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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跳出云层。放射出蓬勃朝气,将梧桐宫壮丽华美的琉璃顶染上一层金色。
浅浅的阳光从窗户投进室内。小小的宝宝香香甜
甜的睡在明黄色的锦缎包被里。皱巴巴的小脸红的略略发紫,几乎看不出眉毛的小眉头微微蹙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姚善予看着那软软小小的一团,心都要化了。抱
在怀里就不肯撒手。
“天亮了么?”叶明净靠着迎枕,半卧在床上。
被褥垫单已经重新换过。她的脸和头发也洗漱整理过,看着比之前要有精神的多。
“是。太阳刚刚升出来。”这种众人都在的场面
,回话的只有姚皇后。
叶明净看看孩子:“就叫叶初阳吧。小名早早。
没人有意见。姚善予的两只眼睛粘在了小包被里
,就没往别的地方看过。还是钟秀儿用力咳嗽了一声,他才缓过神来。四下看了看,有意无意的走到计都身边。将孩子的脸送到他眼前晃来晃去。
叶明净嘴角上翘,忍笑忍的很辛苦。她敢打赌,
小筑子和钟秀儿一定是把计都当成孩子爹了。
计都的眼里只有叶明净。走进室内后就快速的扫
视过她全身,确定了没什么意外,垂下头站到角落里,隐藏了身形。
不多时,两宫太后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懿安
太后满肚子的不满在看见叶初阳小宝宝后,化为一腔柔情。姚皇后不情不愿的将孩子交到她手上。
懿敬太后见着这幅情形,一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又
咽下去了。
事都完结了,再费口舌还有什么用?只得不疼不
痒的教育了几句。什么太过大意啦,什么怎么晚上就不能通知她们啦,什么要是有个意外她该怎么向先皇交代啦等等。
叶明净态度良好,笑眯眯的听着。连声认错。
广平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清早。赶着早班来办公的
朝臣们刚走到午门处,就立时被那一圈一圈的禁军给惊呆了。
禁卫军统领江文道守着皇宫外围,连只苍蝇都不放过。
六部衙门的办公处,在皇城的外围,午门广场之
侧的外圈。只要不是朝会日,平时处理事务并不需要进宫。奏折和公文什么的也是每日定时统一送进去。一般情形下,需要每日进宫的,就只有内阁成员。
可今年这架势,实在是动静太大了。各部的低级
官员只看了两眼热闹,就明哲保身的匆匆从进了府衙。
关起门来再好好八卦。
六部尚书及其内阁阁老们,则是直接去问江文道
:“江统领,这是何故?”
江文道对着几位阁老很是恭敬:“几位大人,下
官奉陛下口谕,封锁宫门。还请大人们见谅。”
方敬代表众人再度发问,面色凝重:“可是出了
什么事?”
江文道摇头:“下官不知。”片刻后又补充,“
昨晚,冯总管来下官府中亲自传的口谕。并没有说缘由。”
“昨晚?”几个大臣纷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态
。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两扇侧门
在晨光中缓缓打开。大内侍卫统领滕子忠一脸喜色的走了出来:“江统领,方大人,各位大人,请随在下入内。”
江文道眉毛一挑,看了看他的脸色:“滕侍卫长
。可是有了喜事?”
滕子忠笑的欢畅:“先入宫吧。两位太后和皇后
都来了。”
空旷的太和殿广场前,停着三辆凤舆,懿敬太后
和懿安太后并肩而立,姚皇后在她们身侧,三人俱是一
脸喜色。
“方卿家。”懿敬太后笑的灿烂,“今日卯初时
分,陛下平安诞下皇长子,并赐名讳:叶初阳。” ?
方敬霎时瞪大了眼睛,胡须抖了抖。廖其珍一脸
不敢置信,这就生了?太快了吧?其余人等齐齐呆滞。
就一个感觉:太快了,太突然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林珂抢先回过神,立刻大声行礼:“臣恭贺陛下,恭贺太后娘娘,恭贺皇后殿下”
他这一喊,其他的人也立时回过神来,纷纷行礼
恭贺:“贺喜陛下,贺喜娘娘,贺喜殿下”
一时间人人脸上喜气洋洋。恭贺声此起彼伏。
江文道心头大石落地。太好了有了一位皇子,这
位陛下的位置至少二十年内都会坐的稳稳当当。朝堂上,从先皇大行当天开始的一种隐隐的不定,终于可以随着这个皇子的降临,烟消云散。
这个皇子,就如同一颗定心丸。扑朔迷离的生父
,外戚平庸的嫡父。本该弱势的事项,在生母是女帝的这一条件下,恰恰变成了最完美的优势。
大内总管冯立很快走了过来,宣叶明净的口谕。
着四位内阁阁老梧桐宫见驾
梧桐宫并非一座宫殿,而是一个群落建筑。叶明
净的产房便是设在一处单独的小侧殿中。正堂,偏间、暖阁一一齐备。坐月子的偏屋是三间隔间打通,用屏风和纱幔隔开。她带着孩子在最里面一间修养。有人来回话就在中间地段。正堂处还设了更衣的地方。进偏屋里间回话的人都要穿上一种特质的白布长衫。头上也要戴了特质的布帽。
叶明净是现代人的观念。坐月子是修养身体。一
个月不下床大可不必。
故而,她是歪在偏屋中隔间的美人榻上接见的几
位朝臣。
方敬等人先向她表示祝贺。然后便激动的提议要
大赦天下,为皇长子祈福。
叶明净的神情有些倦怠:“现在不用。百日之后
再说。小孩子,难养的很。开头动静闹的太大。后面就难收场了。”
方敬等人一滞。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承庆帝前前后
后夭折掉的六位皇子。一时间也踟蹰起来。
董学成道:“既如此,大赦之事就等到百日再说
。小殿下洪福齐天,定然不会有事。不如请国师为其作法祈福,再命京中寺庙择僧侣为其念九天九夜的祈福经文。以达天听。”
汗叶明净窘了。她不就是不想在身体虚弱的时候
搞大排场么?怎么连封建迷信活动都出来了。不过,貌似也不能这么说,凌虚观,还真是有些神秘本事的……
想了一会儿,她道:“京中寺庙僧侣费时九天为
一稚龄婴儿祈福,太过隆重。还是命殷国师在凌虚观做几场法事便好。”
廖其珍非常赞同,添话道:“还要着京中四品以
上官员前去观礼,以示心诚。”
叶明净这会儿瀑布汗了:“这,这也太过招摇了
……”
“陛下此言差矣。”林珂发话,四位阁老的意见
出乎意料的一致:“小殿下身份尊贵,理当如此。”
好吧。叶明净只得承认。在他们眼中,那个浑身
皱巴巴的无齿之徒比她这个皇帝吃香多了。看那宝贝的架势,不就是下面多了根东西么?
男人,哼
她将不满压在里肚里。问起了今日的政事。一如
往常的官面语言。这一个月也就只能是意思意思了。她原也没指望什么。只要能随时掌握动态便好。她现在有儿子了。基于这些夏朝人微妙的心理,她这位女陛下说话的底气要比以前足上不少。
大夏皇帝平安诞下一子的消息,在两个多月后传
至关外。又在大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传到了瓦剌九大部族中的翰雅朵部落。
翰雅朵部落位置偏东,在九大部族中属于实力中
等。比之西边已经结盟的五个部落要弱些。而在东部的四个部落中却是它最为强悍。
部落首领达达忽儿正在设宴款待他的新任谋士。
这位谋士是个夏人。长的白白净净,身子骨也不
怎么壮实。偏偏人却聪明之极,一肚子好点子。刚当上
他的谋士几天,就将部落里的第二大头人巴沙弄的灰头
土脸。白白输给了他五十头好马和二十个壮年奴隶。真真是能干。
达达忽儿哈哈笑着,干掉碗中的酒。这一定是上天眷顾他,才赐了这么一个能人。他达达忽儿说不定还能像突不花尔模那样当上汗王呢。
“格力郎,来,再喝一杯。”他叫着这位夏人的
瓦剌名,豪迈的要再度干杯。
化名谢盼的陆诏早已习惯这些异族汉子大大咧咧
的风格,笑着举起小了一圈的碗:“达达忽儿头人,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我可不像您,有着和草原上最强壮的头狼一般的体魄。喝下十坛酒都不会醉。”
达达忽儿哈哈大笑,觉得这人的话都说到他心坎
里去了:“那是。你们夏人就和那绵羊兔子一般,没用的很。”
陆诏不以为意。笑着抿了一口酒:“尊贵的达达
忽儿头人。像您这样又健壮又有威信的勇士。应该是草原上的霸主才是。怎么能听命那突不花尔模的号令?每次去边关打草谷。他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部落。太不公平了明明我们翰雅朵的勇士和他们是一样的拼杀。凭什么就只能捡他们剩下的东西?”
“不错”达达忽儿愤然砸掉手中的碗,“汗王庭
使者来送信,找我们东部四部落去王庭召开议事大会。
这次,我一定不能再让突不花尔模给骗了一定要拿回最好的”他满脸期待的看向陆诏,“格力郎,我的朋友,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陆诏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蛊惑的笑容
:“达达忽儿头人,我希望您能成为瓦剌的汗王,这样,我就是汗王手下的谋士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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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天,非常的蓝。蓝到像似要被融化。陆诏从金顶议事帐篷里出来后,便牵着马找了一处开阔的地方,坐在草地上仰望天空。
刚刚在议事帐篷里。翰雅朵部落的人带着一种玩笑的口吻说起夏人的皇帝。
对女皇帝的不屑一顾,对生父不明的皇长子的嘲笑,半醉之后还冒出侮辱性的下流话,狂言要有朝一日要打入京城,定要将那女皇帝折辱于胯下。
哼,陆诏冷笑一声。夜郎自大,说的就是这种人。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穿火红绸衫的女子纵马奔驰,朝着这边遥遥而来。乌黑的长发被编成无数的小辫子,辫梢上缀着各色的珊瑚珠。
“黛丝公主。”见着女子在他身边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