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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其实不用你动手,就是我们三人本来就可以救出他们,只是我不知道您的想法,所以……”胡春生笑道,“他们的那个牢房的戒备实在是太……嘿嘿!”
“你进去过?难道不知道二位管事的是我们所有人的恩人?还要我的想法?你TMD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要是两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徐健一听火了,这样子进都进去了,还不救人?
“报告!我敢保证,没有人能伤害到他们!但公子我有一事要说,要是我们救他们出来的事泄露出去,跟山里带来危险,这责任我陈担不起!所以我连夜回来就是这个原因!那里我留下了两个人,相信只要不是被大批官兵围困,他们还是有办法脱身的!”见到徐健发火,胡春生收起脸上的嬉笑,严肃的说。
徐健听了一愣,“是啊,我们现在再也承受不起打击了!这事怎么做才能做到不让人想到是我们做的呢?”
“是啊,这两人是因为帮我们被抓的,要是被人揪出来,不管是不是我们干的,是个人都会往我们身上想!但我们又不能眼看二位管事受苦!公子,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徐健抿着嘴唇,想了一下,“你去叫张将军过来,我有事问他。”胡春生答应一声刚要出去,徐健又拍拍胡春生的肩,轻声说:“兄弟,刚才对不起!是我心急考虑不周,别见怪!还有,现在你还不能休息,时间紧迫,现在也就只有你知道那边的情况,辛苦你了兄弟!”
胡春生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两眼一热,差点掉下泪来,转身深深的看了徐健一眼,双脚一并,庄重的向徐健敬了一个礼,转身低头跑了出去。
胡春生出去不久就和张燕来了,“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我叫你过来有什么事吧?”徐健见到张燕就说,张燕点点头,路上胡春生早就告诉了他。“现在我想知道以前北海那边的黄巾是谁带领的?你和他有没有过联系?如果现在我们要找的话怎么和他们联系?”
张燕自从甘心追随徐健一来,眼看到山里一天比一天好,对徐健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而没有人把他们当做外人,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这些人。所以做事一直都是积极的。此时听完徐健的话,马上说:“以前那边是没有我们黄巾的人带领的。后来的渠帅是龚都和陈远志,他们也是在南皮城失败后过去的,再后来听说管亥也去了哪里,但我从没和他们有过联系,我们彼此间也只是见过一两次而已。后来我兵败进山,实在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至于我们联系的方式,就是接头时说出‘黄巾当立,岁在甲子!’就会有人前来和你搭话。”
“好,你马上收拾一下,带几人出发,取道北海寻找他们,找到之后到北海城外等我命令!”徐健想了一下命令道。张燕毫不迟疑的答应后马上出去了。
“兄弟,还得辛苦你马上回去。记住,只要俩人没有生命危险你们就不要暴露,但有人想要伤害二位管事,你知道该怎么办吧?”徐健对胡春生说。
“知道!”胡春生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徐健点点头,然后说:“现在不暴露我们只是想要保全山里的这些人,唉,得让他们多受几天苦了!”
“公子苦心,我相信二位管事的会理解的!”胡春生安慰徐健说,然后敬了一个礼出去准备了。
深山的天狼营地,此时杀声震天,虽然人数加上小海等八个十来岁的孩子才二十人,可弥漫在山谷中的杀气却宛如千军万马!徐健出现的时候,他们正在进行搏击训练。看到徐健进来,所有人收住架势,在二柱的口令当中排好队伍。
几个月的训练,让在场的这些人都有了夺胎换骨的变化,身上浓浓的杀气、凄厉的眼神无不显示出强悍!徐健满意的看着这些士兵,等他们排好队,然后才上前说道:“各位,看起来气色不错啊,经过这些时间的训练,有何收获?”
二十人发出整齐的憨笑声,但没人回答徐健的话,“怎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徐健笑着再次问。
“首长,我们,嘿嘿!”二柱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
“哈哈,训练让你成娘们儿啦?!”徐健哈哈一乐。然后又和大家寒暄了一阵,这才带着二柱进入帐篷。
“这次有个任务!你还记得北海的糜天和甄文二位管事吧?这次我到北海,他们帮我们弄到我们需要的粮食,但因此而惹恼了他们的家主,现在被关押在官府的牢里。你的任务就是秘密的把他们就出来,但不能让官府怀疑到我们身上!我派胡春生带了几个人过去保护他们的安全,你要做的就是营救!毕竟他们在明处,很容易被官府察觉。还有,我会让黄巾的士众在这段时间闹事,以配合你的行动。”徐健进来之后没和二柱聊别的,直截了当的说。
“就一个人没那么麻烦,我想,就是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二柱坚毅的脸上微微一笑,“这任务难就难在不能让官府知道我们的身份!首长如此安排,我认为只是掩人耳目,稍有一点见识的就会知道!我想还不如真的派人营救,我再带人暗中营救,并且在营救过程中连我们的人一起抓,您看如何?”
徐健一听大喜,“好!就这么干!但这次去的是胡春生的狼牙,怕你们要有麻烦了!呵呵,就当是你们天狼的结业考试吧!”徐健乐了。
第二卷 生存 生活(九十)
第二卷生存生活(九十)
北海牢房,几个看守在烈日下垂头丧气的靠在墙角休息。天气很热,没有一丝风,让人倍受压抑!
糜天和甄文坐在一堆干草上,虽然是在屋里,但也感到闷热!两人背靠背的坐在,昏昏欲睡。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一半,但让他们憔悴了不少,一点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就在俩人似睡非睡的时候,头顶之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屋顶上的瓦片被人轻轻挪开了一条缝,一只明亮的眼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消失,接着缝口慢慢被人加大,很快,一个人影从缝口中垂下的绳子上轻盈的滑落到地上,人影脚一驻地,就地一滚,闪到墙角,向外望了望,回头轻轻的呼叫:“是甄管事和糜管事吗?”
甄文和糜天悠悠醒来,见到墙角的人吃了一惊,刚要呼喊,来人一看不好,人如灵猿般窜到俩人面前,一只手捂住一人的嘴,轻声说:“别吱声,我是徐公子派来的!”
看精神未定的俩人在拼命的点头,来人这才慢慢松开,正好这时屋顶上又滑下来一人,甄糜二人口被松开,刚要大声叫喊,先前的人立即又把两人的嘴捂住。
“不得无礼!”后来下来的人低声喝道,又对甄糜两人说:“二位管事,我叫徐武,是徐公子派我们过来的!你们别叫喊,要不然大家都跑不了!”甄糜二人一听拼命的点头,同时失神的双眼绽放出一丝异彩!
“二位管事,我是公子派过来保护你们的!有一点请你们原谅,我们现在还不能救你们出去。不是我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你们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要是现在不管是谁来救你们,所有人都会想到是我们做的,我们现在还不能经受这些打击,所以公子吩咐,只要两位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就不能轻举妄动!”徐武做了一个手势,让先下来的人警戒之后低声对两人说。甄糜二人点头,知道这事的确是如此。“谢谢两位管事能够理解!你们的生活我们会每天按时送到!牢里的伙食我们也会想办法处理掉,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放心,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公子派人以黄巾的名义会很快过来救你们的!”
“此事万万不可!”糜天大吃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如果如此,徐公子是陷我二人于不义!要是真以黄巾的名义前来相救,还不如不救我等!”
“此话怎讲?”徐武微微一愣之后有些不快的问道。
“要真是以黄巾名义救出我二人,那不就表明我们二人就是黄巾余孽了吗?徐公子好糊涂!这是在害我二人!”甄文沉声说道。“你等回去,就说我二人不用他相救!是生是死与他无干!”
徐武这才明白过来,当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半天这才说:“或许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全,此事真是我们的错,我这就回去报告公子!放心!我们对于我们的朋友是不会害他们的!”
“唉,我们也信任徐公子的为人!要不我们也不会帮他,当然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们回去吧,就说我们没事,让徐公子放心!至于相救一事,还是待以后时机成熟之后再说吧。”甄文叹了一口气说,说完后就眯上眼,不再理会徐武两人。
“唉!走!”徐武一看,也只得撤了出去。
两天之后,徐健悄悄一个人悄悄来到北海,徐武早就等得心中焦急,见到徐健马上就把甄文和糜天俩人的话转达给了徐健,也说出自己的意见。最后说:“公子,我们还是直接把他们就出来,不用再计较那些别人的看法,我想,山里的人都会理解的,何况我们现在本来就是一无所有,大不了损失一点刚建起来的屋子什么的,要是他们把老子逼急了,老子这就去把那孔融老儿的头给拿下来当球踢!”
徐健叹道;“要来的始终是要来!”然后对徐武说:“这事其实我心中也有想法的,也知道这样会有损他们二人的名义。但名义这东西比得上山里那些人的性命重要吗?现在想来,这次我错了!打醋而特错!好吧,你的建议我采纳!”徐武闻言欣喜的点头,刚要命令几人出发就被徐健叫住了:“我给你提个醒,你现在还有一个敌人!我不会说他们是谁,到底有多少人,我只能告诉你你的人手是他的两倍!他的目的也是要救出甄糜两位管事!好了,你自己看着办把!”
狼牙自从成立一来,经历过几次大的事件,只要有他们的地方,不管是谁,要想从他们那里经过,都要付出十倍甚至还要多的代价!此时徐健如此慎重的告诫自己,徐武真的有点好奇,也激起了心中好胜的心理,“不管是谁,要想从我们狼牙手里抢食,他们的先问问自己有几个脑袋!”
徐健闻言哈哈一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