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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黔撇嘴,“师父,那我可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红颜知己,一不小心就告诉了人家,然后就被泄露出去了。”
“混账东西。”药王急红了眼,他这辈子就只喜欢一个女人,那就是慕容卿的外婆。这臭小子明明知道却偏偏要在慕容卿的面前胡说八道,摆明了就是要故意拆台。
药王当即就恼怒的扑过去,噼里啪啦的一顿打,直到将戈黔打的缩到桌底下去后,他这才摸着胡子气喘吁吁道:“卿……卿儿,你可不要听那小子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有别的红颜知己。除却你外婆之外,我从来没有跟其他女人接触过,我发誓。”
慕容卿眼眶微红的点头,“我相信,我相信。”其实,药王真的无需这样紧张。他喜欢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世上了,就算他有了别的女人又何妨。
小妖精很感动,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很多人都能够说出,但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
药王终其一生就只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进了他的骨子里,再也无法抓出来。
这份情,又有几个人能够比拟的上?
“药爷爷,你先坐下来,戈黔说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他一向就爱胡说八道。”慕容卿笑着拉住药王的手,亲昵的扶着他坐下。
桌子底下的戈黔不停的砸地,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一世英名就要被自己的师父给败光了吗?最可恨的就是慕容卿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偏还为了要哄一个老头子而胡说八道,你,你还有良心吗?
戈黔突然发现,全世界最悲催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吧。
哄了药王一会儿,慕容卿才不解的问道:“药爷爷,刚刚戈黔说的什么染发剂是什么东西?能够染发的吗?”她其实心中明白,不过还是自己问出来。
药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呀,是我调配的一种能够染发的东西。呃,你也知道,有些时候研究东西太熬神了,我这头发就……就白了不少,可我还那么年轻,自然是不能让自己满头白发不是?所以我就想办法调配了一种染发的东西来。但是,这种东西并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约莫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就需要重新弄一次了。”
“那难道是柳园园要用的吗?”慕容卿狐疑的道。东西是从柳园园的院子里挖出来的,你要说跟柳园园没有关系,她可不相信。但是,柳园园为何会需要用到这种东西?
突然,慕容卿想到了一件事,她忙对药王道:“药爷爷,刚刚戈黔说那种药跟你调配的一样,不如你先看看死否就是你所调配的那种东西好了。”
“也好。”药王狐疑的点头,他自然是不信的。那种东西,只有自己跟戈黔等三人知道。而这三人分明就是不可能告诉别人,如此,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药王不解,他抓过那只碗,放在鼻端闻了闻。只是闻了闻,他的脸色就瞬间变了。“怎么回事?”他又用手去扒拉扒拉泥土,随即,他垂头继续闻,他的眉头越皱越深,“怎么会呢,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药王震惊,满心的疑惑。突然,他大吼一声,蹲下去将戈黔给提了出来。“戈黔,你给老子说实话,这东西的配方到底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戈黔急红了眼,他哼哼着道:“师父,你怎么能诬赖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东西很珍贵,不能泄露出去,更加不能泄露出去这东西是你弄出来的。你以为在你的淫威之下我还敢乱说话吗?当然不是我了,我认识的人中,有谁会需要这个东西?师父,你怎么欺负人也不靠谱点呢?”
“你这臭小子,我不过就是问问,你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我还能将这件事硬是安在你的身上吗?别胡说八道了,赶紧的给老子想想,这件事到底是在回事?不是你,也不是我,夏侯那小子也不会,那么,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
戈黔撇嘴,道:“师父,难道你就没想过,或许这件事就是你自己泄露出去的?按说我们三人之中,也就只有你自己认识的那些人才会需要这些东西。师父,你仔细想想,会不会就是你自己不经意之间泄露出去了?”
“混账!”药王恼怒的大喊,“怎么会是我?老子怎么可能会泄露自己的丑事?”
戈黔摊开了双手,“如果不是你,那也不是我,那么,我实在是想不到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师父,这件事很古怪。”他一扫之前的戏耍之情,沉声说道。“师父,你想过没有,能够偷窃我们的药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药王也是变了脸色,没错,不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向来就不会储存什么药方,就算是有,也都随身带着。所以,想要从他手里得到药方是一件根本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是眼下这个碗里的药材确实就是他亲自调配出来的那个染发剂,他绝对不会认错。但是,怎么会呢,这个药方怎么会泄露出去?
慕容卿沉思片刻,突然问道:“药爷爷,会不会这碗里的药材只是跟你调配的染发剂类似,但作用却不是一样的?”
“不会!”药王一口否定,“这里面的几种药材确实都是用来染发的,我不会弄错。”
“但是这件事很奇怪,柳园园是一个年轻女人,自然是用不上。那么,她的院子里为何会出现这种东西?而更加古怪的就是,柳园园刚刚生下了孩子就冒出了这种东西,太不对劲了。”
药爷爷点头,“谁说不是呢,奇怪之处就在这里,刚生了孩子就弄这个东西,确实不太对劲。卿儿,你确定她的院子里没有人需要用到这个东西?”
慕容卿淡淡的笑着,“药爷爷,我曾经听闻,你调配的这种染发剂所用的全都是上等的药材,为的就是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所以,普通人根本就用不起。既然这样,柳园园院子里的人根本就用不起这个东西。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药一定是柳园园用的。我只是不太明白,她为何会用到这种东西。”
众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中,别说是慕容卿了,就算是他们也都觉着这件事很是古怪,令人费解。
真是说不通。
“卿儿,虽然我不知道柳园园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从眼前的情况来看,绝对不简单。你派人盯着,虽然眼下弄不清楚,但只要能够给我们时间,早晚是能够弄清楚的。”戈黔沉声道。如今夏侯奕出事了,他就必须要站出来保护慕容卿。
慕容卿笑了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卿儿,如果实在是讨厌那个女人,直接想办法除掉就是了。留着总是个祸害,还要提防她,累不累?”
“累啊,但是为了之后的大计,也还是要暂时留下她。”就这样除掉她也太便宜了她。
药王在心里默默的叹息,这就是皇家的不好之处,总是会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就算你不去主动招惹别人,那人家还会来主动招惹你。
总之,大事未定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个漩涡,而大家就深陷在漩涡之中,无法挣脱。
慕容卿知道药王是心疼自己,担心自己。不过这件事还真的没那么复杂,不管柳园园有多麻烦都好,她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结果是肯定的,只是中间的过程或许会精彩一些,危险一些。
不过,如果人生就是一滩死水,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药爷爷,我先回去了,如果殿下那边有消息,我会马上派人来通知你的。”
“好,去吧,去吧。”药王无奈的很。真是头疼,怎么一来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太让人心里不爽了。
慕容卿安慰的冲着药王笑了笑,这才领着两个丫头回去了。
还未等到她们回到院子,迎面就跑来一个小丫头,慕容卿见那丫头一脸的急色,不禁也心急的加快脚步迎上去,“怎么样,是否是殿下的事情有消息了?”
那丫头就是她院子里的,在红叶手底下做事,绝对的衷心。
小丫头脸色难看的垂头,“侧妃,还没有消息。”
慕容卿微微一笑,脸上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没有就没有吧,你也不要那么紧张。说吧,你这么急跑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侧妃,出大事了,太子……太子生命垂危,据说马上就要不行了。”
“你说什么?”慕容卿大惊。怎么会呢?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是在这个时候,在她的记忆之中,这个时候太子还未出事。“消息准确吗?”
“奴婢不知,是阮宁侍卫传来的消息,他吩咐奴婢先过来通知侧妃你。”
“先回去再说。”路上自然不是说事情的地方,慕容卿只觉着心里一团麻似得乱。现在的情况太复杂了,好像所有的事情凑合道一起发生了。
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所有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全都出现了?是否代表着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那么,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怀着一肚子的疑问,慕容卿等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还未坐下来,慕容卿便着人去将阮宁跟竺亭请来了。如今夏侯奕不在,她所能够依仗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不多会儿,慕容卿才刚坐下喝了口茶,阮宁跟竺亭就一道出行了。
两个人的脸色也都不太好看,显然,自从夏侯奕出事之后,他们两个人也是真的太累了。
慕容卿扫了两眼,微微垂下眸子,道:“太子的消息属实吗?”
“属实,是在太子府的暗卫传回来的消息,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发病,无人得知。”阮宁率先回答。
“卞雪兰那边可有异动?”慕容卿又问。
阮宁再度摇头,“卞雪兰那个女人倒是没什么异动,整座太子府都乱了,好像也就只有卞雪兰的院子最为安稳。”
慕容卿喝了口茶,抬头,看向阮宁,淡淡道:“阮宁,依着你的想法,这件事是真是假?”
阮宁想了一下道:“既然是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应该不是假的。”
“竺亭,你如何问?”慕容卿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