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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从未管过自己孩子的统计学家,在一个星期六下午妻子要外出买东西时,勉强答应照看一下四个年幼好动的孩子。当妻子回家时,他交给妻子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擦眼泪11次;系鞋带15次;给每个孩子吹玩具气球各5次;每个气球的平均寿命10秒钟;警告孩子不要横穿马路26次;孩子坚持要穿马路26次;我还要再过这样的星期六0次。”
Number:44
Title:开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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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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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太太:“我把什么东西给忘了,可是我想不起是什么东西。请帮我找找好吗?乘务员。”
乘务员:“您不会是把护照忘了吧?琼斯太太。”
琼斯太太:“护照?嗯,在这儿呢。船票也在这儿……究竟把什么掉了呢?”
乘务员:“您的行李都全吗?”
琼斯太太:“让我看看,一、二、三、四、五,五件,全都在这儿。”
乘务员:“照我看,您没有忘掉什么东西。”
琼斯太太:“不,我确实丢了点什么,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了。”
乘务员:“您别太着急,反正重要的东西都在。好了,请上船吧,很快就要开船了。哎,琼斯先生到哪儿去了?”
琼斯太太:“琼斯先生?噢,我想起来了,我就是把他给丢了。”
Number:45
Title:诗三首
作者:冰心
出处《读者》:总第12期
Provenance:《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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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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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嫩绿的芽儿;
和青年说:
“发展你自己!”
淡白的花儿,
和青年说:
“贡献你自己!”
深红的果儿,
和青年说:
“牺牲你自己!”
二
创造新陆地的,
不是那滚滚的波浪,
却是它底下细小的泥沙。
三
弱小的草呵!
骄傲些罢,
只有你普遍的装点了世界。
(摘自冰心诗集《繁星》)
Number:46
Title:语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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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绝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马克思
在限制中才显出能手,只有法则能给我们自由。歌德
以正义待人,就是以仁慈待人。孟德斯鸠
天生如此,并非自己的错误;装模作样,其实不如此,才是错误。康格瑞夫
言语最完美的形态就是行动。何塞·马蒂
能支配他自己精神的人,比攻取一个城市的人还要伟大。康格瑞夫
把时针往前拨,并不能加速时光的流逝。雨果
人生就象一本书,傻瓜们走马看花似在随手翻阅它,聪明的人用心地阅读它。因为他知道这本书只能读一次。尚·保罗
航行中有一条规律可循:操纵灵敏的船应该给不太灵敏的船让道。我认为,这在人与人的关系中也是应遵循的一条规律。乔西·布鲁泽恩
为了在生活中努力发挥自己的作用,热爱人生吧。罗丹
Number:47
Title:金蔷薇
作者:康·巴乌斯托夫斯基
出处《读者》:总第1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苏联
Translator:李时
记不起来了,这段关于一个巴黎清洁工约翰·沙梅的故事是怎样得来的。沙梅是靠打扫区里几家手工艺作坊维持生活的。沙梅住在城郊的一间草房里。本来可以把这个郊区大加描绘一番,以使读者离开故事的本题。不过,也许值得提一笔:直到现在巴黎城郊仍然还留存着一些古老的碉堡。在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这些碉堡还被金银花和山楂子等杂草所覆盖着,一些野鸟就在这里造了巢。
沙梅的草房便在靠北面一个堡垒的脚下,与洋铁匠、鞋匠、捡烟头的和乞丐们的破房子为邻。
要是莫泊桑曾经对这些草棚住户的生活发生过兴趣的话,那他或许会再写出几篇出色的短篇小说来。说不定,它们还会在他的永恒的光荣上添上新的桂冠呢。
可惜除了暗探以外,谁也没来瞻望过这些地方。就是那些暗探,也仅仅在搜索贼赃的时候才会光临。
邻居们管沙梅叫“啄木鸟”,从这里,可以想象得出他是瘦瘦的,鼻子尖尖的,帽子底下总是翘出一绺头发,好像一簇鸟雀的冠毛。
以前,沙梅也过过好日子。在墨西哥战争的时候,他在“小拿破仑”军团里当过兵。
沙梅福星高照。他在维拉克鲁斯得了很重的热病。于是这个害病的兵,没上过一次阵,就给遗送回国了。团长借这个便,把他的女儿苏珊娜,一个8岁的女孩子,托付沙梅带回法兰西去。
团长是个鳏夫,所以到哪儿都不得不把自己的女儿带在身边。但是这一次,他决定和女儿分手,把她送到在里昂的妹妹家里去。墨西哥的气候会夺去欧洲孩子的生命。况且混乱的游击战,造成了许多难以预料的危险。
在沙梅的归途上,大西洋蒸散着暑气。小姑娘终日沉默着。甚至看着从油腻腻的海水里飞跃出来的鱼儿,都没有一点笑容。
沙梅照顾苏珊娜无微不至。当然他也明白,她期望他的不仅是照顾,而且还要温柔。可是他,一个殖民军团的大兵,能想得出什么温柔来呢?他有什么办法使她快活呢?掷骰子吗?或者唱些兵营里粗野的小调吗?
但总不能老是这样沉默下去。沙梅越来越频繁地感到小姑娘用困惑的目光望着他。最后他决定把自己一生的经历片片断断地讲给她听,把英吉利海峡沿岸一个渔村的极琐碎的小事情都回想了起来:那里的流沙、落潮后的水洼、有一口破钟的小礼拜堂、给邻居们医治胃病的他的母亲。
在这些回忆里,沙梅找不出任何能使苏珊娜快活的有趣的东西。但是叫他奇怪的是,小姑娘却贪婪地倾听着这些故事,甚至常常逼他反来复去地讲,在一些新的小事情上追根问底。
沙梅竭力回想,想出了这些详情细节,最后,简直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否真正有过这些事情了。这已经不是回忆,而是回忆的淡薄的影子。这些影子好像一小片薄雾似的随即消散了。的确,沙梅从来也没想到他还要来重新回想他一生中这一段多余的时期。
有一次,他朦胧地想起一朵金蔷薇的故事来。在一家老渔妇的屋子里,在十字像架上,插着一朵做工粗糙、色泽晦暗的全蔷薇;不知道是他看见过这朵金蔷薇呢,还是从旁人那儿听到过这朵蔷薇的故事。
不,说不定,他有一次甚至亲眼看见过这朵蔷薇,并且还记得它怎样闪烁发光,虽然窗外并没有阳光,而且在海峡上空咆哮着惨厉的风暴。沙梅越来越清楚地想起了这朵蔷薇的光辉低矮的天花板下面的几点明亮的火光。
全村的人都很奇怪:为什么这位老太婆没有卖掉这个宝贝。要是卖掉它,她可以得到很大一笔钱。只有沙梅的母亲一个人肯定说卖掉这朵金蔷薇是有罪的,因为这是当她,这位老太婆,还是一个好笑的小姑娘、在奥捷伦一家沙丁鱼罐头工厂做工的时候,她的情人祝她“幸福”送给她的。
“这样的金蔷薇在世界上不多,”沙梅的母亲说,“可是谁家要有它,就一定有福。不只是这家人,就是谁碰一碰这朵蔷薇都有福。”
沙梅当时还是个孩子,他焦急地等着老太婆有一天会幸福起来。但根本连一星幸福的模样也看不出来。老太婆的房子不断为狂风所摇撼,而且在晚上屋子里连灯火也没有了。
沙梅就这样离开了村子,没等看到老太婆的命运有什么好转。只过了1年,在哈佛耳,一个相识的邮船上的火夫告诉他,老太婆的儿子忽然从巴黎来了。他是一个画家,满腮胡子,是一个快乐的、古里古怪的人物。从那个时候起,老太婆的茅舍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了。里面充满了生气,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据说,画家们东抹一笔西抹一笔可能赚大钱呢。
有一次,沙梅坐在甲板上,拿他的铁梳子给苏珊娜梳理她那被风吹乱了的头发,她向他说:
“约翰,有没有人会给我一朵金蔷薇?”
“什么都可能,”沙梅回答说。“絮姬*,你总也会碰见一个怪人送你一朵的。我们那一连有一个瘦瘦的士兵。他可太走运了。他在战场上捡到半口坏了的金假牙。拿这个我们整连人都喝了个够。这还是在安南战争的时期呢。醉醺醺的炮手为了寻开心,放了一炮,炮弹落到一座死火山的喷火口上,就在那里爆炸了,不料火山也开始喷烟爆发起来。鬼晓得这座火山叫什么来着!仿佛叫克拉卡·塔卡。爆发得可真够瞧的!毁了40个老乡。想想看,就因为这么半口旧的金假牙,死了这许多人!后来才晓得这个金假牙原来是我们上校丢掉的。当然,这件事情暗中了结了:军团的威信高于一切罗。不过那一次我们可真喝了个痛快。”
“这是在什么地方?”絮姬怀疑地问。
“我不是告诉你了在安南。在印度支那。在那个地方,海洋冒着火,就和地狱一般,而水母却像芭蕾舞女的镶花边的小裙子。而且那个地方,那种潮湿劲儿呀,一夜工夫,我们的靴子里就长出了蘑菇!若是我撒谎,就把我吊死!”
以前,沙梅听过很多当兵的说谎活,但是他自己从来没说过。并不是因为他不会说谎,只不过是没有这种需要。而现在他认为使苏珊娜快活是他的神圣的职务。
沙梅把小姑娘带到了里昂,当面把她交给了一位绉着黄嘴唇的高个子妇人苏珊娜的姑母。这位老妇人满身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