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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人想到,今天却会有人来挑明此事。
慕容青见苗文瑞还想说,忙不迭的起身拉着他站起,“文瑞,你说什么呢,我何时与你说过那样的话,大姐的婚事岂是我能管的?”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管卿儿的婚事。”一道蕴含怒意的嗓子自众人背后响起。
众人急速回头,便瞧见老夫人正在丫头的搀扶下站在亭子的入口。看她一脸震怒,显然,之前的话已经全然被她所听见。
“老夫人。”一众人起身行礼,就算是夏侯奕两人也起身轻轻拱了拱手。
嘭!
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磕在地面,犹如炸雷于众人心头炸响。
慕容青垂着头,瞧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可慕容雪却是被吓住,不停的往他的背后躲去。
“青哥儿,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老夫人进了亭子,在凳子上坐下,满脸怒容的问。
原先她就觉着奇怪,之前从未听闻金志文对自家孙女儿有心思。其实,依着金志文家的条件,真心喜欢慕容卿大可以派人来提亲。
但之前金志文从未表明过心迹,突然之间在圣驾之前点明与慕容卿有私情,岂不令人费解。
如今想来,这一切就有迹可循了。原来,幕后黑手居然是慕容青。
老夫人恨得咬牙,前段时间慕容雪才害过人,如今慕容青回来没多久又做下这等事,他们这是不弄死慕容卿就不甘心。
“混账东西,你心中还有礼义廉耻吗?她是你大姐,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老夫人骂个不停。
“不是我,祖母,你相信我。”慕容青终于抬头,说出的话却是那干巴巴的辩解。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老夫人气的手直哆嗦。
见状,慕容卿忙跑过去扶住老夫人的胳膊,轻声安慰,“祖母,您别难过,也别生气。二弟也没做多大错事,不过就是将我的真实情况说了说罢了,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口,众人看着她就跟看白痴一样,那还仅仅只是说说她的事情?老天,那分明就是在故意引导,存心迫害。
慕容青瞬间抬头,犀利的眼神就那样直直的看向慕容卿。
故意的,这女人是故意的。她故意提醒老夫人自己说过什么,贱人,好歹毒的心。
“二弟,你瞪着我做什么?”慕容卿委屈的往老夫人背后缩了缩,“你是在怪我没替你说好话?对不起,我一定会帮你的,都是一家人,帮你是应该的。”转头,她便冲着老夫人道:“祖母,您就饶了二弟吧。”
砰砰砰!
老夫人连连用手中拐杖去砸地面,“青哥儿,你听听,到了这种时候卿儿还在维护你。可你呢,证据确凿还不承认?你的心,太歹毒了。”
慕容青向来沉稳,可到底年岁不大,能够忍到现在已属不易。
一抬头,他便瞧见慕容卿正冲着他甜甜的笑,还眨了眨眼睛,摆明了就是在嘲笑自己。
慕容青只觉着一股怒意从心口往外涌,犹如喷发的岩浆,止也止不住。
“慕容卿,你笑什么,是在嘲笑我吗?哼,你有什么值得傲娇的,不过就是个草包废物,不是挂着将军府嫡女的名头,金志文都看不上你。”
慕容卿脸一暗,眼眶就那么迅速的红了。她抱着老夫人的胳膊,小声抽泣的靠近她,似乎是在寻找温暖。
“祖母,我,我给你丢人了。”
“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了?”老夫人气的差点仰倒。一丘之貉,大夫人他们母子三人就都是一个货色。
慕容卿是个草包,怪谁?还不都是大夫人,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亏得他们还敢口口声声的将草包二字挂在嘴上,怎么就不嫌脸红?
“祖母,我错哪里了?”慕容青犹不知错,“是,我是与苗文瑞说了些大姐的事情,难道那些不是事实?金志文想出了那个法子与我何干?难道那个法子是我想出来的?祖母,你要怪我也应该给个理由。这件事与我完全没关系,”
“混账,还说没关系,不是你挑唆他们说什么米已成炊,难道金志文能想到那下贱的法子?”老夫人气的抓起拐杖就要去打人。
慕容青躲开,依旧冷着一张脸道:“我没错,祖母你这是偏袒,偏心。我不过说了两句话你就将罪责放到我身上,不公平,我不服。”
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不管不顾的挥着手中的拐杖就去追打慕容青。
“不孝子,将军府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光了,自相残杀,你,你不配称为将军府的子孙。”
老夫人是真的被气着了,可怜慕容卿好好的没得罪过人,这些人却偏是要与他们过不去。
“我没错,祖母你不能这样偏心。我才是你的嫡孙,你怎么能向着一个丫头而不管我?”
慕容青不认错,自然也不愿让老夫人打到。他绕着众人跑,一时之间倒也没被老夫人捉到。
转着转着,他就转到了夏侯奕的身边。斜刺里突然就伸出一只脚,慕容青没注意,被绊了下,噗通一声以五体投拜姿势趴到在地。
“这是什么?”夏侯奕轻咦了一声,弯腰,自慕容青身畔捡起一个透明的小瓷瓶。
瓷瓶极是漂亮,上面绘有漂亮的花纹,只是不知其中装有什么东西。
夏侯奕也不去管周围人心中有多少好奇跟讶异,更不管慕容青看到那瓷瓶时的脸色有多铁青。
只见他抬高手中的瓶子,慢慢打开瓶塞,凑近鼻端,轻轻一嗅。
瞬时,他脸色大变,冷厉的嗓音随之响起,“五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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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凉们都冒泡了没有,哇哇哇,竹子要挥小鞭子喽,快快脱离隐身状态,嘿嘿
☆、039 谁陷害谁
“什……什么?”老夫人只觉着有人拿着重锤不停的砸着自己的脑袋。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扶着慕容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去看慕容青,眼前越来越黑,这,这就是她将军府的嫡长子?
“五……五石散?”老夫人啊的一声尖叫,直接背过气去。
“老夫人!”数道惊呼同时响起,几个人影瞬间蹿到老夫人身边,帮着将老夫人给放倒坐在凳子上。
此时,慕容青有些傻眼,傻愣愣的去看眼前那一窝的人。
不知何时,诸多女眷冲入了亭子,此时都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慕容青。
老天,将军府这是怎么了,世代功勋,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货色。
五石散,那是什么,可以迷惑人的心智,是个祸害人的玩意儿。
看他一表人才的模样,谁能想到他居然是个那样不堪的人。
各种轻言细语慢慢的涌入到慕容青的耳中,犹如一根根长针扎入他的心扉,痛的他抓狂起来。
“不,我没有做过。”慕容青有点失控。那瓶子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上,他分明就交代了丫头妥善收好。
那种东西他怎会碰,只是前些日子从朋友那偶然得来,一时好奇就收下,可却从未想过真的自己去用。
为什么,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小玉,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是不是?”慕容青霍然转头,双眼狠戾的望着不远处站在亭子入口处的一个丫头。
“不是,不是我。”那丫头急白了脸,死命的摆手。“二少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不是你还会有谁?我的衣裳向来就是你来打理,如今掉出了这个东西,不是你捣的鬼还是谁?”
不得不说,慕容青也还算聪明,还知道找替死鬼。
慕容卿看着就想笑,怎么,当她是白痴吗,难道就不会想到这一点?
她的视线就那样悠悠远远的飘向了不远处的夏侯奕,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好似能够说话。
夏侯奕就抿了抿唇,女人,谁准她睁那么大眼睛,没见到这里很多男人盯着吗?
该死,还眨眼,胆子越来越大了。
夏侯奕站不住了,知道慕容卿的意思,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本来还存着点看戏的心思,可眼下他却只想快些将事情了结,尽快将那招魂的小妖精给带走,再不准那些男人盯着他的女人看。
只见夏侯奕的右手在一个隐晦的位置轻轻的挥了挥,接着,只听得噗通一声,众人回头便见小玉猛力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二少爷,奴婢知道你心里烦,可,可这事奴婢背不起。二少爷,你莫不是忘记了,这两日奴婢因家中亲娘病重,已然告假两天?呜呜……二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真不是奴婢做的。”
小玉哭的很惨,很多人都在瞪着慕容青,丝毫没注意到她之前开口辩驳的话说的有多么麻溜。
在场注意到的也就只有夏侯杰,他的视线在夏侯奕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于慕容卿的脸上。
慕容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你爱看就看,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她不承认是自己做的手脚,谁能确定这事是她一手操办?
没错,这件事就是她一手操控,小玉的亲娘病重是假,中毒却是真,当然,要不了命。
小玉告假回家,慕容青身边打理衣服的人便临时交给了别人,慕容卿便有了机会去做手脚。
至于五石散则是夏侯奕的手笔,只是目前还不知他到底假借谁的手将五石散送到了慕容青的手中。
其实,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今天当着诸多贵族女眷,一众名门大少的面,慕容青已经将脸给丢尽,以后,只怕他再也没有机会重振雄风。
欺辱家姐,因着不是一个母亲倒也还可以说得通。可食用五石散,那是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
试问,在场哪一个女眷愿意将自家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当然,也难保大夫人背后的势力就不会再度出手。
可慕容卿无惧,眼下不过是才刚开始,慕容青,既然他敢对自己下手,那她就要让他再也蹦跶不起来。
“你……你胡说。”夏侯青傻了,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