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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染挥手让屋子里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爹爹,女儿是要告诉爹爹一些事儿。”
慕清染和慕风光关在屋内讨论片刻,慕清染才缓缓道:“这便是女儿近来发生的事儿,想来爹爹心中也有了数吧!”
慕风光听得慕清染的叙述,心中大惊,他没想到沧夜不过是个混血皇子,竟然有如此野心,更让他吃惊的是,此时居然跟三皇子沧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嗯,你放心,爹爹自有主张。”慕风光飞快间,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换了个话题道:“对了,你九妹妹已经办了及笄礼,订了亲,婚期也已订好,你回来得也刚好了。”
慕清染颔首,“那也好,免得又生事端了。”
她自然知道她离开的时间里,慕风光自会处置了慕梦,倒是没想到速度竟是如此的快速!
“你一离数月,爹爹也不曾为你庆生,稍晚我且先与你娘说说,为你办一办。还有啊,等你弟弟醒来,立刻就能准备明年的春闱了。”说到这里,慕风光就得意。
自己儿子才华横溢,女儿却也是不差的,竟然也能榜上有名。
慕清染一笑,“看来清安是不得不努力一番了,恭喜爹爹了,后继有人呢!”
“你这丫头,尽会说些好听的。”慕风光虽然嗔怪,嘴角却满是笑意,“你风尘仆仆,也是辛苦万分,看到你平安无事,爹爹心里畅快,也不多留你了,你且先去沐浴歇息,莫要累坏了身子。”
慕清染闻言,点点头,“是,那女儿就告退了。”说着,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等回了她的院子,迎春等人都是泪水涟涟,只跪在慕清染面前,道:“看到小姐能够平平安安地归来,奴婢等人真是高兴!”
她们唯恐慕清染有失,都纷纷替她祈福,只盼着她能够早日归来。
冬梅在一旁嘴快地说道,“迎春姐姐日日为小姐向上苍祈祷平安,听到传来小姐安全的消息,迎春姐姐还偷偷哭了一场呢!”
慕清染拉起迎春的手,拍了拍,笑着道:“你有心了。莫要再跪着了,先起吧!”
迎春被冬梅揭破,脸上一红,只回头斥责了她一句,“你这小丫头片子,再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冬梅捂着嘴,可怜巴巴道:“迎春姐姐这是恼羞成怒了,小姐,您可要救我啊!”
顿时,一屋子的人都被她给逗笑了。
说了会子话,屋子里的水也准备好了,迎春便服侍着慕清染去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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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染披着寝衣,仍由迎春为她绞干头发,眯着眼,淡淡问道:“我这次离去,府里情况如何?”
迎春手脚麻利,“九小姐定了亲,再过半个月就要成婚了。孙姨娘向老爷求了恩典,准许十小姐回来观礼送嫁,老爷也答应了。”
慕清染扯了扯嘴角,“爹爹当然会答应,毕竟她还是爹爹的骨肉血脉,更何况孙姨娘还有个儿子,爹爹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只是希望慕莲回来后,脑子能够放聪明点!”
别再跟沧离牵扯了,不然爹爹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慕清染虽然敌视慕莲,但她对慕书却没有那么大的仇怨,也是因为他一直安分守己地当着他的庶子,没有不知分寸地来寻麻烦,当然也是孙姨娘教导得好。
她自然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惹麻烦,但别人惹了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有件事情,小姐听了肯定高兴!”迎春用梳子把慕清染的头发根根梳顺了,“小姐还记得表小姐么?就是韩韵儿小姐,听说她怀孕了,姑爷可高兴了,但柔小姐岂会让庶子先出,就把她的孩子给弄没了。”
“哦?”慕清染挑挑眉。
这也是人之常情,韩韵儿既然当了妾室就该知道,永远不要想着踩着正室头上。
而京都里的大家族里,谁都爱嫡长子,也只有明郡王一家会把个庶子当成宝,把嫡出当成草。若是谁家的庶子先生了,这不是在生生打正室的脸么?
“然后,听说柔小姐跟姑爷闹了好一阵子的别扭,为此柔小姐还回了趟侯府求老太太做主,但韩家老太爷知道后,也去跟老太太告了状,也不知说了什么,老太太也说柔小姐做得有些过了,柔小姐为此很生气地回了郡王府。”
迎春又打开了一旁的桂花头油盒子,挖了点在手心里,然后用手搓开,再打在她的发尾上。
顿时,室内都是桂花氤氲的香气,乌发如鸦羽,层层叠叠地铺下,映着慕清染的侧脸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慕清染闻言,微微勾了勾唇。“看来,慕清柔后来又跟沧非凡和好了吧!”
韩家老太爷不过是去跟老太太说了些,韩慕是一家,韩韵儿的孩子不就是慕清柔的孩子,总归都是打断肋骨连着筋的亲戚。
本来这门亲事就是高攀了,慕清柔如此肆无忌惮,可不得招了沧非凡的不喜,老太太是个耳根子软,主意不多的人,肯定是被说动了。故而,这才劝了慕清柔几句。
慕清染还不知道吗,慕清柔是个自视甚高的女子,自以为了得,掌控欲又强烈。她本来就为了上次回门的算计而恨上了慕老太太,慕老太太再去说这话,她可不就认为老太太是见不得她好么?
“小姐怎么知道?”迎春惊讶,“柔小姐的确跟姑爷好了,而且这次还怀了身孕,韩韵儿小姐可气坏了,为此还特地请了韩香衣小姐去陪她解闷。”
慕清染拨了拨头发,淡淡一笑,道:“韩韵儿是个没主见的,这次韩家把韩香衣推出来,看来也是想让她也帮着韩韵儿站稳家,若是站不稳,就她自己去从了沧非凡。而且,韩香衣的手段可不比慕清柔差劲,韩家是看上了明郡王的王位了。”
“啊,不是吧?”迎春张了张嘴,“姑侄共事一夫……”
这说出去都有些难听了。
慕清染扬眉,“韩家想着要脱离现状,又巴不上别人,好不容易现在出来个宗室子弟,怎么可能放过?你且瞧着,明郡王府可热闹着呢!”
“对了,回头传了令,让人看着点我三叔,他脑子糊涂,别被人当枪使了。”
今日过后,估计爹爹也会明确地支持太子一脉了。沧离之前千方百计地拉拢成了笑话,他素来心胸狭隘,之后指不定就会报复,而慕家三房最是容易出篓子,还是先防范着。
好在洛北辰之前交给了她几个暗卫,可算是帮了她不少的忙。
迎春点头,“是。小姐,那个,夏樱您打算怎么处置?”
之前慕清染院子里的傀儡娃娃就是夏樱放的,但慕清染处置了绿柳,却不曾管夏樱。
慕清染闻言,眯了眯好看的眸子,低低道:“且放着,让人盯紧了她就是,之后她还大有用处!”
迎春虽然不知道她要作甚,但她想来听慕清染的话,应下了,回头就安排人去办了。
“小姐,夜色已深,您该休息了!”迎春替她弄好头发,便福了福身。
“嗯,你灭了灯下去吧!”慕清染躺了下来,扯了扯被褥盖住。
迎春照办了,室内霎时一片漆黑。
慕清染闭了闭眼,想着洛北辰虽然失忆,但两人到底还不曾生疏了。
她之前在路上之时,就唯恐他会一睡不起,也不知哭了多少,连鬓角头发都觉得那段日子的酸涩。
不过,现在回来了,一定都会好起来了。
之前放纵那些人,现在也该是她讨回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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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慕清染都待在府邸里不曾出去,一来是为了照顾醒来的清安,二来则是因为慕梦的婚事将至,慕罗氏一个人忙不过来,慕清染就自告奉勇地跟着帮忙了。
洛北辰的消息,暗卫们倒是都尽职尽责地给她传了来。
洛北辰的失忆,在京都里,感觉受到打击和伤害最大的莫过于太子殿下了。
太子沧澜去见洛北辰,结果洛北辰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问方知,洛北辰竟然失忆了。
太子沧澜当下是觉得天都要塌了,据说他当时就握着洛北辰的手臂要哭,却被洛北辰给甩了个马趴。
太子殿下倒是不曾生气,只是被他最爱的弟弟伤透了心,为此还把御医们都给呵斥了一通,说是若不能把他弟弟给治好,就给他们治罪。
太后听说了这事儿也是焦急万分,专门派了御医去进驻定国将军府,没治好就不用回去了。
至于德文帝,他的心情更复杂了,又是想照顾这个儿子又是拉不下脸来,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太子和太后就纷纷送了关怀过去。
太子懂得他心思,去了定国将军府后,一五一十地把过程给说了遍,说到洛北辰的时候,更是加重了哀伤的语气,倒是让德文帝的心情更难受了几分,只自己唏嘘不已。
慕清染看着暗卫们送来的消息,特别是洛北辰竟然还要求她去看望看望,她忍不住一笑,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倒是不能去看了。
故而,她也就写了封信给推拒了,并说明了原因。
且不说洛北辰收到后,心中的不愉快,毕竟最近在他眼前的都是不认识的人,晃得他心烦。而让他觉得心情舒适的人,偏偏最近忙得很,连看他都来不了。
而且最近御医们都是吊着脑袋在定国将军府过日子,成天都战战兢兢地唯恐用错了药。
半个月的时光一晃而过,邀请参加婚礼的帖子都给送了出去,马上就轮到慕梦出嫁了。
慕清染听了慕罗氏的去陪伴慕梦梳妆,再带她去拜别父母,等候迎亲。
“我跟你一起去吧!”罗玉抓着慕清染的袖子道。她随着罗范氏过来的,因为许久没见到慕清染了,她很是热情。
慕清染想了想,笑道:“好啊,先去看看过程,以后你也要嫁人了啊,习惯习惯!”
罗玉脸颊一红,犹如玉染红霞,她扯了把慕清染的袖子,羞赧道:“连你也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