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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阿哲马上开门准备跟我一起离去。
“不用了,”走过他身边,闻到浓浓的酒味,原来今晚为远而怅然的不止我一个,“你喝了不少酒吧,这样子开车很危险的。叫小遥煮点参茶解解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阿哲低下头,没有拒绝我的提议。连我也有点惊讶,平时的他一定坚持亲自送我回去的,今晚的他可能真的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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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的夜晚如同白天一样热闹,虽然己经是快11点了,路上的人与车还是不停的穿梭着。。。。。
缓缓的走在路上,想起了中秋之夜用车载着我的远。
“晴,上车吧。”
很熟悉的话句,很熟悉的声音,是展聪!
回头一看,两天没见,这家伙又换新车子了。
他现在换车的速度几乎与换女朋友的速度同等!
展聪跟我是同一医院里工作,我在8楼的产科,他在9楼的脑外科。
但他只要不用动手术,就往我们科室里跑,说妇产科里的“女人味”多点,适合他!
久了,我跟他也很熟了。
他的嘴皮真的很滑,每次见他都有新的笑话,不引到我发笑为止不罢休。
“又换新车子,我很想问你,脑外科真有那么好赚吗?”坐在他的车上,我不客气的问着。
因为工作地点近,他常会载我下班。
当然,是在阿哲工作忙不能接我的时候,因为这两年来,他跟阿哲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也尽量不碰面。
“好赚,当然好赚。用手术刀架在病人的勃子上问他要钱还是要命,结果每个都说要命,然后就送钱来啦。”他轻松的说着,呼出淡淡的酒味。
他也喝了不少,是因为远吗?!
看来这三年里,我们几个都没有真正的从阴影里走出来!
窗外王光十色的倪虹灯急速飞过,映进我眼里,但却照不进漆黑的心。
“你怎么经过这头,你家不住这头吧。”他家住东城,这儿可是西城!
“我跟踪你来的。”他望着前面的路,很认真的样子。
我整个人都被吓住了,难道连他也发现了我的规律吗?!每年远的死忌之前的晚上都会找小遥谈心。
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够好了!
“跟你开玩笑而己,”他望望我错愕的神情,轻敲我的头,笑着说,“刚从这边的一个女朋友家出来,刚好遇上你。”
是吗?!还真巧!
旋开车上的音响,缓缓的又响起:
我, 我想默然 却突然清楚看见
漆黑透出 你视线
昨日情书都化烟 你在怀念
从夜里叹息 到白天
你 你的热诚 会动摇高山雪岭
呼吸似歌 太动听
眼泪如此刻结冰 会是凭证
连系逝去的 心跳声
愿有一天 天使为你高歌
悲惨世界会掠过 闪闪星座
愿每一天 天使为你高歌
歌声蒸发你为我 留在面上眼泪河
展聪也跟起哼了起来,“愿有一天,天使为你高歌 。悲惨世界会掠过闪闪星座 。愿每一天, 天使为你高歌 。歌声蒸发你为我留在面上眼泪河。”
他这人还真奇怪!汽车与女朋友就频繁的换,可是从我坐他的顺风车以来,这首却从来没有换过。
“真看不出来,你有时候还真长情,这首歌你也听了快一年多了吧。每天都听它,你不膩吗?”
“我还对很多东西长情呢?我对你也对了几年了,还没膩啊!”他,又耍嘴皮了。不过对着这样子的他,阴霾的心情被驱散了不少。
“是啊,我也奇怪呢!我有什么过人之处,能成为你对得最长的雌性动物呢!?”
“因为你是只濒临绝种动物了。”他转着方向盘道,轻笑着道,“像你这么痴情的女人 ,我看都快绝种了,十年难逢一遇;当然要好好珍藏!”
“痴情?”他真的知道我的心还在想念远吗?!我狐疑的望着他。
“你还没忘记过远吧!”他淡淡的说着,平日的嘻皮笑脸不见了,现出难得一见的正经面容,“你是我见过最痴情的女人!”
“聪?”我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在我还没来得及问出来之前,他就继续道,“前几天深夜,我动完手术后去值班室找你的时候,在门外还听到你在哭,念着远的名字。”
“是吗?”我都忘记了,因为这样的夜晚实在太多太多了。每每夜半从有他的美晚中醒来时,锥心之痛来袭时,我都不由自主的流着泪念他的名字。
“那你呢?你有忘记过他吗?也没有,对吧?”看着他没有笑容的侧脸,我知道我说中了。
虽然他平常像活得很开心似的,但我知道对于阿远的意外,他一直都无法释怀。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这儿不是我家,是我久违了快三年的学校!
“你有三年没来过了吧,今天晚上我们进去走走。”
“学校都关门了,怎么进去?”我害怕进去,三年来一直逃避再来这儿,因为这里埋了太多我与他的回忆了。
“你也学过攀岩,这么矮的校门一翻就过,来吧。”他不由分说的拖我过去。
他不愧为当年篮球队主力,很有运动细胞,轻松的一个侧身再一蹬就越过2米多高的校门。
自从远的意外后,他跟我都没有再接触过攀岩了。
这次翻门对于我来说还真有点困难,幸好长舌公在下面接住我。
“小姐,你是时候减肥啦!你是我抱过的女人之中最重的一个耶!”他不知死活的说着。
回到这儿,仿佛有回到过去的感觉,他还是那个讨打的长舌公!
学校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篮球场还在,音乐室还在,只是他的人不在了……………………
“你带我进来干嘛?”我实在不知道这长舌公要做什么,他自从进来后就没有哼过声。突然发现不出声的他像换了个人似的,怪可怕,难怪阿哲总是躲着他。
“故地重游,让你一次回忆过够。以后就忘了它吧,你应该要有属于你的新生活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小偷的招数打开音乐室的锁。“你有多久没弹过琴了?”
“两年了。”我低下头,心很沉!
“搞定,”门锁被他弄开了,“远以前常偷进来偷看你弹琴,再为他弹一次Alive吧!”
翻起琴盖,犹豫了很久才坐下去。
抬起有点发抖的双手,轻轻的弹着Alive。
连我自己也有点惊讶,两年没有弹过这曲了,想不到弹起来还是这般的纯熟,也许是因为在梦里练了无数次的关系吧。
展聪只是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听着,没有再哼声。那种感觉很像远!
不知不觉眼泪滑下来了,“远…………,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等了你三年了。我快要跟阿哲结婚,你知道吗?”
突然展聪从身后紧紧的拥着我,“别嫁给杜文哲,他不是好人。”
我整个人都僵了,从没听过他这么认真的语气。
没有抵抗,只是静静的任他拥着,那是一种属于阳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我贪婪的想重温一次。
“要嫁的话,就嫁给我吧!我在远墓前发过誓会好好照顾你的。”过了很久,他坚
定的说着………………
“聪,你醉了。”他的话令我回复理智,开始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只是他抱得真的很用力,从来不知道他的臂膀也这么强壮。
“我没有醉,我清醒得很,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喜欢你的不止杜文哲一个,我也一样可以对你很好。他不是好人,别相信他。”
他把索性把头埋入我发里,含糊的说着。
展聪他也喜欢我吗?那他常来妇产科是来找我吧!怎么我从来没有留意到!
可是现在的我心里除了远外根本放不下其它人了,无论我嫁给谁,嫁的只是个躯壳,心,早就跟随远而埋于尘土了!
“我知道你因为那场意外一直对阿哲有偏见,但那是意外,与他无关的。我欠他的情己经多得这辈子也还不完了,我不想再欠你的。”
“那不是意外!”背后的他透出浓浓的怒意,“意外之后,我在岩壁上研究了很久,那个岩点远是不可能捉不着的,他不可能无原无故地从那里掉下来!”
展聪的话像个炸弹,震得室内的我们两都发愣了,我的脑子一瞬间内变得空白。。。。。。。。。
他像回复了理智,慢慢的放开我,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窗纱被深夜的微风吹散在空中,朦胧的月色照着他忧郁的背影与我面上的泪行!
“你刚才说得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心突然寒了,难道远的死不是意外?
可能吗?!意外那天的情况我还历历在目,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室内陷入死寂,展聪没有任何回应。
“你的意思是远的死跟哲有关吗?聪,你回答我可以吗?求求你!”手不经意的敲上了钢琴的键,高调的琴声像是我心里的尖叫声。
“我不知道。”他回身就往门外走,“我送你回家吧。”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我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逃避。
他定定的望着我,眼里闪着很为难,“也许现在这样子对你是最好的,继续纠缠于有远的过去只会使你更痛苦,我只希望你得到幸福。”
“聪!”我还是不肯放开他,因为我要知道,只要是跟远有关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突然他的唇袭来,深深的吻上我的,很暖,并混着浓浓的酒味。
“我醉了。”在我刚想挣扎之际,他就离开我的唇,“我喜欢你,所以刚才为你要嫁给杜文哲的事而失去了理智,胡乱说话。”
我还是愣着,为他的吻!只能傻傻的定眼望着他,不敢置信这个每天缠着我嘻闹的男人原来内里藏着这么滚烫的心。
“别再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他转过头,不敢再望着我。“我想独自静一下,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迈开长腿离开了,留下我怔怔的站在原地。。。。。。。。。。。。。。
这一夜,我还是失眠了,为展聪的失控及他的话。
“意外之后,我在岩壁上研究了很久,那个岩点远是不可能捉不着的,他不可能无原无故地从那里掉下来!”
远的死会是个阴谋吗?阿哲会杀人吗?不断的回忆当日的情况,可是却一点可疑之处也找不着。而且当地公安也证实那是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