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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平日也常常比武,对各自的招式再熟悉不过了!你一刀来我一刀往,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时文丑发话了,“老子投降?老子还是俘虏!你他妈的有没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晚辈你都下这样的重手?!老子看不惯!就得教训你!”
颜良和文丑可是自小一起长大,长大了又一起出生入死!两人感情深厚那是不再言表!同时颜良也知道文丑的脾气,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架开文丑的兵器,提马跳到一旁,用刀一指,“我说老文,你说清楚,我啥时候对你我的晚辈动手了?我你也是知道的,会做这样的事?!先别打,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
文丑也收住兵器,吼道:“刚才,就是刚才差点被你杀死的那个!他是蕊儿的夫婿!你还说你没动手?你差点让蕊儿没过门就成寡妇!有你这样当叔叔的吗?”
颜良目瞪口呆的瞪着文丑,其实颜良还真的是冤!甚至比窦娥还冤!他那里知道啊?就连文丑战败被俘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怎么会知道文蕊会有夫婿了呢?不过文丑混,颜良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闻听此言后竟然傻乎乎的问了一句:“真是蕊儿的夫婿?”
“这事还能说假?!”文丑一瞪眼,“蕊儿就在那边,你自己问她!”
一个混一个球,两个混球!
“我问?蕊儿不把我这几根胡须给拔下来才怪!”颜良摸摸颚下稀稀疏疏的胡须,竟然露出一种还怕的表情。也是,这两家就这么一个宝贝,文蕊打小起就没少让颜良的胡须遭殃!甚至有时候一边拔一边还用小手抚摸他的下颚,问他疼不疼!“这人丢大了,我还敢见蕊儿?我说老文,你也早点出来说一声啊,也不至于我”
“出来?!出来个屁呀!老子还是人家的俘虏呢!”文丑说道。这莽夫也不想想,真要是把他当做俘虏,他能出得了军营?能随便走动?“
“我说老文,你这不是出来了吗?我们一道去见军师不就得了?这次是沮授大人过来的。”
“跟你走?蕊儿怎么办?还有,老子连一个侍卫都没打过,我还得找他打一架一雪前耻!跟你走,以后再说吧!”
俩人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两边的士兵多少也知道了这二人之间的感情,也都整齐的排好队伍,一动不动的看着。
一听文丑两一个侍卫都没打过,颜良来劲儿了,哈哈大笑,“我在这里好几天了,一个对手都没有!都他妈的草包!你还打不过?!”
文丑象看白痴一样看着颜良,“老颜,不是我说你,你遇到他和我也是一样!”
“把把他叫出来!”颜良发火了。
“老子的回去看看我女婿!改天!还有,要是我女婿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老文不给你面子!”文丑说完打马回营。颜良一看,也只好回营去了。
听到对面的军师是沮授,徐嘉知道此人也很有才华。于是召集众将商议怎么打败袁军的援兵!甘宁受伤,徐嘉也没有来得及责备,只是给他说回到北海再说。甘宁倒是无所谓,这次出来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颜良回到营中,沮授听完他讲了战场上的情况,也陷入的沉思。他这次出来可是相当隐蔽,整个军营就只有颜良和他的几个心腹知道。
“颜将军,你说文将军被俘?还出来和你交战?”沮授想了半天,还是问颜良。“是不是文将军已经投降?”
“不会!老问这人我知道!”颜良大大咧咧的说道,“真要是投降了他就会说真话!我是打上了他女婿他才出来的!要是投降了青州军就不可能派一个娃娃出战!”
“说得有理!”沮授也和文丑算得上是老交情了。
“我说沮先生,你为啥不让主公知道你出来呢?”颜良终于问出了藏在心中好久的话。
“呵呵,以后你便知道!”沮授笑道。
沮授,字公与,广平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曾为韩馥手下别驾,当过两次县令。和辛评一直交好。自从韩馥、辛评、潘凤被徐健绑架或俘虏之后,袁绍入主冀州,便在袁绍手下但当重任。他也尽心尽力辅佐袁绍,在官渡之战时也给袁绍出了不少的好主意,但袁绍听不进去。心灰意冷的他便从此不再开口。徐健阻止曹操偷袭乌巢,他也料到曹操还会偷袭,就把这个想法和郭图说了,想借郭图的口劝告袁绍,然而袁绍却认为沮授是在扰乱军心,盛怒之下把他押入大牢。好在田丰说情才没被处斩,但却被押解会信阳,未想到却让他躲过一劫!没被曹操抓到!回到信阳的沮授心灰意冷,再也不愿多开口,也只有自告奋勇押他回来的田丰、审配能说上话。而这时韩馥、辛评等人在北海担任重职的消息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想到韩馥以前对自己的知遇之恩,还有辛评等人的兄弟之情,他很想过去看看,但败回信阳的袁绍也知道错怪了他,又对他重新启用。沮授没有就会出城,所以一直到现在。听到颜良带兵支援南皮,他便偷偷的找颜良商议,乔装改扮,说是想看看青州军到底有多厉害。颜良被他耍的团团转,加上平时对沮授也很信服,所以也就答应了。
沮授出城之后本来想直奔北海求见韩馥、辛评,但想到自己若是这般前去,定会被人看轻,仔细思考后决定留在颜良军中,准备见识一下青州军再说。如此一来,就连暗狼也没察觉到他的动向。同时,由于他的出现,让徐嘉的好多计谋都付之东流,还搭经了几员副将的性命!原因就是沮授知道他他却不知道沮授!俩人在官渡就交过手,沮授虽不知道徐嘉便是郭嘉,但从青州军一路的战绩来看,带兵的人也是一个好好某之人!所以他就只让颜良出阵,但不随便挪动地方,就是你败了,他也不追!这让徐嘉想尽办法想要设计颜良终不得逞!
颜良哪里知道沮授的想法?!这几天他对沮授的安排是言听计从,也真的见到效果!杀的青州军士气全无!所以对沮授的话是深信不疑。
几人在中军大帐商议对付颜良的办法。太史慈也带病参加。听完徐嘉转述的文丑和颜良的对话,大家都哈哈大笑。就连在那里还有些郁闷的甘宁也笑了!不过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大家所说的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
“看来这颜良是一根筋,容易对付!关键是他身后现在多出来的一人——沮授!此人我在官渡的守候和他交过手!很有才能!那时袁绍要是能听的进去他的话,也不至于败给曹操!我在想,要打败颜良,我们有的是办法,所以我们可以不考虑他!最主要的是要对付沮授!这才是我们的劲敌!”徐嘉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坐成两排的将军、副将说。
“我们派兵把颜良缠住,然后偷袭大营!”太史慈说道,“我看这几日都是只有颜良出战,对方高手应该不多!”
“这样不行!就算是我们能胜利,也会付出很到的代价!”徐嘉摇摇头。“我们人数比他们少!何况我们能不能困住颜良还是个问题!”
“那我们该怎么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确是这样子!那该怎么办呢?
“我有个办法,几天叫你们来就是想和你们说说。”徐嘉笑道,“我们要取胜,关键还在甘宁将军身上!”
“我?”甘宁肩上还抱着厚厚的布巾,心想我都这样子了你还想叫我上阵啊?这不是叫我送死吗?死倒是不怕,可我这样子能困住颜良?
“对!”徐嘉笑道,“不是要你上阵,而是要你让文小姐和文将军一起上阵!”文丑回来,可是一字不漏的都和他说了。
“她去?”甘宁纳闷了,“她有本事打败颜良?”
“呵呵,她别的人打不过,不过这颜良一定打得过!”徐嘉哈哈大笑。“这事就交给你了!回去别说是我的意思,你就说你明天要上阵和颜良再战上一次就可以了!”
甘宁不再说话了,郁闷的坐在那里。
徐嘉也没有再理会他,对大家说:“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对付颜良,颜良一除,沮授再有计谋也没有用处了!但是文小姐只能打败他,却不能抓住他!所以要抓颜良,还要大家配合!大营我们不能强攻,但是我们可以截断他的水源!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关键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有了文小姐,我们就成功了一半!”
大家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一半!就是切断援军的水源是个好办法,但是没有人能守住水源,那颜良一去,这个办法就是白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文小姐可以守住水源!
徐嘉接下来有安排了一下人手,让甘宁回去找文丑父女。文丑听说和颜良打架,死活不干!还大骂甘宁!甘宁只得闷闷不乐的准备回中军大帐交差,文蕊追出来了,“将军,是不是打败颜良你可以将功赎罪!”文蕊有点羞涩的问道,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不知道,徐大人是这样安排我的,也许是想给我一个机会吧。”甘宁郁闷的点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几天也是倒霉透顶了!自己不听军令,这次又没办法完成任务,唉
“嗯。将军,我帮你!”文蕊咬咬牙。“爹爹和颜叔叔打的话,再怎么都是平手,我们俩去守水源,就是颜叔叔来我也不怕!别人来还不是蕊儿的对手!”文蕊对袁军很了解。
“颜叔叔?颜良?”甘宁瞪大眼睛看着文蕊。直看得文蕊脸红到脖子,轻声说:“嗯!爹爹自小和颜叔叔一起长大的!”
甘宁终于明白了徐嘉的想法,心中大呼幸运之外也对徐健对事实的了解、分析多了一份敬佩!
第二天,颜良照例哦前来讨战。青州军却毫不理会,任由他骂,就是不出站!等到太阳慢慢升起,天气越来越热,颜良感到口干舌燥,只得收兵回营。一进营门就发现人心惶惶,一问才知道,营地外的水源被切断,几个副将先后带人出去,都被青州军不是杀了就是俘虏了!颜良猛吃一惊,这水源断了自己这边可就要引起大乱!少有处理不好就会失败!想到沮授在大营,安排人先休息,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去见沮授。
沮授听到这个消息,暗中佩服徐嘉。但他并没说明,只是让颜良亲自去夺回水源。等颜良走后,他马上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