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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双双自然不会明白慕容玖的心情,祭祀、卜算安排在午夜子时,此时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是月惊鸿用来沐浴、斋戒的时间,如今却安排了慕容玖与元双双偷偷潜上月台。
月台台阶成环形,从内部延伸而上一直到月台的顶端,整个台阶光洁无暇,看不到一点痕迹,仿佛从来都不曾有人来过,周围不知道还用了什么结界,脚步踏上去轻盈无声听不到一点的声音。
元双双忽然觉得心里没底,脚步踏在台阶上却听不到一点声音,仿佛踩在虚空一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感觉,然而抬头看到前方慕容玖纤细而笔直的身影却让她的心陡然一定。
慕容玖却已不再作她想,她不算个随遇而安的人,但是遇到事情却总喜欢解决了再去想一件事,即使她感觉到自己剩下的时间可能不多,也不可能将眼前的事扔掉立刻回到昭黎。
月台看似高耸入云,以慕容玖的轻功也不过走了一盏茶的时辰,站到月台顶上,慕容玖突然明白了为何月冗的百姓会如此相信祭祀祈福。
月台之上一片光洁,月光笼罩而下,显得整个月台神圣而圣洁,而占据了月台大半占地的宫殿就如同月宫,静静的沉浸的月光之下,如同整块的白玉,让人连走近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大唐新秩序
元双双低声道:“小姐,我们现在进去吗?”
慕容玖忽然抬手捂了捂元双双的眼睛,“对!”
就在慕容玖这一个动作的瞬间,元双双似乎感觉到一阵风从身后刮过,随即在猝不及防之时便被慕容玖拽着直冲了好几步,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宫殿的里面。
宫殿中空荡荡的,夜风下沙纱幔飞舞,穿过纱幔,便看到摆在了月台最东面的祭台,上面用金色的颜料画着月冗的图腾。
元双双的视线中是一片白色,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颜色,但是却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漫天飞舞的纱幔之后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抓住慕容玖的手臂,“小姐,有人!”
慕容玖也看到了纱幔后的人,她们进来是为了找月姝,也没有想到真的一路上来月台上空无一人,可是真正顺利到达月台的时候却又让她的心底感觉到不安,有时候越过于平静的水面下便是越大的惊涛骇浪。
她移下元双双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宫殿之中纱幔飞舞,慕容玖伸手一撩,眼前一花,似乎有人影从她面前穿过,一把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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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祭祀 下
月入深夜,掩入丛丛树影之中,斑驳的月影落在月台光滑的玉阶之上,照的月台半明半昧,月光下,只看见纯白的纱幔在夜风之中飞舞,透出诡异的气氛。
元双双紧跟在慕容玖身后穿过两道纱幔,白色的纱幔如影子般飘渺在眼前一晃而过,视线一眨,便再也听不到慕容玖的脚步声,心底一紧,扯开眼前的纱幔,却不知那纱幔不但没有被扯开,反而越缠越多,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甚至是感觉。
周围唯有风声呼啸而过,穿过凌乱的纱幔,发出呜呜喑喑的声音,犹如受伤的小兽在哭泣,令人毛骨悚然。
慕容玖刚刚踏进殿中便察觉到了异样,周围的纱幔轻飘飘的在空旷的殿中浮动,看似没有任何异样,但却完全都是按照同一个弧度朝着她卷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她的视线,有些缠向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力度不大,却似乎用力想将她拉往月中仙的深处。
身后早已经没有了元双双的声音,但慕容玖却并不担心,她并未感觉到殿内有杀气,甚至感觉不到一点人的气息,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她反而放松了自己身体随着纱幔拖拽的方向慢慢的移过去,眼底却尽是嗜杀的冷意。
不知道是谁在殿中玩花样,慕容玖知道必定不会是月惊鸿,来之前他们就预料过这月中仙会有异样,如今看不清前面到底有什么,但反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后宫之争她见过千千万,只是如今这样的也算稀罕,月冗的蛊术与灵术云州第一,没有准备的人恐怕是无法轻易招架;
若昭黎也有这些巫术与蛊术,以她对凤姈的信任,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凤姈心狠手辣,必定将她的灵魂都撕成一片一片,镇压到了最深处,让她再无翻身的可能。
想到这里,慕容玖眼底杀意更浓,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丝煞气。
脚步被纱幔带着仿佛悬浮在半空之中,不着地,身体却慢慢的随着纱幔拉扯的方向飘进月殿的深处,周围没有声音,连风声都似乎被阻隔外,偶尔有极轻的声音伴着淡淡的香味从周围拂过,分辨不出是从哪来来的何种气息!
慕容玖绷直脚尖,脚趾触地有微微的凉意,让她微微清醒些,香味陡然间从鼻尖散去,让她整个人都不由打了个警醒,身上的那些纱幔仿佛也随即松了一下。
她微一抬手,手腕上松松的纱幔便滑落了下去,整个人也随之一沉,踏到了地面上,月宫的地面也依旧都是以冷玉砌成,触及冰凉,然而不远处却似乎有一股热气迎面袭来。
潺潺的水流声传了过来,在寂静的月殿之中显得特别的清晰,仿佛从慕容玖的心头流淌而过,让她的心猛地一紧。总裁他是偏执狂
想到月惊鸿与她说过的祭祀的流程,慕容玖心一定,尝试性的开口道:“惊鸿~”
殿中寂静,声音在空旷的殿中回响,一层一层在耳畔荡开,悠远而空荡。
周围没有声音回答,感受不到一点旁人的气息,不管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水流声依旧还在,却没有其他的声音,连呼吸声都没有。
慕容玖谨慎的停住了脚步,眼前依旧隔着一道屏风,屏风后便是祭司沐浴之地,是整个月台的禁地,然而已经到了屏风之外,如果此时转身离开她便不是慕容玖,可是她不知道易悦在这月台之中还藏有什么秘密,陛下是不是就在这里,所以……
手一抬,慕容玖直接将屏风打翻在地。
“哗”的一阵水花溅起,水珠贯成水线朝着慕容玖迎面而来,幻作凌厉的水气到了她面前忽然一拐,转到了她的身后,推着她直往屏风后而去。
慕容玖脚下一顿,稳住身形,然后身后的力量太过于强大,根本不容许慕容玖的拒绝,推着她飞快的靠近屏风。
渐渐的,越靠近屏风便越感觉到了呼吸声越来越清晰,熟悉的,但是却有有点陌生,仿佛受了伤的野兽,呼吸声沉重而急促。
慕容玖心底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惊鸿~”
呼吸声一顿,却没有回答,显然不是月惊鸿,然而在慕容玖这一声之后,那声音便突然间低了下去,呼吸声也恢复了平静,如平时一般无异,然而即使如此,却然而让慕容玖愈发的谨慎与戒备。
月殿之中,祭祀之前,是大祭司独处的时间,所有的斋戒、沐浴,除了祈福是由祀奉月神的小祭司辅助完成,其他人在祭祀之前是不可以靠近祭司的,否则便要剜目自供于月神为祭品。
是谁?敢如此大胆的靠近月台的禁地,月冗以东为尊,而这应该是最尊贵的地方却反而面朝西面?
慕容玖微微蹙起眉心,迟疑片刻,抬步往屏风后走去。
脚步一抬,便感觉到身后有力量直袭而来,用力在她背心一推直接将她推入了屏风后。
袖长光洁的手腕飞快从水中探出,扣住她的手腕往身前一拽。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慕容玖猝不及防,被前后的力量推着扑入水中。
大宅之中一片宁静,昏暗的灯光下,易悦一手操作着手中的线偶,一手极快的上前扯住黑影脸上的面纱。
窗外风声呼啸而过,黑影破窗恶入,手中银光一闪,毫不迟疑的劈向了易悦的手腕。
易悦眼底闪过一抹惊色,手飞快一缩,手中扯下了半片黑色面纱,可看到黑影宽大的檐帽下嫣红的唇而细如凝脂的皮肤。
黑影却衬着这一瞬间飞快的转身避开易悦的视线与动作。
黑影却步步紧逼,手腕一转,银光如虹纵贯而下,直挑向易悦的手筋。
易悦心神一收,身子急往后退,却忽略了手中的线偶,手臂扬起的同时将线偶也几乎送到了刀刃之下。
银光一闪而过,连在易悦指间的牵线木偶牵着手臂的两条线瞬间被切断,木偶连着腿的两条丝线险险的悬在易悦的指间,若不是他下意识退的飞快,只怕手中的木偶已经变成了一堆废木。
易悦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及与来人争执,边指尖飞快的穿梭将断掉的木偶丝线重新系起,一边冷声道:“你若还想报仇,就看好你的人!”
黑影脸色亦是微微一变,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伸手拉住前方持剑的人,“出去!”
前方的身影微微一僵,忽然回头,冷冷的盯着黑影。
黑影被那冰冷而受伤的眼神看的心底一沉,语气柔软了下来,“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去找你,好吗?”
银光一闪,来人将手中长剑收回,带着杀意的目光从易悦没有表情的脸上扫过,随即转身离开,走到房门时停住脚步,冷声道:“记住你答应我的!”
黑影脸色一顿,眼中情绪复杂,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记得!”
来人得到了黑影承诺般的回答,方才转身离开。
易悦却无心管他们的对话,指尖飞快而灵巧在木偶周围穿动,很快便将断掉的线系好,将木偶再次穿了起来,冰冷的声音略带嘲讽,“护卫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赠你暖光
他一直不知道眼前这个黑影的身份,但以她对慕容玖的了解,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