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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筱递上,只道:“这筱您还是收回去吧。这东西您还是留给娄府后人吧。”
她这话让一旁经过的人都暗笑不已。
众人纷纷看向娄阳,娄府的诅咒到现在都还没解开。娄阳哪里还有子嗣?都说那娄蜜失踪了,可谁人知道呢?想来定是死了,又怕让人思及娄府诅咒,便选了这么一个托词。
路人的闷笑,虽不大,却也没有刻意掩饰,娄阳只觉得心头恨得很,顿时拉下车帘,命车夫赶车。
手里的筱很是冰凉,竟微微有些刺骨了起来。
他低头看向那筱,只觉得这东西极为刺眼,难看至极!手指紧紧用力,那筱陡然碎裂。
车夫听着什么东西掉在马车上,低声问道:“老爷?”
里头传来闷声,“快回去。”
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娄府,娄锦的神情悠远,没人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众人只以为娄锦不过是在与娄府划清界限。
毕竟那娄府的诅咒,即便是藏空相士也不见的有这个能力化解。
“小姐?”流萤见娄锦看得出神,这才提示了下。
娄锦收回目光,正要进门之时,见着一个碧蓝色的轿子落在了门前,八抬大轿,那蓝色绸布上刺着顾绣,如画如绣,这一顶轿子便能知道此人若非贵人,便来显摆的。
果然,门帘一打开,便是那一张熟悉的脸孔。
而流萤见到此人的时候,便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小姐,我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跨足我们萧府了呢。这次她来是干嘛的?”别怪流萤说话不客气,她那嫉恶如仇的性格,可容不得有人觊觎夫人的男人。
羊馨的到来着实让人始料未及。
而那下了轿子的女子,头上戴着一顶红宝石串珠的头冠,一张雪白的脸上眉目分明,樱桃小嘴朱红娇艳,身下那一件孔雀飞鸟穿花锦袍盈盈一系,显得她身姿丰满,却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羊馨笑着走了过来,“二小姐亲自迎接,真真是我羊馨的福分了。”
娄锦笑着摇头道:“自从羊府出了事之后,锦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羊姑姑上门了。”
这话听得羊馨眉头一拢,这事已经过去了,娄锦还提着作甚!
虽不太高兴,可她盛装打扮,可不是给这小丫头片子看的。她朝里头瞥了一眼,那动作一点没有遮蔽的意思,极为明目张胆。
看得流萤忍不住握拳,恼恨地看着羊馨。
许是流萤的目光过于直接,羊馨不期然与她四目相对,还是愣了下,她面上不喜,说话便更是冷言冷语了。
“娄锦,你这丫鬟好大的脾气,见着客人竟以牛眼相对,难道你这萧府还不允许来客不成?”
流萤这才发现自己失了分寸,不觉丢了小姐的脸,只羞愧地低下头去。
娄锦却是轻笑了起来,“我的丫鬟历来火眼金睛,见着什么污秽的东西,便忍不住这憨直的性子,还望羊姑姑莫要见怪。”
污秽的东西?
什么是污秽的东西!
羊馨气地怒瞪起眼,这会儿流萤大大抬起了头,顿觉得备有面子。她轻笑着扶着娄锦的手,软言软语道:“小姐,这外头风大,您可是今日的寿星,可别被那污秽的东西煞了气。”
好一对牙尖嘴利的主仆。
羊馨忍住脾气,她今日来可不是来和他们这些小丫头片子来吵架的。
只递上名帖,便要走了进去。
乌嬷嬷欲拦着,娄锦朝她递了个眼色,乌嬷嬷只好退了开来。
三人入了门,乌嬷嬷这才问道:“小姐,为何不让老奴拦下那货。”夫人有如今这修为得来不易,她可不允许别人若一条毒蛇一样盘旋在侧!
“羊馨那顶轿子便是她的排场,想来没人不知道她来了萧府。如果我们这时把她哄了出去,萧家的面子,萧府的名誉怕要扫地了。”到花园那,娄锦坐在石椅上,她攀折下假山旁那倾泻而出的紫藤花,眉目微敛。
“绿意可传来消息了?”
乌嬷嬷摇头,此时,见着一个丫鬟走了过来,递上一封信。
信上画着一朵绿叶,娄锦双眼一亮,接过那信便打开来一看。
乌嬷嬷与流萤站在一旁,见娄锦的神色从警惕到后面的怒意勃发,再到慢慢的平静。
两人心头都是一跳。
“小姐?”二人异口同声。
娄锦把那信放下,才缓缓道:“羊馨求得皇上圣旨,说要嫁给爹爹为平妻。”
“什么!”
流萤先是一愣,随即怒火滔天,她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乌嬷嬷,乌嬷嬷老牙一咬。
“难怪,难怪她今日这般有了底气,原是先斩后奏,无耻!难道她就真没人要了?死活都要赖着我们县公。”
流萤这会儿着急了,皇上下了圣旨,怕是小姐寿宴结束就要颁来了。她忙道:“小姐,如今可要怎么办?”
娄锦坐在那,一阵微风带着花香迎面袭来,她那碧青的衣袖随风鼓起,黑亮的长发飘然于耳后,露出她精致的眉眼。
她道:“想来羊家虽然被抄家,可经济主脉还是他们在掌管,他们一旦罢了,皇上也拿他们没有办法。羊家可是好大的胆子!”
乌嬷嬷哼出了一口浊气,“那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不成?”
“这也不尽然。”娄锦把那紫藤花绕在手中转了一个圈,便笑道:“皇上现在是拿他们没有办法,暂时先缓着。怕早已经派人深入到羊家府邸去了解内里。答应羊馨怕是缓兵之计而已。”
她缓缓站了起来,转头望向流萤。
“流萤,早上那只小白兔如今怎样了?”
流萤这才想起那闻了娄正德送来的胭脂后的兔子。她方才还看了一遍呢。“小姐,那兔子两样越发通红,迷迷糊糊的,身子好热。”
娄锦微微眯起了眼,她道:“今日那羊馨用的胭脂可是好货色呢。想来她应该也只用凝翠楼的好东西。”
流萤听罢,双眼一亮。
这会儿忙道:“小姐说的是!”
乌嬷嬷想起前段日子娄阳与那羊馨之间的关系,她道:“小姐,娄阳好似缺了一个嫡妻。”
娄锦那杏眼微挑,她歪头浅笑,“乌嬷嬷说得极是。”
七十四章 羊馨残废了?
七十四章羊馨残废了?
主仆三人见外头的声音越发大了,便起身去了正堂。
路过抄手回廊之时,见着方瑶和萧琴走了过来。二人脸上都带着焦虑之色,她们见着娄锦都疾步走了过来。
“锦儿,你可见着那羊馨?”
方瑶先是一问,那羊馨一入萧家竟不是先到女眷处休息,而是直直朝萧县公的方向而去。
方瑶脸色铁青,这会儿真真是怒了。
“你快过去看看。方才县公去了一趟后院。此刻后院可是没什么人呢。”萧琴深吸了一口气,那羊馨如此登堂入室,真真是不要脸了。
娄锦面色一冷,她转头对流萤道:“你先去照顾好夫人。”她走出了两步,后又停顿了下来。
乌嬷嬷瞅着娄锦那越发阴沉的脸色,她心中也是一跳。
虽说县公对夫人一心一意,可那羊馨花样百出,县公要是一着不慎,怕就要吃大亏了。
娄锦扬手道:“去招了几名小厮,就说后院进贼了。遇到不是萧府之人尽管打就是了。”
乌嬷嬷闻言,一双浑浊的老眼登时一亮。领了命就走了出去。
萧琴却皱了下眉头,她道:“锦儿,若是叔叔与她,被人撞破,那…。”
娄锦几乎是斩钉截铁地摇头。
那羊馨碰上的怕是一个铜墙铁骨。
以娄锦对萧县公的观察,他那与萧匕安性子极为相似,虽面上看着君子纯良,可这手段也不见得会落到哪儿去。
春日暖阳透过那桂树枝叶的细缝透了过来,恣意洒落在那光滑的青石前。地面上落着那洁白的桂花。
印着那青石地面风光旖旎。
娄锦与方瑶萧琴三人站在那桂花树下,三人难得享受这安闲的气息。
三位女子均是绝色,叫来往的人不觉都看花了眼。
娄锦靠在了那石凳子上,她随意低着头,黑丝垂至她的腰间,那儿正用玉带缠绕,将她完美的腰身显现了出来。
而方瑶坐在那石凳子上,她面若白玉,笑着回头看向萧琴,“萧琴,你的十六岁生辰也过了,听姑姑说,不少人来府上提亲呢。你可有看中的?”
娄锦听着这话,也转头看向萧琴。眉宇间略微黯了下,萧琴的心中早已有了人。这一点,她无法干涉,更没有权利去多问。
萧琴猛地低下头去,强自笑了下,便道:“哪里有什么中意的人选。我不过是想着国子监成绩出来再做打算罢了。”
她话落,看了眼那发段如丝的娄锦。心头微微一沉。
娄锦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见着不远处那亮得烫眼的大红衣袍,她不觉笑道:“我这匕安哥哥每一件不是大红便是大紫,这是茄子还是葡萄?”
“哈哈。”方瑶先是一笑,萧琴被带走了心思,不觉看那风流俊野之人,也笑了出来。
萧匕安见着这三人看着自己便笑,再看娄锦那一双杏眼微挑,带着三分戏谑,便走到娄锦身侧,眉头微微一拢道:“我这好妹妹又想着编排我是吧?”
娄锦唇角一勾,春日的暖晖洒在她润泽的侧脸,那儿几乎打上了一层彩光,她笑道:“锦儿不敢,谁不知道我这匕安哥哥升官有道,这官威一阵,大地为之一颤。”
萧匕安一阵冷笑,却难得正经道:“你叫人去打了那后院之贼,我们府邸的小厮嫉恶如仇,可把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打了个残,这会儿圣旨怕是一时半儿也来不了萧府了。”
方瑶和萧琴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上前道:“此话当真?”
萧匕安顺势坐在石桌子上,唇角微微一扬,“当真。”
萧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