败。因为附近的一些地痞无赖常常滋事骚扰,殴打僧众,侵占庙产,无一宁日。不堪受欺凌的和尚纷纷游方去了。
乙和尚自告奋勇任住持收拾残局。他采取的第一条措施是抽调骨干种好上等名茶,送往本县衙门和附近一家乡绅;第二条措施是腾出一间偏殿做接待室,高档几案茶具,名贵古董书画,布置得『超一流』,专供官绅及其家眷拜佛进香时休息。
虽有不僧不俗结交官府之嫌,但由于采取了这一系列改革措施,争取到当地官府的支持,再也没人敢欺负本寺了。又由于经营有方,庙产也日渐繁荣发达,吸引了不少游僧来存牒,俨然一座大丛林了。
远方一位高僧听说了他们的经验,问他的弟子们道:『你们以为这是该贺还是该吊呢?』众弟子面面相觑……
Number:6821
Title:老师三题
作者:司玉笙
出处《读者》:总第133期
Provenance:《河北文学》
Date:1992。
Nation:
Translator:
重心
孙老师五十上下,瘦矮,微驼,走路好背手。那捏惯了粉笔的右手是很不安分的,背在身后,手指头也支叉着,在腰间比比划划,好似在给后面的行人打拍子。比划到得意处,前伸的脑袋也跟着有力地一晃,便可想见一个很好的字形。这时候,旁边的路人总要站定,瞅他个仔细。
他教初中语文,极重视字形的好坏。在黑板上写字,一笔一划的,颇见功底。写着,嘴里还念叨着
“这一横不要太僵,稍有变化……看见没?写这个‘口’一定要收……”
字写得不好,他必定擦掉重写。他很少用板擦。夏天他左手握着块湿布,随时擦抹。冬天穿棉袄,就方便多了,哪地方写得不满意,袖子便噌地捂上去,瞬间就完成了使命他不想让学生看见那不好的部分。
写好后,他先看一遍,间或用手指头抹去一点什么。转过身来,两手轻轻一拍,袖子上挤成蛋儿的粉笔末就往下落……
他写字的时候,学生们便“自由”了,小动作很多的。待他转过身来,便都“定格”。他瞄见了,也不训。他从不训学生,顶多只说这么一句:“你们呀,你们呀……”
学生们就笑。有的玩个鬼脸,都不怕他的。连家长也说他是好脾气。说跟着孙老师,孩子不亏。都挤着上他那个班。
孙老师教语文,将书法也带起来了。早晚的,他就讲一堂书法。讲字的间架结构、书写要领。他讲,学生们就在纸上写。
“你们以后比我写得好只要你们用心去写……”
那一次他说着,就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心”字,写和极妙,连他自己也惊奇,就细细地看。不过瘾,后退一步又看,再退一步,竟忘了讲台就那么小,一脚踏空,身子一挫,重重地斜摔在地上。
前面的学生面面相觑,竟没有人去扶。孙老师两手撑地,很艰难地坐立起来,脸上的肌肉被痛苦拱得一颤一颤的。
课堂上很静,几十双表情不同的眼睛就看着他一仄一歪地上了讲台。
“都怨我,”他说,“都怨我……”
这一堂课没上完,孙老师就跛着脚出去了。他一出门,学生们就愣了,愣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孙老师又来了。他一跨进教室,并没谁喊“起立”,学生们都站了起来,站得笔直从来没有这样过。
孙老师说:“你们昨晚上都去看我了。你们呀,你们呀……”
这一说,那些头都低矮了下去。
他就往黑板上看。那上面没擦净,还留有一个字,就是那个“心”。不过,已被描过多遍……
他一跛一跳地上了讲台,用袖子去擦那个字。一下、两下……怎么也擦不净。待他转过脸,学生们还站着……
从此,他不再写那个字。
蛮音
王老师不是本地人。他来到这个小镇时只有19岁,说一口很纯正的普通话。镇里人都叫他“王蛮子”。
他是“戴着帽”下来的。据说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下放到这里是来“改造”的五十年代末,这类事司空见惯。
镇里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听不惯他的口音,就觉得别扭。背地里说起他,就道:“那个王蛮子……”
王老师也觉得别扭。为了能“打成一片”,他就努力地学当地土话。谁说了一句很鲜的土话,他就在小笔记本上记下,还注上拼音。
镇里有个鞋匠,当地的俏皮话说得很绝。王老师是在一次补鞋时认识他的。一来二往,俩人就结成了“莫逆之交”。有事没事,王老师就往鞋匠那儿跑。跑得勤了,就认得了鞋匠的女儿大萃。大萃好听他说普通话,他一来,大萃就不远不近地站着,或搬只小板凳往近旁一坐。听他说话,就捂着嘴叽叽地笑……
后来,王老师被摘了帽,到镇小学教书。镇小学离鞋匠的住处不远,大萃就常给他送饭。王老师那时的本地土话已经说得很地道,学生们都听得懂。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