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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的生日不在周末。
回不了家,就是自己与朋友一起过的。
她还记得胖子给她十八岁的成年礼,竟然是一个杜蕾斯!
那些青春时光,仿佛一旦回忆起来,就止不住。
那时候,她的生命里。
还没有一个叫做靳淮南的男人。
同样,那时候的他。
也不认识她。
陌安西散了笑意,眸色中染上凉薄——
“可我今天一点儿也不开心。”
她不开心。
真的,很难过。
“虽然你不能回应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她看着那仿佛会说话的眼眸,自嘲笑道:
“这是我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日。”
没有真诚的祝福,没有妈妈的温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目光看向那窗子,已经是十二月天了。
越发冷了,再过几天,就要跨年了。
陌安西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一亮,展开笑颜——
“天气预报说过了凌晨会下大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还是第一次,会在这个城市里,看到大雪。
今年出奇的冷,可她和胖子却十分期待。
“我喜欢雪花,那种白白的,很美的。捧在手心,就会化成甜甜的味道。”
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现实中的雪花会不会像小说电视剧上说的这样。
不过,偶尔幻想一下还是很好的不是么?
女人恬静的笑意,落入那不能动弹的男人眼中。
本无光的眸子划过一抹温意。
“你喜欢雪么?”
她笑着问他,好像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喜欢就眨一下眼睛好么?”
半响,他动了动,睫毛扇了扇。
女人的笑靥更甚,仿佛这一刻,很满足。
原来这个生日,并不是那么不快。
“那我们一起等着看雪好么?”
不出所料,他回应了她。
就这样,时间仿佛安静下来。
陌安西静静看着窗外,似乎等着那一抹白色飘过。
专注的认真,那么安心。
而她不知道,在靳远寒力所能
tang及的视线里,只看得到她那期盼的容颜。
很美,第一次觉得,女孩的笑,是这样的。
这份宁静,终究被打断了。
门被打开时,她回过神。
看清了进来的人,是沈心言。
还有,靳淮南。
陌安西本染有憧憬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下来。
而男人眉目间微微蹙起的不悦与冷凛,她清楚的感觉到了。
“淮南,她在这里呢。”
沈心言淡笑着,走近陌安西。
“我们找了你很久,以为你先走了。”
她却不回应,垂眸冷漠。
找她,找她这个无关要紧的人做什么?
“很晚了,我们该回家了。”
靳淮南没有动,只是站在门外的位置,仿佛这个房间,他不会跨进一步。
而是等着她,走向他。
陌安西心中冷笑。
是很晚了,所以,不是应该理所应当为借口住下来么。
然后,就永远住下来了。
她不动不说话的样子,就这么看着窗外。
良久,淡漠出声——
“我在等雪。”
沈心言随着那目光看去,是窗子。
“你要是想看雪,那今晚就……”
沈心言想什么,自然,大家都清楚。
陌安西知道,沈心言是在找恰当的理由留下她和靳淮南了。
不对,应该只是靳淮南。
嗯,所以,自己给她提供了一个好借口,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不等沈心言把话说完。
那个男人已然冷了眸子,修长的身子,不过三步,已经走到她面前。
靳淮南重瞳一蹙,那床上躺着的男人,亦用不可知的情绪看着他。
俯身,便把陌安西打横抱起。
“你……”
他干什么,她说不走,还不是为了成全他!
黑着脸这么凶干嘛!
“淮南!”
陌安西只听到沈心言的声音,但身子已被抱出了那间房。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她已被这谈不上温柔的男人抱上了车。
“我说了,我要看雪!”
她盈眸中染上愤意,谁允许他抱她的?
抱过别的女人,她不喜欢,她嫌弃!
“回家陪你看。”
靳淮南却不温不恼,声音听不出好坏。
车子开动时,她将头看向窗外,不想看他。
冷嗤道:
“我不想跟你一起看。”
可似乎这句话,莫名触动了,靳淮南的某个底线。
那阴柔的嗓音中,是陌安西不理解的冷意——
“不跟我看,也不能跟那人看。”
那人……
谁?
哪人?
沈心言,呵呵,恐怕不是。
可刚才那屋子里。还有第四个人么?
刹那,陌安西想到了,靳远寒。
那个,是人却做不了人能做的事的人。
靳淮南是说他么?
他恨靳远寒?
末了,她试探性的回了一句,看这次眸子却注意着这个男人的神色——
“那人,好像挺可怜的。”
她没说靳远寒,也没说他大哥。
而是顺着靳淮南的话说了那人来借代。
却是男人深邃的眸子暗了几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没有回应了,是什么意思?
那是觉得可怜还是不可怜?
不对,靳淮南,沈心言,靳远寒……
肯定有问题。
但想法很快被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冲散了。
嗯,她应该不想和他说话才对。
可别过头看着窗外,车内的安静,过去了十分钟。
陌安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不想再这么软弱下去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厌意味——
“靳淮南,你真让我恶心!”………题外话………可以,靳先生要怒了,折腾死小西子。
☆、第193章:不是我想,是我亲眼看到的
车子还没到别墅就被停在了路边,司机下了车,在车外等着。
似乎,不敢往车子里多看一眼。
要知道,此刻车里的气氛,可是冷到极点。
“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女人整个身子已经被男人压制在座位上不得动弹,怕压到她的腹部,他的大掌上的温度贴着那位置沿。
可眼神,却透着凛然。
他在生气纺?
陌安西冷笑,奇怪,抱了美人后还生气。
生什么气,不该开心么?
刚才的话,说她说他恶心的话么?
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听到的那个意思么。
她唇瓣动了动,声音中都是淡漠——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敢有。”
靳淮南重瞳一眯,她说了那句话后,却又告诉他,不敢?
呵,若是真不敢,又何必说?
“看着我。”
“我累了。”
她想闭上眼睛,可靳淮南的强制似乎不允许她这么做。
看着他,看着他又能怎么样?
她刚才不就是看着他,抱着沈心言不肯放么?
“为什么突然生气?”
“我没有。”
女人矢口否认。
她没有生气,她好的很,什么情绪都没有!
“说谎。”
男人却似乎执着于这件事上,陌安西眸子暗了暗。
是啊是啊,她就是说谎了又怎样?
难道他没有说谎么?
从一开始,甚至到现在,他才是骗子。
这一次,她没再逃避,而是凝上男人深谙的眸子,一字字说道——
“靳淮南,你爱着你的亲嫂子,你们的关系真让我恶心!”
仿佛整个晚上,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她不想再做哑巴,不想再在这段婚姻里继续做不公平的那一方。
她就是讨厌他,恶心沈心言,鄙他们的这段感情。
“你既然喜欢她,就别让她继续当你名义上的嫂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凭什么心里喜欢着别的女人却还不肯放我走呢?!”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失望,每天床上的女人是我不是沈心言?”
陌安西把这些话都说出了口,虽然,有些是气话。
可她,收不回了。
而靳淮南,眸底掠过狭长而转瞬即逝的阴暗。
“你就是这么想的,觉得我是那种男人,嗯?”
“不是我想,是我亲眼看到的。”
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想自己的丈夫的,若非是今晚她亲眼看到的。
陌安西也不想这么看待他。
他对她很好很好,她一直都以为,那可能就是喜欢了。
可现在看来,男人的好,是可以分成两种的。
一种是出自责任的好,一种是爱的好。
靳淮南,你是出自哪种呢?
“亲眼看到?”
男人眸子深了深,随即闪过一丝凛然。
小女人说的,应该是今晚的事情。
她看到了。
难怪,去休息室没有找到她。
“小笨狗,怎么这么笨。”
语气明显不再是之前的阴柔,而是染上些许无可奈何的宠溺。
陌安西眉目一扬,什么意思?
无缘无故说她笨?
“是,我是笨。笨到看不清自己的丈夫的心。”
“的确是。”
“你……”
他承认了,是不是?!
却是靳淮南眸色中披上一层淡淡的霜华,勾起她的下颌,薄唇轻扬——
“那是她自己贴上来的,我不扶住她,她就摔了。”
“哼,这么巧的事啊!”
她肯定是不会信的。
哦,人家要摔了,正巧就被她的丈夫给扶住了不说。
还得抱起来不肯放手了!
“巧么,只是被你正好看到而已。”
“可我看到的,不是扶,是抱。嗯……她好像还准备吻你。”
陌安西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此刻的表情,很像……
那种电视剧里吃醋无理取闹的女人。
言语也是带着浓浓的酸意。
他勾笑,却眉目染悦。
“我避开了。”
“鬼信!”
“你不是看到了么?”
“我……”
陌安西语塞,她没有继续当观众看完那两人的你情我浓。
所以,沈心言到底有没有吻上,她是没看到。
<
tangp>可那种时候了,没吻上才有鬼!
“嗯,我可以证明。”
靳淮南眸子中都是邪肆,仿佛无意之中布了一个陷阱。
陌安西眼珠子一转,这种事情,还能证明么?
“怎么证明?”
难道让时间倒回不成?
却是那猝不及防的吻,倾上了她因不满而微微努起的唇。
“让你检查,有没有别的女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