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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队里一共十艘船,看到为首的被打成那副模样,都知道这个小艇不好惹,纷纷乖乖地停了下来,可是最后一艘船却开足马力,掉头要跑。
不是最后一艘船不自量力,上面的船长也是经过精心计算的,他估计着快速艇和自己有一海里的路程,如果自己转头逃的话,说不定就逃开了,但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快速艇的最高航速,足足有五十节。
当卢翔发现最后一艘船没有服从命令,开始掉头逃离的时候,立刻命令另一艘快速艇赶上去,为了杀一儆百,他下达了击沉的命令。
令最后一艘船意外的是:几乎是在眨眼之间,那艘神秘快艇就到了身边,快速艇把近防炮向下调整了一个角度,对准的是那艘船水线之下的位置,10000发每分钟的射速,只用了一分钟,那艘船水线之下的船壳就被打成了筛子!
大量的海水涌入船体,船身很快向中弹的一侧倾斜,船上的人和物像下饺子一样落入水中,很快船就沉没了,其他的船一见,再也不敢有异动。
很快,后续的十几艘拖船也来了,卢翔命人把拖船上带着的枪换进了鸦片箱中,把船上的海盗都押上了拖船,他带着人,扮作海盗,去往码头,经过鬼门桥的时候,按照那个后生供述的话答上了暗号,一路畅通无阻,等到码头上的人把鸦片箱子都放进仓库,这才通知了林远。
林远接到了卢翔的消息之后,便对孙毓汶笑道:“孙大人,我们可以走了,那个龙五谋反叛乱的证据,就在码头上。”
孙毓汶连忙和林远带着人赶赴码头,码头上的把头一见两位高官领着一群兵丁前来,心里一阵惊慌,连忙上前赔笑道:“哪阵香风把两位大人吹来了?”
孙毓汶冷笑道:“我们听说这里有人要谋反!”也不管那个把头,冲着手下兵丁吩咐一声:“给我搜。”
很快,兵丁便来回话:“仓库中发现二百只木箱,请大人过去查验。”
这二百只木箱,正是被卢翔做过手脚的那些,孙毓汶冷笑着问把头:“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把头知道这里装的是鸦片,不过他并没有惊慌,因为他知道私运鸦片虽然是触犯刑律的事情,可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过错,凭借龙爷的手腕,自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头连忙跪下,说道:“大人饶命,小的私运了鸦片,求大人恕罪,这些鸦片却是给大夫们治病用的,往大人开恩。”
林远笑道:“真的只是鸦片吗?来人,把箱子打开。”
孙毓汶也不知道箱子里究竟有什么,等兵丁打开箱子,顿时傻了眼,里面竟然真的是一包一包金黄色的鸦片,孙毓汶紧张地看看林远,心想:“林远啊林远,你不是说有谋反的证据吗!”
林远一指箱子,对兵丁命令道:“往下翻!”
几个兵丁七手八脚把鸦片翻了起来,下面赫然是几个大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步枪,林远走到近前,用手往枪身上一摸,把手伸到孙毓汶面前,说道:“您看,枪上抹着枪油,这枪是准备随时用啊。”
林远命令兵丁们逐个箱子检查,发现每个箱子都有十支步枪,把头看得是目瞪口呆,林远冷哼一声,说道:“二千支步枪,还是运到天子脚下,你们是想干什么!来人,把这个把头和谋反的罪证统统带走。”
边上一个军官走到近前,问道:“林大人,要不要把这些枪的型号,数量记录在册?”
林远说道:“先不忙,等回了刑部衙门再说。”
兵丁命令码头上的工人把箱子装上马车,赶着马车就往刑部衙门走,经过一个岔路,林远见到裕泰的兵丁已经在路边等候,于是对孙毓汶笑道:“要是孙大人信得过在下,剩下的路就交给在下的人押送吧,孙大人速速去捉拿谋反逆贼,龙五。”
孙毓汶也知道抓住反贼头目的功劳比查抄军火大得多,也就答应下来,领着众兵丁从岔路去往龙五的家,林远随即命令裕泰的兵丁,把箱子里的枪取出来,换上神机营现有的废枪。
林远不让那个军官登记在册的目的就在这里,两种枪的型号不一致,一但登记在册,以后的事情就说不清了,幸好这个时代的枪都没有枪号,别人也不可能从枪上发现这批枪的来源。
林远又让兵丁从每只箱子里取出一些鸦片,凑够了几箱给裕泰送去,反正这批赃物没有记录,少了一些谁也不会在意,走在路上,林远心想:“对付龙五,还得出更凶狠的法子!”
第296章刑讯恶霸
林远指挥人把裕泰的枪还回神机营,把那些废枪当做罪证送到了刑部。
孙毓汶的抓捕行动也很顺利,很快就把龙五抓获,孙毓汶抓人的时候也没有说明抓人的理由,龙五也不是第一次和官府打交道了,还以为多打点一些银子就能了事,所以也没有丝毫的惊慌。
孙毓汶押着龙五返回刑部衙门,就发现林远已经在衙门里等候他了,林远笑道:“孙大人这几日实在是累坏了,这审问不妨就让我来做吧。”
孙毓汶此时已经是非常信任林远,于是很痛快地答应了,林远发现龙五并没有被关押在摆满刑具的审讯室,而是被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林远叫过手下的狱卒,说道:“把他给我关到审讯室去。”
狱卒们面露难色,龙五却轻轻松松地站起身来,冲着林远一拱手,笑道:“不必让后生们为难,老夫和你去也就是了。”
龙五走到审讯室,审讯室里烧着炭火,墙上挂着各式血迹斑斑的刑具,地当中立着一个十字形的木架,龙五走到木架前面,双臂伸开,靠在木架上,笑道:“要不要把老夫绑起来啊?”
林远挥挥手让狱卒们都出去,问道:“你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龙五笑道:“我能犯什么罪。”
林远说道:“谋反叛逆,这个罪名你可听说过?”
龙五哈哈大笑,说道:“林大人,我一个平头百姓,哪里谋反了?”
林远说道:“在你码头的仓库中,我们搜到了二千条步枪,你一个平头百姓,要二千支枪做什么!”
龙五一愣,心想:“二千支步枪?这是怎么回事?枪这个东西,要是偷偷摸摸地运进来,能用什么借口开脱啊!要是几支还说得过去,可是二千支,在外人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武装部队,谋反!”
龙五虽是经历大风大浪无数,但他感觉这次是真正的危机了,他却强压慌张,淡淡地一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罪名可都是你给我安上的。”
林远低声说道:“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下面的问题,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一马。”
龙五问道:“什么问题?”
林远问道:“第一:谁让你派人去张謇的纱厂捣乱的?第二,你贩卖的鸦片烟是从哪里运来的?”
龙五双手一摊,说道:“不知道。”不过林远已经从他的神色之中看出,他已经开始害怕了。
林远冷笑道:“你以为你的靠山还敢出来保你吗?谋反叛逆的事情,哪个不是躲得远远的?”
龙五神色之中带上了慌张,他说道:“从我的库房里发现了枪,也不能说明我是乱党,要是我的手下背着我偷偷摸摸地运呢?”
林远笑了笑,说道:“嗯,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看来我只能放过你了。”
龙五连忙笑道:“对对对,林大人,这都是一场误会,等我出去,一定……”
林远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悠闲地往椅子上一坐,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皱着眉头说道:“这刑部大牢的气味真是难闻,这群狱卒肯定又犯懒了,前夜的死尸一定还没拖出去!”
龙五听见林远如此说,心里十分纳闷,不知道林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林远微笑着说:“如果龙爷在大牢里面染上重病,一夜呜呼,那该怎么办啊?”
龙五这时才明白了林远的意思,现在他落在了林远的手里,林远可以随时使手段致他于死地!
龙五脸色大变,说道:“大人,您以后在我的码头运货,银子我都包了,但求大人能饶我不死。”
林远知道再问龙五什么他都得说了,正要再问,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报道:“林大人,荣禄大人听说您抓住了乱党,特来相贺。”
林远问道:“荣禄,他来刑部做什么?”
报事的人答道:“那小的就不知道了。”林远心想:“一定是和裕泰的事情有关,他既然主动来见我也好,我早晚都要打点他,不如就从现在开始。”
于是林远从审讯室出来,来到会客之处,荣禄一见林远便拱手笑道:“听说林大人抓住了一伙儿乱党,可喜可贺啊。”于是荣禄就和林远寒暄客套了一番,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荣禄推说有事,便告辞了。
林远心想:“他也没说什么要紧的事情啊,他见我究竟是想做什么呢?难道只是客套寒暄吗?”
林远辞别荣禄,回到审讯室,对龙五笑道:“来,说说我的那两个问题吧?是谁让你派人去张謇的纱厂捣乱的?”
龙五冷笑道:“不知道!”面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林远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一离开,他就一点都不怕了呢?难道荣禄给他吃了定心丸了吗?这样的事情,荣禄居然也敢插手!”
林远叫进来几个刽子手,吩咐道:“这个老家伙实在是不老实,你们给他上点手段!”
谁知道几个刽子手竟然面带难色,一个犹豫着拿起墙上的鞭子,看看林远,又看看龙五,在龙五边上徘徊着,一步都不敢多动。
林远面上一变,刚要说话,边上刽子手的头目走上前来,在林远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借一步说话。”
林远和头目走到外面,头目小声地说:“刚刚大人离开的时候,来了一个神秘人,黑纱罩脸,面孔看不真切,他对我们说……”
头目说完便犹犹豫豫地不说了,林远着急地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有话直说!”
头目说道:“那个神秘人能出入我们刑部大牢,畅通无阻,肯定不是一般人了,更要命的是:他说出了小的们每个人的名字,家里有什么人,家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