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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是在向往莫斯科的美女加“伏特加”,还是在怀念失去的“妃子”和没有失去的权力欲?哼着“莫斯科近郊的傍晚”,那声音、那神情都不能给人以美的联想。
对叶群这个人,因为她太善于逢场作戏,真真假假,所以她此时的真实感情实在是难以猜测。
当然,这些也只是不值得我们报道的丑恶的余波而已。飞机上人们的丑态我们已无法知道。在飞机越出国境十多分钟以后,它甚至在我空军雷达的荧光屏上也消失了。以后发生的事情,是通过专家们对飞机坠毁现场和飞机残骸的分析来了解的。下面的描述就是根据这些分析和有关的资料写的。这里,我们不妨让自己的思路放开一些。
Number:4251
Title:唐伯虎从未见过秋香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2期
Provenance:《艺术世界》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唐伯虎诗书画三绝,名声颇大。因他早年生活放荡,刻过一方“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的图章,明清两代的小说、戏曲、弹词中又过分地渲染他三笑点秋香的风流韵事,所以给人造成了他既是杰出的画家,又是“偷香窃玉”的高手的印象。
其实,这是天大的冤枉。历史上的唐伯虎,为人并不风流,所谓三笑点秋香,只是张冠李戴,好事者借重唐的盛名,把别人的事加在他头上罢了。清代学者俞樾的《茶香室丛钞》,曾记两事为唐辟谣。一记吴门陈元超事,一记无锡俞见安事,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一笑钟情,卖身投靠,主人赏识,群婢中点取秋香。所不同者,元超在虎丘惊艳,见安则从无锡去苏州水路乘船追美。见安的族孙曾为俞樾证实其事,可见《茶香室丛钞》所记,并非虚构。
(原载《艺术世界》)
Number:4252
Title:秦少游和苏小妹不是夫妻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2期
Provenance:《北京晚报》
Date:1981。1。15
Nation:
Translator:
前些时播映的电视剧《鹊桥仙》,是根据古代民间故事改编的。剧中的秦少游与苏小妹,实有其人。
秦少游,名观,宋扬州高邮(今属江苏省)人,生于1049年,卒于1100年,是北宋著名词人。他在年轻时即享文名,后来受到大文学家苏轼的赏识,成为“苏门四学士”之一。他与苏轼都反对变法,因此屡遭贬谪。他也能诗,但词写得最好。其词风纤巧婉约,流传下来的有九十首左右,其中不乏脸炙人口的名篇佳作,被选来作为电视剧主题歌的《鹊桥仙》,即是其一。
历史上虽确有秦少游其人,却并无与苏轼之妹恋爱其事。据有关资料记载,苏洵(苏轼之父)共有三个女儿,都死在苏洵去世之前。欧阳修为苏洵写的墓志铭里曾提到“三女皆早卒”,便是确证。苏洵死于1066年,当时秦少游才只十七岁,并且尚未与苏轼相识。他们初次相会是在1077年,那已是苏洵死后十一年的事了。
秦少游的妻子姓徐名文美,是曾任潭州宁乡主簿的徐成甫的女儿。这在他写的《徐君主簿行状》里说得很明白:“徐君以女文美妻余。”秦少游与徐文美成婚在1067年,时年十八岁。
Number:4253
Title:孙权向曹操借箭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2期
Provenance:红色社员报
Date:1980。12。13
Nation:
Translator:
诸葛亮草船借箭的故事,恐怕人人都是知道的。可是,历史上并没有这么回事,《三国志·诸葛亮传》中也没有记载。真正有过类似经历的,是孙权。但也并非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借箭”。
《三国志·吴主传》中有这样一条注释:《魏略》曰:“权乘大船来观军,公(指曹操编者注)使弓弩乱发,箭著其船,船偏重将覆,权因回船,复以一面受箭,箭均船平,乃还。”这里说的是建安18年正月,一次,孙权乘船去观察曹操的营寨,被曹军发现。于是,曹操命令弩手放乱箭,顷刻间,船的一侧被密密麻麻的箭钉满,致使重心发生倾斜,几乎要翻。孙权急忙命令掉转船头,让另一面也受箭。慢慢使两面均衡,孙权才指挥着这艘刺猬似的船逃走了。
(摘自吉林80年12月13日《红色社员报》)
Number:4254
Title:老舍和赵树理
作者:胡青
出处《读者》:总第2期
Provenance:文汇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老舍去世4年之后,另一个当代作家赵树理也受尽折磨悲惨地离开了人世。人民一下子失去了两位自己的作家。“自己的”,我觉得,只有这三个普普通通的字分量最重,不必再说什么,一切意思和感情都包括在里面了。
老舍和赵树理,出身不同,年龄不同,经历不同,创作道路不同,作品体裁不同,风格不同,语言不同,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两人有着非常近似的地方。
他们都来自穷人阶层,都是底层里钻出来的;
他们勤奋一生,是一双“套不住的手”;
他们的作品的主人公都是土生土长的小人物,一个叫祥子的人力车夫和一个叫李有才的农民,后来都成了闻名的人物;
他们酷爱各种各样的民间文艺和地方戏,对其中的若干形式,自己会唱、会写、会表演,而且以此相当自豪;
他们都特别对自己的家乡感到骄傲,一个写了一辈子北京城,一个写了一辈子山西农村,他们的“北京味”和“山药蛋”味成了别具一格的重要文学流派;
他们热情,慷慨豪放,像一团火;
他们幽默,都是说笑话的能手,几句话,就能把大家乐得前仰后合,自己却一点也不笑。
他们都很谦虚,但在原则问题上眼睛里不揉沙子。对待自己非常严格,在生活上严肃,过着异常简朴甚至有点古板的生活。
甚至,连他们的死,都是那么近似,他们的耿直使他们根本没法明白1966年以后的事态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们的悲剧使许多许多同辈人和后人感到震惊和伤心,在心里产生了同样的问号
,大家都在琢磨同一个问题,教训何在呢?
老舍和赵树理互相很尊重,他们之间的友谊是极为深厚和真挚的。可以说,彼此很爱慕。老舍一生很少写文学评论,在他留下来的少数的几篇文学评论中就有一篇是评赵树理的。1960年赵树理写了一篇短篇小说,发表在《人民文学》上,叫《套不住的手》,老舍当即写了一篇两千字的短文,题目是读《套不住的手》,文章虽短,但字字句句充满了老舍对赵树理的发自内心的喜爱和敬佩。文章一开始,老舍就说:“每逢读到赵树理同志的小说,我总得到一些启发,学到一些窍门儿”。
归纳老舍的意思,他得到的几点启发大概是:
第一、岁数越大,文字就越严整。看上去,赵树理的文字,好像来得一点也不费力气,事实上可是字斟句酌,没有轻易放过一个字。
第二、赵树理相当细致地描写了农村劳动的经验,而这些经验却是非久住农村而又热爱耕作的人不会写出的。写东西没有深厚的生活底子可不成。
第三、一些零散的事情本来并不相干,赵树理把它们用一条绳那双手套--穿上,有起有落,避了琐碎,颇为巧妙,显出了艺术的手段。
第四、赵树理没有用任何标语口号去鼓动,谁读了他的这篇作品都会手痒,想干点什么;同时也会觉到懒惰是极其可耻的。这是形象的威力。
第五、赵树理的这篇作品不是小题大作,而是大题小作,篇幅不长,而意义很大。人应该以劳动为享受,手应该见了活就伸出去,带不住手套!创造世界全仗着一双勤劳的手,这就是赵树理细致地、生动地、亲切地通过小故事告诉读者的大道理。
第六、赵树理知道一大串老农陈秉正的事,假如他高兴,他可以写一大本《老农陈秉正传》,可是,他只由手套写到手,通过这双手,赵树理让读者看见了陈老人的最可爱的性格和品质。这也就够了,既不需要手套,也不须写一本传记。结论是:用够写一大本长篇小说的材料去写一个短篇。
老舍谈的这些赵树理创作经验,带有相当的规律性,的确很有启发性。单就第一条来说,在老舍身上就颇为灵验。大约3年之后,老舍自己开始动手写一篇自传体的长篇小说,就是去年发表的那部未完成的遗作《在红旗下》。在这部作品中,人们不难看到:“年岁越大,文字越严整”,很有道理。据评论家们说:《在红旗下》的文字的确流畅而且精炼。可是,老舍在广州话剧会议上承认,写它的时候,真是苦不堪言,几乎每个字都要思索很久,足见他是“字斟句酌,不轻易放过一个字去”。这么看来,“年岁越大,文字就越严整”真成了规律。
老舍说完“每逢读到赵树理同志的小说,我总得到一些启发,学到一些窍门儿”之后,写了两句感人的话:“从字里行间,我还能看到他的微笑,那个最亲切可爱的微笑。”
老舍和赵树理的友谊是一种非常令人羡慕的友谊。他们两人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叫人看着亲切、温暖、可爱。而赵树理的微笑则是这亲切可爱的标志。
赵树理是个很有特点的人,他的一身农民气质由始至终都没有变。他的清贫的生活方式,他的特殊的生活习惯,常常成为朋友们茶余饭后谈论的好题材。赵树理听戏的时候,两只手从不停止活动,他把一双手的两个食指当鼓锤,敲着椅子,合着乐队的拍子,为演员伴奏,一心一意,身临其境,全神贯注,自己也成了这台戏的成员。赵树理的喝酒方式是华北大车把式的喝酒方式,一路走,一路喝,一个酒铺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不要任何佐酒的菜,把钱往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