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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有点儿刻薄哦。”林颐白了我一眼。
“Senseless years thunder by.Millions are willing to give their lives for you.Does nothing live on”稍稍拔高的音,路德的神情也仿若沉溺在禁爱里,痛苦却无法自拔,声音也随之沉重。
“真想伸手拉他一把。”我小声吐槽,林颐推了我一把,“槽魔,要吐槽也得看看场合。”
“行了,爱溺于禁色,爱溺于禁色……Learning to cope with feelings aroused in me.My hands in the soil; buried inside of myself.”我不由自主地伴着路德的声音轻轻哼唱。这首歌是我和路德都很偏爱的,歌词也很精练地表达出境界。
“My love wears forbidden colours.My life believes in you once again.”路德长而浓密的金色睫毛微微翕动着,稍稍拖长的单词的尾音很婉转地绕了几个弧度。
“I will go walking in circles.While doubting the very ground beneath me.”
“Trying to show unquestioning faith in everything.”
“……My love wears forbidden colours.”
“My life believes.”
“My love wears forbidden colours.”
“My life believes in you once again.”
渐渐低迷的吉他声,路德的声音也渐渐委顿,最终落寞地轻轻一拨弦,结束了如唱如诉般的一曲。我环视一周,女生们的眼中都带上的母性的光辉看着路德,似乎他真如同歌曲中所阐述的那般——“我的爱溺于禁色,我再次用一世相信你。”
这只是唱歌而已啊……我叹了口气。
路德放下吉他,转而绽开一个闪瞎人眼的灿烂笑容:“好渴,酒呢酒呢?”仿佛之前那个情绪低迷的落寞的死小孩不是他——就算是他,这个情绪转变也太快了!
“路德,你老实跟姐姐说,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女孩子?”我把他拉了过来,他“哈”地惊叹一声,很有些莫名其妙,“我不喜欢女孩子我让她们上我床干嘛?”
“……那你成天禁色禁色地唱这首歌你到底在怨念神马!?你的爱到底溺于哪门子禁色啊?”
“……我唱某首歌必须感同身受吗?我只是感动!感动啦!”
“你不会不知道这里禁色的意思是‘男性之间的禁忌爱恋’吧?很容易引人遐想啊!”
“噗,是引人瞎想吧……”他喷笑出来,另一边有几个女孩子叫他,他应声而去,把我撂在原地。
“商阑,不是想听答案吗?”风间端着酒杯,一张原本略显苍白的英俊的脸微微泛红,显然酒意上脑。
“哦,是了,推我的人是谁?”
“是我。”他眯着眼睛道,语气辨不清真假。
“……”
“是我。”
第25章 Chapter 25
“是你?”我哑然失笑,“我以前见过你?”
“见过。”他执拗地点头。
“乖,别发懵了。”我揉揉他金色的头发——也就只有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我才敢造次,“你是不是把我看成了千鹤还是你的什么姘头?”
他摇摇头:“我没醉……你那时候经常哼一首歌,我到现在还记得……”说着,还没等我说话,便轻轻哼起那首歌。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一旁的林颐听闻,脸色也变了,我的呼吸一紧,变得急促:“路德!弹那首《My Dear》!”
“哈?”路德神色一凛,“哪首?”
“某人专门写给我的那首,你懂的,还要我重复第二遍么?”我皱眉冷冷道,似乎不想提到一些陈年旧事。坐在不远处的总司目露精光,似乎一瞬间得知了我的心绪,平静地将酒杯靠近自己的双唇。
这时候包厢里很嘈杂,鲜少有人注意过来,听到我叫路德的人也只是以为我习惯性地奴役他而已,心血来“抽”,点个小曲儿听听罢了。
随着路德拨弄琴弦的声音,平和温柔的曲调从他指尖流泻而出,寂寞却空灵如圣歌,单薄得随时会破碎。
“……My dear,我向神祗渴求,你永远的幸福安康,永远的宁静……My dear,祈求你的心中,永远有我的身影,永不止息。”千景似乎还能记得一点歌词,含糊地咏唱,但那大部分是中文,他居然也唱得七七八八像模像样。
“老天爷——”林颐倒吸一口冷气,我的脸僵硬得连我自己都无法调整。只有路德一脸淡定,一副“尽在少爷我意料之中”的得瑟脸。
“我还真不明白,这只是一首歌而已。”半晌,总司略带玩味地开口了,“你们都这么诡异干嘛。”
“不明白的家伙少插嘴!”林颐毫不客气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格外不待见他。
“没事,林颐。”我笑了,又喝了口酒,“这首歌是林颐的哥哥写给我的,基本上没什么人听过,就算那家伙现在是著名的音乐人,这首歌还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那么……风间,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这首歌?”我欺身上前,挨近他,就连对方身上的酒味都闻得一清二楚。
“你是怎么想的?”他低声轻笑,像是自嘲。
“林颀穿越了,见过你,教你这首歌。”想了想,我十分笃定地回答。
“……有个人啊,拿了我当初送给她的面具,前段时间却当做人情转送给我……”他皱眉苦笑,没有分毫平日的自傲与潇洒,“真是让人苦恼呢。”
“呃?”这人有点熟。
“你真是……难怪单词背不下来,健忘的……”风间却像是恨得牙痒痒,一脸怨愤,“路易,你真让人感到不快!”
“咦?”
“你全忘记了吗……死肥妞!”咬了咬牙,风间露出打算鱼死网破的神情,骂道。
“你去死吧!死红眼病……呃?”一怒,再一愣,又是一惊,记忆里曾经有个模模糊糊的金发人影,那个嚣张而高傲的死小鬼居然渐渐和面前的男子重叠,突如其来的回想让我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想起来了吗,路易?”看着我变幻莫测的神情,风间的脸一下子松了下来。
“他没告诉过我他的名字……”我皱皱眉头,有些心绪不宁,“他说……我没资格知道他名字。”
“现在告诉你,他叫风间千景!”意外地强横起来的态度,我揉揉有些发昏的头,“那又怎么样啊大哥……”
“……我其实,最早属意的妻子不是雪村千鹤。”他貌似又平静了,淡淡道,像是被迫服下了吐真剂的人一般阐述事实——详情参见HP。
“寂寞男人的自白神马的我才不想听。”我拧起眉毛嚷嚷。
“我属意的是你!路易!”他死死瞪着我,我却仿佛被点燃的炸药一般对他咆哮,“我揍你信不信!!!!”
“呃?”总司一直坐在一旁听着我和千景的对话,饶有兴致,却不料我居然是这种反应,一时间始作俑者和围观群众都摸不着头脑。
“你说我过去像雪村千鹤!!!”血一热我脑子就发晕,指着风间的鼻子就骂开了。
“……”
“我哪里有她那么K!”
“……”
“我哪里有她那么小白!”
“……”
“我哪里有她那么自不量力!”
“……”
——他属意的妻子最早是我那意思不就是我比雪村更雪村!?我像是发了狂冲着他一阵乱吼,用风间的话来说是傲娇的小狮子“……你喝多了。”他一反常态,笑得十分宽容——我也一反常态,要是在平常这点小事根本不至于让我骂得像个泼妇。
“为什么讨厌雪村?”他问道,这句话令我怔了很久。
为什么……这样想起来,其实那些讨厌她的理由根本构不成对她的厌恶啊……
因为她简直和过去的商阑一模一样。
一样的衰,一样的小白,一样的自不量力……
可是当年的路易没有她这样的好运气,能够让那么多人理解,宠爱……所以我嫉妒她。
凭什么她的爱情总是能修成正果,而我的爱情总是无疾而终。
她其实不让人讨厌的,是我的嫉妒令我无端讨厌她。
想清楚了这一点,我发觉我竟然如此厌恶当初那个自己,就如同别人讨厌我一般。
“……你喜欢的根本不是商阑啊……”良久,我叹气一般道,“你喜欢的路易,自卑、软弱、不懂得反抗、色厉内荏又虚荣。”
“商阑,过刚则易折,虽然你现在的个性不算太极端的刚强,但是……还是不够中庸,所以,在你没有强大到自己可以随意地强硬行事而不受制于人,我会一直……跟着你。”风间脸上是极度的自信,似乎认定了我不可能拒绝,我冷笑连连,挥挥手,“别跟着我,你跟着雪村去,跟她到东北去……”
“不要跟我说你喜欢我……你喜欢路易……你不喜欢商阑的啦……”我傻咧咧地笑着冲他晃着一根手指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喜欢任你摆布的女人啊……所以就算有千姬那么好的女孩子在,你也选择比较容易掌控的雪村千鹤……我是根本不可能被人掌控的啊,太吃亏了……”
我没有看风间的脸,只看着他攥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发白。
“来吧,唱歌,拣帅气的唱!要High的!”我不再理他,端着酒杯冲一个哥们儿挥了挥,那哥们儿应声点了几个可以随便大吼大叫的歌。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许是音响效果太好,突来的猥琐歌声令我们每个人身体都一怂,就连听不懂的临哉都一个哆嗦。
“切了。”我喊叫着,表情纠结。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切。”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直披着羊皮的狼——”
“你那么想当狼我就把你送动物园去,切!”
“小子你让让吧,咱们哥的要求太TM高了。”林颐推开霸占着点歌机已经醉得稀里糊涂的那哥们儿,摩拳擦掌着,“爷来点!”
却见林颐动指如飞,若不是这间包厢的点唱机反应足够灵敏,恐怕会直接导致死机崩盘——当然,林颐太了解我了,几乎闭着眼睛就能点出我想唱的歌曲。
从刘德华的《投名状》到周杰伦的快歌《龙拳》,再到Ladygaga的《Just Dance》和《Poker face》,直至最后转投日韩门下唱SJ的《BONAMANA》和BO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