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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俜把手放到十一的脑部,十一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过了一会,伶俜说道,“不行,他脑部没反应,可能变白痴了。”
“那试试那一个...”织子指着老九。但伶俜看着老九浑身是血满面狰狞觉得害怕不敢去,织子拉着伶俜的手然后强行放到了老九的头上。
伶俜闭着眼,一会后,伶俜说道,“火龙没死,他跟我们要找的人一起往机场方向去了。”然后十一听到织子对木龙说,“给他一个畅快吧。”木龙一杖捅进了老九的嘴,“叫你骂,叫你骂...”原来老九开始一口一个“阉人”、“太监”、“天阉”是冲着木龙去的。
然后十一看到木龙在捅穿了老九的喉咙后,拔出带血的藤杖走向自己,“这个就算了,反正也变白痴了,我们得赶紧到机场去。你过去跟那个小不警察说一声,你不是弄了个国际刑警的牌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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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婆满脸不高兴的把孙子放进箩筐里,现在媳妇粘纸盒的速度快了许多,每天交纸盒时都是一大抱,这一个时辰里,只得她带着孙子,她不喜欢带着孙子,她不怕穷,但她怕被人骂祖先是不是做过什么缺德事,有个儿子是天阉,现在孙子是哑巴。要不是媳妇每个月交给她五块钱看孩子的钱,她才不愿受那些白眼。
李太婆一直不喜欢李黑,因为她每天早上要挑着担子去摆烟摊,一个箩筐里要装着孙子,另一个箩筐挑着吃饭的家伙,每天摆烟摊的时候还得照看他。现在,李太婆把孙子放在箩筐里,突然发现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箩筐里了,手扶着筐沿,差点把箩筐都按翻了。
李黑觉得开心极了,昨天洗了两次澡以后便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今天在箩筐里甚至几次想从里面跳出来。
终于有了机会,奶奶把自己放在了地上。
当河边的柳树剪出的绿丝绦就要垂到河面的时候,少白跌跌撞撞地迈出了他的第一步。当少白奶奶以为少白要摔在地上,尖着小脚飞跑着过来时,少白已经迈出了他的第二步。
少白迈开了腿,他下意识里觉得这是在追逐自己的天地。
而这时,李黑才七个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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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云的宝马载着那个小警察余小风驶出U型弯,才发现外面停满的长龙。燕伶俜有点奇怪地问道,“这些车怎么不走呀?”而坐在车上的余小风也觉得奇怪,坐在车里看外面一切都清清楚楚,但当自己摇开车窗向后看时,却还是一片白茫茫的雾。
为了能使这条路畅通,余小风还是惴惴不安地问了这个问题,他刚刚可是亲眼看到车上的这几个人杀人就跟杀鸡一样。在那个受伤的人拿出证件给他看时,他相信了一句话,“国际刑警是拿到了执照的刽子手和盗贼。”
织子犹豫了一下,“这雾是里面还没死的那个人弄出来的,只有他才能解开,只是现在那个人成了白痴,你们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要不是看到这一老一少两个女子都是那么的温柔(余小风没看到织子杀人),以及用步话机通知了上级李恒云的证件号,上级过了一会告诉他确有此人,他宁愿相信这个受伤的男子才是暴徒,因为被他杀死的人都是一些老头,一些悍不畏死的老头。
余小风已经想到一会下车以后由上司再次确认完这车人的身份,而自己还得带几个人拉一辆手推车把那个据说是制造雾的人拉出来,而且他已经想到了暂时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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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牙牙学语
第五章 牙牙学语
这个小城里,有一种说法,婴儿最先叫的是谁,那么,谁就要对这人婴儿背负最大的责任,有着最大的苦难。(乱语:我深以为然,因为我儿子最先叫的是“爸爸”,我觉得我对儿子的付出是最多的,尽管我儿子现在才刚两岁,但我觉得我好象事事时时都是想的儿子怎么怎么样,而把老父老母和老婆放在了后面。回来看看,老婆没在,呵呵,偷乐中)
当李黑迈出他人生的第一步,由于脚步还有些软,一个趔趄,李太婆以为李黑要摔在地上,尖着小脚飞跑着过来时,李黑已经坚定地迈出了他的第二步,张着双手,脆脆地喊了声,“奶奶”。
李太婆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孙子不但不是哑巴,而且最先喊的竟然是她。
李太婆愣是没弄明白,这个孙子怎么就喝点糖水吃一点点奶,就比别人从小就奶就没断过而且没受过饿的人结实,才七个月大就能走,还且还能说。
想到李黑竟然开口的第一句叫的是她,她的心都凉了半截,虽然现在知道孙子不是哑巴了,可她现在不想为孙子再付出什么了,对李恒华的气愤让他迁怒到李黑的身上。
她扬起了巴掌,想给孙子的屁股一下,但孙子又脆脆地叫了声“奶奶”,然来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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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现在很享受这个世界。
从他的双脚踏足土地起,便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顺着脚底涌进大脑,并且有一些莫名的图画不断地闪现,虽然现在的他还看不懂这些图画。
如果这时有个有心人细心地看李黑的话,肯定会吓一跳,当然,这个有心人只有李黑的母亲才当之莫属。而李太婆只是震惊于孙子在踏步的同时喊了她一声,却没有留意到李黑的变化。
李黑的头部先是有着冰霜一样的一层白白的东西,但只是几秒钟,两股红线从双足窜上头部,由于土性温和,迅速地中和了李黑头部的冰冷,但李黑周围的气温还是下降了好几度,然后,从李黑的额头上沁出了几颗水珠,而李黑的眸子却从迷幻的七彩变成冰寒的白色,然后又变成赤红,橙色,金黄,翠绿,浅青,大海一般的湛篮,深紫,最后又归于黑色。李黑看到李太婆,有两个字从脑海里蹦出来,牵动他的声带,然后,李黑叫了一声奶奶。
这一切只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所以当李太婆抱上李黑时,只是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当林碧把刚领到的纸盒放回家里来接李黑回家时,只是看到李黑头上的几滴水珠和满脸震惊的公婆。只是李黑的脸这时红润得象个苹果,林碧亲了一口时觉得李黑的脸怎么有点凉。
当李黑踏足神州的土地,土性的李恒华施展的“道心种眉”才真正地在改造着李黑,只是,由于李黑被李太婆抱起得太早,这种改造并不完全,但这不知是神州的幸还是不幸。
如果李黑被改造完全,他便会完全地承继龙的传人的记忆,虽然他现在尚小,不能理解;但现在李黑的改造却不完全,土性虽然化去了他的部分冰寒,但是仍然有一部分残留在他的眼中,这也是李黑成人后几次失去记忆的缘由。
林碧从李太婆的手中接过儿子,她总觉得儿子好象有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只是由于刚刚李黑发生变化的时候她不在儿子的身边,因此,她也就不知道到底在儿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由于李黑现在的脸还通红通红的,林碧把儿子的帽子往下压了压,她看见儿子张了张嘴,以为儿子饿了,匆匆地把儿子抱着,一是回家给儿子兑点糖水喝,二是想回家多粘几个纸盒。因此,一向细心的林碧没注意到,儿子额头正中传说中人类第三只眼的位置,起了一颗殷红的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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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瞎子觉得今天很烦燥,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用铜钱卜算了几欠,却都是“惑”卦。对于一向觉得自己得悉天机的他,这是不敢想象的事情。所以好几个来问卜的人都被他赶走了。当陈瞎子正打算收了卦摊回家时,陈瞎子“看到”了匆匆回家的林碧。
尽管陈瞎子一直是闭着眼的,但除了李恒华,没人知道其实他闭着眼可以象普通人一样看东西,而他睁开眼时,却可以看到很遥远的地方或是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并且能够看人内腑。所以当林碧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看到了一脸通红的李黑。
看到林碧走进过道,陈瞎子忙跟了过去。因为他发现李黑今天变了。以前的李黑还有一点让人不太敢接近,因为他不时睁开眼时还是会让人从心里感觉到寒意,而现在李黑看着他,他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当陈瞎子细细分辨了一下,原来还感到了一种“辛”。
辛是五味的一种,也是一种热。
紧接在林碧后的陈瞎子睁开了他的独目。然后他首先看到了是李黑头部额头正中的那粒红点,那粒殷红得就象要破肤而出的红点。
陈瞎子看到了一片血红,在滔天的江水中的一片血红。便是这片血红让他觉得烦燥,李黑原来的冰冷被李恒华的“道心种眉”温化后竟然变成了血红。然后,陈瞎子的独眼看到了李黑的眸子,一道深蕴在里面的寒意深深地冻伤了他。
这李黑竟然是热中带寒,如同万年冰川般的冰寒。
陈瞎子闭上了独眼,未竟全功的“道心种眉”,让李黑有了一种独特的气质。陈瞎子再看不清李黑的将来,原来,“惑”是缘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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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觉得李黑在自己的怀里扭动了一下,忙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屁股,李黑立刻安静了下来。出了过道,林碧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看到一脸白得吓人的陈瞎子。
对于陈瞎子给人算命,林碧一直觉得是骗人的把戏,她是读过书的,知道唯物论,这世上哪有什么命运天注定的事情,因此每次看到陈瞎子,她都是爱理不理的,现在见陈瞎子这模样,想到大家一个院里住,也还是应该关心一下,“身体不舒服?”
陈瞎子扶着墙,摇了摇头。于是林碧竟自回了家。
陈瞎子大口大口地喘气,看来,这一个星期都得在痛苦中度过了,自己刚刚运起神眼,居然把李黑眼中的冰寒给激了出来,只是,这一个星期就算治好了刚刚被这冰寒冻伤了的眼,只怕以后也要落下个迎风掉泪的病根了。
“好霸道的气势!”陈瞎子摸索着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门。这时的他可真成了瞎子了,什么都看不到。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