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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突说道:“也许还有一个‘碧目魔女’。”
皇甫林笑问道:“老龙,那可能么?”
龙飞道:“要是不可能,对你就更不利。”
“的确。”皇甫林道:“这件事还是等冷遇春回来之后再说吧……”
接问道:“你两个就这件事么。”
龙飞道:“还有,你该听左老儿说了,关于费云飞的儿子……” 皇甫林道:“我听左大哥说过了,如何。”
龙飞道:“那费慕人,是你的儿子么?”
皇甫林淡然说道:“我还没见着他,我怎知道?”
龙飞道:“难道说那奇征还不够么?”
皇甫林道:“事实如此,老龙,也有可能世上另有个具此奇征的人。”
龙飞凝目说道:“可能么?”
皇甫林道:“世间事不为人知者良多,怎么不可能。”
厉勿邪突然说道:“皇甫,你似乎并不担心。”
皇甫林道:“我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厉勿邪道:“别忘了,琼姑娘是你的女儿,假如费慕人再是你的儿子……”
皇甫林道:“厉老儿,那是假如。”
厉勿邪道:“万一……”
皇甫林道:“那也只是万一。”
厉勿邪诧声说道:“难道你不怕。”
皇甫林笑道:“我怕什么?又为什么怕。”
厉勿邪叫道:“皇甫,这是人伦……”
“我明白!”皇甫林道:“只是,目前还不知道这费慕人是不是我的英儿,既如此,如今担忧焦虑不是嫌早了么?”
厉勿邪呆了一呆,道:“话虽这么说,你却不能不……”
皇甫林道:“该如何?他不是,那就不用耽忧、焦虑,他若是,你担忧焦虑又有什么用?”
厉勿邪道:“我没想到,你竟这么达观。” 皇甫林道:“不达观又能如何。”
厉勿邪道:“皇甫,这事非同小可,你总该……”
“总该如何?”皇甫林道:“万一他是,要你你有什么办法可回天?”
厉勿邪默然不语。
皇甫林笑了笑,道:“厉老,好意我领受,但我劝你不必担心……”
厉勿邪道:“万一他是呢?”
皇甫林摇头说道:“机会只有万分之一。”
厉勿邪道:“我说万一他是,你该怎么办。”
皇甫林道:“不怎么办,杀了琼儿或是杀了他。”
厉勿邪凝目摇头,道:“皇甫,看来你变得令人莫测高深。”
皇甫林一笑道:“这件事还是等我见费慕人之后再说吧……”
顿了顿,接道:“有件怪事,你两人可懂?”
厉勿邪道:“什么怪事。”
皇甫林道:“听左大哥说,有一个不知何处飘来的琴音引走了费云飞,救了冷遇春。”
厉勿邪点头说道:“是的,我两个也听冷遇春说了。”
皇甫林道:“并且,那琴音弹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厉勿邪道:“也没错,你以为……”
皇甫林道:“以琴音引走费云飞的是谁?为什么弹的是凤求凰。”
厉勿邪道:“我两个想过了,但想不出……”
皇甫林道:“后者该最耐人寻味。”
厉勿邪道:“怎么?”
皇甫林矢了笑道:“我以为你两个该知道,司马相如当初以一曲‘凤求凰’引走了卓文君……”
厉勿邪动容说道:“我明白了,你是说那弹琴之人是……”
倏然住口不言。
龙飞击掌说道:“不错,我也明白了。”
厉勿邪眉锋一皱,不解地道:“但他跟费老儿何关?”
皇甫林道:“这就要费神想下去了。”
厉勿邪道:“莫非费老儿也知道姬玉娘……”
皇甫林道:“那他就不会认为当初害他的是我了。”
龙飞哼了一声,道:“也许他认为当初是你以一曲‘凤求凰’勾搭上了姬玉娘。”
皇甫林眉锋一皱,道:“老龙,这勾搭两个字欠斟酌,再说,我当初也没有对玉娘弹什么‘凤求凰’,纵有,他怎么会知道。”
龙飞呆了呆,哑口无言。 厉勿邪困惑地道:“那么是……”
皇甫林道:“恐怕你两个还不知道玉娘还在人世。”
厉勿邪、龙飞双双一怔,斋道:“她还在人世……”
厉勿邪接着说道:“这,这是谁说的?”
皇甫林道:“琼儿。”
厉勿邪道:“那么,她现在何处?”
皇甫林道:“原在‘翡翠宫’,可是如今已不知何处去了。”
厉勿邪道:“皇甫,这怎么说。”
皇甫林道:“离南岳后,我带着琼儿回了‘翡翠宫’,玉娘她知道我重现武林,更知道我必定会去‘翡翠宫’寻她,所以她给我留了一封信走了。”
厉勿邪道:“这又为什么?”
龙飞道:“厉老儿,这你还不明白么?她必是羞见皇甫。”
皇甫林点头说道:“老龙没说错,那封信中,满是悔恨之言。”
厉勿邪凝目说道:“只是这时候你突然提起她做什么。”
甫林道:“事因她起,难道不该么?”
厉勿邪道:“事确是因她而起,但这弹琴之人……”
皇甫林道:“总跟她脱不了关连。”
厉勿邪道:“可是仍不能确定那弹琴之人是谁。”
皇甫林道:“事实上……”
忽听窗外响起厉冰心一声娇呼:“费大哥。”
皇甫林等忙由窗口外望,只见白如雪等正坐着一艘画舫荡漾在洞庭湖中,而这时另有一艘小船直向那艘画舫驶去,那小船上,坐的是费云飞与费慕人。
皇甫林眉锋方皱,厉勿邪已急说道:“皇甫,我看他父子来意不善……”
话声未落,左车已一阵风的扑了出去。
皇甫林一点头,道:“正好两头对面,咱们出去看看。”
丢下一锭银子,快步行了出去。
江湖路 第八十三章
到了湖边,费云飞父子那艘小船,跟白如雪等所坐画舫已不到十丈,厉勿邪当即扬声唤道:“费老儿,我、老龙、皇甫都在这儿。”
皇甫林也立即唤道:“雪妹,把船划过来。”
白如雪还没有答应,小船上突然站起了费云飞,他厉声喝道:“皇甫林,既然你在这儿,那是最好不过,我父子‘君山’候驾,你我在那儿谈谈,厉老儿两个也请移驾作个见证。”
话落一摆手,小船直向一螺拥翠的“君山”驰去。
皇甫林笑了笑,道:“看来他是向我挑战了。”
厉勿邪道:“皇甫,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我看你最好别去。”
皇甫林答道:“我若不跟他对面,此事永远说不清,今日机会难得,我怎么能不去?只管放心,我不会跟他动手的。”
厉勿邪道:“假如他要向你……”
皇甫林道:“你两个不会劝架么?”
说话间,白如雪等所坐画舫已*岸,皇甫琼出奇的激动,厉冰心则向着厉勿邪道:“爹,我看费大哥脸色不对。”
厉勿邪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少说一句。”
厉冰心一怔,刚噘小嘴儿,白如雪已然含笑说道:“姑娘,过来,咱三个走在一块儿。”
伸手把厉冰心拉到了身边。
于是,一行十人默默地向“君山”行去。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南天不见云,日落长沙秋色远,不知何处市湘君。”
这是李白的诗。
湘君,相传是尧帝的两女娥皇与女英,一同嫁舜作妃,死后封为朋水神,所以称湘君。
君山有“渊君庙”,在君山山麓。
甫登君山便可望见“湘君庙”,也可以看见如今在这“湘君庙”前,并肩站立着费云飞、费慕人父子。
费云飞须发俱张,脸色却显得很平静,到底不失为当世武林中之中尊。
费慕人究竟年轻,他两眼微红,脸色煞白得怕人。
皇甫林等到了“湘君庙”前余两丈停了步。
费云飞瞪着皇甫林,皇甫林望着费慕人,费慕人瞅着皇甫琼,皇甫琼则微侥螓首,娇躯颤抖得厉害。
白如雪紧了紧玉手,柔声说道:“琼儿,这是必然的,但别这样,一切有雪姨。”
皇甫琼没说话。 厉勿邪却突然开了口:“费老儿……”
费云飞一摆手,道:“厉老儿,你跟老龙往旁边站站。”
厉勿邪愕然说道:“干什么?” 费云飞道:“你两个是见证,别跟任何一方站在一起。”
厉勿邪刚犹豫,皇甫林已然淡笑说道:“厉老儿,听他的。”
厉勿邪一言不发,与龙飞走向了一旁。
他两个那里甫站定,费云飞已然凝注皇甫林道:“皇甫林,君子绝交,不出恶声,我仍叫你一声皇甫,如今当着这两位见证,我要找你算算当年的旧帐。”
皇甫林淡然说道:“费老儿,你可知道,我也是个被害之人。”
费云飞道:“我知道,但我不信,恐怕两位见证也没一人肯信。”
皇甫林笑道:“事实上,冷遇春的说法对我是大不利……”
费云飞道:“难道你以为他是说谎?”
皇甫林道:“没人说他谎言欺人。”
费云飞道:“那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甫林道:“我要说的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也是被害之人,还有,你费老儿要冷静,莫中了人嫁祸借刀之计。”
费云飞冷笑说道:“只有你自已知道那不够……”
白如雪突然说道:“费大侠,可容我说句话。”
费云飞双眉一轩,道:“你说。”
白如雪道:“听说费大侠也是被‘碧目魔女’所害……”
费云飞道:“这你这不知道么?”
白如雪道:“在白如雪的记忆中,似乎以往没见过费大侠。”
费云飞冷然笑道:“假如我是你,我也会这么说。”
白如雪双眉复轩,道:“我不敢说费大侠不是被‘碧目魔女’所害,但我敢说害费大侠的那个‘碧目魔女’绝不是我白如雪。”
费云飞道:“谁听说过世上有两个‘碧目魔女’。”
一顿又道:“谁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