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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在这拿我们哥俩撒气,若是这样可犯不着,我们也是给官府办事的,你们有什么冤情我们领你去衙门,你去衙门说理去?!”
房文方一听也没词了,可心中暗喜,这回有门,于是“咳咳”轻咳了两声,而后凑近他二人说道:“我也没什么事,只是……”说着将腰牌一掏,亮于他二人。
二位官差一瞧好悬没叫出声来,尤其刘春差点尿裤子里,心里话说:我的那个娘亲,辛亏高义拦我及时,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高义与刘春赶忙陪起笑说道:“呵呵,原来是二位上差,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说罢高义又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上差大人不记小人过。”
刘春也哈着腰,呵呵笑道:“就是,就是。”,高义继续说道:“二位上差不介意的话我们哥俩请二位喝碗茶,向二位赔罪。”
房文方心说正合我意,于是也没拒绝。
高义与刘春说是请吃茶其实是客套话,他们带着冯思远和房文方去的哪是什么茶楼,去的可是悦来酒楼,这悦来酒楼在开封城内虽算不上最好,可也排得上号。
高义与刘春领着冯思远、房文方来到悦来酒楼,见这酒楼三层之高,飞雅雅阁,碧瓦雕梁,琦窗画栏,好不气派。
四人进了悦来酒楼,掌柜的一眼就认出高义与刘春,毕竟这里他们是常客,掌柜的和伙计都认得,掌柜赶忙上前来招呼,避免不了一套客套之辞。
掌柜的将四人引入楼内就问:“高爷、刘爷,您是随便吃点啦还是进雅间?!”
高义就道:“给我三楼的雅间,我要款待我这二位兄弟。”
“好嘞。”于是掌柜将四人引上了三楼,找了间靠北的雅间,而后问道:“几位爷,要些什么?!”
“给我一桌上好的酒席。”
“好嘞。”掌柜的退出准备,不大会儿的功夫酒菜摆上,高义与刘春为房文方、冯思远满上了酒,而后敬酒道:“二位上差,刚才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二位,我哥两在此赔礼了。”于是将酒一饮而尽。
房文方与冯思远连忙说道:“刚才也是个误会,不怪二位,不怪二位。”话说出来气氛也融洽了不少,四人互相介绍,又聊了会儿,大家彼此都熟悉,有些话也就好说了,于是房文方借着酒问道:“二位在哪儿谋差,辛苦与否?!”
“不辛苦,不辛苦。”
房文方又道:“二位,今儿个冲着你们这顿饭,我有句话说。”
“上差请说。”
“好,你我干这碗饭实在不容易,如果你们不拿我们当外人,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你们觉得干这差事辛苦不辛苦,若觉得不如意,跟我们哥们说,我们给你们在八王爷面前说说,换个舒服的差事。”
这话先别说办到办不到,给人听了就心头一亮,能有人为自己在八王爷面前谋职这是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高义与刘春二人赶忙频频敬酒,并告诉了他们一些重要信息。
原来高义与刘春是被上支下派,临时调进开封府,做了开封府的差官,现在皇帝对襄王府灭门一事仍然耿耿于怀,派给开封府五百差官严拿原开封府校尉,又让刑部派差官千人捉拿原开封余党,而今坐镇开封府府衙大堂的是位刑部的侍郎,名叫王芝山,他可是太师庞虎的人。
不过高义说王芝山做事连他们这些手下都看不惯,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庞虎放个屁他都当圣旨,他们早不想在王芝山手下干了,总拿庞虎压人。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罢点点头,又说:“你们不想干,我们帮你,我们可以帮你们在八王千岁面前谋职,八王千岁多好的人,从不慢待手下的人,只不过你们在差官中没名头,又没立过什么功,让我们怎么帮你们在王爷面前说话。”
高义与刘春两人本来听的心花怒放,可这一盆冷水把他们彻底浇灭,他们赶忙敬酒道:“哎呀,二位大哥,这得求你们多多帮忙,我们可指着您老二位。”
听罢这话,房文方与冯思远相互对望了眼,心说成,于是二人故作苦颜,为难道:“哎呀,你们没功可难办呀。”,两人想罢多事,忽然说道:“哎,对了,我们正好手中有件八王爷交代的事要办。”
高义、刘春听罢顿时来了精神,忙问:“二位上差是什么事,我们哥两愿鼎力相助。”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妥了,立刻道:“我们八王爷也在为襄王府一案发愁。”
“哦~”高义与刘春更来了兴趣,房文方与冯思远继续说道:“襄王本就是八王爷本家侄儿,王爷看自己家侄儿被原开封府的人杀了,能不气吗,可他老人家又一想,开封府的颜大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不敢指使手下去襄王府行凶,除非背后还有主使,八王爷不放心皇帝派的人,怕他们中的人会袒护开封府的人,于是派我们哥两去查这幕后主使是谁,可我们到哪儿查去,只有见到原开封府府尹颜查散和他的手下我们才能从他们口中问出实情,可为难的是不知他们被关在哪儿,是押在大理寺啦还是刑部大牢?!”说着他们故意瞅了高义与刘春一眼。
高义与刘春一听就立刻说道:“这个简单,你们说别的我们不知道,原开封府的人关在哪里我们可一清二楚。”
第十回 大牢门前如虎关
“我们知道颜大人还有原开封府的校尉被关何处。 ( 。 。 )”,一听高义、刘春这么说,房文方与冯思远是喜上眉梢,于是冯思远忙问:“呜~呀,你们快告诉吾们,他们关在何处?”
刘春心中也有弯弯绕,他急于想立功,抢在高义前说道:“我、我、我……我知道,我有、有、有……有个兄弟在刑部大牢做牢、牢……牢头,昨、昨……昨天喝酒时他还说这几天都睡不好,原……原开封府的要犯押在他们狱中,他们整天担惊受怕,怕……怕有绿林人来劫牢反狱。”
冯思远忙道:“呜~呀,看来原开封府的人还在刑部大牢之中。”
“那是,那是。”刘春殷勤地说道:“上……上差,我……我可以领你们去刑部大牢,那里的牢头是我的哥们。”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罢心中暗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才还在为找颜大人与众英雄犯愁,现在却有人主动要领自己去,真是天大的好事,于是他两也频频敬高义与刘春的酒,并把话又扯到了别处。
四人酒足饭饱,高义与刘春付了店饭账就立刻领着房文方与冯思远去刑部大牢。
来在刑部大牢门前,刘春迈步就要往里进,有狱卒见了立刻上前拦住道:“嗨、嗨,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刘春忙上前回道:“我……我们是开……开封府的,要……要进去提审犯人。”
“提审犯人,什么犯人?!”
“当……当然是提审原开封府的人了。”
那狱卒听言顿时紧皱起眉道:“提审原开封府的人,那可不行,除非有大理寺三法司的批文,否则任何人都不准见原开封府的人。”
“你……”刘春立刻急起道:“你、你、你……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开封府的官人。”
“开封府的官人?!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不行。”
“你……”刘春顿时气的双鼻喷烟,两眼冒火,就在这时房文方走上前来对刘春说道:“我说刘兄弟,你不是认识他们的牢头吗?!”
“对啊。”刘春立刻眼神一亮,对这狱卒说道:“你、你、你……你把你们牢头叫出来。”
“你见我们范头什么事?!”这狱卒上下打量了番刘春道:“你见我们范头也没用,这可是上面规定的。”
“哎呀,你、你、你……你别烦。”刘春不耐烦道:“你给我叫来就行。”
“好好好。”这狱卒也被刘春磨的没辙,回头就往大牢中走去,并嘀咕了句:“真是麻烦。”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这狱卒就陪同着一人走了出来,只见这人六尺身长,头戴六棱翎帽,身穿狱卒短氅,短眉三角眼,酒糟鼻、菱角嘴,这人一出狱门就撇着大嘴嚷道:“谁找我啊。”
刘春一瞧这人立刻伴起笑脸,上前喊了声道:“老范头,是……是我呀。”
这范头定眼一瞧,就立刻笑起道:“吆,是刘头,你怎么有空跑我这串门来了。”
“哎呀,串……串什么门。”刘春把范头拉到一旁说道:“我是有事找你。”
“什么事?”
“哎呀,小……小事一桩,就……就是你放我们进去。”他回首一指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你……你瞧见这……这二位没,他……他们可是八王爷府中的上差,你通融通融,让……让我们进去审问审问开……开封府的人。”
范头听言顿时眼一瞪,厉声说道:“我说老刘,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你不是害我吗,上面有明文,没有大理寺三法的批文任何人不得见原开封府的人。”
刘春也急了,说道:“哎呀,你……你就看在我们多……多年的份上……”,他还没说完范头就一摆手,立眉瞪目道:“不行、不行,你要进入了,我脑袋就保不住了,不行、不行。”
“你、你、你……”刘春一见吃了个闭门羹,气的呼呼直喘,他瞪指起范头鼻尖就要开骂,一旁的房文方一瞧刘春要来劲,心说这可不行,在大牢门前闹起来可不好,于是赶忙上前拉住刘春,劝道:“行、行、行,我来说,我来说。”
刘春被这一劝这才压下火来,房文方上前对那范头抱拳一拱手,笑道:“哈哈,这位范爷,有话好说,我们进去审问下就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哼”那范头嘴又一撇哼了声,房文方见他油泼不进,水浇不透,心中琢磨起怎么办来,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也不客气起来,把腰一拔,没好气说道:“我说姓范的,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范头一听心中更不痛快,斜捩了眼房文方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什么东西。”房文方没羞没臊,脸皮厚,无话不敢说,他继续说道:“可我们老爷你可就得罪不起了,他可是八王千岁,当今天下除了皇上就是咱们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