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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点了点头:“我把这些东西直接扔锅炉里去,保证他们连片纸灰都发现不了。”医生拿着档案袋跑出去了,院长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他们,他按熄了灯也下楼去了。
龙萧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对林雪雁说:“幸亏我们今天晚上动手的早,要不然我需要的这些东西就被他们消毁了。”
“你拿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林雪雁问龙萧飞。
“我只是在上面看到了白若的名字,内容不是没来得及看嘛,咱回去再说。”龙萧飞已经小心亦亦地打开门,两个人侧身挤了出去。
他们慢慢从来时的路退了出去,爬上了车子,林雪雁才松了一口气:“兴亏和你在一起,我的胆子才壮一点儿,这辈子是干不了偷偷摸摸的行当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龙萧飞发动了汽车,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知道那屋子是什么地方吗?”
林雪雁心里有一个答案,却不敢说出来。
龙萧飞接着说:“这是一个秘密的手术室。”
林雪雁傻傻地点了点头:“是啊……。”
“我怀疑他们在这里做过芯片植入手术。”龙萧飞肯定地说。
林雪雁木讷地张了张嘴:“你是说我脑袋里的芯片吗?”
龙萧飞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看一边脸色苍白的林雪雁,把在档案室二楼取来的本子从包里拿出来,顺手递给了林雪雁。
林雪雁翻开本子,这是一个手术记录,刚刚翻了第一页,她的心就狂跳起来,这一页病人姓名上有两个熟悉的大字“白若”,右上角一张二寸的照片,是被手术那个人的,不容置疑,林雪雁被惊呆在那里了,虽然姓名一栏里填的是白若的名字,照片却是林雪雁的。再往下看,是整个手术的过程。林雪雁一边翻看一边惊叹,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后一页有手术主刀医生的签名,那是一个林雪雁极不想看到的名字,名字在她眼前渐渐模糊。”
龙萧飞刚想和林雪雁说话的时候,发现她整个人歪向一边,脸上是一副受伤的表情,龙萧飞不敢再和她说什么,让她安静一会儿也好。
林雪雁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龙萧飞正坐在一边很内疚地看着她,车停在了路边,两边车窗都被摇下来,清凉的晚风轻轻指着她的头发,真是象极了那句歌词:夜风已冷,只是前尘如梦。
“我什么时候可以取出那块鬼芯片?”林雪雁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龙萧飞,她现在把自己身边所有不寻常的事都归罪于那块芯片了,也许是因为这东西,她才有了可怕的妄想症,在心里妄想出一个已经在十四岁就溺死的白若来。
“我现在就给马副院长打电话,问问他把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
林雪雁喃喃自语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学校的礼堂里会有我的画像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自己是那个学校的学生,那个学校的一草一木我都觉得熟悉,而且说句实话,我为什么那么傻,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在哪里念的大学吗?还有这糊口的平面设计,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来的,我真的有些害怕了,到底我二十多年的生活中,还有多少事情已经被我忘记了?”###第53章 秋执深夜来电
龙萧飞给医院的马院长打了电话,马院长说床位紧张,林雪雁的手术至少要等一个多月以后才有可能安排,龙萧飞只好带着沮丧的林雪雁回到了依宁市。
一阵电话铃声把林雪雁从梦中惊醒,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这个时候谁会打来电话呢?
宇修去参加比赛了,龙萧飞也在早晨出差离开了依宁市,他走的时候很匆忙,虽然林雪雁还有许多话要问他,但都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了。他还特别叮嘱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小心。
林雪雁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电话发呆,在电话响得很不耐烦的时候,她才接了起来。
“喂……”一个年青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点熟悉。
“我是管理画室的那个老师,我是秋执。”声音淡淡的,在林雪雁听来就象他的眼睛一样带着雾气。
“哦,是您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林雪雁松口气,紧张的感觉终于没有了。
“我以为你还会来找我,我以为你会对我好奇,可是……”秋执的声音里有一种淡淡的哀愁。
“您说什么?”林雪雁不明白秋执为什么会这么说。
“呵呵,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
真是不明白这个秋执是怎么回事,打电话给林雪雁听,还说是自言自语。“你在深夜十二点打电话给我,不会只是为了对着我自言自语吧。”
“你现在能上网吗?”秋执笑着说。
“哦,能上啊。”林雪雁从一边的床头桌上拿过我的笔记本电脑,开机上线。
秋执通过电话告诉我一个QQ号码,林雪雁加了他,他从QQ上发过来一个文档。
“这是什么?”林雪雁很奇怪地问秋执。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给你画的画像?”秋执淡淡回答。
他一下子击中了林雪雁的要害,是啊,这些都是她想知道的,要不是因为龙萧飞和秋执的那段误会,要不是她当时有一种想逃离画室的愿望,当时她就把这些疑问都抛给秋执了。林雪雁对着听筒坦白地回答:“想,你是说这篇文档上会有答案?”
“你这样聪明的人,看了就会明白了。”秋执说完这话下线了。
林雪雁苦笑了一声,还说什么聪明,倒退五年就是一个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而已,但她还是马上打开了文档,原来是一篇日记:
……
大三了,眼睁睁看着同寝的姐妹都成双入对,而我依然孤单一人,这倒不会让我太难过,真正让她难过的是收到了一封情书——全校最邋遢、最让我无法忍受的男生的情书。面对皱巴巴的纸面上还有几颗发黄的饭粒,我的自信心如坍塌的建筑物,瞬间只剩下飞扬的尘埃。
我拼命往嘴里灌啤酒,小资拍拍我的肩膀:“大小姐,认命吧,我看那男孩不错。”我抬起有点发红的眼睛:“怎么?我找不到男朋友?你们看着,我要在一个月内追到全校最帅的校草秋执。”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房间里所有的眼睛都射向这边,秋执可是她们心中的偶像哦。小资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你不是一直想睡下铺吗?要是你追到秋执,我把下铺让给你。”我摇晃着走到小资的床边,大着舌头说:“说话算话,今天就算预付。”说完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我没想到酒后的一句醉话如瘟疫一样传播开来。一进食堂的大门,就看到几个小女生在一旁偷看着我窃窃私语,还有秋执的死党不知死活母鸡下蛋般咯咯笑着,我板起晚娘脸,恨不得把这小子活剐了。他还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敢用我能听到的声音和秋执说:“秋执,你看呐,追你的人是母老虎。”后面的人真是很帮忙,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一个“站立不稳”,一饭盒的热水直泼向那张不讨人喜欢的的脸。“哇”的一声惨叫,那小子跳起来,我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抄起一块脏抹布,看似给他擦脸,油腻腻的抹布却总是光顾他那张可恶的嘴。
下了晚自习,我独自绕个大弯回宿舍,实际上是为了逃避学校的那群鸡婆,整天象打了鸡血一样追着我问这问那,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喝酒,就这样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进退两难。
我在小路上晃悠,猛然看到前方四五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我站住不敢再向前,耳边传来一个有点冷的声音:“怕了?没财又没色,你以为我会打劫你吗?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
什么跟什么啊,就算本小姐没财没色,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嘛,我嘟着嘴没动。
黑影两三步跨到我面前,拽住我的胳膊向树林深处走去,这时候我才看清,原来是秋执。
我们找到一个冷清安静的角落,话题刚要开始,一对情侣不知从什么地方转悠过来,就在我们几米远的地方站住,先是小声说着情话,再是搂搂抱抱,我和秋执真的不敢看了,敢情这地方看似荒凉,实则热闹,应该算是校园里的恋爱角了。
这对情侣只管自已卿卿我我,全然不顾两个可怜的看客,如果开始的时候就走出去也就算了;可是看了这么多不该看的表演;想出去都不敢了。我的腿酸麻得厉害,初秋的冷风吹着单薄的衣服,要不是拼命用手捏住鼻子,甚至会打出几个响亮的喷嚏,抬头看秋执,他也好不到哪去,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
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男生,秋执低着头,一缕长发遮住了脸颊,有点凹陷的眼睛略显忧郁,鼻子直直的,嘴唇弧度很美,现在这唇一定是冰凉冰凉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这唇的温度。秋执突然抬起头,长发扫过我的鼻子,我张着嘴巴要打喷嚏,然后知趣地用手指狠狠捏住鼻子,秋执似乎愣了愣,接下来做了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动作,他拉开衣襟,手在我的腰上用了点力,我被环抱进了他的怀里,我真的是想挣扎,可是天知道怎么会没有力气。
我整个人是晕的,只觉得温暖得要命舒服得要命,早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突然被秋执推了一下的时候,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可恶,秋执阴阳怪气地说:“大小姐,那两个人已经走了,你还准备赖在我怀里多久啊,别以为我抱你有什么企图,我只是不想害你感冒,顺便告诉你一声,找你是因为想警告你一下,不要那样随便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你让我感觉不自在。”
我以最快速度从晕乎乎的感觉中回到现实,在秋执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狠甩了他一巴掌:“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当我真的会看上你啊,玩笑!”我扔下还在发愣的秋执,拍着屁股上的草叶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宿舍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秋执的话那样让人伤心,我却无法恨他。
第二天我没去上课,身体一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