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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显疲态,迈动四蹄,在有些崎岖的山道之上,走得四平八稳,如履平地一般,脖子之上还吊着一颗金铃,随着鹿儿奔走,铃当作响。却是王仙客带着素素,骑着鹿儿,准备去瓦岗寨省亲。
“驾驾!”身后一匹快马滚滚而来,王仙客一拍鹿头,牝鹿低头沉步,王仙客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黄脸大汗,骑一匹黄飙马,身穿黄金雁羚甲,背插一对虎头方愣锏,急急的跑着,仿佛在躲着什么仇人。
“得得得!”大汉的黄飙马四肢干瘦,但是跑起来行动如风一般,卷起一道黄尘,显然是一匹骏马,看到王仙客抱着素素,眉头不由一皱,却没有多说什么话,将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挂,马儿一疾,跑得更快,掀起一股黄尘,扬了王仙客一头一脸。
“次奥。”王仙客扬袖一掀,将吹过来的黄尘扫去,一点灰尘没有沾身,不由一句国骂出口,你妹的,走到哪里,都碰到这种飙车狂人。
“呵呵,吃点灰尘灭灭你的火性。”素素坐在王仙客的怀里,扭着身体,咯咯直笑。
“哼,灭不了火,就把你烧了。”王仙客恼怒道,素素红着脸不说话,王仙客将鹿儿一提,牝鹿撒开四蹄,去追那黄脸汉子。
“黄脸的。”王仙客的牝鹿食山珍野食长大,又受王仙客的内力伐髓,雄壮非常,跟赤兔马差不多,王仙客曾仗着直接跨过扬州河去追罗刹女,履山地水路如走平地,丝毫不比那些雄马差,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追上了那黄脸的汉子。
“呀!”这黄脸的汉子却是一个历史名人,姓秦名琼,字叔宝,可以说是千古的风流人物之中的一员,历史上的秦叔宝却远没有小说里的那般风采,在扶春被瓦岗寨打得大败,此时怕急逃蹿,骑马疾奔,听见后面有人叫,紧崩的心弦一下断了,心窍被迷,以为瓦岗寨的人追了上来,抽出背上的一枝虎头方愣锏,也不回头,甩手向后就是一锏,头也不回,纵马狂奔而去。
“啊!”素素在王仙客的怀里缩着,见王仙客纵鹿追上秦琼的马匹,不由想拍手叫好,却突然见秦琼回手甩出虎头方愣锏来,一根金锏飙风电转对着王仙客打来。
“不好。”王仙客只感觉头顶一阵劲风卷过,慌忙伸手拽住鹿脖子上的缰绳,身体右倾,连人带鹿滚到一边,那虎头方愣锏带着劲风打进地里,嗡嗡直响。
“次奥。”王仙客却是吃个大亏,鹿儿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四蹄发软,却是被王仙客用大力拽了一下,四蹄吃不住劲儿,缓不过来,王仙客本人也是额头冷汗直冒,跟素素滚在一起,一身白鹤袍滚得青黄不接,像个乞丐,素素也磕破了几处皮,让王仙客一阵心疼异常。
“岂有此理。”王仙客气得双眼直冒火,看着插在地里,仍旧嗡嗡直响的金锏,只感觉心火上冲,上前拔出锏,只见那锏身之上,写着一个篆字‘秦’。
“姓秦的,使锏,好得狠。”王仙客收起锏,扶起素素,细心为她处理伤口,咬牙切齿,心中暗恨,定要报仇,帮素素处理好伤口,鹿儿也缓过劲来,重新跨鹿追来。###第二十四章 锏毙伯当
“该死的姓秦的。”王仙客一身白鹤服被秦琼那一锏搞得青黄一身,成了乞丐装,王仙客直气得咬牙,不过一时半会也追不上秦琼,素素受了惊吓,将她扶在鹿上,将那枝该死的金锏挂在鞍上,牵着鹿缓缓向前走去,心下恨恨的想,下次见到那姓秦的,必然也还他一锏。
“哗哗!”王仙客牵着鹿,走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听一阵水声传来,只见一条河道横分南北,水势缓缓小流,一艘小帆船从河道之上缓缓的往下驶来,船上坐着一个船夫,身披长袍,头压斗笠,默不作声,只作悠闲度假一般,船头之上放着一张渔网,还有萝筐堆立,倒像个渔夫人家。
“船家,靠岸来,有事相询。”王仙客牵着鹿儿,站在河边,对着那帆船高喊一声。那船夫头微抬,王仙客看不清他的面目,看到王仙客,神情明显的一愣,见王仙客一身青黄衣衫,不沦不类的,转过头,不理王仙客,撑起长蒿,要离去。
“岂有此理。”王仙客眉头一狞,怒火冲天,对秦琼的恨意更深,一拉鹿儿的缰绳,一个弓箭步迈出,身如疾箭一般,涉水追来,要强夺船只。
“嗯!”那船夫轻嗯一声,却是温柔细腻的女声,柔媚甜美,让王仙客一愣,不过却来不及思考,赶到船上。
“王郎。”素素在身后尖叫一声,王仙客一脚踏上船头,只见沈落雁伸手虚抓一把,王仙客只感觉身体一悬,天地倒转,竟然被那原本铺在船头的渔网笼了起来,只见那渔网四角之上,分别绑了一根透明晶亮的细丝,乍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却一件奇宝。
“你是沈落雁。”王仙客被吊在渔网之中,眉头一皱,心中怒火更盛。
“不愧是骑鹿客啊!竟然知晓小女子的名号。”那渔夫掀开斗笠,只见一头如云的黑发垂下,竟是个二十许岁的女子,长得极为漂亮,却是瓦岗寨中闻名的蛇蝎美人沈落雁,沈落雁解开长袍,露出杏黄衣衫,长腰细若柳,凤眸如春水,确实不亏沈雁之名。
“呵呵,近日鹿客先生的名号可是不凡哦!在大儒王通的府上大闹,强掳去名满天下的石大家,可谓是享够温柔了吧!”沈落雁娇声道。
“你好大的胆子。”王仙客眉头一皱,竟然调侃到自己的头上来,伸手欲撕去这网子。
“先生不要白废功夫了,这可是鲁妙子前辈的‘捕仙网’。”沈落雁咯咯直笑。
“嘶啦!”不过出乎沈落雁意料之外,那捕仙网名字上正好克了王仙客的名字,却名不副实,被王仙客信手一撕,便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王仙客轻盈的落到地上,将两张破网子往地上一扔。
“以为拿了块鲁妙子的破抹布,就想来抓爷爷我,找死。”王仙客将两张网子一扔,伸开手掌,五指箕张,一张骨骼暴响,一双手掌竟好像长大许多一般,称得上磨盘大手,沈落雁就像一只小鸡一般被抓在手里,王仙客的巨手抓中沈落雁,顿时好像缩小了一般,变得柔软细腻,将沈落雁掐在手里。
“哼,落雁,爷爷今天叫你做个落水大雁。”王仙客恶狠狠的笑道,沈落雁还来不及开口,被王仙客一把灌入河水之中,信手摇摆,一个百八十斤的人,竟然像衣服一般,被王仙客放在水里涮来涮去。
“咳咳!”沈落雁被王仙客一把掐在手中,丝毫没有怜花惜玉的浸到水里洗涮,呛得直咳嗽。
“嗖!”一声劲风传来,河道边的山林里传出一声破空之声,一道响箭奔着王仙客的面门射来。
“嗯哼!”王仙客耳中风声呼啸,面门之上乍起鸡皮疙瘩,福至心灵,左手一捞,将那响箭捞在手里,这枝箭来得又疾又快,而且被人灌了内力,更有破甲之效,落到王仙客的手里,便如一个孩子童用弱弓射出的箭,什么威力也显不出来,被王仙客随手捞到手中。
“王伯当。”王仙客虽然轻松的拿下了这只箭,心中飘起一个名字,头发根根竖起,吐出一个名字。
“咳!!快走。”沈落雁咳出一口河水,痛苦的对着河岸上说道。
“你还想走。”王仙客怒道,将沈落雁往湖水里一丢,也不去管她的死活,展臂长啸一声,凌空如一只大鸟一般扑向河道旁的小树林。
“呦呦!!”素素坐着的牝鹿长鸣一声,迈蹄入水,踏水追着主人而去。
“咳咳!”沈落雁虽然被王仙客一把丢入水中,喝了不少河水,幸好水性尚可,没有被淹死,浑浑噩噩的游上岸,只道倒霉,她这等在河边埋伏,等得却不是王仙客,而是想追捕秦琼罢了,秦琼那天策马躲避瓦岗寨中的追兵,被王仙客追住,心窍被迷,一个不愖,用家传的‘撒手锏’来打王仙客,疯狂逃蹿,一口气跑出三四里,一阵颠颇之下,心气散了,却发现自己打错了人,心中羞愧,误杀了那一对少男少女,再加上瓦岗寨追得太紧,没办法回去再看,只能夺路而走,与埋伏的沈落雁错过。沈落雁又偏偏不好运的碰上了王仙客,以为抓到了大鱼,那东溟派可是兵器铸造大家,若是可以收拢为密公所用,当是更美。还没等沈落雁出口游说,却碰上了王仙客被秦琼一锏误伤,搞得灰头土脑,心头火起,把沈落雁按在水里,像洗衣一般摆了几道,还喝了不少的河水,秦琼没抓到,还得罪了王仙客。沈落雁头晕脑涨,等了半晌,吹了半晌的河风,才回过神来,已经夕阳西下,浑浑噩噩的寻了个方向跑去。
“嗖嗖嗖!”王仙客双臂一展,横飞二十多米的河面,一下落到那树林里,还没落到地上,只见听耳边三声破空声传,三根凌厉的气息直扑面门,抬头一看,却是三只羽箭,头尾相衔,连珠对面射来。王仙客深吸气,运气于肺,撮口一吹,一阵凌厉的劲风吹去,那三根充满凌厉气息的羽箭顿时被吹散,落在地上。王仙客落到地上,只见不远处一匹白马立在哪里,马上坐着一个白衣秀士,正是瓦岗寨李密的四大手下之中,功夫最高的王伯当。
“驾。”王伯当看见王仙客落到地上,吓得亡魂大冒,那三箭连诛之术是他家传箭术里的杀招,三箭连珠,少有人能挡,竟然被王仙客一口气吹走,怎么能不吃惊,见王仙客落到地上,连忙一磕座下的马匹,马儿撒蹄,狂奔而去。
“呦呦!”一阵鹿鸣之声传来,却是王仙客的牝鹿驮着素素赶到了。
“追。”王仙客又哪里会如此轻易的放过王伯当,脚步稍停,翻身上鹿,拦腰抱住素素,素素会心,伸出小手在鹿头上一拍,鹿儿撒开四蹄,追向王伯当。
“叮零零。”王伯当策马狂奔,耳边传来一阵铃当之声,下意识回头一看,只见王仙客与素素同乘牝鹿,四蹄撒飞之下,竟然跑得不比自己的骏马快,甚至犹快三分,不一会儿就要赶上来。
“好厉害。”王伯当瞪目结舌,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