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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目瞪口呆,这罗南出来之后又怎么招惹姚月了?竟然被姚月下了如此的狠手。她几乎肯定这事儿是姚月做的,只是不知罗南到底怎么让姚月下了如此决心废了他。
正呆愣的时候,又听沈莹小声的道:“听说前几日姚月生下一个闺女,可把罗太太给哭惨了,说是他们罗家断后了。哎,真是世事无常,也不知这罗家怎么回事,不过说起来也是罗家大爷活该,谁让他不存好心思的,辛亏你跟他退了亲。”
牡丹笑道:“可不是。”对于罗家如何她可没多大的兴趣,这一切也都是罗南跟姚月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她。
两人都不再提罗家,沈莹替牡丹倒了一杯果酒,“牡丹,你尝尝这果酒,味道不错,少喝一些没什么大碍的,反正待会若是醉了我跟芳华直接送你回房休息就好。”
今个是喜宴,哪怕是姑娘家的都能喝一些果酒,牡丹原本不想碰的,可想着今天是三姐的好日子,且现在都是晚上了,就算是醉了也能到头就睡了,经不住姐姐妹妹的劝说,忍不住喝了几杯。
等到酒席撤下去之后,她的脑子就有些晕乎乎的了,不过沈家人都还坐在聊天在,她也不好先退下去,只能坐在一旁打着盹。正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边似乎有个男人的身影罩了过来,她抬头一看,发现是个不认识的男子,男子的脸色有些虚白,正笑眯眯的望着她,“你就是牡丹表妹吧?”
牡丹瞪着她,这人是谁?
旁边的沈芳华已经站了起来,脸色有些不好,说道:“表哥,你过来作甚,这里都是我们姑娘家的,你快些出去吧!”
那男人却不以为然,笑嘻嘻的道:“我自然是过来看牡丹表妹的,我可是听姨母说了,牡丹表妹可是要许配给我的!”这话一出,房里的沈家兄弟姐妹们就怒了。
沈家几个姐妹只有沈雁蓉知晓自己四姐同殿下的关系,看着眼前这纵欲过度的虚浮男子,沈雁蓉忍不住冷声了一声,讥讽道:“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祖父祖母,三叔可都是没答应这事,你就听你姨母瞎扯,小心到时你们俞家惹祸上身。”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俞氏的娘家侄儿俞世平。
说起来这次倒是大家误会了俞氏,俞氏经过上次老太太的发怒,也没敢在想这事儿了,只挨不过自己的这个侄儿有什么想法啊。这不,就趁着这酒席的时候跑过来了,瞧见这牡丹长的如此标致,俞世平心中越发痒痒了,三房有银子,三老爷还是个做官的,若是娶了牡丹他可就吃喝不愁了。
正美滋滋的想着,听见沈雁蓉的嘲讽声,俞世平脸色立马就臭了,忍不住瞪了沈雁蓉一眼,“管你什么事儿!”
牡丹虽然迷迷糊糊的,却也知晓了眼前这人是谁了,也忍不住跟着噗嗤一声,嘲讽的道:“可不,就你这癞蛤蟆样……还想,唔,小心我让……唔,殿……殿……”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猛地被旁边的雁蓉捂住了嘴巴,“好了,四姐可真是的,连果酒都喝不得,下次可千万别让她在碰了,三姐,你赶紧帮我把四姐扶着进去休息算了。”
芳华也瞧出牡丹是醉了,不敢留她在这里,忙搀扶着送她回了房,又让思菊跟念春在旁边服侍着,两人这才回到了前院。
回去的时候,那俞世平已经被赶了出去,只剩下沈家的兄弟姐妹在这里。
沈芳华早就留意到方才雁蓉话中有话,又听牡丹迷迷糊糊的说什么殿,心中有些好奇,忍不住拉着雁蓉问了是怎么回事。雁蓉知晓三姐也是个靠谱的,就没瞒着,就牡丹同殿下定亲的时候说了一遍,又小声的道:“你也莫要伸张,你娘是个不靠谱的,这事先莫让你娘知晓了,告诉你是因为你后日就要嫁到县令家中去了,日后若是有什么事也该记得是站在那边儿,可知晓了?”
沈芳华真没想到会是这事儿,有些给吓到了,却也立刻知晓六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晓得了,我娘也真是的,你说她干的这是什么事儿,总有她后悔的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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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口渴的不行,迷糊的摸下了床,抓起桌上的白水到了一杯一饮而尽,又迷迷糊糊的爬回到床上继续休息,隐约间似乎听见耳畔传来男人失笑的声音,还没理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具魁梧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
牡丹猛地给吓醒了,忽然就想到方才在前头的院子里那俞世平嬉笑的模样,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这人趁黑摸到她房里来了,脑子陡然清醒,身体也立刻做出了反抗,一个抬腿就朝着身上沉重的身躯顶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纸说要加快,所以我加速让他们见面啦~今天是平安夜?哈哈,祝福大家平安夜快乐。
☆、第 81 章
那压着她的人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出脚;好在多年的习武习惯让他生出了一丝的警惕;稍微侧过了身子躲过了这一脚;那顶起的膝盖擦着他的大腿外侧而过。男人显然没料到女子竟然这么狠心;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结果竟是差点被她伤了那里,不由的浓眉一皱;再度压在了她的身上,这次没在掉以轻心;强劲有力的双腿紧紧的压制住她的双腿,让她不得动弹分毫,大掌在黑暗中准确的寻到了她的脸蛋;擒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黑暗中的沈牡丹简直骇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等到那高大的身影再次压在她的身上,禁锢着她的双腿,她这才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那俞世平个子不高,且不可能有这般的力气压制住她的。等到熟悉的男性气味冲入她的鼻翼,略微有些冰凉的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同样冰冷的唇吻在她唇上的时候,她这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想念了三个多月的殿下。
她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因为喝果酒留下的迷晕早已经过去了,脑子此刻清晰无比,知道是自己想念多时的男人就在眼前,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伸手环住了殿下的颈,主动的亲了亲他的唇,小声的说道:“殿下,你何时回来的。”
卫琅宴却不说话,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啃咬,狠狠的吸~允着她的舌,等到感觉身下的人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的时候,他才哑着声音道:“十天前就从安阳快马加鞭的回了平陵,谁知回去后得知你已经回临淮了,我就追了过来,比你早到临淮两日。”他快马加鞭,自然比她坐着马车快上许多了。
牡丹气息还有些不顺畅,听他快马加鞭回来的,心里也感动的不行,又主动勾住他的颈,抬起柔软的身贴住了他坚硬的胸膛,仰头亲了亲他。卫琅宴被她的柔软身子弄的越发的血脉喷张,又想起她方才踢自己的一脚,挑眉问道:“你方才踢我做什么?”
牡丹哪会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埋头在他怀中,“我……我方才不知是殿下,还以为是别人,吓了我一跳。”
卫琅宴浓眉一跳,是别人?又不禁想起回来之后得到的消息,知晓她竟然跟迟宁沛借了两万两的银票,那迟宁沛竟然还跟她说了那些话。想到这里,殿下就觉得心中有一股子闷气不得发泄出去。他坐起身子,把她从床榻上捞起背靠在他怀中,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身,一手从薄薄的衣料中伸了进去往前攀去,握住了她的柔软揉捏了起来。因为心中那股子郁闷,手中的动作也显得有些粗鲁,惹的前面的牡丹抓住了他的大手,低声道:“殿下……痛。”
卫琅宴终究是不忍心弄疼了她,揉捏的动作轻缓了下来,感觉到她渐渐硬~挺的尖儿,□的贲张也越发的坚硬,他哑着声音道:“我不是同你说过不许在接近迟宁沛,你为何还要同他借银两?若是需要直接去王府找管家就成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牡丹的身子猛然顿住,又想起是不是连迟宁沛跟她说的那些话他也知道了,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难堪,垂着头不说话了。她真的只是把迟宁沛当做大哥看的,她喜欢的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他还不明白吗?
卫琅宴却以为她对那迟宁沛是有情的,想想看,若是没有情义,为何冒着让沈家人一起受连累的风险还要把那珍珠给迟宁沛,这样一想,他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了起来,搂住她腰身的手也禁不住从前面攀了进去,揉住了另外一边的尖儿。
牡丹那里经得住这个,忍不住一个颤栗,身子也有些软了,瘫在他的身上,可又想起这里是沈家,若是待会弄出声音来了岂不是难堪,不由的捉住了殿下的双手,小声的道:“殿下,不要,我想休息了。”
“你就是这般待我了?我大老远快马加鞭的跑回来不过是想你见,不过问了你两句,你就生气了?如今还不肯让我碰?”卫琅宴只以为是她忘不掉那天迟宁沛说的话,心窝子被她气的直疼,一手抓住了她的双手,一手朝着她身下摸去。
牡丹吓了一跳,夹~紧~双腿,身子也往下拱了去,“殿下,不要!”待会弄出声音来了岂不是尴尬死了。
卫琅宴突地想起方才她吃了果酒软乎乎的模样,忍住身下的欲‘望,翻身下了床榻,取了方才留在桌上的烈酒。
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他再度回到床榻上,捞起那躲在锦被里的女子,一手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把口中的烈酒过到了她的口中。
沈牡丹被这突如其来的烈酒灌喉弄的咳嗽了起来,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烈酒入喉的一刹那只觉得有股子火顺着喉咙进入腹中,烧的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难受的不行,她忍不住抬头看了那黑暗中的男人一眼,“殿下,您这是作甚?”
没一会,脑子就有些昏沉沉的,整个人晕的不行,身上更是无力,整个人都软在殿□上了。
她心中虽然清楚的知道身下的男子是谁,可就是止不住脑子开始发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酒壮人胆,沈牡丹环住殿下的颈子,撑起上半身把殿下往后压住,殿下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