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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车长的话被王自强监听到了,他随即把这句话传递给了张云,张云心想:“看看日本人怎么处理吧?如果他们让大部队扑上来,那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撤退,计划宣告失败。”
这时只听日军的上级说道:“林远部队的主炮战车有几辆?”
车长说道:“只有一辆!”
上级说道:“既然只有一辆,那你们就应该用钢铁的意志,用武士的意志去打败他!”
车长立刻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调转方向和那辆支那坦克决一死战。”
张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乐开了花,想道:“小鬼子这可真是作死,发现我们之后竟然不冲上来以多打少,而是想要单挑,那正好,我就把你引出日军的队伍,引进我们的伏击圈。”
张云想到这里立刻命令驾驶员调转方向,向东边撤去,东边远离日军的大部队,如果日军的那辆坦克追上来就落单了!
张云一边命令驾驶员开动坦克撤退一边命令炮长调转炮塔,把坦克的首装甲对准日军坦克,他也担心自己炮塔尾部的薄弱装甲被对手击穿。
等到张云坦克的炮塔旋转过来,日军坦克也就追了上来,日军坦克上没有火控系统,所以无法进行动对动射击,不过由于日军坦克是在张云坦克的尾部,所以开炮攻击还是有一定命中概率的。
日军车长于是命令炮长:“瞄准支那人的主炮战车,把他打死!”
炮长说道:“车长,我们现在处在高速追击的状态,车身振动得太厉害了,主炮一直在晃动,这样根本就无法稳定地瞄准,我们开炮恐怕只能是浪费炮弹!”
车长把脸一沉,怒道:“八嘎!你懂什么?我们开炮不是为了打中支那人,而是为了震慑支那人!”
炮长急忙说道:“我明白,我这就开炮!”炮长于是竭尽全力瞄准,然后开了一炮。日军的坦克上既没有高低向稳定机,也没有角度稳定机,所以主炮轴线的空间指向一直在变,根本就无法稳定在某一个方向,所以这一炮虽然在击发的时候瞄准的是张云的坦克,可是炮弹在飞出炮口的时候坦克刚好上一个小坡,炮口随即往上一抬,这枚炮弹的弹道就被抬高了一大块,从张云坦克的上面飞了过去。
张云看着日军坦克开炮心中暗笑道:“你们小鬼子都有病吧?明知道打不到我的坦克还开炮。”这时日军又开了一炮,这一炮同样从张云坦克的上面飞了过去。
这时日军驾驶员见到迟迟追不上张云的坦克,于是问车长:“车长,他们的速度太快,我们恐怕追不上。”
日军车长想了想说道:“那好,我立刻向上级汇报!”于是日军车长便对上级说道:“报告队长,支那人的坦克很快,我们追不上。”
日军上级怒道:“你们怎么连支那人都追不上?”
日军车长无辜地心想:“我们的主炮战车不如人家的快啊,我们怎么追上人家啊!难道要我们下车推着坦克去追吗?”不过在等级森严的日军里,日军车长是无论如何都不敢顶撞上级的,于是日军车长说道:“对不起,属下无能。”
日军上级说道:“既然追不上就不要追了,撤回来吧。”
这些话被张云一个字不落地听了过去,张云一听顿时心想:“你可不能撤啊!你要是撤了我的计划就泡汤了。”于是张云立刻命令驾驶员:“减速,给日本人一些希望。”
驾驶员立刻答应,随即开始减速,后面的日军车长当然不可能想到张云是在故意引他去追,不知是计,立刻向上级报告:“支那人的主炮战车慢了,我们能追上了。”
上级说道:“很好,立刻将支那人的主炮战车击毁!”
车长立刻答应下来,他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把中国坦克拉近到一定的距离,然后停下自己的坦克,这样就能够稳定地瞄准了,然后一炮击中,击毁。
张云当然明白日军车长的意思,他慢慢地把日军坦克引到松林外面,松林里面另外两辆TK…96B坦克正在埋伏,张云立刻对他们说道:“我已经将日军坦克引了过来,你们做好准备。”张云又对王自强说道:“开启干扰机,阻断日军的通信。”
王自强随即开启了干扰机,别看他们的编制是连,可是林远为他们配备的电子干扰机的功率却非常大,足够压制团一级的通讯设备,压制一辆小小的坦克自然不在话下,干扰机一开,日军车长立刻感觉通讯器里传来了“沙沙”的杂音,不过他没有在意,因为日军的通讯设备质量一般,时不时就会出现故障,再加上现在日军车长满脑子都是击毁支那人的坦克立功,更加不在意了。
车长估计距离差不多了,立刻命令:“停车射击!”日军坦克立刻减速,慢慢地停了下来,张云在前面一看便笑了,心想:“正愁打不到你们呢,你们就停了下来,那我们就不能客气了。”
于是张云说道:“开炮,打小鬼子的棺材盒子!”
另外两辆坦克立刻开炮,日军坦克已经停下,凭借林远部队炮长的身手,几百米的距离打静止目标还是十拿九稳的,两枚榴弹顿时飞了过去,在日军坦克上面爆炸。
日军车长被一下子震懵了,心想:“坏了,中了支那人的埋伏了。”日军车长一边命令驾驶员调转坦克一边拿起话筒说道:“报告队长,我们遭到了支那坦克的伏击!”可是话筒里却没有一丝回音,只有“沙沙”的杂音。
第1419章自我引爆
日军车长顿时明白,电台失灵了,心中骂道:“该死的通讯器,早不出故障,晚不出故障,偏偏在我们遭到伏击的时候出故障,这可怎么办?”
日军车长惊慌一阵之后便冷静下来,心想:“没有关系,反正支那人的炮弹打不穿我们的装甲,只要我们调转方向,回到坦克集群中,支那人就拿我们没有办法!”日军车长想到这些立刻高声叫道:“快点转向,快点转向,赶紧回去!”
可就在这时,日军车长又感到炮塔一震,就好像坦克被一把千钧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车长只感到一阵眩晕,这时驾驶员的声音传来:“车长,不好了,左侧履带转速成零了,肯定是左侧履带被炸断了,我们失去动力了!”
原来是榴弹在日军的坦克身上爆炸,本来没有炸到履带,可是爆炸的位置是在坦克的侧面,日军的坦克侧面,履带的上方安装了外组油箱,榴弹爆炸直接引爆了油箱里的汽油,汽油发生爆炸,正好把坦克的履带炸断,坦克的履带于是便落在了地上。
坦克的轮子分为主动轮和负重轮,主动轮每个侧面各一个,个头也比较小,负重轮每个侧面有多个,个头比较大,用来承担坦克的重量,坦克在行走的过程中,发动机直接驱动的是主动轮,主动轮转动带动履带,履带带动负重轮,坦克才能行走起来。
如果履带被炸断,主动轮就无法通过履带带动负重轮,所以履带一断坦克便不能再行走,于是坦克便停了下来,车长高声叫道:“不好!如果我们动不了,我们就变成支那人的靶子了!炮长,赶紧调转炮口,炸死支那人。”
坦克的炮长急忙调转炮口,把炮口指向了树林,可是林远部队的坦克又开炮了,这一炮正好打在坦克正面的装甲上,坦克的潜望镜和瞄准镜的玻璃在冲击波下瞬间碎成了粉末!炮长顿时成了瞎子。
成了瞎子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一下爆炸实在是太猛烈了,炮长直接被冲击波震昏了过去,人事不省,车长见到如此伸手把炮长推开,自己坐在了炮长的位置上。各个国家的坦克兵都一样,想当车长首先要当炮长,所以车长也可以像炮长那样操炮瞄准射击。
车长把眼睛凑到瞄准镜上,可是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因为瞄准镜已经被炸坏了,车长气得大声骂娘,然后对装填手说道:“你赶紧打开舱盖,看看支那人的坦克究竟在哪里?为我指示目标!”
装填手也顾不上外面炮弹横飞了,高声答道:“是!”于是便推开了舱盖,把头探了出来,装填手一露出坦克就被张云看到了,张云心中暗笑:“小鬼子,你要是离开那个棺材盖子,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云也没有让炮长操纵火炮攻击,而是直接抓起了并列机枪,对准那个上身探出车外的装填手就是一个长点射,十几发子弹一发都没有浪费,全部打在了装填手的身上,装填手的身上顿时多了十几个血窟窿,装填手惨叫着摔回了坦克里。
日军车长见到装填手也死了,急忙用车内通讯系统呼叫驾驶员,可是驾驶员毫无回应,车长这才明白,原来驾驶员也完蛋了!车长见到履带被炸断,观瞄系统比炸坏,毫无办法,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通讯器突然恢复正常上,于是他拿起通讯器话筒,一遍遍地呼叫着上级,就在这时,一颗榴弹打在坦克上,车长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外面的林远部队并不知道日军的坦克乘员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还在一发发地发射炮弹,张云等到打了十余发炮弹的时候便说道:“好了,别再打了,里面的人应该不行了,咱们的坦克专家赶紧过去吧。”
修理连的技术兵一听顿时从车上跃下来,拿着林远配发给技术部队的冲锋枪,小心地接近那辆被打残的坦克,张云看着他们缓缓接近心中暗自得意:“看来我要立下首功了,林帅一定会给我一个一等功,说不定还能全师,不,是全军通报嘉奖。”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那辆日军的坦克内部传来一声闷响,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漫过张云的心头,张云高声叫道:“不好,赶紧卧倒!”
可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坦克里面传来,坦克的炮塔伴着刺眼的火光飞上半空,原来是日军炮长醒了过来,他发现已经没有希望获胜,便起了不能把坦克留给支那人的念头,引爆了随身携带的炸药,这些日军坦克手每人都会携带炸药,关键的时候引爆,好和敌人同归于尽。
坦克的炮塔下面就是弹药舱,里面装着十五枚穿甲弹和十五枚破甲弹,穿甲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