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帝那张绝美的脸已逼到眼前,鸦羽般的浓黑长睫因凑的太近,而在视野中变得模糊。
琇莹全身毛发都齐刷刷地竖了起来。这个gay皇帝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天都没碰女人了,还会突然对我有了反应?
她动了两动就发觉力量相差太悬殊,根本没希望挣脱。同时又感到,一只微凉的手自腰间伸进了里衣,抚了上来……
强吻外加神经密集区首次遭到异性突袭,令琇莹身子如触电般抽了一下,满心满怀的反抗精神顿时达到了峰值。
她抬手摸摸头上,没有簪环,想必是早在上床前就被宫女摘了,再看自己指甲,烛光下可以看见,指甲被剪得奇秃。正奇怪古人怎会把宫妃的指甲剪成这个鸟样,才又想起——自己被视作痴呆,谁敢让一个痴呆妃子身藏“利器”接近皇帝啊?
完了,姐这守了二十七年的贞。操是要终结在这个熊孩子手里了!
琇莹全身软了下来,只好考虑放弃。
算了,拿出点现代人的洒脱来吧,对象是个皇帝,又天生了一副只有去某国整容才可获得的好相貌,自己这不是吃亏,该算是占便宜才对。难道还能为了守节而自杀?那可不是现代女汉子会干的事儿。
只是心里在泪流不止,一遍遍呼啸而过众多羊驼属哺乳动物……
在她全面缴械时,濂祯的侵略却忽然停止了。他抽回了手,以胳膊肘拄在榻上,挑着一边的眉毛,神情古怪地望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自行躺了回去,说了声:“好好睡着,别来吵我。”就闭了眼再无动静。
琇莹全身僵硬地躺着,眨巴着眼睛努力回神。他这反应,看起来就是:一盘菜端到面前,尝了一口发觉不合口味,就又推开盘子不吃。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肤质细腻好似剥壳鸡蛋,又将手伸进衣服摸了摸,一样是腻滑好似凝脂,该瘦的地方够瘦,该肥的地方也够肥,货色比自己现代那个身体还要好上几个指数。
这盘菜蛮好的,没有被人厌弃的理由啊。
女人就是偶尔会有这样的矛盾心理。遇见歹徒,没有被劫色,庆幸是庆幸,可也难免会有点寥落和自卑,认为自己在异性眼中的魅力被藐视了。
身边的皇帝已经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琇莹侧过头来看看,相信问题还是要归结到他的身上。想必这熊孩子也有心来“试一试”,不过是心有余力不足而已。
好吧,皇帝果然是个gay。看来太后、大臣甚至这整个国家的麻烦都比我的大。这么一想,心情陡然愉快了许多。琇莹一向很擅长通过比较来为自己增加幸福指数。
正自胡思乱想,斜刺里忽然探过一个胳膊肘顶到了她肋下。琇莹倒抽一口凉气,疼得险些惨叫出声,侧头看去,皇帝依旧呼吸匀净,睡的很香。敢情这熊孩子还是个睡觉不老实的。好在这龙榻够宽,琇莹又往里蹭了蹭,躲开他宽约二尺的距离。
外面有微风吹进,垂纱幔帐微微飘动,烛火轻跳。
琇莹望着躺在身边的皇帝,此时他稍稍偏向榻外的方向侧着头,脸颊边散了些许碎发,睡容安详恬适,曲线玲珑的两片薄唇微张了一道缝,随着轻柔的呼吸而缓慢噏动。
不得不感叹,这熊孩子长得真不赖。唉,可惜了!
想起片刻前与他的亲密接触,琇莹心里燃烧起一股诡异的兴奋感,抬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嘴唇。虽说是强吻,可毕竟对方是个上等货色,被帅哥强吻和被丑男强吻,那赶脚显然是天差地别。
还不光是强吻,她又把手伸进衣服摸了摸,自己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与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正这么想着,忽觉一点液滴淌出了鼻孔,她用手一抹,才看到居然是血。琇莹愣了两秒钟,脸立刻变得火烧火燎。天啊,我不是个花痴色女好不好?怎会有这种反应?一定是这身体的原主吃多了荔枝桂圆牛羊肉,绝对不关我的事!
她不敢妄动惊扰皇帝,就改为平躺,以防止鼻血滴到床上。这时候,正巧熊孩子一个翻身,手臂抡起,硬邦邦的手背“咚”地砸在了她脸上正中……顿时,琇莹只觉鼻子一阵酸痛,鼻血和眼泪都汹涌而出。
琇莹捂着鼻子坐起,同时淌着鼻血和眼泪,瞪着面前的男人,心里这个气啊,真恨不得一记庐山升龙霸将他打飞,让他穿破房顶直奔月球。尼玛老娘莫名其妙穿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还不够倒霉的么,居然还要受这种血光之灾!
被她坐起的动静惊动,濂祯慵倦地睁开双目看看她,也坐起身来,拉开她的手。见了她血流不止的惨状,濂祯微微一愕,抬手看见自己手背上也有少许血迹,便明白了过来,蹙起眉头苦笑了一下。
“朕是个练过武的,难为你了。”他不知从哪摸来了一块二尺见方的白丝绢帕,先抓着她的手给她擦了擦手上的血,又将丝帕捂到琇莹鼻子上。
琇莹下意识想要退后躲避。
“别动。”濂祯以左手挡在她后颈,既霸道又贴心地坚持着。
感受到他那淡淡的温柔和歉意,琇莹的怒气平息了少许,也不再挣扎。算了,就给你这个对我稍作补偿的机会吧。
见她如此听话,目光也显得澄澈清亮,濂祯倒有些意外:“你还真不像个痴呆。”
你也不像个皇帝,谢谢。琇莹默然回击。
在这样近距离的直视之下,她神情间的轻微起伏都难以逃过濂祯的眼睛。再联系到之前那个无端倾倒的烛台,濂祯眸光微闪:“难道,你这痴呆,竟是装的?”
作者有话要说:
☆、003、系统
琇莹心头大跳了一下,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神,没有显露出慌乱。她知道,这会儿可决不能露馅,不然后果难以预料,光一个欺君大罪就够她炮灰,得赶紧做点什么来补救掩饰。
濂祯问了那句话后,就留意着她的神情,却没在她脸上看出什么震惊恐惧。他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可是在现代玩杀人游戏的高手,有心刻意隐藏心理的时候,就决不会露出马脚。
倒是片刻之后,见她抬手抓起他系头发的那条银灰长带的一段,放进嘴里咬了咬,还是很笨拙又用力地用后槽牙咬了咬。这个表现,可怎么都不像个正常人。
好吧,濂祯自嘲地笑了,自己居然怀疑她是装痴呆,哪有一个十六岁小嫔妃有这胆量,敢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更何况,经过这二百八十六天没临幸后宫的日子,大小嫔妃们盼着承宠盼得脖子都长了,这小姑娘刚才被他压倒却在死命挣扎,怎可能是个清醒嫔妃的反应?自己这怀疑可是在发癫了。
他移开丝帕,为琇莹擦了擦血迹,见血不再流了,也就放开了手。看着那块染血的丝帕,濂祯眼里的光芒闪了几闪:“很好,这下正好可以对老妖婆有个交代。”
交代?琇莹没懂。
濂祯唇边纹着一丝自得的冷笑,探出手来以食指轻戳了一下她的鼻尖:“你不懂,即便没痴呆,你也不见得懂。这事可重要的很,看在你这血流的是时候,明日,朕为你升两个位份。”
说完就又躺了回去,那份熊孩子的自得笑意如余音绕梁,存留在他唇角。
琇莹很快明白了过来,眼睛睁得老大。他是想假造那个血!靠,用鼻血代替那个血去糊弄他老妈,这么奇葩的招儿他也想得出来!世上怎会有如此奇葩的皇帝!难道他老妈就不知道他的性取向?
短时间内接收的信息量太大,琇莹终于承受不住负荷,直接当机,晕厥了过去。
……
意识重新聚拢起来后,琇莹看到的是一片虚空的黑暗,面前像是一个无门无窗的黑屋子,也像一片没有丝毫光线的旷野,总之是除了黑暗,一无所有。这又是到了哪儿了?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子声音:“秦琇莹,前世金秀英,于昨日下午确定死亡,两小时后完成穿越,初始模式设定为宫斗。嗯,没错。”
这声音极富磁性,如同隔着水传来,有些悠远又含混。
琇莹转身看去,几米之外坐着一个通身雪白的人,一头银白光亮的长发,一身柔软宽大的白缎袍子,全身还朦胧地笼着一层银光,在这黑暗空间里显得格外醒目。这人低头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卷册,自顾自说着话,也不来看她。
琇莹不明觉厉,这,难道是白无常大人在翻我的生死簿?
“你是谁?什么死亡?什么穿越?我上辈子明明活的好好的!”
“嗯,穿越者出现失忆症状也还是多见的。”那白衣人也不抬头,只抬起左手,牵着一缕银光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随后朝琇莹额头上一指。
这动作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将一幕场景展现在琇莹眼前:她坐在出租屋的电脑前码字赶工,听见门铃响起,就要去开门。却听见“轰”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天花板开始纷纷掉屑,脚下地板陡然断裂,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平衡,痛楚很快铺天盖地而来……
地震!这种小概率事件都被自己赶上了。琇莹惶惶然地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真的已经死了。在此之前,她还抱着一线希望能穿回去,现在才知道,那一切都成了前世,成了横版过关游戏的上一关,再也回不去了。
白衣人继续一边记录一边说:“穿越者记忆恢复,但看似饱受打击,精神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琇莹好好的悲凉情绪就这样被他搅成了哭笑不得,只好又问:“你究竟是谁?”
“在下名叫天枢,是你的……守护。”那个白衣银发男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伸出右手,牵起琇莹的手来握了握,“幸会,请多关照。”
琇莹十分惊愕,看着他通透好似玉琢的面颊,形态秀美又晶亮深邃的双目,轮廓别致难描难画的鼻子与嘴唇,配上他的银色长发与宽袍大袖的白袍,这模样,活脱一个兼具高贵气质与魅惑姿态的白狐仙。
自己这穿的究竟是个什么文?怎还冒出神仙来了?守护……又是什么?
没等她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