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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立这两日愁坏了,先不说被他老子一顿家法侍候,单是他老娘每天在耳边唠叨,也让他的脑袋大了两圈。夜间,章立苦着脸从祠堂出来,刚一进屋,黄平就找上了门来。看到黄平,他便来气,怒吼,道:“谁让他进来的,给老子赶出去……”
家丁们站在门前不该如何是好,黄平笑了笑,道:“你们少爷又发酒疯呢,你们先下去吧,我来处理。”
家丁们看了看章立。章立说的也是气话,自然不是真的要赶黄平走,因而,扭过了头,没有说话。见章立如此,家丁们便对黄平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家丁走后,章立用手指敲着桌子,道:“你还有脸来,你害得我还不够吗?娘的,这两天老子差点没死过去。”
“别啊!”黄平坐下了,道:“这事,你不能这么看!”
“那你说怎么看?”章立没好气地甩了甩手,高喊一声:“拿酒来!”说罢,怒气冲冲地道:“娘的,老子的酒都被搜走了,还发个屁的酒疯!”
“别喊了!为难下人没意思,有本事和你爹要去。”黄平说着,从身后提出两个酒壶,道:“我估摸着,这两日也不能让你再喝酒,所以给你带了两壶来。”
“有这东西,你怎么不早说。尽说些废话!”说着,章立一把夺过了酒壶。
“这怎么能是废话呢!”黄平正了正身子,道:“这事,你得从好的方面看,虽然我的计划出现了变动,可首先,让你认清楚了真实的韩馨予。若不然,你总是苦着一张脸,以为自己要娶的是那肥妞,对你也没好处不是,万一错过了这段姻缘,抱憾终生,岂不可惜。再者,我们当时为的便是让你爹帮忙拖延比武的时间,现在这目的不是也达成了吗?”
“达成个屁!”章立怒道:“你的目的达成了,老子可出名了,现在上京城谁不知道十营的章立是个禽兽不如的好色之徒,他们要光说这个,老子也忍了,可他们居然说老子喜欢的都是长得不像女人的女人。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说起这个,黄平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两人上京城的确有这样的传闻,刚听到时,他乐的差点背过气去,便是现在听到,也忍不住发笑,道:“这事有什么,不就是流言吗,百姓们无聊说几句,过了这几日,便没人再说了。而且,只要你娶了那韩家小姐,还怕人再说这种话吗?”
“娶个屁!”章立仰头灌了两口酒,道:“韩御史昨日已经来我家了,说是要退亲……”
“这么严重?”黄平吃了一惊。
“你以为呢?”章立苦着脸,摇了摇头,道:“老子要是知道那韩馨予长得和仙女似的,唉……罢了……”章立长长地叹了口气,想起这事,便觉得心中无味繁杂,苦不堪言……
第一百八十六章 解围
~日期:~11月05日~
翌日一早,天空之中一声震响,雷声过后,大雨不期而至,伞下,章侍郎对一旁并肩而行的韩御史微微抱拳,道:“今日朝堂之上,多谢韩兄解围。”
“有这工夫,回家好好管一管你的儿子,再说,老夫什么时候替你解围了,少套近乎。为了你家那狗屁儿子,老夫的姑娘都快把房子拆了,这事你若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别怪老夫不顾多年好友的情面!”韩御史说着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胡子,今日的胡须似乎比昨日又少了些,看来那韩家小姐也是一爱揪老爹胡子的人。
章侍郎有些尴尬,正欲解释,韩御史却一甩衣袖,大步走开了。
一同散朝的百官瞅着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章侍郎苦笑一声,不过,今日也的确是韩御史替他解围,先前的道谢,倒也不是为了讨好,而是出自真心,今日早朝之上,因延误禁军选将比武的批文,章侍郎被人弹劾了一个徇私舞弊的罪名,正当闹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之际,韩御史却弹劾他教子不严,要求退婚之事,结果,两个人这么一吵,皇帝莫智渊大怒,训斥了两人一顿,便宣告退朝,也算是间接地替他解了围。
不过,这婚事的事情也要尽快解决,不然如此下去,怕是真的要退亲了。
这一场雨,不同以往,大的有些吓人,才一会儿的时间,平地上雨水便已快漫过脚面,章侍郎加快了脚步,上了车轿,朝家中赶去。
皇宫,御书房中。
莫智渊匆匆回来,晨公公急忙迎了上去,轻声问道:“皇上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今日没什么大事,那帮大臣吵得朕头疼,听他们废话,还不如回来多批几个折子。”莫智渊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朝堂上章侍郎和韩御史这两人平时都是一章严肃的面孔,今日居然为了儿女之事闹到了朝堂上,两人这张老脸是不打算要了。不过,笑罢之后,莫智渊却对今日很多朝臣弹劾章侍郎之事多留了一个心眼,按理说这种批文多拖个一两日,也不是什么大事,却惹来这么多人弹劾,看来幕后有人在推波助澜。只是,这人是不是柳承启,莫智渊还不敢断言,因为他觉得柳承启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做事应该不会如此急躁,可除去他,又一时想不到别人。他思索着,坐了下来。
晨公公习惯性地沏上了一壶香茶,斟好后,站立到了一旁。
莫智渊却没有习惯性的去拿那茶杯,而是皱起了眉头,道:“小晨子,这几日让小陆子来侍候着吧。”
晨公公微微一惊,急忙下跪,道:“是不是老奴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皇上生气了。”
“别动不动就下跪。”莫智渊微叹一声,道:“我是有些事让你去办,现在能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
“是!”晨公公急忙起身,道:“老奴听着。”
“章博昌不是一个急躁之人,今日的事有些奇怪,你去查查看,他的确是有私心才压着批文,还是另有原因。还有柳承启那边也多留意一些,朕感觉,这件事总有些蹊跷之处。”莫智渊说着,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老奴这就去办!”晨公公轻声答应了一句。
“去吧!”莫智渊说罢,拿起了奏折,再不看他一眼。
晨公公微微施礼后,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相府之中,柳承启也很是震怒,把他的大儿子柳穗珠叫了过来,沉着脸,道:“今日朝堂的官员弹劾章博昌,是不是你和他们打过招呼?”
柳穗珠一头雾水,诧异道:“没有啊,到底出了什么事,让父亲生这么大的气?”
柳承启看了看儿子,他对自己的儿子是了解的,知道他没有什么城府,如果确实是他所为,此刻绝然装不出来。他蹙了蹙眉,道:“既然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父亲所言何事?”柳穗珠还是不明所以。
看着自己的儿子控制着猎鹰堂在上京的大部分势力,竟然到现在都不知早晨朝堂发生的事,不禁有些失望地叹息了一声,将事情说与了他。
柳穗珠听罢,面露怒容,道:“这章博昌真不是个东西,这两日孩儿还正在想办法解决此事,恐防夜长梦多。没想到,那帮大臣们,倒是有心……”
柳承启冷哼了一声,道:“你能不能长进一些,若是为父想解决此事,大可动用其他的手段,将事情闹到朝堂之上,而且,弹劾章博昌的人还都是我们派系之人,皇上又不是傻子,今日观皇上的神色,便已经对为父有所不满了。”
“那皇上怎么说?”柳穗珠低声问道。
“他没有说什么。”柳承启说罢,看着儿子面露失望之色,摇了摇头,道:“你放心,皇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章博昌必然不敢再懈怠,兵部的批文最晚明日早朝前便可下来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这才是重要的,禁军选将之事,便交给秦牧去办吧。皇上也未免将我柳承启看的太轻了些,一个小小的禁军偏将而已,还不值得我如此看重……”
柳穗珠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恐父亲生气,欲言又止。
柳承启抬了抬眼皮,道:“有什么话,说便是。”
柳穗珠想了想,道:“父亲,现在禁军选将之事,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您先前的如此那个莫小川,到底是和缘故,若他是个变数的话,不如除掉。”
柳承启略微思索一会儿,道:“此事先放一放再说,杀一个人很是简单,但杀人之前,你要先想好杀人之后的事。”
“杀一个禁军的校尉,能有多大的事?”柳穗珠说出来后,有些后悔,知道这句话又惹父亲生气了。
果然柳承启面色微微一变,不过,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发作,只是摆了摆手,道:“你先退下吧,此事无需你操心,先把我交代的事查清楚再说……”
“是,父亲!”柳穗珠抹了一把汗,退出了屋外。
第一百八十七 解释
夜晚,韩御史府邸前,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马鞍上,战马贴着墙壁,马身加上他自身的身高,恰好超出墙顶半个身子。在墙内,正是韩御史家的千金韩馨予的闺房。看着那闺房,青年男子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韩姑娘,我有话对你说……”
话音刚落,便听哎呀一声,青年男子整个人掉下马来,伴着他一同落下来的,还有一个铜制的盘子,盘子底部微微凸起,与他的额头弧度刚好吻合,看来,方才他是被这盘子砸下来的∴年男子掉下来后,便怒视着身后另一个青年男人,道:“黄平,你他娘的又拿老子寻开心是不是,你不是说有用吗?”
说话的青年男子正是章立,今日早朝过后,章博昌回到家中,便又是将章立一顿训斥,并且明确地告诉他,兵部的批文,明日便会下来,他只有今天一晚的时间来劝说韩馨予,若是不成的话,这婚事便要退掉了。
自从见了韩馨予后,章立越想越觉得这姑娘顺眼,而且两人的婚事早已经定下,虽然一直未曾见过,可他基本上已经认为韩馨予便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了,若不然以前也不会一提起韩御史家的千金,便头大如斗。现在本来认定是自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