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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个女孩子难道她是被那妖兽捉住了,正在被吞吃的过程中”明泽心头一惊,也来不及召唤其他人,手里的乐器往身后一扔,直接掐了个法诀在自己身上,衣服也来不及脱,扑腾扑腾地直接往那少女的所在之地游去。
少女在发现那个站在岸上的人影突然开始向自己飞快靠近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当即扭头,继而巨大的鱼尾一甩,便在那漫天飞散的水花之中,彻底地消失在了海面之上,留下了明泽泡在海水之中,一脸的目瞪口呆。
“刚刚那个少女就是那条鱼”明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呆了他看清楚了那个少女几乎无与伦比的美貌,也看清楚了那少女人形的上半身以及鱼尾一样的下半身,这怪异的组合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幻是醒。
那一处的海面很快便恢复了瓶颈,明泽正打算继续靠近并意图寻找些蛛丝马迹的时候,他的后衣领被人提起,而后呼啦一声,他便被从水里提溜了出来,拖到了半空之中,并在转眼之间带回了沙滩之上。
田冲,千鹤都已经到场,千鹤更是连忙一道术法驱干了明泽那一身湿哒哒的海水,继而将他搂在了怀里,检视着是否有别的异常。
被明泽随手扔到身后的乐器也被人拾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捧在一边。
“我听到你的乐声突然中断,出来一看便见你在往海里扑腾是发生了什么”田冲褒奖了那个将明泽给提上岸的护卫,而后转向明泽问道。
“我我是突然看到了一条金色的小鱼,觉得有趣,就跟过去想要将其捉住”明泽支吾了一下,仓促地收起了那乐曲,却并没有将自己看到那个女孩子的事情说出来为了保障这虹霞岛的安全,周边的妖兽或被清理或被驱赶,所以如果让田冲等人知道那海里居然有个人形的妖兽的话,明泽完全能够想象接下来这些留驻的护卫会做些什么事情。
然而明泽并不希望自己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模样的妖兽被驱赶甚至被斩杀,他有一种预感那个妖兽是可以跟他对话的,并且能够告诉他有关这片海洋的一切的。
而他想要知道有关眼下这个岛屿之外的一切。
明泽突然跳海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后来明泽又在岸边吹了几次曲子,却再也没有见到那半人半鱼的妖兽的身影,于是不免有些沮丧,觉得或许是自己贸然前往的举动惊吓到了那妖兽。
“唉,那话怎么说来着对待女孩子要温柔。”明泽有些自责,“就算那是一个妖兽,也是女孩子模样的妖兽啊,我那么唐突,实在是有些不该。”
“她该不会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吧”
“或者我该想法子往海底去寻找一下她的踪迹”明泽盘算着,可惜自从他那天跳海之后,千鹤对他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又贸贸然地做出什么莽撞之事。
于是,为了让千鹤放宽心,明泽不得不认认真真地闭关修炼了一段时间,终于用自己的乖巧,换来了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
然而这段时间的乖巧,却让明泽觉得自己是说不出的累。
明泽就在这样的状态之中,又一次见到了那条半人半鱼的妖兽。
那一天依然是个月圆之夜,明泽没去沙滩,却爬上了虹霞岛另一侧的断崖边缘,因为虽然那断崖的一侧其实地势更险,但是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跳崖的记录,所以往这边来的话,盯住他的护卫相对会少一些。
明泽就在那断崖边缘随便找了块巨石,坐在上面,随意地吹了一些曲子。
因为位置足够高,风势也大了不少,所以那乐声飘飘渺渺地,居然在这夜空之中传递出了极远。
然后,明泽就看到了圆月初升的方向上,一条熟悉的鱼尾一闪而过。
“她又出现了”明泽心中暗喜,然而这一回,他却不敢再贸贸然地冲出去了。因为他这要是再跳一次崖的话,别说会不会吓得那妖兽从此之后再不出现,最现实的后果是大概是连自己关门静修的时候,都会有护卫在一旁蹲守着了。
于是,明泽就这样默默地在断崖之上,用尽全部的目力盯着那团水花,看着那鱼尾在海面上合着他那乐曲的旋律画出一条条蜿蜒的弧线,那鳞片上反射的光芒几乎灼伤了他的眼。
终于,当月亮的位置渐渐偏移,断崖下方的海面被断崖的阴影笼罩的时候,不管明泽吹奏的乐曲是怎样的婉转激昂,那妖兽仍是摇曳着身姿,渐渐地往水面下沉去。
然而,就在明泽有些颓然地放下了手中的乐器,打算从那石头上跳下来的时候,那一片漆黑的海面上突然猛地绽开了一团水花,那妖兽就这样完整地跃出了水面,将自己那修长优雅的身姿展示在了明泽的眼前,并且在同时,发出了一声短促啼叫。
那啼叫之声混合在海浪和海风的声音之中并不明显,但是仍然让明泽感受到了一股惊喜若狂的情绪那妖兽的叫声,和明泽手里这乐器的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
随即,那妖兽真正潜入了深海,再也没有冒头,同样的,也没有人发现那妖兽的存在,虽然有些人听到了那妖兽最后的那声回应,但是他们本能地以为那只是明泽随意试出的一串音节,因为之前他几乎在那断崖之上吹了一夜。
“我该怎么才能在这岛屿上保守住这个应该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这是明泽心里最为直接的反应。
第七百五十回 人间大爱(上)
明泽很快便掌握了飞遁隐匿之类术法,并且随着他的实力的增长,上天下海的时候,千鹤也不再那样小心谨慎生怕出什么差错了。
虽然如此,千鹤还是会再三叮嘱明泽遇事小心,有什么不妥立即遁逃,甚至还特地给明泽准备了一些替身傀儡的符箓,毕竟她就明泽这么一个亲人,全部心血都关系于此,明泽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真的会立即寻了短见的。
甚至,为了让千鹤安心,田冲甚至带了一群人将这周边海域天上海底都搜寻了一遍,终于确定了这附近不会存在任何隐患。
明泽终于争取到了少量的自由,但是他却开始担心,这周围的海域被田冲那样一番折腾之后,那条半人半鱼的妖兽还会不会再度出现。
“千万不要被吓走啊,千万要再度出现啊”在每一次吹响那乐器的时候,明泽的心里都是如此祈祷着。
然而有些事情,你希望它发生的时候,它却偏偏会往着相反的方向发展下去。
所谓事与愿违。
单乌在这十余年间,每天都在期待着吃遍天和艳骨对自己心生厌弃,然而糟糕的是,这两位非但没有觉得单乌的肉质口味有何不妥,反而对单乌这身肉的需求量变得越来越大了。
如果按照艳骨和吃遍天的说法,在吃过单乌的肉之后,特别是感受到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之后,世间所有其他的食材都显得寡淡无味,吃进嘴里和泥巴一样完全感受不到存在感。
“他们到底当我是什么食物还是别样的极乐散”单乌对此忍不住有些揣测。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和自己表现出来的虔诚信徒的模样太过不合,单乌简直都想直接向那两人问上一句:“你们既然这么喜欢这所谓半死不活的状态,为啥不想办法去寻死看看呢往天顶上罡风转转,天打雷劈感受一下,或者互相捅上一刀什么的那样的话,岂不是方便快捷还不会牵连无辜”
这个问题在单乌的心里憋了许久,终于,他偷偷地煽动了那迦黑月,由她将这个问题迂回地问了出来。
“你这个小蘑菇是心疼他了”吃遍天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先是取笑了一句,而后却是颇为真诚地说道,“这么说吧,人活得久了,往往会对一些事情感知麻木,这种时候,就会去刻意地追求大悲大喜,大起大落,这样才能找回身而为人的感觉,转到这美食上来,就好像最烈的酒最香醇,最毒的肉最美味单纯的自己捅自己,可是没法有这么复杂的体验的。”
吃遍天的回答让那迦黑月有些同情地看了单乌一眼,而单乌亦只能无声哀叹地认了命。
除此之外,同样是在早些时候,艳骨还很是纠结了一阵那迦黑月和单乌之间下一代的事情,但是后来在吃遍天动用了一些手段的验证下,发现所谓的下一代根本不可能完美还原单乌那独特的让人欲生欲死的血肉,于是便也不再执念于此事,至于那些用以验证的存在,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这个小子真的是独一无二的。”这样的认知,以及对单乌血肉越来越强的依赖性,让吃遍天和艳骨愈发重视起单乌的存在了。
如此,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像大家都渐渐地开始习惯了这样各取所需的共生状态艳骨和吃遍天取肉食用,并时不时地给单乌加些餐,希望能将他喂得更有活力一些;那迦黑月享受着单乌的供奉,以那一点信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性,同时安抚着单乌的身心,让他不会生出什么寻死的念头;至于单乌,他只要乖巧地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好好活着好好修炼好好吃饭,那么哪怕他想要对着艳骨和吃遍天念那莫名其妙的经,那两人都会看在肉的份上咬咬牙忍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长胖一点呢长到我这样的体型,不就皆大欢喜了然后我就能舍得咬咬牙让朋友们一起来分享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怀罪恶感地吃独食了”吃遍天提着单乌的胳膊压在案板上,咵嚓一刀,就将单乌的胳膊给斩了下来,连骨头带肉,一起扔进了一旁的锅里。
“不如你反省下,为什么没先一步将他给喂起来呢”艳骨翻了下眼皮,嗤笑道。
“是呢,为什么人生来会是这般模样呢”单乌躺在案板上,好像完全没有关心自己被剁掉的那条胳膊,反而瞪着眼睛开始念叨起奇怪的问题了。
然后单乌的视线转向了吃遍天:“你瘦下来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继而又转向了艳骨:“你的嘴巴还在的时候,又是什么模样”
单乌问这两句的时候,那迦黑月原本只是随侍在一旁,在听到了单乌的提问之后,便有些不忍地别过了头去因为单乌显然是太平日子过够了,又忍不住开始找死了。
单乌在问吃遍天的时候,艳骨还哼哼哼地想要嘲笑一番,然后告诉单乌,吃遍天这边胖子从一生下来就从未瘦过,在成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