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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自然是更好了,象你白袜子的味道啦。”成安也会在严肃中来点小调皮,让子君忍
不住想笑。
车站的喇叭开始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这次经过小城的列车已经进站,请旅客们检票
出站。见开始有人从站口出来,成安与子君便停止了说笑,专心找人。
两人倚在栅栏上,默默地盯着走出火车站的每一个人。小城并不大,很快就走得差
不多了。只剩下一两个人在出站口。成安见一个小伙子正东张西望象在找人,直觉告诉
他那便是小开了,就拉着子君径直走上前,开口说,“你是小开吧?”
对方也马上伸出手来,说:“你应该是成安了,这位是?”成安忙握了握手,然后
指着子君,“这位是以前我曾经提起过的小开,还记得吗?为他你还训了我一次。”也
许是在网络上两人已经很熟识了,所以刚见面成安就很随便了。
小开又忙和子君握手,子君也笑着说,“还真的要谢谢你的拨刀相助了,不然今天
我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小开是个墩实的北方男人,圆圆的脸庞一副憨厚的模样,虽然有些矮,却也是威武
的身材。成安看了几眼,与心里的想象虽然有些区别,但也是很让人越看越喜欢。
(九)
子君接完人后便上班去了,也好让成安单独陪着小开到处走走,晚上再过来三人一
起好好聊聊。小开先睡了一觉,抹去少许旅途的辛劳,立刻就精神百倍随成安出门了。
小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去处,无非是走走几条大街,几处名胜。少许功夫便转遍了,
小开也不太喜欢参观这些所谓的风景名胜,便提出要去小城几处出名的同志场所看看。
成安不免想打趣小开一番,就故意一脸严肃地说,“怎么了,还想来我儿寻找一夜风
流?我可不会为你提供任何便利措施。”
小开忙解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各地同志的生活,而且我到过许多地方的同志场
所,想有个比较,可以在一些同志网页介绍一下。”成安这才笑着说,“拿你开个玩
笑,不介意吧?其实这几年我也不常去这些地方,因为网上更自由、直接,而且层次也
要高一些。这座城市有几个地方,都被一些人把名声弄坏了。不过我也想去看看。”
然而转过以后,小开马上就表示出自己的失望,“我到了这么多地方,同志交往的
情况大同小异,不外乎是某某公园、某某酒吧之类的场所,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不入流
的人充斥着,很多象是一些小团伙,让人感觉不舒服。”成安安抚他,“这些年我们这
个圈子也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本就不应抱太大的希望。其实网上也是一
样,只是大家无法直接接触,只能靠一些文字与电话感觉,所以也就不能了解到太多的
本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的现象。”
小开也会自我解嘲,还忘不了调侃成安一把,“可能是我的心情有时太急切了,不
过也是,看着你和子君出入成双、鱼水成欢,能不让我胡思乱想吗?”成安用拳头打了
小开一下,“好了,别拿我做话题了,还是先回去,我给你做几个家常菜吃吃,看看我
的手艺。不要以为我不请你去酒店吃‘满汉全席’接风,就觉得我小气了,实际上我的
手艺比一流厨师也差不到哪儿去。”“说真的,我还不喜欢去馆子吃饭,我喜欢那种家
庭的温馨,而且不受拘束地和你们边吃边聊,不知有多爽。”小开的回答让成安放了
心。
两人回家后,又是卖菜、洗菜、烧菜,着实忙乎了一阵。等到子君下班回来,才刚
把一切搞定。三人喝着酒,话题也就聊开了。子君一直想知道成安和永清最后阶段的事
情,便趁着兴头上要成安当小开的面讲讲他的历史,小开对成安过往的经历也很感兴
趣,自然是一呼既应了。成安本就想将一切告诉子君,心情的确也是不错,就把心底隐
藏许久的故事继续说了下去。
(十)
成安与永清的最终决裂开始于成安认识了正东之后。其实成安也是纯属无意间发现
了这座城市里的一个同志聚集点,同时认识了正东。
每天成安下班了因为不愿先回去见永清,就到滨江公园里坐上一两个小时。次数多
了,成安发现几乎天天夜色刚起时,三三两两的男人会在公园的喷泉附近转悠,象是在
等人,有的也会象成安一样坐在喷泉后面的长椅上抽起烟来。起初,成安并不知道他们
倒底在干什么。
那天成安象往常一样双手撑着头对着江面发呆,一个男人突然凑过来,坐在成安身
边。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先开口了,“你在等人?”成安马上辩白,“不是的,我没有
在等人。”说完后又后悔为何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诚实,随便就和他搭腔了。然而男
人接着又问了一句话,“是不是想找个朋友?”
成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这才转过头来仔细打量对方。这是成安第一次看见正东,
实际上并不好去形容正东的容貌,因为简单的几句文字实在无法将一个完整的人表述出
来,但可以说,正东长相不错,很有男人味。成安一看是自己不讨厌的人,便减了防
备,然而又不知如何去回答他的问题,憋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半个字。看到成安一脸通
红,正东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身体向后靠在长椅,并将手伸出来搭在成安身后。
两人僵持了片刻,到了成安憋出了一句话,“你是在等人?”话一出口,成安立刻
觉得不太合适,又停了下来。正东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拍了拍成安的肩头却没有
说话,仅是用眼睛盯着成安。成安不敢看对方眼里的那团炽热,先把头别了过去,但又
鬼使神差地转过来看着正东。正东这才说,“别这么干坐着,我们走走吧!”
成安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正东的邀请。两人沿着江边慢慢地走着,这时气氛已经不再
那么拘谨了,话题也随心所欲,从各自的姓名到工作单位、到兴趣爱好,关于同志的身
份彼此就心照不宣了。正东也开始向成安介绍关于滨江公园的故事。成安这时才知道,
原来这儿便是城中较大的一个同志交往场所,来这儿的人大多是找个伴玩玩。只是成安
来了多次,竟不知这一切。正东很清楚成安还是个雏儿,对圈子内的一些事情并不知
晓。走了一会儿,正东把圈子的详细情况给成安介绍得差不多了,天色也很黑了。正东
于是便说,“累了吧,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就住在附近,一个人。”成安能够感
觉到他话里的意味,但又不想这么随便就与人发生关系,忙说,“今天就算了吧,我还
要回家吃晚饭,以后我们再联系。”正东也不勉强他,就相互留了电话告别了。
(十一)
成安回到永清那儿时已经很晚了,推门便发现永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闷烟,也没
和他搭腔就径自走向房间。突然永清猛地站了起来嚷着,“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你还
当不当这儿是自己的家了?”成安还是沉默。永清又叫道,“是不是和别人去玩了?就
对我腻了,想另外找人了?”永清的话触动了成安,一个主意在成安心底出现,他也大
声叫着,“对,我已经找到另外一个朋友,过两天就搬到他家去住,我们就到此为止
吧。”
看着永清痛苦的埋下了头,成安心里也有些不忍,但想到当断不断对于彼此都是一
种伤害,只有狠心地短痛才能避免日后的长痛。想了这些,成安就一眼都不看永清地走
进房间,真的收拾起物品来。
第二天,成安把正东约了出来,见面便直接说,“我想到你哪儿住一段时间,不知
道方不方便?”正东求之不得,立刻答应了。成安马上拉着他,说:“那好,你现在就
和我去搬东西。”
当成安与正东出现在永清面前,永清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忿忿地瞪着成安。到
是成安先开口,“这是永清,我师傅。这是正东,我朋友,我要住到他那儿去。我们现
在就搬东西。”正东友好地向永清伸出了手,“你好!”永清没有理他,一转头走进了
里间。正东毕竟是经验老道的人,一看情形就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他也没有揭破,只
是低头帮成安收拾东西。好在成安也没有什么,几件衣物与一箱子书,两人完全可以搬
走。走的时候,永清没有出来,成安对里面喊了声,“师傅,我走了。”没有任何回
答。
正东是个很实际的人。成安搬过来后,两人互不干涉,各自活自己的。但正东也是
个享乐型的人,做爱时疯就疯一把,不过如果成安不想要,他也不会勉强,所以两人过
得很融洽。到是成安在单位里申请换了一个班组,避开与永清见面的机会,幸好永清在
他搬走后,也就再没有找过他了。
(十二)
成安一开始并不认为自己会和正东有些什么,不过是相互利用、满足,然而等到真
正发现自己已经爱上正东时,成安才知道事情已并非这么简单。对于成安来说,还是希
望有一个人和自己相厮相守,不是简单把同志作为一种乐趣,而要看作是生活,一生的
事情。但正东却没有这些想法,在他的眼里,自己迟早要结婚的,和男人在一起只是想
把自己心底的这一部分释放出来。
有天成安和正东开玩笑时触及了男人相爱与相守的事情,正东一付嘻皮笑脸的神情
说,其实男人不应用情太深,成安也就顺水推舟地说,如果有人爱上了他,想和他过一
辈子怎么办。正东感觉了什么,有些假戏真做、一本正经地说,那就不会有什么好结
果,起码他不会同意。
为此成安心底难过了几天,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