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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慌意乱了。
她阴元猛泄了。
她筋疲力竭了。
当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突觉下体一阵饱满充实的温暖,她才惊觉到,她终于得到了“传家之宝”,于是她脸含微笑,心满意足的昏睡过去。
花生见状,心中顿时做了一番重大的决定。
当天夜里,包括胡小倩、何淑珍、颜如玉……等女子,一一被他巡幸一遍,八女同沾雨露,一个也没漏掉。
小登科之喜原是销魂而浪漫的美事一椿,可是花生却没有一这份心情,一整晚他都没有浪费一点时间,藉着元阴的滋润加紧修练玄阴璞玉功,一直到天刚破晓才罢手。
早膳之时,趁着全家同桌吃团圆饭时,铁齿道人便注意到众女媚眼已含春色,肌肤分外滑润,分明已沾过雨露。
他忍不住对花生传音入密道:“好小子,才一个晚上,你居然把她们全都‘吃’了,难道不怕吃得太饱,撑坏了肚皮。”
一番话,差点害得花生把满嘴粥喷出来,连忙藉着干咳遮窘。
林翠英皱眉道:“生儿你吃慢一点,小心呛到了。”
花生尴尬的道:“是……!”
众女却做贼心虚的发现铁齿道人强忍笑意的表情,顿时会意过来,一个个羞得无地自容,早膳再也吃不下去,纷纷托词开溜,不久便跑个精光。
铁齿道人发现唯独孔雀郡主依然若无其事的用膳,先是一怔,接着他便发现原因了。
“臭小子,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怎么只有郡主一人尚未‘开脸’?是你后继无力,还是另有用意?”
花生暗叹一声,也以传音入密道出原委。
“原来如此,夫妻吵架斗嘴在所难免,正所谓床头吵床尾和,你是一家之主,器量总该大一些,多多体谅她,哄她一下就没事了,长此斗气下去也不是办法。”
“爷爷放心好了,我会视情况加以解决的。”
“那就好,可别影响到我们重振雄风的计画。”
“我知道。”
好不容易用完早膳,花生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方式,迅速的逃离令他尴尬的膳房。
孔雀郡主见状,也随后而去。
花生早有预感她的行动,便选在后花园的僻静处等她,果然没多少时间,便看见她寒着一张晚娘脸孔追来。
“郡主特地追随为夫而来,不知有何指教?”
孔雀郡主暗暗咬牙道:“你少装蒜,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事,难道还要我明说?”
“没有呀?我哪有做什么?”
“你……,你脱去我的衣裳,还对我加以轻薄,难道你想赖帐不成?”
“哦!原来是一这一回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我只是纯欣赏而已,而且是点到为止,完全符合君子不欺暗室的道德标准,你依然是纯真无瑕的完璧,你又没有任何损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番话听得孔雀郡主气得全身发抖,立刻破口大骂道:“住口!我们的婚事虽经皇上赐婚,可是我从头至尾并没有答应过,你昨夜眼睛所看的,手中所摸的,都必须付出代价。”
“哦!你想怎么样?”
“我要挖出你的眼珠子,斩断你的一双脏手,以惩戒你的淫行。”
花生听了,不禁怒极而笑道:“真是天下奇闻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做妻子的为了丈夫对她爱抚而……哎唷!你怎么玩真的……”
孔雀郡主娇叱一声,化做满天指劲袭来,厉啸声乍响,令人闻之胆寒。
花生有惊无险的闪身避开,依然有点手忙脚乱,忍不住喝道:“住手,我还有话说。”
孔雀郡主听了,立刻停止了攻势,喝道:“说!你还有什么遗言交代?”
花生等喘过了气,才道:“你是不甘昨夜吃了暗亏,所以才想报复,是也不是?”
“不错!”
“好!我就赔偿你的损失不就得了,免得你犯下谋杀亲夫大罪,不但你的声誉蒙垢,就连周王恐怕也难脱干系。”
孔雀郡主听了心中吓一跳,这才想起把事情闹大的话,恐怕真会连累父王,却又心有不甘的骂道:“就算不杀死你,我的贞节也已经蒙羞,你又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话未说完,却见花生正在脱衣,忍不住羞红着脸道:“住手,你想做什么?”
“我正在补偿你的损失,我也脱光衣服让你看个过瘾,让你摸个够,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才一会儿工夫,花生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孔雀郡主对于这一幕丑态,再也看不下去,一见他还要继续脱内裤,更是惊得花容失色,连忙转身骂道:“你变态,还不快把衣服穿上,谁稀罕看你的……啊!你卑鄙。”
只见花生一脸小人得志的将她扶躺地下,最后才轻松的穿回衣裳。
“无赖,亏你是个新科武状元,却不敢和我一个女子正面决斗,还用偷袭的小人行径暗算我,你不要脸。”
对于她的叫骂,花生已懒得回应,却将她抱至就近的客房。
于是,历史再一次重演,花生又将她剥个精光,为她盖妥衾被,再搜光房中蔽体衣物,一阵打包便准备离去。
孔雀郡主见状大急,忙喝道:“站住,你想将我的衣裳拿到哪里去?”
花生故做不知道:“衣服已经沾染尘土,当然是去送洗了。”
“你……那你总该留下一件干净的衣服,让我换穿吧?”
“这些衣服都脏了,没有一件是干净的。”
“你可恶,你是故意要整我是不是?”
“没有呀,为夫体贴你都来不及,怎会做此不解风情之事,等我把这些脏衣服洗干净了,再把它们晾干后,就会送来给郡主换上的。”
想也知道,这个“不久”很可能是遥遥无期的等待。
孔雀郡主恨得牙痒痒的道:“你休想用此威胁我低头,大不了我赤身露体的出去,相信你的面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咦!你要出丑卖乖干我何事?”
“哼!怎会不干你的事?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室,我出丑的话,你也休想光采。”
“这么说的话,你是承认花家媳妇的身分了?”
“这……”
孔雀郡主顿时哑口,无言以对。
花生冷哼一声,将衣服一丢便转身而去,身后便传来她的悲泣声。
心烦之余花生便到大厅找众女闲话家常。
胡玉儿嗔道:“你不但人风流,连耳朵也长。我们才在说你这花花公子,一次讨了九房媳妇,不知有没有能力应付得了,可别把身子搞虚了,让我们替你守活寡,那我们可不干。”
花生听了大笑道:“原来你们在担心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别说是我的玄阴璞玉功能助我阴阳调和,达到龙虎交济的目的,就算不刻意运功,凭我的超人实力,也能应付自如,更何况我还有一件天下至宝,足以应付任何难题。”
“什么样的天下至宝?”
三女不由大感兴趣的齐声问道。
“我的宝贝就是‘鬼医’之女,胡玉儿你呀!”
胡玉儿怔了一下,又气道:“你少灌迷汤,早知道你如此风流好色,我才不淌一这浑水。”
见春一阑两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花生不禁尴尬的笑道:“好玉儿,你乍心么能说一这种话呢?都快当孩子的娘了,还生这么大气作啥,小心影响胎教就不好。”
胡玉儿低头看了肚皮一眼,才向他恨恨的道:“你们男人就会用一这一招吃定我们?这一次我们只好由口认倒楣,事情就一这么算了,下次你如果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下一帖重药,让你知道‘缩阳神功’的厉害。”
花生大惊道:“真有这种药?”
“当然!而且效果奇佳,保证让你雌雄莫辨。”
花生更是惊疑道:“听你讲得像真的一样?不会是你在吹牛吧!”
胡玉儿见他不相信,立即娇嗔不依道:“我说的话你敢不信?京城四大名妓之一的铁兰花,你可曾听说过?”
花生愕然道:“没听过,她和这事有关吗?”
胡玉儿满脸笑容道:“你敢说听过或去过,我立刻叫你变成铁兰花第二。”
“什么?姊姊是说铁兰花原是个男人?”
花生可以不知道,春兰、秋菊却大惊失色的怪叫起来。
胡玉儿看了她们一眼,才点头笑道:“她原是一名采花大盗,偏偏人又长得俊俏,许多良家妇女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他玷污得逞。被害妇女也大都不会声张,只是她们的家人或丈夫,后来得知才心有不甘,向我爷爷要药,让他在不知情时服下,才使他一夕之间由俊俏男儿变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春兰仍是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道:“这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并非小妹不信玉姊的话,实在是铁兰花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还要妩媚动人,任何人只要见过她,都不会否认她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胡玉儿得意的笑道:“兰妹见过她?”
春兰摇头道:“没有。公主殿下曾经夜探相国府,想调查一些不法的传闻,却无意中见到铁兰花正在相国府舞剑,公主殿下事后向小妹提起,对铁兰花的剑技相当的赞赏呢!”
胡玉儿恍然道:“原来如此。”
花生突道:“公主殿下可曾查到什么证据?”
秋菊摇头道:“没有。当晚是我和公主殿下一起出动的,除了见识到风花雪月的丑态之外,却是一事无成。”
“你下次如果想再一探究竟,可先至相国府东边的太平银庄探查,我相信它有暗道直通相国府。”
秋菊兴奋的叫道:“真的?相公告知此事,如能消除朝廷隐忧,将是大功一件。”
春兰却关心的道:“相公这么做好吗?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女婿,万一相公透露他的秘密,让他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吧?”
花生瞪了她一眼道:“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想告诉他?”
春兰吓得急红了脸叫道:“相公别生气,妾身只是……。”
“兰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