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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再吃,只说了一句:还是我亲自帮你吧。
一句话堵得惊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啐他一口。但是当真要做,她还是有些羞怯。
沈墨放下书走到她身边,一把将人抱起来,换得怀中人一声惊呼。
别担心。沈墨用大夫的语气道:我精通医术,定然能让夫人早日有喜。
惊鸿:
屋子里好像热了些,惊鸿眼神渐渐迷茫,正要沦陷的时候,却突然听得外面一声巨响。
轰哗啦哗啦。惊天动地的声音,吓了人一跳。沈墨脸色一沉,披衣而起,飞身翻出窗去看。
这声音太不寻常了,惊鸿也连忙披了衣裳起来去看。
从他们房间的窗户就可以看见,旁边有一堵外墙倒了,那一块墙年久失修,惊鸿上次还说要找人来修葺,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工匠,哪知道今晚就垮了。
不过等等,为什么会垮?
沈墨皱着眉去看,那一阵烟尘之后,有一个东西好像在动,沈墨提高了警惕,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见,那是一个人。
不,准确地来说,是三个人。
咳咳咳。萧琅猛地咳嗽,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酒顿时醒了不少。抬头一看旁边有人,脑子里却还是一团浆糊:这是哪里?
沈墨看清这人的脸,当即就冷笑了一声:尚书大人真是好雅兴,好好的不等着娶妻,却来拆沈某家的墙?
萧琅一愣,有些迷茫地抬头看了沈墨好一会儿,酒意褪去,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怎么会来这里?
沈墨抱着胳膊看着他,很是无辜地摇头:沈某也想问这个问题。
身后的秦路和刘钰酒劲也下去了,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都吓得脸色惨白。
萧琅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一转,远远地看见一间屋子,窗户半开,有人正立在那里往这边看。
☆、一更12点
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的闹钟没有响!抱歉了大家,一更还是12点,白鹭满课又起来晚了
☆、第八十二章
周围有不少家奴被惊动,都围了过来。站在窗边的人影迷茫地看了半天,似乎是因为看不清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便退回了屋子里。
萧琅抿了抿唇,有些痛苦地站起来。衣裳上全是灰尘,狼狈模样自然是不用提,冲天的酒气也让旁人退避三舍。
将军恕罪,我等只是醉酒路过,非有意冒犯。刘钰连忙上前,拉住萧琅看着沈墨道:将军莫怪!
想起刚刚被打断的事情,沈墨冷笑连连,挥手便道:我不怪,来人,将萧大人带进厢房休息。
秦路和刘钰都吓了一大跳,惊疑不定地看着沈墨。将萧琅带进沈府?沈墨想干什么?
家奴很快上前,从他们手里将萧琅接了过去,几个人都是大醉,浑身都提不起劲,压根也都不能抵抗。秦路和刘钰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琅被带走,沈墨看了他们一眼,挥袖便走,只留下一面坍塌的墙,和注定今晚要守夜的、黑着脸看着他们的家奴。
萧琅被带进了厢房才反应过来,看着门被锁上,大怒着拍门:沈墨,你凭什么软禁我?
堂堂尚书,哪有被人关在厢房里的道理?
沈墨打了个呵欠,脸色颇为难看地站在厢房外面道:夜色已深,沈某看大人酒醉,不过是给间厢房让大人休息,免得再去拆了谁家的墙。
你分明是想关着我酒意退得差不多了,萧琅心里也害怕起来。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房间,忍不住就念起自己与沈墨的恩怨。
他要是就这么把自己杀了,是不是也没人知道?萧琅脑子里飞快地划过很多想法,心忍不住就吊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连床也不敢躺,就靠在墙边站着。
发生什么事了?惊鸿看见沈墨推门进来,忍不住好奇地问。
没事,有野猫踩塌了墙,我已经让人禀了奶奶,大哥那边也知会了,可以好好休息。沈墨微笑,在惊鸿身边躺下,很自然地道:明天让人来修墙,不用担心了。
野猫能把墙踩塌?那是多少只野猫啊?今晚野猫聚会?惊鸿疑惑不已,但是看着沈墨轻松的神色,她也就当真不担心什么了。
夜深人静,芙蓉帐暖,沈墨正打算继续方才的事情,却突然又听见了敲门声。
小少爷,夫人和二少爷都已经睡了。剪画似乎跑出来拦住了子玦,小孩子扁扁嘴,却是要哭的模样:打雷了。
惊鸿偷偷看一眼沈墨的神色,干笑两声:他怕打雷,刚刚那声音可能是吓着他了。
沈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狠狠地在惊鸿肩上咬了一口,而后翻身下床,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的人。
子玦可怜巴巴地抱着枕头,扁扁嘴正想哭来着,突然就感觉面前的门打开了,抬头一看就见一团黑影,当即吓得退后几步。
怕打雷?沈墨阴森森地看着子玦,问。
多次被打断的感觉当真非常不好,即使是沈墨也是会怒的,恨不得有个笼子,能将这些碍事的人统统关进去,世界就清净了!
子玦呐呐地摇头,吞了吞唾沫道:不怕了!而后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比起打雷,果然还是沈墨更可怕一点。子玦原先就很怕雷声,被沈墨这么一吓,以后竟然人都不怎么怕了,当然那是后话。
再度回去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了。沈墨微微叹息一声,将惊鸿抱在怀里,跟着也闭上了眼。
当真是坎坷啊。轻喃一声,沈大将军心里琢磨了一万种如何折磨厢房里关着那人的法子,而后才慢慢安心入睡。
当朝尚书萧琅,夜闯将军府,还弄塌了将军府的墙。
这件事一大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沈墨照旧不去早朝,悠闲地看着惊鸿梳妆。外头的声音传不进来,惊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朝堂上空着的位置,刘尚书和秦尚书都表示了担忧,上前同皇帝禀告了昨晚之事。沈家与萧家一贯不和,沈墨就这样将萧琅扣在了沈家,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但是谁敢去要人啊?护国将军刚刚立功而回,萧琅又是自己去撞的枪口,还能怪得了谁?
皇帝坐在龙位上,也很是发愁,目光瞥了群臣一眼,最后看向太子。
沈墨对太子似乎感觉不错,要不,让他去救人?
太子沉默地站在一旁发呆,突然就感觉头顶上有炙热的视线。好奇地抬头,就看见许久没有对自己笑过的父皇微笑着看着他道:皇儿不如,往沈府走一趟吧?
大哥下午不是要去书库么?三皇子站了出来,笑嘻嘻地道:父皇不如让儿臣去吧,儿臣正好下朝之后要往萧家去看尚书大人写的京都赋,能把人一起带回去自然是更好。
皇帝一愣,看了三皇子一眼,微微沉吟。太子一言不发,垂着眸子也没争取。
那便三皇儿去吧。皇帝道:不过是小事,也不必太过张扬。
儿臣遵旨。三皇子笑着应了,眼里光芒闪烁,有些得意地看了太子一眼。
他这无用的,什么也做不好的哥哥,到底还能安坐皇位多久呢?
去带人出来这样的小事,无疑就是送给他的功劳。三皇子一下朝就往沈府去了。
沈家的大门开着,三皇子换了常服,只带了贴身的护卫,摇着扇子风度翩翩地去递上了门贴。
惊鸿正在院子里赏花,沈墨练剑去了,说等会儿回来陪她,让她不要乱走。惊鸿觉得今天府里的人都感觉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气氛有些微妙。
不过她不在意,现在的日子如鱼得水,简直是惬意极了,她懒得再去想其他的。
夫人,有人来找二少爷。剪画过来,低声道:是宫里的主子。
宫里的主子?惊鸿眨眨眼,第一个想到薛贵妃。不过薛贵妃哪里能出宫?
好奇地跟着剪画往门口走,远远就看见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戴着玉冠,身上颇有些威严。再走近点,就能发觉他有些眼熟。
惊鸿眨眨眼,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三皇子?
三皇子转过头来,看见惊鸿,仔细想了想她的身份,随即笑道:夫人安好。
惊鸿回他一礼,左右看了看,道:您来寻夫君,可是有要事?夫君正在练剑,大抵是要等上一会儿了。
三皇子笑得从容:无妨,我可以等。顺便问问,萧大人可还安好?
萧大人?惊鸿皱眉,眼神古怪地看着三皇子。他应该是知道自己以前与萧琅的恩怨的,现在跑上门来,问她萧大人可安好是什么意思?
惊鸿不知道萧琅正被关在厢房,当下只觉得这三皇子有些无礼又嚣张,一时觉得沈墨欣赏太子真是很有眼光!
萧大人如何,与妾身何干?惊鸿语气微微有些僵硬,退后一步看着三皇子道:皇子大驾光临,妾身本应该好好招待。但您若是上来便要寻妾身的难处,妾身便不能奉陪了。
三皇子脸上的笑意僵硬了,看着惊鸿这分外生气,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心里琢磨,难不成萧琅没被关在沈家?
可是朝堂上两位尚书都那么说,自然是不假的。凌惊鸿这是什么意思呢?
三皇子琢磨了半天,觉得有些左右为难。惊鸿是被惹恼了,当即就回了院子。三皇子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便也去沈墨的院子里等着,只是不敢进屋,就在外面候着。
沈墨练完剑就听剑奴禀告:三皇子来了,只是言语间惹恼了夫人,现在正在院子里等您。
三皇子?沈墨轻嗤,太子还真是块木头呢。
怎么惹着夫人了?将剑收在身后,沈墨边走边问。
似乎是提到了萧大人,惹夫人不高兴了。剑奴低声回答。
沈墨轻笑,却在跨进院子的时候收敛了神色,板着脸走到三皇子面前,行礼道:臣见过三殿下。
将军!三皇子出了一大口气,总算从尴尬的感觉里挣脱出来,看着沈墨道:我今日出来找萧大人论诗词歌赋呢,结果找不到人,听人说他在你这里,我便来看看。
沈墨微微一笑,道:三皇子当真是文武双全,萧大人文采也真是很好,值得殿下出宫一趟。
客套话说完,沈墨就不说话了,只看着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