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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说,在王铭章一推之下,连退数步,竟然撞到一个人身上,感觉柔柔,当即大呼不好。
连忙转过身,看到竟然撞到一个姑娘身上,该女子中等个子,穿着一件绿色披风,被撞过正着,差点跌倒在地。
稳住身形,看着这个肇事者,虽然脸上还是挂不住,但仅包含着抱怨,红红的脸上,仿佛在询问原因。
杨兴怔怔的看着这个女子,很漂亮,特别是那张脸,非常干净,非常细腻,让人有种想去捏捏的味道。
杨兴扶起绿色披风女子,傻傻的握着对方的小手。
民初虽然风气大开,但是男女之防非常强,小手当众被一个青年军官如此握着,那是多石破天惊的事情。
该女子一看,怪不好意思,使劲抽回小数,羞愧得脸红到脖子。
傍边一个身披红色披风的少妇一把推开杨兴,口中骂道”你干啥子哦,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耍流氓。“
回过头看到王铭章等人傻傻的笑。知道自己行为实在太过分了,当即一抱拳道:“这位小姐,是在下无礼,刚才与朋友打闹,非常不好意思。”
转过身对那位被撞的绿色披风女子说道:“小姐,是否撞伤了你。你看这样行不,我让我警卫戴你到医院看看。”
那位红色披风女子挡在前面,对杨兴说道:“你小子也太存心不良了,你想干啥子哦?光天化日之下,岂是你们这些兵**胡作非为之处?”
王铭章一听,大怒道:“这位小姐,看你是斯文之人,怎么说话这样难听?我这位兄弟不小心撞伤贵友,正在赔礼道歉,你怎么一开口就是兵**?如此说话,也难听了点。”
知道是自己不对,杨兴再次赔礼,那位红色披风的女子还在骂骂嘞嘞,说什么简直遇到土匪,这样野蛮。
王铭章火起,吼道:“你这样骂人,如果不看你是个女孩子,老子抽你,信不?”
听到王铭章要抽自己,这位红色披风少妇大怒,竟然喊道:“快来看哦,兵**要抽人了哦。”
杨兴赶忙制止王铭章,也一个劲道歉。
那个绿色披风少女拉着少妇道:“嫂子,不要嚷了,看这位大哥不是一个劲道歉吗?”
少妇一听,想到自己也有急事,当即用手指着众人道:“你狠什么狠,有本事去跟模范团去狠,看人家模范团,哪像你们这些兵**,一出来就跟我们这些妇道人家瞎嚷嚷。”
一听夸奖模范团,杨兴大喜道:“谢谢你对我们模范团的推崇,在这里我代表模范团全团将士表示感谢。”
少妇一听,更是一喜道:“哦,你代表模范团,你代表模范团,那么杨兴杨将军又代表什么了?”
杨兴还没发话,王铭章在后面问道:“这位大姐,如此说来你认识杨兴杨团长?到时候给我们引荐引荐,以便在模范团干干。”
少妇一听,双眉皱起道:“像你这种兵**,要进模范团,杨兴怎会收你这种酒囊饭袋,用来祸害百姓?”
王铭章本来喜欢吵闹之人,一听少妇这样讲,当即作弄道:“这位大姐,是不是你不认识杨兴,在这里诳我们?”
少妇一听,当即一瞪道:“姑奶奶不认识杨兴杨团长,但是我们家姑娘认识啊。她可认识杨团长,你再胡说八道,小心叫模范团弟兄来收拾你们这些兵**。”
一听被撞绿色披风女子与杨兴认识,大惊,李家钰与王铭章怔怔的看着杨兴,好像说:“你小子在哪里惹出风流帐?”
被看得不好意思,杨兴只好问道:“小姐,非常抱歉,能够问下你怎么认识杨兴的?”
少妇看到杨兴紧紧的盯住自己小妹,当即嚷嚷道:“走开走开,小心姑奶奶让模范团来收拾你。”
少女抬起头,轻身说道:“这位军爷,小妹与杨兴杨团长也不是很熟。在几年前,曾共同在蓬州小学同班同学,故认识。”
突然一惊道:“军爷,你叫什么名字?你是?”
见美女相问,杨兴只好回答道:“这位同学,在下就是杨兴,模范团代理团长。但小姐虽然有点面熟,兴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女子一听,当即有点失望道:“哦,你贵人多忘事,是平藏英雄,川军悍将,当然想不起我们这些默默无闻之人。”
当即正准备拉住少妇道:“嫂子,我们走。”
少妇也感觉惊讶,有眼无珠,刚才那个逆来顺受的青年军官竟然是杨兴,而自己小妹竟然拉住自己就想走,一时竟然不知怎么办才好。
杨兴见状,当即拦住道:“小姐,实在怪在下眼挫,竟然忘记小姐芳名,请见谅。”当即非常文明的一鞠躬。
李家钰也解释道:这位小姐,看来你真的错怪我这位兄弟了。在年前一次军事训练中,杨兄弟曾经深受重伤,醒来后就是迷迷糊糊,过去的事情有的记得非常清楚,而有的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38章 青梅竹马
这位少女一听,拉住杨兴的手,关切问道:杨兴,你受伤严重不?现在好没有,还需不需要看医生?
王铭章大笑道:这位小姐,若是征东现在还没有好?怎么能够在这一年里面异军突起呢?
少妇一听,当即心软道:“征东,你记得不,我小妹叫郑秀,是你在蓬州小学的同学,记得吗?”
郑秀,杨兴努力思索着,良久说道:“敢问小姐是否家住河舒郑家坝,是郑家大小姐?”
郑秀一听,竟然拉着杨兴的手,差点跳起来。
杨兴居然想起来了,当即停下脚步,轻轻的点头。
郑秀,杨兴还是知道的。原来与杨兴同学,这在清末的时候比较少见,那时主张女子无才便是德,很少有女子上学。
郑秀为蓬州大财主郑家大小姐,向来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其父亲常年在外跑生意,曾到过菲律宾、香港,其母亲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对新事物比较热心,当一听现在开办新式学堂,就将爱女送到学堂,与一群男孩子一道读书。“
当时女孩子读新式学堂,那可是时髦的事情,也受到很多歧视,因此在班上,虽然这个郑秀是一个大小姐,但还是沉默寡言,一心只读圣贤之书。
因为杨兴自幼家境贫困,所以不可能像那些纨绔子弟那样,取笑她一个女子上学读书,因此在班上两个人还算没有发生过红脸吧。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学校的时候,杨兴对郑秀多番照顾,遇到什么大扫除,必然挺身相助。
在父母去世的时候,杨兴整个人陷入困境,在祝老师劝说参加新军之前,这位郑小姐也曾建议小杨兴出去闯闯,说她祖辈好像就是在外面闯发达的。
现在想来,清末一个女孩子对你说这种话,那就代表她与你关系不是很简单,至少心存感激。
想到这一层,再看看眼前玉人,大喜道:“原来是郑同学,失敬失敬。多年不见,兴初时感觉有点眼熟,就在琢磨这位小姐在哪里见过。现在才知道原来是郑同学,这几年你可好?”
原来是如此,郑秀也大喜,当时将旁边那位妇女介绍给大家,原来是郑秀大嫂,张翠翠,西充人,与张澜先生是同族。
听说张澜大人在成都开什么晚会,宣布竞选国会议员,当即陪同嫂子就来了。
想不到在路上居然碰上儿时同窗,这也可能是无巧不成书吧。
而郑秀这几年生活确非常单调,一直在读,现在是成都女子学校高三学生。
在这期间,杨兴也将李家钰、王铭章等人介绍给两位。
一看是旧相识,王铭章打趣道:“征东啊,我说你怎么整个身体往后面退,原来是后面有美女,原来后面是有青梅竹马啊?”
一听这话,郑秀脸更红了,低着头道:“王大哥,不要嘲笑小女子。”
一向不苟言笑的李家钰一本正经的说道:“子钟,你说错了。她们是一见钟情,你看,征东平时可是规规矩矩,对女孩子也是不敢正眼相看,今天怎么这样离谱,隔那样远撞到人家不说,还怎么的。”
张翠翠可不干了,郑秀毕竟是自己闺中密友,是自己小姑子,被人家这样说,怎么行,当即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嘴里面能否吐出象牙,好好的一段同窗之情,怎么被你们说得变了味?要知道我们家老头子可是顽固得很。秀,不要理他们这帮兵**了,看来刚才说他们是兵**,还正好说中了。”
看见杨兴与郑秀走在一起,张翠翠连连阻止道:征东啊,大家都在传说,在西征川边的时候,征东与名震川省的孟芸仙走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可不要招惹我们家阿秀哦?
王铭章一听,连连追问道:哦,你小子还不简单,竟然与孟芸仙孟班主走在一起,也是名士多风流啊。
张翠翠连连呸呸道:什么名士多风流,一个丘八,还名士多风流呢?
杨兴笑道:张大姐,在康定的时候,兴确实与孟班主见了几次面。
郑秀见状,连连阻止道:嫂子,征东早说他们没事,你当面问这个,多不好?
杨兴正准备说什么,但看到马上就要到望江楼了,当即制止大家打闹,一干人等在长随引导下来到晚会现场。
张澜在门口迎客,当看到杨兴与自己族侄女等人一干人来到,大惊,一问原来是这么会事,感叹整个成都之小,也借此点明为何要竞选国会议员,以带动大家对国事的关注。
此时王瓒绪也已经到场,一问,原来与张澜为旧识。
怎么可能不是旧识吗?要知道王瓒绪与张澜都是顺庆西充人,张澜是川北大儒,而王瓒绪年龄轻轻曾经中了举人,如此怎么不是旧识?
看着王瓒绪的背影,张翠翠笑道:你这丘八,要说名士多风流,王治易才是名士多风流。人家可是正儿八经中了举人的,而你仅仅是蓬州小学学生而已。
在中途空隙,杨兴与王瓒绪一起向张澜讲述在尹大都督离开后,模范团所遭到的种种待遇,亦委婉的表述,想带队回到家乡,保境安民之宏远。
张澜一听大喜,民国初建,社会动荡,川北各种势力交叉,盘根错节,流窜着数股土匪,一直以来是川北宣慰使最为头痛的事情。
虽然在任内曾经组织了几次扫匪,但无奈官军战力不强,川北又属于丘陵之地,以及于数月无功。
现在竟然有这样一支劲旅竟然主动要求到驻守川北,主动承担扫匪重任,张澜当即答允,且打算亲自向护理大都督胡景伊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