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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也辛苦一天,早点休息吧!”
等大板牙离开,花美人连忙关妥门窗,再从床下取出一些酒菜来。
花生见到美酒,眼睛顿时发亮,兴奋笑道:“我就知道一定有好事,否则你一整天待在府里,岂不是空入宝山?”
花美人得意笑道:“你看这坛酒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我找了好久才发现,今天咱们把它喝光,再倒入白干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何必这么麻烦,明天拍拍屁股走人,不就没事了。”
“不行,咱们空空门有一条规矩,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谁坏了规矩谁就倒楣。”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条没错。”
“你这小子就是不长进,难怪今天就连梦华那丫头都对付不了,一旦回去认了亲,我看也跟你大哥一样,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花生却不服气道:“笑话,这规矩只对你这专职神偷有效,而我只是兼差,才不理会这规矩。至于武功方面,我承认自己不行,但是只要花半年时间,我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但愿如此,我就等着看你的成果。”
接着,一段时间沉默无声,房间阵阵酒香,过了许久,灯熄了,一条人影蹒跚走出屋外。
初更时分,一个娇小人影无声息的进入房间。
看着花生酒醉不醒的模样,人影只恨得牙痒痒道:“相公一定又去狐狸精那里买醉,都怪大板牙这鬼头,只会带坏相公,真是该死的奴才。”
轻轻摇晃几下,见花生烂醉如泥,便放心的帮他宽衣解带。接着也脱去自己的衫裙。
只见一具白玉粉琢的美妙胴体,在月夜的微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她,长得清丽可人,双十年华,正是最美的青春岁月,对这点,她自然也清楚,甚至有点自恋爱抚着,由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滚圆的臀部,到大腿内侧芳草茵茵的私处。
终于熊熊欲火淹没了紧张的情绪,只见她爬上花生的身体,立刻热情吻着花生暗吐丁香,极尽挑逗淫荡。
正所谓酒能乱性,酒,更是色之媒。
尽管宿醉未醒,练武之人特有的警觉性,依然促使花生惊醒过来,一见美人自动投怀送抱,花生更是来者不拒。
只见他一翻身便将她重压在床上,激情又温柔地将她占有。
雨过天睛,风平浪静之后,花生正想休息之际,突然听到金铁交鸣声大作,一惊之下连忙离榻着装。
花生急道:“强敌来袭,你快回房躲好。”
美妇心甜如蜜的笑道:“相公还是爱我的。”
花生赶赴激斗现场时,便觉全身舒畅,龙虎交济,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以为是黄家特意安排婢女侍寝,心里头非常感激,有意藉机拿住来敌,以报知遇之情谊。
“大胆小贼,竟敢闯入侍郎府邸,该当何罪?”
花生才打完官腔,对方立刻脱出重围,双双反而杀招尽出,攻势凌厉。
“嘿!咱们无冤无仇的,干嘛这样认真……哎哟,危险。”
黑衣人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仍闷不吭声的攻击。
“救命呀!死老头再不救人,我可要开骂了。”
“来了!”
黑衣人闻声立刻转身戒备,却发现不但没人现身,花生反而趁机脱身遁走。
发现上当后,较矮小黑衣人气得踩脚骂道:“这可恶的小滑头,又上他的当了。”
“快追!”另一黑衣人立刻追去。
两人追出不久,便见铁齿道人一行人正等在路旁。
矮小黑衣人边喘边道:“爷爷,人捉住没有?”说完便除去蒙面,竟是林梦华,另一人自然是林翠英。
铁齿道人笑道:“这小滑头起初还不肯就范,几次差点被他逃走,总算靠天蚕丝网将他逮住。”说着伸手一指。
林梦华顺着方向一看,果见花生安静的倒在路旁,全身被一层丝网束缚得动弹不得。不禁喜悦笑道:“太好了,这下子看他怎么做怪。”
林翠英却着急的四顾,问道:“那……他呢?”
铁齿道人却叹息不语。
林翠英脸色乍变,颤声道:“难道……逃了。”
“你别听你爹胡说。”
老太君瞪了铁齿道人一眼。立刻转头喝道:“还不给我滚出来,难道想躲一辈子吗?”
只见花美人由巷口缓缓走出来,但他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模样,神情再也不像以往的意气风发。
林翠英见了他,原本焦急的神情又是一变,马上脸带寒霜,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老太君两老会心一笑,便对着美人骂道:“现在你总该知道谁最关心你吧。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回去就该好好安抚她才对,快抱起生儿跟我们走吧!”
花美人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弯身抓起花生背在肩上,如赴刑场般拖着沉重的步伐,跟随众人而去。
临走又忍不住叹声:“唉……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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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生再度睁开眼时,天色已渐放光明,乍放的曙光,透过窗帘展露微光,一闪一闪的,分外刺眼。
有酒可喝,天塌下来也不管,这是花美人父子多年来的默契,何况花生也是酒国英雄,酒量更是浩瀚,连花美人也不清楚花生的实力。原因无他,乃是父子俩素有酒癖,非好酒不饮,久而久之便惯坏了胃口,慢慢的市集贩售的美酒已无法满足两人的口腹之欲,此后便专偷富户的酒窟,因此,更无法尽兴。
好不容易把整坛酒喝光,花生斜瞄着花美人不语,似有所期待。
果见花美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是被捉回来的,相信你也清楚。”
“我明白。”
“等一下我会带你去拜见长辈,你得表现乖顺一点,毕竟这是个大家族,规矩一大堆,不像咱爷儿俩以前那么随随便便了。”
“为什么?”
“因为……你别管,反正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对了。”花美人不耐烦的叫道。
“好吧!还有要交代的吗?”
“这……我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反正……你自己小心应对,别随便闹笑话。”说完,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道:“走吧!”
大厅上依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溢,只是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只见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坐无虚席,却人人面无表情,气氛凝重,仅少数的男性面露关切之情望着两人。
花生个性吃软不吃硬,一看情况如此,也沉脸默不作声,静立一旁。
时间彷佛静止般,气氛更显得沉闷。
“坐!”老太君终于不耐道:“不要像客人样,还要别人服侍你,自己找位置坐吧!”
花美人环顾四周,茫然道:“这……没有座位呀!”
老太君瞪眼骂道:“你现在是待罪之身,你倒说说看,罪犯的位置在哪里?”
花美人脸色一变,身形一矮,立刻跪了下去,黯然低头。
花生见状,更是生气,心里不住盘算着。
果然,老太君也没放过他:“你怎么不跪下?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反省?”
“咦!我又没做坏事,干嘛反省?”花生满腹问号反驳。
“这……”老太君不禁哑口无言。
林翠英忙道:“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姥姥好意训示,你怎么可以顶嘴。”
“我没顶嘴呀,我是真的不懂嘛!”
“你怎么还……唉……”
铁齿道人忙打哈哈道:“生儿一派天真,我们不必强求。”
花生闻言暗喜,早经花美人许为同国的沦落人,自然打蛇随棍上,乐于装傻。
“哼,小滑头居然变乖宝宝,傻瓜才相信。”
花生耳尖眼利,立刻发现中伤之人,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心头,不禁怒极笑道:“这位老大姐说话真难听,不知道你指的傻瓜是谁呀?”
林梦华见他接近,不禁戒惧道:“你别想挑拨离间,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胡说八道。”
花生故作惊讶道:“我没说什么呀?刚才的话是外公讲的,难道是他胡说八道?”
林梦华大急,飞快瞄眼,果见铁齿道人吹胡子瞪眼睛,又气又惊道:“你……我没这个意思。”
花生立刻板起脸来道:“你自己都老大不小了,还毛毛躁躁的乱讲话,实在不应该。”
林梦华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啦!你三姐只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你就别再逗弄她。”林翠英说着,便想拉开花生。
花生冷哼侧身闪过,林翠英脸色一变,顿时呆怔住了。
花美人见老太君已经动怒,忙道:“喂!土豆,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向你你娘认错。”
花生再忍不住叫道:“她不配,她早就不要我了,那天还把我当乞儿、骗子,反正我也不稀罕。”
林翠英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泪珠滚滚落下,泣不成声。
老太君忽然叹道:“生儿,你误会你娘了。”接着将当天的后续经过说出。
花生听完只感万般悔恨。知道错在自己,立刻向林翠英跪地认错,母子俩顿时哭成一团。
经此变故,老太君才不追究花美人的过失,一场鸿门宴总算和平收场。
家庭会议结束后,林翠英拉着花生问东问西,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花美人也被铁齿道人拉至一旁。
“美人呀!我刚才看过生儿面相,结果令我相当兴奋,你猜为什么?”
“爹,您就是不干脆,什么事您就明说好了,别再吊人胃口。”
“好吧!我发现生儿命带桃花,而且是妻妾成群,子女满堂之相。”
“那又怎么样?”
铁齿道人急道:“你这个傻瓜,咱们林家就是人丁单薄,阴盛阳衰,所以才寡不敌众,被压得抬不起头,难道你不想摆脱‘怕老婆俱乐部’吗?”
花美人恍然道:“爹是说生儿有这个能力?”
“他是有这个命,不过后势如何发展?必须由贵人来决定。”
“爹这句话我有点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说,生儿本身的能量愈强,则依附他的女子愈多,也愈顺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