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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定会改过自新。”
可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终究还是为了自己那畸形的爱念再一次把自己给葬送了,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空然大师微微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双手合掌,闭上眼睛念起了佛经。
一切的轮回因果早已注定,哪有什么所谓的前世今生,俞蓉珠昏死过去的那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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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心中原本也是忐忑的,本也想等着殿下口中的空然大师过来,看看到底会怎么解决这事,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太过放纵的原因,没多久她就昏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她急忙起身,四下环顾了一圈,瞧见鸠兰正立在床头,她拉住了鸠兰,“鸠兰,殿下了?空然大师了?”
鸠兰道:“姑娘,殿下送空然大师离开了。姑娘,奴婢伺候您起来吧,殿下估摸着快回来了。”
沈牡丹点了点头,等穿衣梳洗后,殿下也回来了,沈牡丹正担心俞蓉珠的事情,问了几句。殿下沉默了下,牵住了她的手,“你同我一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随着殿下来到了关着俞蓉珠的房间,还未走进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的哭泣声,等进去之后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那正缩在榻上哭的凄惨的女子给人的整个感觉都变了。
俞蓉珠抬头看了沈牡丹和卫琅宴一眼,这几人中她只认识殿下,她有些不明白原先不是好好在安阳的俞家吗,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平陵的王府里头了?不由的泪眼朦脓的看向了殿下,“俞氏蓉珠见过殿下,请……请问殿下,俞氏为何会在这里?”
沈牡丹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了,人的眼神是做不得假的,她的眼神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竟然真的把那些事情都忘记掉了。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显的整个人楚楚可怜极了,也越发的惹人怜爱了。
卫琅宴看想旁边的陈弘文,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陈弘文轻咳了两声,解释道:“俞姑娘,之前殿下在集市上瞧见你惶然无措的,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俞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之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俞蓉珠很是苦恼的想了一会,发觉这一年多的事情完全都记不起来,不由的又哭了起来,心中更是惶然无措。
陈弘文这才又道:“俞姑娘莫要伤心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了许公子过来,待会许公子就能过来了。”
正说着,外面的下人已经通报了,“殿下,许家公子求见。”
许昊也正满城的找着俞蓉珠,如今找着她了可是松了口气,结果又得知她竟然不记得最近的事情,惊得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哭的伤心,紧紧抓住他衣衫的娇弱表妹,许昊又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当下许昊就把俞蓉珠给领了回去,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给沈牡丹的影响太大,当天夜里她就病了,身上烫的吓人,卫琅宴吓坏了,几乎是暴躁的把全府的人都折腾了起来。等到把大夫请来,殿下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快要吓死人了。
等着老大夫哆哆嗦嗦的替沈牡丹把了脉又开了方子,抓了药回来。药熬好后,殿下扶起床头的牡丹,一口口的喂她把药喝了。
沈牡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真的给吓住了,这一昏睡就是好几日的时间,模糊间她知道殿下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她想回应他,只是身上实在难受的紧。
几天后,身上倒是不怎么烫了,只有脑子还是昏沉沉的,看着殿下消瘦了些的样子,她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这几天她也想开了,反正很多事情都早已经注定了,不管今后的结果如何,她只要不愧对自己的心就好了。
这日殿下正在房中喂她喝药,陈弘文面色严肃的进来了。
☆、第 71 章
陈弘文进了房;面色有些严肃;他几步就走到了殿下的身边;”殿下;上京来了人,说是;皇上……驾崩了,要殿下您立刻启程回京去。”
沈牡丹怔住;吞下口中的药越发苦涩了,她看了眼殿下,殿下的表情也慢慢凝重了起来;他不说话,只一勺勺的喂沈牡丹喝了药;牡丹也不多言,一勺勺的喝着。陈弘文不在说话,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碗苦涩的药终于见底了,卫琅宴从旁边的桌案上端了一叠蜜枣过来,捻起一颗塞进了牡丹的口中,“吃颗蜜枣压压口中的苦味。”
沈牡丹听话的把殿下手中的蜜枣含进了口中,伸出的小舌不小心舔到了殿下的手指。殿下的神色有些沉,一双黑眸里更是闪着让牡丹心悸的光彩。不等她反应过来,殿下已经整个人俯□子压倒在她的身上,低头擒住的她的唇。
刚入口的蜜枣也被殿下的舌头给卷走吞下,他的舌又在她的口中翻搅了起来,两人的口中弥漫着一丝蜜枣的甜味,更多的却是方才留下的苦味,等到她脑子又有些昏沉沉的时候,殿下这才放开了她,喘了两口粗气,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皇上驾崩了,我要回京了,今后的路或许很难走,你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沈牡丹忍不住有些想落泪,她强忍着眼中的酸涩,点了点头,主动的搂住了殿下的颈,亲了亲他的唇,沙哑着声音道:“会,任何时候我都会陪在殿□边。”
殿下严肃的面容总算是有了一丝的笑意,又低头亲住了她的唇,两人又是好一番缠绵,分开的时候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殿下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就要启程回京了,你好好在王府里头休息,休息够了想回去沈府的话就让人送你回去。秦念春留在你身边,记得时时刻刻的让她跟着,有她跟着你我也放心一些。我们定亲的事情先莫要让外人知晓了,今后的走势会有些不同,我怕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你与我的关系,你们沈家会有危险,可都记着了。”
牡丹知晓他是何意,点了点头,皇上驾崩,又只有太子一个皇子,只能是太子继位,太子这人的本性如何几个亲王也都是知晓了,这次去上京怕又会是好一番争斗,她只盼着他能平平安安。
卫琅宴终究还是离开了,走的时候再不舍也没法子,等到整个房间只剩下牡丹一人的时候,她全身的力气都有些消散了,无力的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上。
殿下走的时候带上了卫梓安小世子,偌大的王府只剩下沈牡丹一人,没有殿下的王府她实在有些住不惯了,第二天就让王府的车夫送她跟念春回了沈家。
刚回到沈家,沈天源不在,只有沈焕一人在家,瞧见牡丹回来,沈焕立刻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阿姐,你可算回来了。”
“阿焕,这是怎么了?可是家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牡丹吓了一跳还以为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焕拉着沈牡丹进房,把这几天的事情讲给了沈牡丹听。几天前,小厮突然通报说是大门口有位陈夫人来访。老太太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依旧把人请了进来,等到陈夫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又说明了来意,老太太就有些糊涂了,想着牡丹不是跟殿下有关系吗?怎么又来了位官夫人上门求亲?
结果等到陈夫人把事情一说,说是替殿下上门求亲的,把老太太惊的差点昏过去了,过了好半响才回了沈,抖着音问道:“夫人,你说……你说这是给谁来求亲的?”
陈夫人笑道:“老太太莫不是还以为听错了,我是来替宴王殿下求亲的,求娶的是沈家四姑娘。”说着把那刻有宴字的玉佩拿了出去,“因为事出突然,殿下还未曾准备聘礼,只把这个交给了我,说是以这来代替求亲的聘礼。”
老太太畏颤颤的接过了陈夫人手中的玉佩,就算她再不懂得官场上的事儿也知道这样玉佩意味着什么,这玉佩几乎就是殿□份的象征,殿下以这个来当做求亲的聘礼,可见诚意有多深,她却一直以为殿下只把四姐儿当成了玩物,当真是可笑的紧。幸好,幸好,老二媳妇当初说的那门娘家亲事没有答应,不然如何他们沈家该如何了啊。
老太太这次是真的给吓住了,想起以前对三房那些不好的事情心中越发的忐忑,如今大老爷跟三老爷都不在家中,牡丹这事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急忙让人去把两个老爷请了回来。
大老爷沈鸿英又惊又喜,不管如何,殿下娶了牡丹为正妻的话,那就是王妃了,沈家该有多大的荣耀啊。
沈天源看着老太太手中那块玉佩沉默不语,到如今他似乎也开始慢慢认同了殿下,至少殿下是个有担当的,至于沈家日后的处境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老爷欢天喜地的接待了陈夫人,等着陈夫人走后就把想把这一喜讯昭告府中所有的人,却被大太太吕氏拦了下来,“老爷,四姐儿如今还未回来,这终归是四姐儿的喜事,等她回府在宣布也不迟。还有殿下虽说是来求了亲,可这也不明白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咱们就暂且先不要把这喜事宣告出去吧。”
大老爷想了想就同意了吕氏的话。
之后老太太把陈夫人求亲的玉佩给了沈天源,让沈天源到时候还给牡丹。
沈天源默默接过老太太手中的玉佩。
老太太看着自己这个话语不多的庶子,有心想要开口说一两句歉意的话,可j□j憋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庶子走了出去。
之后的两天忽然又有喜事传来,沈家二爷沈庆冬任命为承务郎,从八品的官儿。
沈牡丹知晓家中并没有发生别的事情,不由的松了口气,拍了拍沈焕的头,“你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焕愁眉苦脸的,“阿姐,这还不叫大事吗?殿下人虽然不错,可咱们沈家的家世……”后面的话沈焕没说出口,想着殿下对他们的亲事也的确努力了很多,前几日甚至把二堂哥也安排了官职。
说起来殿下给沈家人的官位都不大,应该是想要他们在官场上锻炼一下吧。
等到晚上沈天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