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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禅:宫本武藏(上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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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实,心情放轻松些,不只是我,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将来你会了解我的心,可能是我的爱过于激烈,才会把你吓着了吧!”
  他不断地重复这些话,不知是讲给朱实听,还是在自我安慰。总之,他一片柔情地守在朱实枕边。
  房间里就像披上一层黑纱,变得阴暗,朱实白皙的手露出被外时,清十郎替她拉上被子,她厌恶地推开。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
  “现在才腊月初七,过年之前,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大年初一之前我一定带你回京都。”
  清十郎把脸贴近她。
  “不要———”
  朱实哭丧着脸,打了清十郎一巴掌。
  “给我滚到那边去!”
  她嘴里不断地怒骂。
  “混蛋!你这个衣冠禽兽!”
  “……”
  “禽兽,你是禽兽!”
  “……”
  “我看到你就讨厌。”
  “朱实,请你原谅我。”
  “啰嗦、啰嗦,不要再说了!”
  朱实在黑暗中拼命挥舞着她白皙的手,清十郎面露痛苦,无奈地望着朱实近乎疯狂的举止,稍微镇静之后,朱实又问:
  “……今天几日了?”
  “……”
  “过年还没到吗?”
  “……”
  “我听武藏哥哥讲过———从大年初一的早上到初七,每天早上都会在五条桥头等待。新年怎么还没到呢……啊!好想早一点回京都啊!只要到五条桥头就可以见到武藏哥哥了。”
  “……啊!武藏。”
  “……”
  “你说的武藏是指宫本武藏吗?”
  宫本武藏 火之卷(30)
  朱实察觉到清十郎惊讶的表情,便不再说话,合上青紫的眼皮,昏昏沉沉地睡去。
  干枯的松叶啪嗒啪嗒地打在格子门上,不知何处传来马嘶声,一会儿,格子门外有人提着灯火过来,原来是客栈的女侍引领一位客人前来。“小师父,您在里面吗?”
  “哦!是谁啊———我是清十郎,我在里面。”
  清十郎急忙关上隔壁间的纸门,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我是植田良平啊!”
  风尘仆仆的男子打开门,坐在门边的地板上。
  “啊!是植田吗?”
  清十郎心中猜测他的来意。植田良平这个人和祇园藤次、南保余一兵卫、御池十郎左卫门、小桥藏人、太田黑兵助等人都是一些老门徒,号称“吉冈十剑”的高徒之一。
  这次的旅行当然不必这些高徒随行。植田良平本是留守四条武馆,此刻他身着骑马旅装,显然是出了紧急状况。清十郎不在家时,可能有很多需要负责处理的杂务,但是良平千里迢迢跑来此地,绝非年关将近,债主上门逼债吧!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
  “我必须请小师父立刻回府,所以就简单扼要地向您禀报。”
  “嗯……”
  “咦!奇怪。”
  植田良平探手入怀,寻找东西。
  就在此时,纸门那头传来:
  “不要……你这个畜牲……给我滚到一边去。”可能是被白天那场噩梦给吓着了,朱实的喊叫声听起来不像说梦话,一字一句非常清楚。良平大吃一惊:
  “那是什么声音?”
  “没什么……朱实……来此地之后就生病发高烧,有时候还会说梦话。”
  “噢,原来是朱实啊!”
  “别提这个了,你有什么紧急事赶快告诉我。”
  “就是这个。”
  他从腰带里取出一封信函交给清十郎。
  良平把女侍带来的烛台放到清十郎面前,清十郎看了信封一眼。
  “啊……是武藏写的。”
  良平加重语气回道:
  “正是。”
  “已经开封了吗?”
  “因为是封急件,留守武馆的人已先行看过。”
  “他信里说了什么?”
  清十郎并未立刻伸手取信———虽然在他心目中宫本武藏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他认为此人不可能会再给自己第二封信,这事出乎他意料,除了一阵愕然,背脊不由发麻,令他一时不想拆开信函。
  良平则咬牙切齿:
  “那个人终于来了。虽然今年春天他离开武馆时曾经口出狂言,但是我认为他不可能再到京都来,没想到这个高傲自大的家伙竟然如期赴约。您看,他信上竟然写着:吉冈清十郎阁下及其他门人,却只署名新免宫本武藏。看来他是准备以一挡百来跟我们挑战。”
  从信封上看不出武藏的落脚处。
  但是,无论他人在何方,却未曾忘记履行跟吉冈一门师兄弟的约定。由此可见,他跟吉冈家已陷于无形的交战状态。
  所谓比武———就是一决生死———关系着生死存亡,关系着武士的剑和颜面,并非雕虫小技的比赛而已,此乃生死攸关的大事。
  然而,吉冈清十郎竟然毫无警觉,直到今天他还是悠哉游哉,四处寻欢作乐。
  在京都几个有骨气的弟子当中,有人对清十郎的行为非常不满。
  “教训即将来临,只是迟早的问题。”
  也有人非常气愤。
  “要是拳法老师还在的话就好了。”
  他们义愤填膺,一个修行武者竟敢如此侮辱他们,怎不令他们咬牙切齿。
  虽然如此,大家还是一致认为———
  无论如何还是先通知吉冈清十郎,立刻把他找回京都来。
  这便是植田良平驱马来此的目的。可是,武藏这封重要的书信,清十郎为何把它丢在膝前,只是望着它而不取阅呢?
  “无论如何,请您先过目。”
  良平催促着。
  “嗯……好吧!”
  清十郎终于拿起信。
  看信时,他的指头微微颤抖———并非武藏在字里行间有何激昂之处,而是清十郎的内心从未如此脆弱。虽然他平日多少有些武士风范,但是隔着纸门躺在隔壁的朱实不断地说着梦话,他的意志就宛如泥船行水,已经完全融化、瓦解了。
  武藏的信简单扼要,内容如下:
  想来阁下别后无恙。
  我依约呈上信函。
  想必阁下勤练剑术又更上一层楼,在下亦勤练有加。
  敦请阁下决定地点、日期、时间。
  在下谨遵指示,履行旧约,与您一决胜负。
  惟恳请在正月七日之前于五条桥畔静候您的回音。
  月    日
  新免宫本武藏
  “立刻动身。”
  清十郎将信往袖里一放,就立刻起身。他心乱如麻,一刻也不愿留在此地。
  他急忙叫来客栈老板,结账之后,希望朱实能暂留此地。客栈老板面有难色,却又无法拒绝,只好勉强同意。
  宫本武藏 火之卷(31)
  在这令人厌恶的夜晚,清十郎一心只想逃离此处。
  “我要向你们借马。”清十郎对客栈老板道。
  匆忙打点之后,跳上马鞍,植田良平尾随在后,二人快马加鞭穿过住吉昏暗的街树,直奔京都方向。
  10
  “哦!就是肩膀上坐着猴子,衣着华丽的少年吗?那个少年刚刚才经过这里。”
  “哪里?在哪里?”
  “什么?你说他走过高津的真言坡,往农夫桥方向去了?然后,没过桥走到河岸东边的磨刀店,是吗?”
  “这下子有着落了。”
  “没错,一定是他。”
  “快追啊!”
  黄昏时,一群男人站在路旁,睁大眼、骨碌碌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潮,就像海底捞针般,四处搜寻美少年的踪影。
  河岸东侧,家家户户已开始放下门帘,这群男人中有一人跑到一家店里,严肃地询问那里的制刀师父,没多久便出来。
  “到天满去,到天满去。”
  他领先跑在前面,其他的人边跑边问:
  “有下落了吗?”
  得知是好消息之后,大伙儿都高声欢呼。
  “这下子他跑不掉了。”
  不用说,这群人就是吉冈的门徒。他们从今天早上以住吉为中心,分头四处找寻从码头带着小猴子来到城里的美少年。
  刚才向店里的制刀师父打听的结果,那少年的确是由真言坡走过来的。因为制刀师父说:黄昏时,店里正要点灯,一个弱冠之龄的武士将他肩头的小猴子放在门外,走进店里问道:
  “老板在吗?”
  工人回答:“老板刚好不在。”
  “我有一把刀要托你们磨,这是一把无法匹敌的宝刀,老板不在我不放心,所以我想先确定一下,你们店里磨刀装箭的技术如何?可否拿些现成的给我看?”
  工人们恭敬地拿出几把磨得不错的刀给他过目,他只瞄了一眼,便说:
  “看来你们店里磨的刀都太粗糙了。我要磨的就是肩上这把刀,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晒衣竿’。是我家的传世之宝,虽然未刻刀名,却无半点瑕疵,是备前名作。”
  说完,拔出刀鞘亮给他们看,并且滔滔不绝夸赞自己的刀有多好,这些工人已经一肚子不高兴,只得说:“原来如此,晒衣竿这名字取得真好,的确又长又直,这可能就是它惟一的优点吧!”那人听完有点不悦,立刻起身,并询问从天满到京都的渡口如何走。
  “还是到京都去磨吧!大坂这边的制刀店全是一些下杂士兵所使用的劣质刀剑,我要告辞了。”
  说完,表情漠然地离开。
  听起来这个年轻人相当狂妄,想必他想起祇园藤次被他斩断束发的狼狈模样而洋洋自得吧!然而他却未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危险已经尾随在后,他这时还是大摇大摆、得意忘形呢!
  “等着瞧!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好不容易才有了下落,千万别操之过急。”
  这些人从一大早就到处搜索到现在,个个疲惫不堪。可是跑在前面的人却气喘如牛。“不行,不行,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淀川上行的渡船在这个时候可能只剩最后一班了。”
  带头的人望着天满河川大叫:
  “哎呀!糟了。”
  后面的人问:
  “怎么回事?”
  “码头的茶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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