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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来到架前,她将第三层第五本拿出,伸手往墙上一按,一块方砖被按了进去,这架旁有个门般大小的墙“哗”地声旋来,墙里是个夹层,夹层里有个暗道,张妈在案上拿过了盏灯点燃,而后领着郭远山进了暗道。
这暗道是个通往地下的石阶,二人顺石阶下到了底层,下面居然是间宽敞的石室,这石室西、北两面有五间铁牢,而东面是间单独牢房,这牢房就是间隔起的小屋,而南面则放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南墙上还挂了不少刑具。
二人进了这石室,就见西面的两间铁牢关押着十六名女子,其中有十一名少女,五名妇人,都穿着白缎的中衣中裤,她们虽披头散着发,可都是美人胚,这些女人一见有人下来都慌缩在了墙角,张恐地望着来人。
郭远山与张妈下了石室也没瞧看这些女子,径直来到了东面那间单独的牢房,张妈将这牢门打开,就见里面有**有被,**上卧躺着一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九尾妖狐张月。
郭远山见张月卧在**上,冷笑了声,走进了屋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张妈也没锁门,来到外面的桌前坐下,这桌上还有碟花生,于是她便靠在椅上,将脚翘在桌上,吃起花生来。
而牢房之中,郭远山点燃了**前桌案上的油灯,坐在了**沿,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何况是酥体侧卧的美妇人,郭远山是越瞧眼越痴,心花不由得绽开,而张月更是祈怜地望着郭远山,这眼神更让人动心。
郭远山望着张月的双眼,瞧了半晌柔声道:“张姑娘,我的狐仙姐姐,你若是十多年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保证会心软,对你百依百顺,再说近些,若是你刚来此地就能投怀送抱,我说不定会将全部家业都拱手相赠,让你过的锦衣玉食,可现在,你不但忘了我俩之情,还让你那两个儿子与我作对。”他痛拍起胸口,落出泪道:“你这叫我多寒心,现在啦,弄成了这样,你两个儿子受冤而死,你难道就开心了吗?!”
此时张月也含起泪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让我儿蒙冤而死,还把我关在这里,你到底居心何在?!”
郭远山意味深长道:“你问我想怎么,我还没问你啦,你当年舍我而去,害我孤守空房,日日思,夜夜盼,就等你能回来嫁我,你知道我等的多辛苦,你知道吗?!”
这回张月真落下了泪来,她不单是为郭远山,还是为了那些曾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中的公子少爷们,当初有多少人为她落泪,有多少人为伤心,他们忍受着与郭远山同样的痛苦,她实在是觉得对不起他们,她边落泪边道:“当年离开你是我情不得已,可我让你好生读,考取功名,是想让你为国效力,造福一方百姓,并未让你为恶乡里,而你现在把这么多女子关押在这里,你难道不知有多少父母为找不到自己的女儿而痛苦落泪吗。”
郭远山听言大笑起道:“哈哈哈,你跟我谈这些?!可你又何尝不是啦,当我得知你就是倒**的女贼,曾害过了无数好人家的孩子,你怎么不说你同样为恶啦。”
张月哽咽住了,沉默了半晌道:“我早已洗手不干,因为我不想再害人,也不想你再害人,你可以放手吗。”
郭远山听言大叫起道:“放手,你想让我放手,这不可能,就像你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一样。”而后他又缓缓咬起牙道:“不过我想……”
张月见他眼带邪光,惊忙问言:“你想怎么?!”
郭远山哼哼一笑道:“我想……我想,我想现在就要了你,你十多年前没把你一切给我,现在我就要占去它。”他说着恶瞪起眼,扑身向张月,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衫,并强吻于她。
然而当郭远山扑上了她的身,刚扯开她的衣领就忽听“啪、啪、啪”几声响,郭远山顿时一声闷哼,“窟咚”翻倒在**上,满脸惊诧地望向张月,想说却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忽听上面一阵乱起,有嘶喊之声传来,再瞧**上,本卧着的张月居然缓缓起身,从**上坐起,整了整衣衫,下了**来,郭远山更是惊愕不已,张月冷面一笑:“哈哈,怎么,没想到吧,我居然还能动,点你的穴。”
郭远山的双眼瞪的更大,心中百般疑惑:她不是中了我的软筋散吗,没有我的解药,她是怎么解的毒。
这一点他死也想明白,原来张月根本没有吃那碗下了软筋散的稀粥,她当夜被关在女囚牢中,詹铁花先问她为何入狱,她把经历一说,詹铁花心中可怜起她来,于是找人给她送稀粥,没想到碰见吴子兰,就让吴子兰去准备稀粥。
当吴子兰将稀粥端给张月后,张月并没起疑,可吴子兰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事,难免有些慌张,因此倒软筋散时洒了些在碗壁上,张月端过了碗来刚要喝,可忽然发现碗边上有点点白末,她便知这粥中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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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假戏真做蒙恶徒
张月察觉到那碗壁之上有细微的粉末,她捻起点提鼻一闻就知是软筋散,于是心中盘算起:到底是谁要加害于我?!我得假戏真做,查个水落石出,瞧瞧这里有何阴谋。 。。
因此她根本没喝那碗粥,等吴子兰离开后她故意将粥倒去一半,而后将碗摔落,果不出所料,没多时郭远山就带人杀进了牢房,将她背走,她被带走时依然装昏,其实郭远山等人背着她往哪儿走,去了什么地方她心跟明镜相仿。
郭远山将她带到了怡香楼后的这间小院,关进了石室之中,她偷眼观瞧,这才发现此处还关了不少女子,她本想跳起救出这些女子,可听郭远山与那张妈的交谈,说要将她和这些女子关老实后再送去孝敬安山王,她一琢磨道:看来不来不知,这地界还有个更大的黑首,自己还是得再装下去的好,既然要拔除这里的祸害,为何不连根一起铲除。
郭远山瞧她卧在**上一动不动,就没起怀疑,只是让张妈把这屋的牢门带上就行,反正张月中了软筋散,只要没有解药一辈子也动弹不得,更别说逃跑。
等郭远山等人走后她便起身来到这石室其他的牢房,询问了每个女子情况,是如何被抓,她心里便有了数,她让这些女子不要说她已醒来,并保证一定能将她们救出,就这样张月一直待在那牢房之中,耐心地等待着。
她虽然关在石室中,可来去十分自由,这几天她摸清了如何打开石室上的暗门,因此趁没人之时也溜出去打探情况,这天她刚摸出石室就忽见有人进了这院,她赶忙藏起一瞧是张妈带着四人走来,这四人中她认出两人,正是房文方与冯思远。
原来房文方与冯思远正是来救她的,她眼真真看着房文方、冯思远和那个陌生大汉,也就是韩飞虎被张妈、裘虎骗入了铁屋,她恨咬牙却不能露面相救,怕被张妈识破她的计谋。
但她没想到张妈竟与裘虎也有私交,关起房文方三人后他俩便去张妈的屋,二人共沐香浴,而后****。
他们这一**没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少,哪能注意到这院中还藏有一人,他俩走后没多久张月就探身出屋,左右瞧看没人,来到铁屋前,用自己头上的细簪捅开了门锁,而后轻轻开门进了铁屋,她刚进铁屋就忽见一个黑影迎面扑来,那正是韩飞虎,若是旁人那可万万躲不过他的这一拳,可张月久跟江小龙出入江湖,什么没见识过,她一瞧有人扑来,猛一闪身探指使起点穴手就戳向此人的肋下的麻穴,而韩飞虎本身冲来就势猛,一下迎面撞上了张月探来的手指,这下可撞的不轻,顿时半边身麻,张月趁势一招顺风扯大旗就将其摔翻在地。
而后她也不管韩飞虎,径直来到房文方与冯思远身前,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张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均都傻了眼,张月将自己被抓之事告诉了房文方与冯思远,并说:“现在还是十多名女子被关在那地下石室之中,我不能将你们放出,不然他们会起疑,若怀疑到我头上,就不能揪出安山王这个大贼。”而后她解下腰带递给房文方道:“你们拿着这个,到时见机行事。”
房文方拿过腰带一瞧哪是什么腰带,而是一把折铁软剑,剑鞘是根皮腰带,不用时剑就藏在皮带之中,房文方忙问:“那您怎么办?!”
张月道:“你们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妙计。”说着张月就离开了这铁屋,并且锁上了门。
这一切做得,张月本躺在牢房之中等待郭远山将自己送往安山王府,可没想郭远山凶性大发,要羞辱自已,张月这才没法,趁他乱性之时突然出手点住了他胸肋几处麻穴和哑穴,使得郭远山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她将郭远山搬**,让其躺好,并用被子盖上,而后装起哭腔对外喊道:“张妈,张妈,郭舅爷让你进来,呜呜呜……”
张妈也不会武功,根本察觉不到牢房中的变化,她剥着花生乐道:“怎么,办完了又要老娘替你收拾啊,好我这就来。”说着站起身就往牢房中走,她打开了门,刚迈步进屋就忽觉一只手照自己脖颈劈来,她还没惊起就被张月一掌劈中脖颈处的昏穴,当场昏倒在地。
张月赶忙将她从地上拖上了**,张月见这种人逼良为娼的人心中就有气,她也坏,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里外剥的精光,抱在郭远山身旁,并抓起郭远山的手搭在张妈腰上,而后张月出了牢房,将门倒带上。
张月出了牢房,放出了那十名女子,并把所有刑具都分发给她们,告诉她们道:“那张妈在那牢房里,只要她踏出那扇门,任你们对待。”
这些女人之前都受过张妈的打骂与侮辱,一听张妈的名双眼都喷火,因此她们手中紧握着各种刑具,咬牙切齿在牢门外等着张妈。
没多久就忽听牢房中“啊!!!”地声惊叫,只见张妈裹着被,紧捂着胸夺门而出,而她刚出门,就听众女子一声喝起:“姐妹们,打死这老婆娘。”
张妈一瞧顿时吓的三尸神飞,真魂出窍,渗出一身白毛汗,手一颤被子滑落,她也顾不得那些,一下又钻回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