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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方成粱在城墙上看见自己儿子调戏一个小女娃儿,还要把无辜路人当成奸细抓起来,只觉得他胡闹,也不以为意。
谁知道陡生变故,那路人竟然是个高手,一剑就斩了方定国的脑袋,连元神都绞得粉碎,想救也来不及救了。
方成梁悲恸攻心,当下就不顾一切地扑下来,要击杀冯子康。
他不过是筑基修为,冯卓康又有何惧?
轻描淡写,就将他的攻势化解,若不是看此人在军中颇有地位,只怕也是如方定国一般,轻松击杀。
如今他受命接管此处大军的军权,一开始杀一方定国立威足矣,若是连这个老头子也杀了,未免显得太过辣手,若被有心人挑唆,只怕军心会不稳。
所以他也不着急,只是慢慢化解方成梁的攻势,嘴角含笑。
方成梁哪里看不出来对方未尽全力,只是他遭逢丧子之痛,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只顾着拼命扑击,哪里肯多花脑子去想?
冯子康一边打,还在一边观察。果然那被打肿了脸的城门守卫,偷偷溜走,应当是去报信了。冯子康淡淡一笑,他就等着更多人来,好一次了结。
不过报信的援军还没来,城门之外马蹄之声轰然,到是有一支玄甲骑军飞驰而回,扬起一片烟尘。
远远有人大喊:“少将军凯旋而回。斩杀妖物三千余级,缴获辐重无数,快开城门!”
冯子康到是一奇,转头望去。只见一面黑色旌旗,上书一个斗大的庞字,军中之人,既然以少将军呼之。应该就是庞太师的子侄辈,带这么一支凡人骑军,居然能斩杀三千余妖,倒也是悍勇之极。
那骑军奔行甚,不一会儿已赶到城门之前,此时方成梁却是不管不顾,还是围着冯子康拼命扑杀。
那庞少将军勒马上前,见到城门口一片混乱,脸色一沉,“这是何事?二人,罢斗,否则休怪本将军无礼!”
冯子康微微一笑,轻轻袍袖一拂。方成梁哇哇怪叫,跌出好几步,差点撞到少将军马头,这才稳住脚步,抬头看时,见到庞少将军森冷的眼神,登时清醒了几分。
“少将军!”
庞少将军皱了皱眉头,“方提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门之前。一片混乱!成何体统?若是妖物攻来,那该如何?”
庞少将军自幼跟随太师身边。修行有成,修为比方成梁还要高上一筹。更重要的是他身经百战,官位显赫,气质非凡,方成梁乃是有心求世间宴贵之人,不敢怠慢,擦去额头冷汗,含泪泣道:“少将军有所不知,这二人乃是奸细,适才被大子方定国现,欲要擒拿,谁知这贼子凶狠,竟然斗杀我儿,我为子报仇心切,这才冲下城墙,欲要捉拿,不想少将军回来,刚好将这奸细一网成擒!莫要让他跑了!”
“哦?”
庞少将军脸色一沉,转眼看去。只见方定国的无头尸体躺在一边。心中恚怒,转过头来,又见冯子康满不在乎地站在原地,对着自己微笑,更是恼怒。
虽然房家父子人品不好,但毕竟是军中同袍,何况父亲对这些修真小宗门的弟子,也颇为看顾,就这么死了,确实是有些难看。
“兀那奸细!倒有胆色,城门之前,敢杀我守将,可是不想活了么?”
他头戴金盔,双目有虎威,脸上还沾了些妖血未曾洗净,马鞍之下。挂着十几个妖物的头颅,看上去凶神恶煞,这一喝之下,更是凛然生威!
第一百三十三章要带眼识人
马子康抬头,淡淡地扫了他眼。庞少将军顿时货得辄,仿佛是浸在冰窟之中一般,正自收摄心神,忽然听到脚下骏马喘律律悲嘶一声,前蹄一软,竟是突然跪了下来!
庞少将军坐不稳马鞍,一个跟头栽了下来,幸好他伸手敏捷,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站在了地上。心中暗惊,震撼不已。
他胯下这匹骏马,可不是普通品种,在战场上厮杀,生死也见得多了。从来没有害怕过,居然对面这家伙一个眼神,就能惊得它跪倒?
这人不简单!
庞少将军并非像方定国一样的草包。他可不相信,有这份本事的人。会来做个无用的奸细,一要是不归海的行细都有这个实力,那这场仗早就可以不用打了。
“你是何人?”
他口气放软平来,虽然冯子康刚刚让他丢了一个面子,他却丝毫不以为意。
冯子康微微一笑,对这今年轻人的表现还甚为满意,他没有回答庞少将军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姓庞?是庞太师的什么人?”
“在下庞飞,太师正是家父
听冯子康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庞飞更是陪上了小心,谨慎对答,不敢有误。
他可是听父亲经常讲,修行界中。不可以貌取人,许多貌不惊人的童子,往往有着极高的辈分和修为。
宁愿低调些,错认了几个高手;顶多不过丢些面子,要走向方定国这样,以为别人是软蛋,那可就要丢了性命。
冯子康点了点头,“那就正好。烦请少将军带路,我要面见庞太师…六
庞飞尚未来得及答应,就听旁边方成梁冷哼一声,意甚怨毒,“你这奸细!庞太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少将军,莫要听他胡言乱语,赶紧将他擒下,刑讯之下,便知来历!”
他看庞飞和冯子康攀谈起来。心中就如猫抓一般,恨不得将冯子康一口吞了。
庞飞却没有理他,向冯子康拱手道:“不知先生来历,还请告知,我好去禀明家父。”
他这态度。分明已经是不信方成梁父子所言,方成梁面色一变,望向庞飞的目光之中。也充满了阴狠之意。
冯子康点了点头,“这也是应该,那就麻烦你去跟庞太师通传一声,我是龙虎山兵家小竹林一脉弟子冯子康,这次奉师命而来,就是要接管统兵之权的
“什么?”
这回不仅是庞飞少将军,就连恨意充盈的方成梁,也不由得失声惊叫。
“不”不可能!”方成梁高声怒吼,“少将军,这是奸细骗人。你快找人拿下他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冯子康淡淡一下,从储物囊中掏出掌门人袁不焕所给的兵符,递给了庞飞。
庞飞一看之下,果然是调动天下军马的玄玉兵符,这东西伪造不的。落在不当人手中更会化为备粉。哪里还有什么怀疑,当下就半跪于地。躬身行礼。
“原来是冯师兄,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看守城门的兵丁一片哗然,就连军令谨严的黑甲骑军,也不禁悚然动容。
庞飞年纪虽轻,但是跟随父亲庞太师已久,掌管黑甲骑军,几乎是菲州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如今竟屈膝向这少年下跪那这少年所说,岂不是真?
奸细之事,自然不用再问,庞飞殷勤相引,将冯子康请入城门。
方成梁整个人都傻了,他抱着儿子的尸体嚎啕大哭,这时候却没人来理他,守门兵丁也默默走回自己岗位,噤若寒蝉。
尤其是那个腮帮子被打肿的小头目。想到今日之事,自己也有份,又恨又怕,啪地打了自己一记嘴巴。
“叫你不带眼识人!”
庞飞带着冯子康来到庞太师行辕之处,早有人通报其中,庞太师不敢怠慢,亲自率众迎了出来。
“冯师侄可总算来了,真是盼死我们了!”
庞太师拱手作揖,甚是客气。他此刻须已然全白,身高九尺,面色沉稳。寡言少语,颇有威严。冯子康到此,他热情相迎。这已经是做到了极致。
“不敢当,久闻庞师叔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冯子康总算也学了几句客套话,不过这庞太师虽未凝丹,但筑基已久。修为深湛,倒也值得他这么一捧。
庞太师父子对冯子康甚是客气。却不代表其他人也有足够的修养,一见兵家派来之人,是这么一个小娃娃。而且修为低微,似乎还没有筑基。这些旁门中人,难免就会有人蠢蠢欲动,庞太师见他们耕情不屑,眉头微皱,却也没有挑明。
冯子康看在眼里,心中冷哂,也不在意。
他初到赣州,庞太师父子晚上设宴招待,宴会过后,就送他先回客房休息。
“公子,我看这营中好多人。可都未必服你啊?”
鬼王涂老奸巨猾,虽然不谙军阵。但是人心却是看得通透明白。
如今庞太师身边,那些凡人将官还好,但是也有不少三山五岳奇人,他们虽然慑于兵家的名头,未有当面挑衅,但是骨子里,还是没有把冯子康这个少年将军放在眼里。
他们自诩各有奇能,屈居一个小孩子的手下,自然心中不满。
冯子康冷冷一笑,“不妨事。我正愁无人立威,方氏父子的教他们既然不领,我倒也不介意再来几个,”
如今庞太师帐下,主要以四位筑基修士为主,晚上庞飞已经详细给他介绍过了。
第一个”乃是九宫山兰山宗的宗主费天河,九宫止。兰山宗,乃是三百六十中门之一,这费天河擅长雷法,更有一件雷公轰宝物,可以引万雷而下,十分厉害。此人性子桀骜不驯,就是庞太师跟他说话,也要客客气气,对冯子康不屑的,他属头一个。
第二个,乃是清凉山佛印寺的长老方生大师,这佛印寺隶属佛家,也是三百六十中门之一。方生大师治病救人到有一套,若说上阵厮杀。那是用不得的,不过也多!也的妙年丹药救治了不少兵将。众位大师性午慈和惧不会与冯子康作对。
第三个,是狮子山玄武宗大弟子王四海,这人乃是战场主力,浑身刀枪不入,是突入妖物群中的一员骁将。这狮子山玄武宗,乃是七十二上门之一,所修功法也自强大,与兵家的关系热络,虽然王四海性子暴躁。对冯子康有些不服气,但也不至于闹出事来。
第四个”是雁荡山浮威宗长老刘不拾,这人修奇门遁甲神通,颇善布阵,更有红黑二色两道旗门,红色主生,黑色主死,用于战阵之上,斩将单挑,颇有妙用,这人脾气也不甚好,只是性格阴沉,应该不至于挑头闹事。
庞太师交游广阔,这才请了这许多三山五岳的奇人来,可惜这些奇人谁也不服气谁,搞得军心涣散。战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