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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男子一见,脸上马上露出垂涎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花颖尘。
花颖尘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得意的,似女王般高傲的走到男子身边,吐气如兰的问道:“阿黄,人家请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阿黄…………那家狗没拴好,变成人来着。。。
阿黄马上抽出袖中的画,花颖尘伸手去拿。男子拉住花颖尘的手,来回抚摸:“花魁娘子,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弄出了这鬼东西。你答应我的事,可别说话不算数啊!”冷傲然经常对着这画像的,要不是他要到外省几天,自己也找不到机会把画偷出来让人临摹。
花颖尘从猥琐阿黄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说道:“我当然知道,只要你拿的东西让我满意,我不会食言的。”拿过阿黄的画,花颖尘眼中闪过轻微的轻蔑,凭你想碰我,什么东西?缓缓的打开画轴,花颖尘一见,女子眉眼间确定和自己有几分像。可为什么?这女子,自己似乎在那里见过。
花颖尘专心的想着,旁边的阿黄看着花颖尘勾人的身段,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一把抱住了花颖尘,嘴上轻浮的说道:“我的小美人,爷可想死你了。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哦…………这身子真香…………”说着,双手便抓住花颖尘胸/前的饱满,毫不留情的揉捏着。
花颖尘伸手想拉开胸/前那双让人恶心的手,刚碰到阿黄粗糙的手。阿黄威胁的声音便传来:“花魁娘子,爷劝你最好别动,你一动我可能就说出你让我偷画的事。你说,冷傲然会怎么收拾你?想杀我灭口的心思你最好别动,我不怕你杀人灭口,这事只要我一死,冷傲然马上就会知道的。所以,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反正,你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了,也不多我一个不是吗?”
花颖尘皱眉,恨得要死,她不过是想利用这条狗而已。没想到,居然被他反来一招。也罢,这身子,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了。只是,看着阿黄那恶心的得让人作呕的脸,花颖尘还是一阵愤恨。将这笔账又算到了云落的头上,这丫压根忘了是自己招惹人家阿黄的。
阿黄走后,花颖尘让丫鬟打了一大桶热水,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子。只是脏了就脏了,洗也是洗不干净的。突然,花颖尘想起那副画像上的女人,跟忆馐阁的女掌柜怎么那么相像?难道………………要真是,那就太好了。那女人似乎跟云落有些牵扯,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利用这事?
花颖尘洗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着衣,刚穿好衣物,如春走了进来:“小姐,覃公子来了,您要不要见他。”
“他来做什么?”花颖尘皱眉,他过几日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往这里跑?若让县令的千金知道,自己的计划不就毁了吗?这个死男人,她好不容易使计让他娶到那个女人的,若毁了,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眼中狠光一闪:“如春,让他进来。”
没多久,覃奉阳便进来了,还没站定。花颖尘便柔声问道:“奉阳,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来?要是让你未婚妻知道可怎么办?”现在,就算恨不得覃奉阳马上去死,花颖尘还是装作担忧的样子。
覃奉阳心疼的将花颖尘抱进怀里:“颖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我考虑。不过你放心吧!没有人知道我来你这里了。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我爱你却不能给你正妻之位。”
正妻,谁稀罕当你的正妻。花颖尘眼中泪光闪闪:“奉阳,我的身份不奢望你给我正妻的名份,只要你拥有了杨家的财富,不要忘了我就好。你娶妻,颖尘心虽疼,但我更希望你有一个好前程。”
“颖尘,你居然能爱我至此,今生我定不会负你的。”说着,唇便落到了花颖尘的唇上。
好一会儿,花颖尘推开覃奉阳,柔声问道:“奉阳,杨二爷的事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覃奉阳心虚了一下,他早忘了花颖尘交代的这事:“我最近忙着婚礼的事,所以…………哎,那事也不忙着这一刻啊!”他不敢跟杨二爷讲花颖尘的计划,要是杨二爷没那个心思,他就玩完了。
花颖尘埋在他怀里的脸,已经黑到不行了,办事不利的家伙。看来,这事还得她自己办:“奉阳,你要是不方便开口。便将杨二爷约来这里吧!就算有事,也跟你没关系。若是成了,是最好不过的。”语气虽柔,眼里却全是鄙视,想得好处但又胆小如鼠的男人。
覃奉阳听花颖尘如些说,便觉得有理。这事不是由他亲自说的,到时候就是事发也可以推说和自己没关系。想着,覃奉阳便亲了一下花颖尘的额头:“那就有劳颖尘,我真是太爱你了,事成,我必娶你为平妻。”
平妻,你娶的可是县令大人的千金小姐,人家会由着你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平妻吗?懒得跟他废话,只希望他办完事就快点滚。
覃奉阳看着比花颖尘出色的容貌,弯身将她抱在床上。冲血似的扑到花颖尘身上,三二下除去了花颖尘身上的衣物。没有做任何前戏,便蛮横的在花颖尘身体里横冲直撞。花颖尘疼得要死,狠狠的咬着牙承受。覃奉阳,到你没利用价值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覃奉阳大吼一声,将精华射进花颖尘的深处,瘫在了花颖尘身上。花颖尘厌恶的将身上的人推开,到屏风后沐浴了一翻穿好衣物。看着在大床上睡着的覃奉阳,又看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青紫,巴不得掐死他。凭什么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她是大家的小姐,要不是那个无能的爹和大哥,自己怎么会有今天的结果?要不是冒出个云落,杨允墨怎么会抛弃自己?为什么?她生命中总是出现不该出现的人?覃奉阳该死,杨允墨该死,云落更该死,所有人的都该死……………………
花颖尘眸光中满满的仇恨,睡梦中的覃奉阳身上一冷,又转过身继续睡了。花颖尘精心的计算好了一切,就等杨二爷了。杨允墨,我会让你知道,你终究是娶错了人。
恶毒
过了端午节;天气热到不行;天一热云落就什么事也不想干了?站在窗口看着屋外明恍恍的太阳;云落哀叫连连:“喜儿热死了,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什么古代没有很热;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喜儿帮云落打着扇子;听到云落的抱怨,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小姐;我可没热死,我觉得还好啊!每年都这样过;已经习惯了。”从喜儿跟着云落开始,每年的夏天就要听云落的抱怨。
看着身上长长的衣衫;云落委屈的扁了扁嘴。好想将袖子高高卷起,不过试了试还是放下了。似想起什么,云落问道:“喜儿,那丫鬟的后事娘是怎么处理的?”
“小姐,听说杨夫人让她的家人把她的尸身带了回去,给了些银两。沁院也让人封起来了,不让任何人再去了。”喜儿说完,继续打着扇子。
“封起来也好。”不过,云落却觉得没有封起来那么简单?隐隐的不安,沁院肯定还会发生什么事的?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有人刻意,他们却没有彻查,会不会有第三次的?若有第三次的话,这火会烧到谁?
“是啊!五夫人死后,院子里就疯了一个,死了一个,封了才好。”喜儿非常认可的点点头,又接着说道:“小姐,要不要出去走走,你已经在屋里待了好几天了,喜儿怕都快小姐闷坏了。”小姐平时最好动了,这次居然好几天都没出门,喜儿还真有些担心。
“不去,不去…………”热得她都想跳脚了,外面那火辣辣的太阳还不要了她的命呀。
这时,小双进来了,对云落行了个礼出声道:“少夫人,杨忠来了。”
云落看了脸又在冒红晕的喜儿一眼,应道:“哦,让他进来吧!”
“杨忠见过少夫人。”说着,便示意身后的丫鬟将衣物全数放到桌上。接着说道:“这是少爷特地交代给少夫人做的,这布料一共才十匹,有六匹都成夫人和少夫人的了。”
云落知道他说这话是何意,有些羞了:“东西送完了快滚,不然,我明天把喜欢嫁给阿苗去。”云落话音刚落,杨忠已经退出了墨院,这家伙跑得还挺快嘛。
看着桌上叠得整齐的衣物,云落心中微动。那家伙,还是很会哄女孩子的嘛!手触摸到微冰又薄如蝉翼的衣料,眸光微闪,似有什么东西迷住了眼睛,这衣料要是买给别的人话,怕是价值不俗吧!喜儿见状,拉着着小双退出了外室,让自家小姐一个人在那里感动。
杨允墨坐在锦丝阁的账房里,嘴角含笑。不知道落儿收到衣物是什么样的表情?自己的小妻子似乎很怕热天,平时活泼好动的,这几日居然精神不济的样子,还真有些不习惯。特地让锦丝阁将冰锦绸做了十身衣装,给娘和落儿一人送了五套。
杨忠送完东西回到账房:“少爷,东西都送给夫人和少夫人了。”
“嗯,对了杨忠,三夫人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杨允墨认出那个丫鬟是三夫人的人便让杨忠注意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少爷,玲珑阁的阿荣你有没有见过?”
“嗯,见过几次的。”杨允墨点头,店里的伙计,平时他也是多有注意的。
“那家伙跟二爷似乎走得很近,还有,宁总管经常让他送东西给三夫人,门房都看到过好多次。”
“这能说明什么?”宁总管让他送东西给三夫人,杨允墨觉得是很正常的事。
“少爷,这确实是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时间,前几次倒是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但有一次,阿荣并没有从前门走。我特地让找门房查了一下,他是上午辰时进去的,午时才从后门出去的。中间相差了好几个时辰,少爷不觉得这太不寻常了吗?”杨忠听见三夫人身边的丫鬟死在沁院时,便特别注意到这事了,这阿荣肯定跟那丫鬟的死有关。
杨允墨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