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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唯一的办事是沿路寻找,可这得碰运气,因为去西九华的路并非就一条,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没走两步就能碰见她俩,若运气不好的话恐怕十天半月也找不见她们的影子,房文方、冯思远与张月只能选择这笨招。
一路往西九华而去,三人遇镇住镇,遇村住村,路过大城镇就投住老店,这一路无话,并未找到江虹雁、赵紫嫣二人,这天正入淮西地界,路过一座大镇店,镇店的名叫巫口镇,三人为也遮人耳目,一路都以母子相称,张月年长他们十五六岁,因此扮成妇道人家,而房文方与冯思远则扮成了兄弟,冯思远为兄,房文方为弟,都管张月为娘。
这母子三人往街上一走,十分引人耳目,这不是因为房文方与冯思远,而是因为张月的容貌,她年轻时就是迷倒万众的美人胚,现在虽然人到中年,可样貌依旧,只是脸上微微发福,更加端庄稳重,看起来颇有贵人之相,而且风韵犹存,因此引起不少男子的注意,也有不少妇人为其吃醋,与自家丈夫大吵一架。
他们三人进了镇,也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有意无意往两旁的路人瞧,寻找赵紫嫣与江虹雁的踪迹,走着走着正巧路过一家肉铺,肉铺前三三两两围着买肉的百姓,张月瞟眼往人群里瞧,无意间落在了那肉铺屠夫的身上,她稍扫了眼那屠夫,觉其面相挺凶,可并没太在意,就这么走了过去。
三人拐过街角,来到一条大街,看见前方有家客栈,走上近前一瞧,牌幌上写着“王记老店”,这客栈门面挺大,门前也挺干净,进进出出的客人不说络绎不绝,也是来去平凡,于是三人商量就在这家客栈落脚,房文方与冯思远也会装相,忙一人扶着一边将张月搀进了客栈,并道:“娘,您慢点。”
这店里也有吃饭的,现在天已黄昏,正是饭点,店内十几张桌都坐满了人,店里伙计一瞧又来了人,赶忙迎上道:“吆,客爷,好久没来了,您今日真是贵人踏宝地,快请里面请。”这伙计嘴如画眉,说话十分顺耳,他将房文方、冯思远、张月让进了店来,问道:“三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房文方忙问张月:“娘,住这您满意吗?!”
张月瞧了瞧这家客栈,点头道:“今晚就住这了。”,于是冯思远忙对伙计道:“我们今晚住这了。”,你瞧这冯思远又把口音改了过来。
伙计乐呵呵道:“好嘞,请随我来。”于是把三人领到柜台,让他们登记在册,而他们事先都改好了名姓,冯思远改名为马富,房文方为马贵,而张月则改名叫张三娘,乃是马夫人,他们按假名登记在册,登记完后对伙计道:“给我们准备两间普通的房。”,于是店伙计将三人领去了后院,这里是个院落,前左右有三面,都是两层的阁楼,每层共七间屋,左三间,右三间,正前方是一间,上下加起来是十四间屋。
伙计将三人领到左面二楼前两间屋前,说道:“就这两间了。”,说着就打开了门,然而伙计刚拿出钥匙就忽听楼下有人高喊了声:“喂,王四,你带的这三位是哪里的人?!”
原来这伙计名叫王四,他一听此言眉头就一皱,轻声道:“你们来了几天,怎会惹上了这主。”
房文方、冯思远与张月知他是在对自己说话,忙道:“我们刚刚到此镇。”,他们虽然这么说可心中也费解,怎么刚到此镇就被人给盯上,于是和王四一同望向楼下。
他们刚望去张月就是一惊,轻声道:“怎么是他?!”,房文方与冯思远也大惑不解,心说难不成张月在此处碰到了熟人,赶忙轻声问言:“喂,你难道认识此人?!”
张月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不过刚刚见过。”,原来这楼下喊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肉铺的屠夫。
第一百三十一回 三更相约屠夫寒
没想到楼下喊话的尽是那肉铺的屠夫,此人身有八尺,头扎方巾,方面肉腮,浓眉圆眼,狮鼻薄唇,连鬓的络腮胡,相貌不错,看样子年轻时也是个俊小伙,可他往楼下一站,短衫敞怀,漏出一把护心毛,他绾着袖,叉着腰,往楼上瞧,张月也瞅着他觉得有些眼熟,可又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冯思远见此屠夫看着张月,眼神不正,忙冲下喊道:“嘿,我说朋友,你打听我们的事干嘛,好像我们并不认识。”
这屠夫并未去瞧冯思远,而是笑呵呵冲着张月说道:“呵呵,你们是不认识我,可我好像见过这位小娘子,不知是不是我的旧相识,来、来、来,小娘子你下来与我叙叙旧如何?!”
房文方一听就火往上撞,刚要开口骂这屠夫,可却被伙计王四给拦住,王四轻声道:“我说几位,你们刚来不知道,这位可不好惹,他名叫郭远山,人们都管他叫郭舅爷,他的妹妹就是本地县太爷贺文举的夫人。”说着他捂起嘴来,低声道:“据说他还和西九华山的贼人有来往,连县太爷都怕他。”
他正说着,就听这郭远山大声道:“喂,王四,你在嘀咕什么啦?!我问你话你怎不回答,难道皮痒了,想要我给你梳梳皮不成?!”说着就握起了拳来比划了两下。
王四吓的腿一软,险些没跪下,他哭笑着脸道:“我哪儿敢不答您话,郭舅爷,我这不在帮您打听吗?!”
郭远山一瞪眼道:“那你问出了啥来?!”
“这……”王四偷瞅了张月一眼,也不知怎来回答,张月一瞧忙走到王四身前,扭动腰肢来到扶栏前,好似风拂柳摆,郭远山都瞧痴了眼,张月来到扶栏前,媚声说道:“郭大爷,你想问我家的底细,为何不亲自来问我,难为个伙计干嘛?!”
郭远山听罢魂都飞上了楼栏,这也难怪,张月小名也叫九尾狐,年轻时用这手段迷倒多少公子少爷,更别说这位卖肉的屠夫,郭远山醉然笑道:“呵呵,妹子说的没错,大爷我来问你,你是哪里人士?!”
张月媚眼一笑道:“您恐怕想问的不止如此吧,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聊起也不便,你为何不三更来此。”说着她挑眉望了眼自己的屋道:“我们慢慢来聊。”
郭远山一瞧心花怒放,乐起道:“呵呵呵,好,今晚我就来找你。”说着他大笑着转身就离去。
郭远山离开后,王四才长出了口气,他稍缓了片刻立刻一撇嘴,恶瞅了眼张月,嘴里嘀咕道:“我们店怎来了你这种人,真是晦气。”说着就去给张月、冯思雨与房文方开门。
冯思远在旁听了不乐意道:“我说伙计,你嘴里长疮了,在那嘀咕什么啦,我娘帮你把这恶徒打发走了,你不感谢反而怪起我们来了。”
这王四也觉得刚才失了态,可心中不服,嘟着嘴道:“我刚才都告诉你们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你们还要晚上把他招来,不是我说,这样做太不像话,大娘你晚上约野汉子,你们做儿女的却不阻拦,真是有违妇道有违孝道。”
三人听言不怒反而乐起,看来这王四还是个正人君子,于是房文方忙把王四拉到一边,对其耳语了几句,王四听罢猛是一惊,立刻眉飞颜展,对房文方点头哈腰道:“好、好,我懂,我懂了,您就放心吧。”,说着乐呵呵下了楼,张月上问房文方:“文方,你对他说了什么,他怎这么高兴?!”
这时旁边的冯思远上前说道:“呜~呀,您别多问,您晚上怎么打算的吾们明白,您就等着吾们帮你演出好戏吧。”
原来三人心里早有了盘算,他们三人各自进了屋,张月住进了左边的屋,房文方与冯思远住进了右边的屋,他们刚收拾好东西,张月就敲开了他们的屋门,不一会王四也跑了来,敲开门道:“几位要些什么?!”
房文方就道:“王四,给我们上几道好菜,我们路上疲倦,有些饿了。”
“好嘞!”王四刚要走,忽然又问:“几位,你们要酒不要,小店有上好的竹叶青。”
房文方摆手道:“不必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不喝酒。”
王四点点头,可是他还是没走,张月疑惑地望向他道:“小二,你怎么还不去准备饭菜。”
然而王四神神秘秘往外望了眼,确认屋外没人,凑近房文方轻声道:“爷,您今晚要的东西我可都准备好了。”
房文方也没多说什么,拿了十两银子塞给王四道:“这事只许你知,不可告诉旁人。”
王四忙道:“您放心吧,就是我亲老子也不会告诉的。”他低声道:“这可是大事,我可有分寸,不过。”说着他又望了眼窗外,而后道:“这郭远山可有两下,他晚上来找大婶,你们可要小心。”他瞅了眼张月,小声说道:“我可听过他过去的事,很邪乎,他原来可是个读书人,还是个秀才,后来被一个妖精给迷,就因为这个,他后来开始成天喝酒闹事,也不读书了,还专门上山拜师,说去学抓妖的本事,没过几年他回来了,变得五大三粗,蛮不讲理,这镇里人没一个能打过他,他便在村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
“什么,他遇到妖精?!”冯思远不解道:“这世上还有妖精,是什么妖精?!”
王四神秘兮兮说道:“您别不信,听说缠着他的妖精就是传说中的九尾狐。”
一听这话张月眼神就一愣,这可被房文方与冯思远瞧在了眼里,房文方忙问王四:“你这些都是从哪听的,不会是别人瞎编的吧?!”
王四乐起道:“嗨,我怎会瞎编,我在这镇上都住了二十来年了,这镇子就这么多人,哪家哪户出点事隔天就能传遍全镇,你想知道谁家的事,我张口就能告诉您,郭远山家的事当年可传的沸沸扬扬,没有人不知道,不信你随便找个人问问。”
房文方点了点头,王四又道:“要是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张月紧锁起眉摆了摆手,王四便退出了屋去,而后张月道:“我要回屋休息会,三更天时你们再来叫我。”说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第一百三十二回 屋中相聚叙前缘
张月仿佛失魂般回到屋中,房文方与冯思远瞧出了她心中定是有事,可又不宜去问,只得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