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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个屁,洛克纳脑子怎么还不清醒,这家伙整个就是野兽!”虽然离那银发少年已经有两三米距离,巴特卡斯仍是不敢放松戒备的紧盯着前方人的一举一动,皱着眉头微微侧脸对着现在在他眼里脑袋极度不清楚的老朋友粗鲁躁声的吼道。
“老大……”连站在曼菲士一旁的克什儿也变得戒备起来,怕卡西达发狂真伤起人来,侧头看着此时半瞌下眼眸神色淡淡的只是冷眼旁观的曼菲士,见他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如嘲讽一般的冷漠笑意,心中打了一各激灵,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感觉自己一向对任何事都豪不关心漠然以对的老大,现在……好像心情不错,而且明显对洛克纳被伤还流露出幸灾乐祸态度,这太不像平时的曼菲士了……克什儿有些不确定的低唤出声,说不上来为什么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洛克纳的出现似乎打破些原有的东西,使得一些事情向着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更加推进了一步……
“好了,卡西达,回来”曼菲士垂眼缓缓的扫过此刻还是一脸不信有些心伤的洛克纳和神情紧张戒备的巴特卡斯,对着跟前的周身还散发着强烈危险戾气的卡西达悠缓的唤道。
听到召唤卡西达立刻回头,原本眼中嗜血寒光顷刻间边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刚才暴起伤人的那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又恢复到了几分钟前的柔顺可爱的摸样,眼眸轻弯蹬蹬蹬迅速窜到曼菲士的怀中,“清~困……”伸手抱上曼菲士的腰像是撒娇一般侧着粉嫩的小脸贴靠在他的颈窝间轻轻的蹭着,感觉到胸口的温度和柔软曼菲士抬手拥住怀中的人,低下头看着卡西达丝毫没有迟疑把自己的怀抱当成自己唯一归属,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刚才不知为何被挑起无名怒火已经慢慢的被平复了下去,那垂落下的长长睫毛遮住他此时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淡淡宠腻柔光,不过那抹难得的柔意在曼菲士抬起头的刹那立刻消失怠尽,只剩下满目的清冷与冷漠。
“现在你还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带他走吗~”明明是带这挑衅的话语,可是从神色冷然的曼菲士的口中说出时确如陈述事实一般平淡无波。
不过在众人眼中也确实是如此,卡西达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他是绝对不会如洛克纳所愿的跟他离开的,可是当事人之一的洛克纳却仍然无法看请这个事实,一向头脑清明犀利的他如今被自己的感情蒙蔽了双眼,就算刚才受到卡西达排斥和攻击,但在他的心中认为这只是因为他们别离的时间太长,卡西达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自己,而刚才是他卤莽吓到他才发引起他的攻击,完全忽略了现在靠在曼菲士怀中的少年与前一刻的残虐凶猛不同,现在的他完全像只小动物般的柔顺,这并不是时间就能够改变的。
第98章
巍峨庄严的大殿之中,身着精美华贵衣袍的少年法老端坐在象征着埃及最高权利的黄金宝座之上神情威仪的接受着殿前大臣们的伏身跪拜,此时尊贵的爱西丝女王殿下则坐在法老的身侧高位上神情高傲的冷睨着下方众人。
“都起来吧”随着法老的低深声音响起,众大臣才纷纷起身恭敬垂首站于两侧,或叹息担忧或怀着恶意乐祸的目光各自暗暗向着此时唯一一个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年轻男子瞟去,但都威慑敬畏于那坐在高高尊贵王座上此刻半瞌着眼眸面容冷漠威严从来令人看出不喜怒的少年法老,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响声,生怕自己也会被牵连在内,使得整个大殿中更显得寂静异常,只见那跪在殿中的男子整个身体卑微的綣伏在大殿中央,双手平贴在身前垂落的额头已经完全贴伏着冰冷的石地面。
“……你们认为西奴耶这次的过错,应该受到什么样的责罚”沉静了半晌,坐在王座是的曼菲士沉着眼俯瞰着扫过殿下的只是惶恐恭敬的垂首站在两侧的众多大臣们,悠冷而威严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滑出,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的,伊丝密王子在掳走凯罗尔不久后便正式对外宣称埃及尼罗河女神的女儿已经落入比泰多手中,并想利用了‘得到尼罗河女儿便得到埃及’这个自古有有的一个古老传说,妄图以此来动摇整个埃及。
大臣们个个只是神情筹措唯诺的相互对视着,谁也揣测不透他们高高在上,如今已经是大权在握的法老王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也都不敢贸然出声露头,各人怀着明哲保身的心思,毕竟现在跪在殿上的西奴耶将军从小便是当时还是王子的曼菲士王贴身亲随,如今年纪轻轻便已经被委以重任统领整个王宫的侍卫军,虽然现在犯了错将被责罚,但是谁也说不准那天突然又被他们这位心思让人永远也猜不透,手腕又强硬铁血的法老王重新重用,在他们这位新大王刚登基不久就已经削弱了在埃及有着相当大权势与影响的神殿势力,又拔掉了下埃及提司大人这颗大钉子,与姐姐爱西丝女王成功的收回了下埃及的统治权利之后谁又敢再认为曼菲士王年少可欺而轻视造次。
“哼~都是哑巴了吗”曼菲士的一声冷哼更使得惶恐谨慎的大臣们的连呼吸都变得更加小心,空旷寂静的大殿中除了曼菲士话语的回声,静得一丝响动也没有,曼菲士淡淡的扫过殿下众人冷然目光朝着此时唯一抬着头面容沉静只是眉头有些微颦的宰相伊姆霍德布看去,启唇淡淡道“伊姆霍德布”。
听到大王的点名,虽然已经是三朝的老臣进入垂暮之年的老宰相,却依然身资健朗挺拔,手握权杖神情平静自若慢慢走出队列,抬起睿智清明像是能洞察一切的眼眸看向高位上的法老臣声说道“大王,依老臣之见,虽然西奴耶将军却有过失,使得尼罗河女儿落于邻国之手,但……为了公正起见,臣认为应该给西奴耶将军机会解释事情发生的缘由经过,以免随意定罪而显得不公”语气不卑不亢。
伊姆霍德布的话使得原本神情高傲端庄坐在一旁的爱西丝眼中划过一丝阴霾。
曼菲士面无表情的与目光沉静清明的依姆霍德布对视片刻,侧开眼眸看向此时是带罪之身跪在殿上的西奴耶,缓缓开口道“西奴耶,我也想听你的解释”。
听到曼菲士的命令,原本一直垂首跪在殿前的西奴耶,缓缓抬起头褐色的眼眸中省满了羞愧和自责,颤了颤双唇声音有些沙哑“……请大王责罚,因为西奴耶一时疏忽……在下埃及疫情得以缓解后,我便护送凯罗尔返回德贝,没有想到……在路上遭到伏击,因为事出突然,我们措手不及,在交战过程中,西奴耶发现他们的目标似乎是凯罗尔,当时为了保护凯罗尔的安全,我留下掩护所以派手下带先她离开,之后……便失去了她的消息……是西奴耶守护不利失职之过,……西奴耶……甘愿受罚……”话落,面色失血的西奴耶复有垂下头,心中做好了坦然接受任何处罚的准备,并不推脱责任,那时他隐约看出那伙袭击他们的人目标似乎是凯罗尔后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才派了手下先带她离开,摆脱了围击之后,西奴耶也曾立刻四处找寻凯罗尔的下落,可是却一无所获心中早就自责万分,为她的担忧至今,一想到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使得凯罗尔落入了邻国之手,不知现在如何就心急如焚。
“西奴耶,你说你们在路上朝到伏击……那你可有些线索?”曼菲士听完陈述,眼眸微微向上一抬声音低沉问道。
“……那些人都是蒙着面一身的强盗打扮,西奴耶无能……看不出那些人的来历,……但是那些人的首领与我交过手……”西奴耶缓缓回答,只是说到一半微微抬头神色谨慎,目光若有所思的暗暗向着此时正端庄的坐与曼菲士身侧尊贵冷傲的身影望去,只是一眼便立刻垂下头,变得有些神色犹豫话语吞吞吐吐起来,似乎心中有什么让他极为忌惮之事,不敢当面道出。
“西奴耶,在大王面前不可有任何隐瞒”站在一旁伊姆霍德布那炯炯有神的清亮双眸的向着眼神越发的阴婺却依然保持着高贵神态的女王淡淡一瞥,突然威严的沉声开口对着此时举棋不定,不知道是否该说出他心中推测西奴耶提醒道。
“……是,西奴耶不敢有任何隐瞒,那日与我交手的领头人身型和手段都有些熟悉,有些像……莫德贝将军……”
此话一出向是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一般,使得原本安静的大殿顿时有些骚动起来,殿中大臣们纷纷四顾窃窃私语,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那莫德贝将军本就是爱西丝女王的亲信,按西奴耶此时的话语,那不就是意味着下手偷袭尼罗河女儿之人便是……这个使对女王殿下的极大冒犯,但如果是真的……众人的目光都不由的向着此时神色镇定冷傲的爱西丝投去。
“哼,西奴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刻已经成为了众人目光焦点的爱西丝眼眸一沉冷哼出声,声音变的冷厉异常,如今的爱西丝今日不同往日,又怎会因为西奴耶几句话而乱了阵脚,她中心明白没有证据,只怕一人的猜测根本不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西奴耶只是不敢对大王有任何隐瞒……”西奴耶自……那日受袭失去凯罗尔的下落之后,从查到的一丝线索,也……怀疑……虽然这是对身份尊贵的女王不敬大罪,因为只是推测没有证据,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
“曼菲士,我看分明是西奴耶保护不利弄丢了人,为了帮自己脱罪,竟然想出这么荒扭的借口,在回到德贝之前,莫德贝将军一直在卡玛安保护我的安全,怎么可能去袭击他们~,应该现在就严治了他的罪”。侧头看向此刻只是半瞌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心中正在想些什么的曼菲士,爱西丝眼眸越发阴霾的暗暗咬牙,修长美丽的双手慢慢收紧,紧握住掌下的金制座把,心中对没有把凯罗尔彻底处理掉反倒把人抓住了把柄的手下恼怒不已,暗斥那些没用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