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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蕙如抱入怀里,轻声说:“嫁了我,会不会后悔?”
蕙如脸上火烧一样,想推开他,却又有些不舍。
“为什么要后悔?”
等了许久不闻李晟回答,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蕙如猛地打了个激灵,挣脱他的怀抱,李晟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喜床上。
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容。
蕙如颤着手,按在他的胸口。扑咚、扑咚,比刚刚慢了许多,却还算有力。
“来人!来人,去叫大夫来!”
从新房里,传出世子妃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嗯,世子其实很想上船,可惜身体状况不允许。
之后会补上的,世子请继续加勒个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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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贵妇的对阵
太医院的院正大人是个面目慈祥的老者;看年纪与三老太爷差不多;不过鹤发童颜;虽然头发雪白;但面色红润,声音洪亮;看着十分有气度。
蕙如站在床边上,静静地等着诊脉的结果。
诊了左手又诊右手;过了半晌,院正大人才松开手指,捻着胡须笑着说:“不妨事、不妨事;世子只是多日沉睡,这乍一起来;有些体力不支。如今是累得睡着了。”
房里诸人都松了口气。
宣王对院正说:“多谢老大人精心调养,成器才能这么快醒过来。之后还要劳烦院正大人费心,再看看要如何增减方子。”
院正说:“世子体内余毒未尽,如若不能尽早查出毒源,只怕也难以驱得干净。不过他这么一醒,说明经脉还好,脑子也未受损伤,这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到底也是世子福厚。”说着他笑出声来,“他逼着老夫帮他下针,只为了能亲自去拜堂,世子对世子妃的一腔真情,连老夫也感动得很呐。”
蕙如在一旁听着,脸上微红,脸上却是露出略带羞涩的微笑。
院正看了这位年轻的世子妃一眼。世子突然晕倒,若换了一般的女子,早已要哭叫不止。她却能从容地派人去请大夫,并清晰地诉说世子之前的状况,举止镇定,安排周详,确有大家世族千金的涵养。且她看着世子的眼神里,满满俱是情意。如此看来,近日的传言倒不假,皇上果然看重这位宣王世子,还为他娶了这么一位佳妇。
宣王亲自陪着院正出外开方子,蕙如转身对着坐在一旁的大长公主和卢国公太夫人行礼道,“惊扰了祖母和外祖母,实在是蕙如的不是。”
大长公主长出了一口气,慈爱地看着她:“知道及时去请院正和王爷过来,没有惊惶失措乱了方寸,你做得不错。好在成器没有大碍,如此本宫也能略放心了。”
太夫人也点头说:“成器媳妇是好的,如今他这身体还虚,你要多多照应,平日多体贴着些。他既成了亲,身边有你看着,咱们也能多放心些。”
蕙如福了一福道:“外祖母说的是,妾身定当尽力服侍世子,以期世子能早日康复,好在祖母和外祖母膝下尽孝。”
这个外孙媳妇礼数周到,人也齐整。先前还因着云氏的事对她心怀介介的,如今看来……太夫人微不可察地轻叹了一声。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如今沈氏已经嫁入宣王府,是成器的正室妻子,也是她的亲外孙媳妇,何况先前的确是云氏的不是。
太夫人看着蕙如的表情更显慈详。
“若是你这儿人手不足,我倒可以送些人过来帮忙。”
她也没有别的意思,本是想着给沈氏多派几个人手,让人服侍得更尽心一些。可没等到沈氏有什么表示,大长公主却冷笑起来。
“怎么,你们卢国公府里头还有嫁不出去的丫头,想来宣王府试试运气?”
这话说的如根尖刺,直扎到太夫人的心底,让她几欲吐血。
“大长公主,您这是何意?”
“何意?本宫的意思太夫人会不明白?”大长公主垂目看着自己手上蓄得尖尖的指甲,“蕙如这丫头认了本宫当祖母,本宫自当看顾着她。如今成器还躺着不能起身你就想往她房里塞人,这是想打宣王的脸面,还是想打本宫的?”
“我绝无此意!”太夫人气得站起身来,“连亲外祖母送几个服侍的丫头也不成吗?”
“既然都是‘外’祖母了,就别总想着打人家的主意,将手伸得太长。”大长公主也站起来,毫不相让,“你已经害了本宫孩子一回,本宫还能再让你去害了孙女不成?本宫今儿话就撂在这里,如今宣王世子已经成了亲,你若是再敢将手伸到他房里让我孙女儿不自在,本宫就有法子让你们全家都不自在!”
太夫人气得倒仰,原本不过是好心想着送几个人让世子妃使唤,结果到了大长公主嘴里,便完全变了味儿,成了她是想让人去爬成器的床。
“你你你……”太夫人颤着手指着大长公主,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活了这般大的岁数,自从老国公战死,谁见了她不礼让有三。就连皇上也从没给当着面给她脸子看。何况还是当着新娶的外孙媳妇的面前!
看着两位贵妇站在面前争吵,蕙如惊得目瞪口呆。
卢国公太夫人和福宁大长公主之间的恩怨她完全不晓得,更没想到二人会在她的新房里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吵起来。
一位是世子的外祖母,一位是她世子妃的祖母。
一位是一品诰命,国夫人,一位是大长公主,天家贵女。
她哪边也帮不得,哪边也不能不帮。
真是头疼!
偏李晟昏睡着,半点也指望不上,于是蕙如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她先上前拉着大长公主的胳膊,撒娇似地说:“祖母您先坐下,这天干物燥的别起了火气,蕙如让人给您换杯茶喝。”
然后又走到太夫人身前,扶着她回了自己的位子:“外祖母是好意,妾身知道。您这是疼爱世子呢,不过这房里的人瞧着也够了。原本服侍的丫鬟们都在,妾身又带来四个陪嫁的丫头,再进人来,这院子怕就转磨不开。而且方才院正大人也说了,世子需得静养,人多声杂的,怕也不妥当。不如这样,外祖母您先挑着人备着。若这儿人手不足,妾身就厚着脸皮来跟外祖母要人,您看这样可好?”
看世子妃目光盈盈,半含着哀求地看着她,卢国公太夫人压下了怒气点了点头。
大长公主身份尊贵,是就连皇上也敬重的亲姑姑。当年自己虽是无心,但的确有愧于她,就算现在她说话难听些,还能真地去与大长公主较真不成?
世子妃给了她台阶,她若不赶紧下来,怕就下不来了。
大长公主看着蕙如,嘴角撇了撇:“若你这儿人手不够,只管来公主府要人。本宫必然帮你挑那本本份份,不会妖媚惹祸又能干的丫头来使唤。”
太夫人忍着不去接话。
蕙如松了口气。其实吧,这两军对阵,只要有一方气怯了,这场仗也就差不多要结束了。她能看得出来,太夫人当着大长公主的面很是底气不足。倒不是因为大长公主的身份,而是的确有什么事让她就是低人一头,不得不收敛起来。
心里虽然好奇得要命,但她也不便去问。
只能等李晟醒过来,好好地问一问他。
以后要在王府里头过日子,总得知道亲戚们之间的关系,哪个能交,哪个不能交,谁要亲近,谁要疏离,又及谁和谁不能碰头,谁或谁不可相见之类的。
这里头学问可太多了。
蕙如转头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李晟。
面色苍白,眼下浮着一层淡淡的青色,眉头却是舒展开的,嘴角也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着让人那么心疼。
你快些好起来吧,没有你在,让我如何撑起这片天来?
蕙如伸手过去,轻轻握住李晟藏在被下的手。
突然觉得掌心被捏了几下。
!!!!
蕙如差点跳起来,却因为手指头被拉了一下而醒过神。
大长公主觉得蕙如面色古怪,忙问了一声:“蕙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啊,没有。”蕙如看了眼依旧静静躺着的李晟,咽了口唾沫,脸上重新浮起笑容来,“今儿起得早,又没吃什么东西,方才胃里有些难受。”
大长公主这才想起来,新妇是天不亮就起来梳妆的,顶着那么沉重的一身行头,又累又饿地撑到现在,这可怎么行!
忙起身叫了房外伺候的丫鬟:“你们是怎么做的,这么晚了还不给世子妃上饭食?”
丫鬟们心里也觉得有些委屈。本来这时辰应该是世子和世子妃洞房的时候,谁能想着半夜三更去给世子妃送饭来啊。
倒是一位妈妈笑着回:“世子妃累了这么会子,油腻的饭食也难克化,好在小厨房里有在炉上温着的鸡丝鱼片粥,清爽又养胃,奴婢们这就去端了来。公主和老夫人不若也用些暖暖胃子,夜里寒凉,您二位也不能一直这么守着。”
大长公主点点头,那妈妈自去安排。
看着两位老祖宗终于让人搀出去了,蕙如这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就见李晟睁开双眼,笑着看她:“那位是范妈妈,从前跟着母亲的,最是能体察人心,人也持重忠心。日后这宅子里的事,你可以多倚仗着她。”
“你是何时醒的?为何醒了也不作个声儿?吓坏了妾身。”蕙如拍着心口,看着他睁开眼睛,便觉得心里安定,房中更添了几分暖意。“你突然晕过去,可要吓煞人了。”
李晟握着她的手,目光清润:“对不住。”
“什么?”
“瞧这样子,怕也是不能洞房了。”李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