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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件事有多严重,秦宁心知肚明,此时闻言,顿时腿一软,退到了门边。
“夫人!”她身边丫鬟雪英惊呼一声,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扶她。
事情败露,新仇旧恨加起来,这一次秦菁定然不肯饶她的!
“国——国舅——”秦宁惨白着一张脸,期期艾艾的看向付厉染,但那一刻她却突然明白——
原来从一开始,付厉染就没打算跟她做什么狗屁的交易。
否则即使催情香失效,他想要拿捏住秦菁还不是轻而易举!
秦菁的目光紧随而至,起身朝着门口的秦宁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秦宁惊恐的步步后退,刚要转身往外跑,冷不防她身后一柄冷剑斜插过来将她的退路封死——
来人正是和秦菁有过一面之缘的付厉染的那个近卫。
秦宁被那剑锋逼,全身一抖昏死过去。
不过她也不算太蠢,这件事她虽然做了,却很谨慎,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张扬出去,从头到尾,院子里就只有自己的两个心腹丫头在场。
宫变那日中央宫里血流成河的场面历历在目,她身边两个丫头更是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住的磕头告饶,“公主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公主饶命!”
秦菁面无表情的直走过去,隔着在那近卫面前站定,理所应当对他伸出一只手去:“你身上应该带着我想要的东西吧?”
她睚眦必报的个性,付厉染再清楚不过,此时必定会让他的近卫带着她想要的东西。
那侍卫略显诧异,随后探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到她的手心里。
秦菁接过来打开,从里面倾出四粒鲜艳的粉色药丸,扭头对付厉染道,“这个的药效比炉子里的东西应当强点吧?”
“自然!”付厉染道,一副漠不关心的语气。
秦菁冷蔑一笑,把那几丸药递回那近侍手里,斜睨一眼软在地上的秦宁道,“掰开她的嘴,全部灌下去。”
“是!”那近侍倒是个听话的,一声不吭的半跪下去,掐开秦宁的嘴把药塞进去,然后略一抬她的下巴,就见她喉间一滑给咽了下去。
两个丫头不明所以,一时也忘了哭,面面相觑的跪在那。
秦菁冷眼扫过,冷声道,“记住,你们今天没有见过本宫也没有见过国舅大人,知道了吗”
“是,是,奴婢们谁也没有见过!”两个丫头磕头如捣蒜的急忙应下。
秦菁颔首,继续道,“那么现在你们两个马上出府,一个去荆王府一个去鲁国公府,告诉锦绣公主和国公夫人,就说你们主子突发重症命在旦夕,让她们马上过来。”
两个丫头对望一眼,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奔出门去。
付厉染自桌旁起身,谁都没有再看一眼倒在那里的秦宁,悄无声息的各自离开。
------题外话------
目测苦逼的苏同学要被戴绿帽了,我伤及无辜了……
ps:虫子没捉~
卷四:皇城惊梦 第217章
更新时间:2013…6…18 15:12:55 本章字数:9980
秦菁从苏晋阳府上出来,并没有在外逗留,从他府上马房借了匹马,直接回宫。舒殢殩獍
彼时白奕已经得了月七传去消息,说是街上遇到有人闹事,怕长公主的马车冲散了,后来在临近的巷子里寻到,车上就只剩下灵歌一个人——
长公主殿下无故失踪了。
皇室公主在这青天白日的无故失踪,兹事体大。
白奕赶过去,先把详细情形问了一遍,然后一面让人封锁消息,一面让灵歌带人回宫调派一批秦菁的亲信出来帮忙寻人,他自己则是回右丞相府调派人手暗中查访。
灵歌因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丢了秦菁,十分懊恼,得了白奕的吩咐,火速回宫带了人出来,不想刚到西华门外就迎着秦菁一骑绝尘自宫外回来。
“公主!”灵歌一喜 直接飞身纵下马背飞扑过去,眼泪刷的一下滚了下来。
“吁——”秦菁收住马缰,却不多言,只道,“你去跟白奕说一声,就说本宫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能去赴他的约了,晚点他若是有空就让他来宫里一趟。”
一晃一个多时辰,铁定是要惊动白奕的,而宫门处把手的侍卫众多,人多眼杂,灵歌马上会意,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说完,她转身奔回自己的马前,翻上马背,疾驰而去。
秦菁策马迎向刚刚奉命奔出宫来的苏沐等人,道,“全都回去吧,没事了。”
“是!”苏沐点头,挥挥手,带着众人重新折回宫里。
秦菁直接回了乾和宫闭门谢客,半个时辰之后火急火燎的从殿外疾步走进来,刚一跨进门槛就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有人在大街上劫了你的车?”
“你先别急,好在是有惊无险,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秦菁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上前拉了他的手,转身把门关上。
抬头见他额上一层细汗,就扯了袖子去给他擦。
白奕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声音里还带着丝无法平复的微喘,一把拉下她的手用力的攥在掌心里。
两个人,四目相对,白奕没有在说话,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
碰到他的目光,秦菁不由的心里一酸,就势把头压在了他的胸口,轻声道,“没什么,大概还是因为前段时间指婚的事,和婉心里觉得意难平,就找了人想要算计我。”
“秦宁?”白奕眼中闪过一线杀机,冷声道,“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难怪方才进宫的路上会遇到荆王府和鲁国公府两家的人马火急火燎的往苏府方向赶,还差点因为抢道而打起来,当时他心里还存了一线疑惑,却不曾想这事儿竟然真的和那个女人有关。
“是啊,当初因为要留着她促成赐婚的事没能动她,后来别的事情一多就没顾上,这次她自己送上门来更好。”秦菁安抚道,微微一笑,直起身子牵着他的手到里面寝殿的桌旁坐下。
白奕耿耿于怀的沉着脸,等了片刻,见她还不肯坦白,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道,“她找了什么人帮忙?以那个女人的手段,断不可能在灵歌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带走。”
终究还是瞒不过他!
秦菁心里苦笑一声,略一迟疑之后终于还是开口:“是——付厉染!”
白奕脸上的表情一僵,似乎是一时半会儿没能消化好这个消息。
虽然今日之事非她所愿,但说到底,对于白奕,秦菁的心里还是本能的存着愧疚。
“白奕,对不起!”秦菁垂眸下去,苦笑一声。
她没有说的太清楚,想来白奕也能明白,付厉染的为人,他们心里都有数,不至于像秦宁那样幼稚而疯狂。
白奕紧绷着唇角,垂眸不语,半晌之后忽而冷笑一声,“他借这次机会帮你除了秦宁,想要以此对你示好?”
“大概是吧。”秦菁轻轻的闭了下眼,心虚的再不敢主动抬头去与他对视。
对面的白奕静默良久,而这种事,秦菁也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或者安慰他——
她解释不了,又仿佛什么样的安慰都是欲盖弥彰,最后就只剩下沉默。
秦菁的手下一直保持着方才牵白奕过来时候的那个动作,掌心轻轻的裹着他的指尖,白奕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背上,半天之后突然长出一口气,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拉了她的起身,道,“走吧,带你出宫走一趟。”
秦菁怔了怔,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去哪里?”
“虽然出师不利,也总不能为了些不相干的人耽误了我的正经事。”白奕勾了勾唇角,脸上重新挂了笑容。
他心情不好,秦菁知道,因为他此时笑着的时候,眼睛里那种闪烁的光影明显的不如以往明媚。
“好!”秦菁还他一个笑容,提了裙子跟着他出门。
白奕没有让人跟着,直接带她去马房牵了马,两人共乘一骑从南华门出宫,穿街过巷。
秦菁不问他要去哪里,伏在他背后抱着他的腰,感受沿路桂花的香气盈满鼻息。
其实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可以毫不设防的去信任一个人,放心的跟着他,不用计较他最终会带你走向哪里。
“白奕!”秦菁抿抿唇,突然开口唤他。
“嗯?”白奕淡淡的应,因为怕风声太大听不清她的话,就刻意收了收缰绳,“怎么了?”
秦菁睁开眼在他背后直起身子道:“我想过了,我不想你再因为这种事情为我担心了,不要等到月中了,一会儿回宫我去找宣儿,三日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她的声音不高,混和着耳畔过往的风递送到前面白奕的耳朵里。
他抓着马鞭的手僵硬在空气里,座下黑电没了鞭策开始缓下速度,闲庭信步。
秦菁咬咬牙,索性直接滑下马背,快跑两步上前抢了白奕手里的缰绳将黑电拦下,她站在马下,仰着头看他,“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是在逃避你,我只是在逃避我自己,有很多的事一时半刻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
那些责任,那十年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永远也无法醒来的噩梦,每每醒来,都让人彷徨和恐惧。
而关于苏晋阳,关于曾经种种,她却永远不能对任何人讲。
就如同今天,她可以对他坦诚付厉染,而关于秦宁的宿怨——
不能说!
午后的阳光绚烂而明媚,映在少女皱起的眉心上,她的目光坚定而又隐隐的透着一丝不安,用一个仰视的角度,看着那个一直鞍前马后无怨无悔随了她两世的男子。
白奕高居马上望定了她,唇角微抿,目光沉静,如水的宁静的之下,是一片激流翻卷的波涛,万般思绪纠缠,让他一时间甚至觉得有些恍惚。
其实,他不需要她对他承诺什么,只要她也这般认真的看他一次,已经足够。
初时的措愣之后,白奕一声不吭的翻身下马。
秦菁没有跟上他的反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