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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根本就活动不开,堵在后面的只能给金兵当靶子。”“哥哥,那你说说该怎么办?”吴璘饶有兴趣的问道。
吴玠想了想,说道:“既然张大人不计代价,这么急着想拿下京兆府城长安,还不如四面城墙同时动攻击。这样就算是再死伤数千将士,也能牵制大量城内敌军的,同时让很多金兵陪葬。而且这么一来也可以让城内的金人防不胜防,只要瞅准机会,拿下京兆府城长安不成问题。”吴璘赞同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可惜你我官职低微,屡立战功却不得重用啊!”说罢,有些黯然失神。
对于张浚这样的攻城手法,带队攻城的各部将领可是大有怨言,这不是不把咱川蜀弟兄当人看吗?川蜀地方军队咋啦,那也是娘生爹养的,如此消耗下去,二十万也很快就死干净了。
心虽是这样想的,可这些将领也不敢炸刺,张浚人家官大,谁敢不从?昨天的那个被斩了头的弟兄将领就是前车之鉴。
正当一帮川蜀将领唉声叹气时,张浚杀气腾腾的军令就传了过来。曲端、刘锡、刘锜、孙渥、赵哲这些大将一看军令一阵着急,赶紧将统领以上将领全部召集了过来。命令一宣布,众人不由大哗,可是想想昨日张浚那冷酷的手段,对他们手下的将领说杀就杀了,这张浚大人可是厉害的很。
众人不敢过多耽搁,立马按照事先商定好的,今天由刘锜的部下攻城。刘锜率军返到城下。刘锜原本带的兵有部分王彦的八字军旧部,八字军自从太行山一分为二后,大多数都留在了太行山,最后归顺了屡屡获胜的信王赵榛。而精锐部分,则跟随王彦南下投奔了当时的宗泽老帅了。
自从王彦罢官离去之后,刘锜后来就统领了这支军队。现在的王彦因为当初亲赴赵构行在,请求北伐,被朝主和派排挤,充御营平寇统领,遂称病致仕。暂时还没有被赵构复用。所以,现在的八字军是由刘锜亲自统帅的。此时,刘锜的以原八字军地军队将士,个个奋勇争先,杀上了云梯。
虽然城内杂七杂八算下来有近四万人马,可是靠着这四万杂牌军队防守数万人的进攻,原本就有些吃力。现在忽然间攻城的宋军军变的更加的勇猛了起来,城头上得金兵更是受力不住。
看着终于有人冲上了城头,连着黑了好几天脸的张浚大人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大功在望啊!他也知道,现在在他属下的军队里,属刘锜的以原八字军旧部为骨干的军队和吴玠的军队还有李彦仙最为善战。
不过刘锜、吴玠这俩人他都不太喜欢,但是张浚却不能不用他们。而李彦仙更是投靠了信王了,自己更是暗愤恨。但是碍于自己比信王赵榛差着一大截的地位,派韩峰左去胡搅蛮缠还可以,要是真的将信王赵榛明面上得罪了,自己恐怕要被赵榛亲自来问罪。到时候,对方这个兵马大元帅兼职亲王,还是赵构的亲弟弟的猛人,恐怕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也是张浚一直提防赵榛却又从来不敢与其争锋多地盘的原因。说句不好听的话,凭借赵榛亲王的身份,来找他,随便拿一件徽宗赐予他的物件,就说是什么尚方宝物,可以斩杀奸臣。到时候赵榛将自己杀了,自己不是就冤枉死了么?所以,张浚虽然忠心耿耿的跟随赵构站队,但是依然不敢与信王有冲突。
敌人攻上了城头,守城的金军大将完颜昱(蒲家奴自然着急。他也顾不得太多,立马命早已准备在城下的五千金兵士卒赶上城头。
城头杀的天昏地暗,城下的张浚却是笑容满面,一句话下去就得有数万人拼命,自己兵多将广,迟早能击败金兵,收复鄜延路。第一个就是这个京兆府城长安的长安。
正得意间,忽然身边的将领一指指向东方。惊道:“大人,你看!”一看之下,张浚差点没摔下瞭望台去,只见一支打着金军军旗的军队向这边行来!
这支人马正是被信王军击败的金军,从绛州撤出的金军人马。金军生怕信王军追赶,一路不敢停歇的他们,硬是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从绛州赶到了京兆府城长安。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速度相当快的急行军!要说这部人马倒地是如何被击败的,这还要回头再说之前信王军与金军的较量。
信王赵榛放了刘猊后,刘猊是在腊月下旬辗转回到了绛州城外金兵汉军大营的。原本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走的距离也不算远,可在他回绛州城的一路上,却是经历了无数的苦和难,让原本恢复的精神和精力迅速消失。
刘猊明白,如果他多将养一些日子,一定不至于如此。可问题是表面和善的信王赵榛是不会让他这样舒股的将养的。宋朝的信王赵榛救他的目的也就是要他回到刘麟军营传话罢了。
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风雪也大。一路的风雪,纵是刘猊是个健康的汉子也是吃不消,何况他本来大病初愈身体就不好。这下,可更是复病了。好在刘猊意志坚定,他一路咬着牙,只管马的休息,而不顾自己的休息,一路不休,直接硬扛着的回到了绛州城外的汉人军大营。
几名金军汉人兵发现了刘猊,认出了他来。可刘猊一见到自己人,立刻就支持不住,昏厥的过去。那些士兵们当下把他带到了军寨之。
第145章 偷袭与胜利会师
此时的刘麟现在还在绛州城,与金都金都统完颜阇母,准备扺御岳飞剖信王军的军队部署与军备。
在绛州城的刘麟,一听到刘猊回来了,刘麟立刻大喜,当下出城回到军营去见刘猊。可是此时刘猊已经大病倒下了,纵是刘麟派了几名军医医匠在刘猊身上用了好多名贵的补药,也只是让大病昏迷的刘猊回醒了过来。
醒来的刘猊不顾一切,推开了众人,当下,向刘麟交待他此次行军的前后经过。刘麟、郦琼一行人听得头皮发涨,郦琼没有与赵榛对过阵,他道:“那信王是如此厉害的吗?”
刘猊叹道:“信王军在战场上所向所向披靡,那信王赵榛实力超群,讲究战阵变幻,不厌诈伪,兵不厌诈,不出堂堂之阵,就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如果再以看从前宋朝皇族昏庸、胆小,还死要面子的目光看那宋朝的信王,就大错特错了。就我所知,赵榛被金军押送途,属于严密看押的重要皇族。他也是当时唯一逃跑的重要皇室成员,后来不知怎么还练就了一身高强的武力。其人坚毅鬼诈不可小觑,现在我军遭败,一切只看刘少帅的决断!”
刘麟叹道:“人生不如意常有,当初以为金兵天下无敌,便投靠了金兵。可是老天降下信王与信王军屡次击败金兵,现在也不知道当初的决断到底对错了。刘猊,大军之败,非你之过。不瞒你说,现在在绛州城的北面,是信王军岳飞部的步步紧逼。现在我们两线受敌,很是危机。只是,现在一下子要我们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却是我们难以接受的,我们真的要同意信王赵榛的这种暗地议和吗?那信王赵榛的诚意又有多少?私通宋军等同于背叛金兵,你都说了那信王赵榛诡计多端,你知道这条件是不是那赵榛用的离间计?”
刘猊道:“刘少帅,刘猊现在兵败而回,其罪不可饶恕,我是一定要给大家交待的……”刘麟道:“哎,刘猊,我已经成为说了,此非你之过……”刘猊摇头道:“赵榛议和,看似颇有诚意,但必有诡谲!以我之意,刘少帅,当领众金军汉人兵退往鄜延路,坐看金宋之战,等风向转变之机。切不可和信赵榛正面争风,此人有万夫不挡之勇,狡诈诡异之谋,我汉人军现在无人可敌,请刘少帅明鉴!”
“刘猊,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时,郦琼说话了:“我们如果征召一下汉人壮丁,还能有十几万之众,现在你却是要说投降,这算什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信王赵榛和那岳飞再强,又能有多强?能挡得住我们金兵和汉人军两路人马吗?况且,我们还向刘豫大帅及金国高层求援。只要坚持一段时间,我们就能有援兵来了。”
刘麟问刘猊:“你怎么看?”刘猊苦笑道:“从信王军岳飞部能击败金都统完颜阇母的正牌金军来看,那岳飞军也是战斗力强悍的军队。我们是可以召集起十几万大军,但那是什么样的十几万大军?我们现在真正的主力是五万老军兵马,这是我们真正的力量。其余的壮丁兵马再多也是没有用的。那些一遇硬仗就败退地没多少战斗力的壮丁,被征召过来后,一遇到敌势强大的进攻,反而会败退开冲散了我军的军阵,我……我……我言尽于此了……刘少帅……保重……”
刘麟一怔,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刘猊已经快没了气息,气如游丝,也就是差了一口气了。
刘麟抱住刘猊,连郦琼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刘猊一病再病,在风雪交加咬牙硬抗,透支生命,终于不支,生命将逝。
刘麟悲声道:“老猊哇,老猊,你坚持住……医匠……快叫医匠来……”
刘猊回过一口气,艰苦涩声道:“刘麟……信王军强……不可不避……刘猊去了……”头一偏,没了知觉,这却是真真正正的死了。不一会,在刘麟的怀里,那刘猊没了丝毫的气息,那是再也不可能活转回来的了。
好一会,刘麟的悲伤才回转过来一些,到现在,他手两大将都逝去了,他哪里能不悲份,郦琼上前低声道:“刘少帅……”
刘麟顿了住,他缓缓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忽然从腰间把腰刀拔了出来,舞动砍杀,只几下子,就把方才给刘猊治病的两名军医都给亲自斩杀了。
郦琼上前一步,害怕道:“刘少帅……刘少帅……”刘麟难过的坐倒在地,然后悲语道:“厚葬刘猊将军,拿这两个郎陪老猊一起登遐……”郦琼点头称是,转头道:“刘少帅,对于刘猊将军说要暗通和的事情……您怎么看?”
刘麟说道:“你的意思是……”郦琼道:“一下子要我们退出绛州城这片地方,这未免太过了,再说金人也不会让我们走。如果说现在不打以后打,那我们在不在绛州城州也是一样,反正我们不能走。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