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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相当轻松。
“我看不必了,我又不是军火贩子。你给我的钱已经很多了。已经足够我在南意大利再组建一支志愿军。”
“那么,这样吧。您的志愿军手中的武器也都给我好了。反正回去后,他们的武器也会被国王没收。至于那些钱就分给英勇的志愿军战士们吧。这样,他们就可以体面的回去了。”
“好吧,这正和我意。国王总是担心我,我就说把那些武器都扔进亚德里亚海了。”加里波第这样的牢骚,看来心里对撤军很不满意。
玛丽安妮笑着安慰加里波第,“您不用担心,国王是很重视您的。威尼斯迟早是意大利的。”
“我三天后就走,你那里没有问题吧。我一走,奥军很快就会接管这里,到时候可没有人能保护你们在这里的行动。”
“没有问题,我将一直呆在这里,并且和您一起回都灵。”
“那太好了。”加里波第很高兴玛丽安妮能够和他一起回都灵。不过想到回都灵他不禁问玛丽安妮:“你看,我们能收回威尼斯吗?”
玛丽安妮皱皱眉,不自信的说:“很难讲,法国人不会轻易松口,奥地利同样会给意大利穿小鞋。不过不用担心,威尼斯回归意大利只是时间问题。”
听了这些,加里波第一脸愁云。
“您就不担心一下,我要这么多军火干什么?”玛丽安妮俏皮的问,一脸的天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诡计,哈哈,乱吧,越乱越好。法国人这么爱管闲事,让他们收拾好了。”加里波第很得意看穿了玛丽安妮的意图。他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在巴尔干点火没有太大的意义,那里是土耳其的领土,中国没有必要得罪中立的土耳其。虽然那样对意大利有利。”
玛丽安妮神秘的笑着,“那您就看着吧。”
两个人正愉快地交谈,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玛丽安妮认出是马志尼。她知道马志尼和加里波第早年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他还是意大利烧炭党的领袖,可是马志尼反对加里波第的妥协行为。当年,加里波第将南意大利的土地与撒丁王国合并,他就是坚定的反对者。中国革命党最后支持了加里波第的主张,使得他对李健颇有意见。
马志尼看见玛丽安妮也在,用嘲讽的口气说:“每次加里波第退缩的时候总是能看见中国人的影子。看来这次也不能例外。”
玛丽安妮耸耸肩,心里想,真是一个倔强的老头。
马志尼的火气很大,见玛丽安妮不反驳,继续挖苦:“中国人当年在佛罗伦萨城外英勇作战的勇气呢?”
玛丽安妮此时才微笑着说:“也许,您很快就会改变这种想法。我向您保证。到时候要看您有没有勇气了。”马志尼听得有些糊涂,看看玛丽安妮,又看看加里波第。
加里波第不忍的说:“是的,我想你一定愿意和我一起回罗马去?”
马志尼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过他仍然不满的说:“那么威尼斯呢?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
“国王同意我们进攻罗马,这就是代价。这里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加里波第带着无奈的口气草草交待着。
玛丽安妮看着这两位为了意大利终身奋斗的老人,心中涌起崇敬,但更多的是悲哀。意大利国王在利用他们,甚至中国也在利用他们。
夜幕下的布达佩斯,肃穆而宁静。共产国际中央委员会执行委员欧文,快步的走进一座私人楼房。在大厅里,一位精神奕奕的老人正坐在火炉旁的沙发上阅读匈牙利民族诗人裴多菲的诗作《民族之歌》。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1848年3月15日,1万多名起义群众冒着大雨在首都市中心广场上集结,在滂沱的大雨中裴多菲高呼:“我们宣誓,我们宣誓,我们永不做奴隶”,起义群众大声地回应,声音响彻云霄。老人合上诗集,眼中闪着泪花。裴多菲,他的好朋友,在那场狂风暴雨般的独立运动中牺牲了。而自己不得不流亡土耳其,经历了许多磨难。
欧文走到老人身边打断了他的思绪。
“贝姆先生,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行动不久将在全匈牙利展开。我代表共产国际向您表示,国产国际将全力支持匈牙利人们的独立运动。”
贝姆缓缓站起来,拍拍欧文的肩膀,微微点头。然后信步走到窗前,看着布达佩斯的夜色,低沉而有力的朗诵:“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欧文怀着激动地心情对老人说:“我们有裴多菲的消息了,他可能还没有死去。听说他在西伯利亚。”
贝姆转过头,神情惊诧。
欧洲平静的表面之下,暗流涌动。夜晚中布达佩斯起风了,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呼啸的风声仿佛激昂吟诵:
起来,匈牙利人,祖国正在召唤!
是时候了,现在干,还不算太晚!
愿意做自由人呢,还是做奴隶?
你们自己选择吧,就是这个问题!
俾斯麦邀请薛福成在他的府上共进晚餐,他很想借这个机会探听一下虚实。晚餐后,在客厅闲聊中,他装作无意中提起的样子问:“听说,在慕尼黑查到一批军火,是运往匈牙利的。”
“哦,是吗?”
“数量很大。”俾斯麦加重了语气。
“有什么问题吗?”薛福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共产国际,您总听说过吧。好像是他们在偷运军火。”
“这好像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您的人,准确地说是蒋益澧先生,帮助了他们。使得被查军火最后顺利的通过巴伐利亚进入了匈牙利。”
“您一定是搞错了,我的首相先生,我听说蒋益澧在慕尼黑坠入爱河,完全沉浸在爱河之中,他怎么会管这种闲事?”
听到薛福成否认与这件事情有关,俾斯麦没有再追究下去。他思索着中国人的意图,隐约感到这样做不会威胁普鲁士和德意志联邦。他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薛福成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我们从未做过任何有损于普鲁士和德意志联邦的事情,我们所做的都是有利的事情。”俾斯麦听这话的语气隐藏着责备。仿佛在说,普鲁士却什么都没有做过。
“您怎么看维也纳和谈?”俾斯麦撤开了话题。
“大半个欧洲已经和我们宣战,我们对维也纳不感兴趣。”薛福成显得很冷淡。
以俾斯麦老到的外交经验也使得场面出现了尴尬。
薛福成继续说:“我感兴趣的是您刚才提到的蒋益澧先生,您也许还不知道,他正在追求巴伐利亚的公主,太子殿下正极力撮合他们。我想,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俾斯麦是一个不受威胁的人,但他现在不得不正视薛福成暗示的某些东西。德意志的统一还没有最后成功,他要提防所有的危险。薛福成清楚地表达了中国的立场,如果普鲁士帮不到中国,中国只能自找出路。这暗示中国可能帮助巴伐利亚实现自立,而脱离德意志。
“只要维也纳和谈能够顺利结束,我们不会对法国妥协的。国王和人民也不会同意割让土地给法国。我们会明确的表达强硬的立场。”俾斯麦终于抛出了他真实的计划。
“到时候,您就知道,您的选择是恰到好处的,您会感谢上帝给了您这么好的机会。”薛福成笑着回答俾斯麦。……
第二天,维也纳和谈会场内,普鲁士代表当众表示,普鲁士虽然战胜了奥地利,但是普鲁士不要割地,不要赔款,只要和平。普鲁士还表示,他们不要任何不属于普鲁士的土地,同样也不会出卖任何德意志的土地。这次奥地利和普鲁士站到了一起。所有德意志代表都起立为普鲁士的决定鼓掌。
法国人白忙了一阵,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巴黎的拿破仑三世气的大骂俾斯麦是个骗子。
3月27日,身在唐城的李健对波特兰的红军下达了突围命令。作为掩护,同日,唐城骑兵越过唐城河主动出击打击美军。西雅图则展开了全面反攻,力图夺回整座城市。红军的大动作极大的牵制了美军的注意力。
第二天,波特兰的红军沿哥伦比亚河向西突围,海军再次出现在河面上掩护突围行动。美军的兵力被牵扯在西雅图一线,无力阻拦。
在哥伦比亚河的入海口,包括平民在内的十几万人上演了一幕海上大撤退。为了躲避红军撤退后可能爆发的种族屠杀,波特兰的亲中国居民在红军的保护下撤出了波特兰。红军在离开时,放火焚烧了整座城市。
西路军统帅李将军在追击红军的关键时刻分兵赶赴城市进行灭火,使得红军在海岸线上顶住了美军的强大攻势,大部分军民得以从海上撤回唐城。
31日,美军东西两线兵团在西雅图正式会师。鉴于敌强我弱,李健将西雅图大部分兵力撤回唐城。只令杨虎生率一万人坚守西雅图西城区,部分海军炮艇留在西雅图作为海上支援。
这时,红军在唐城的总兵力已经有近20万,李健得以有效的在唐城进行防御作战。在唐城北部,大批的预备役士兵正在征募、集结、武装、训练整编。
美军的主力开始推进到唐城河南岸,唐城红军没有在南岸作任何的抵抗,一路撤退,全部退守北岸。美军没有足够多的船只渡河,只能等待。唐城军民却在北岸挖好了战壕,筑好了堡垒等待他们。大规模的阵地战不可避免的展开了。
3月底,南洋和欧洲、北美寒冷的气候大相径庭。炎热、潮湿。辜紫云驾驶着一艘大型西班牙帆船海燕号缓缓驶入马六甲海峡。他刚刚在新加坡补给完毕,进入马六甲海峡随时可以看见英法军舰,虽然辜紫云的船挂着英国国旗,还是有英国巡逻艇要求辜紫云停船接受检查。当然在英国人看来,这只是例行检查,这么一艘木质风帆商船不会有任何威胁。
好心的英国舰长在检查空隙和辜紫云攀谈,他提醒辜紫云,最近印度洋上很不太平,已经有好几艘商船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