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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齐军枉自助着这帮吃饷的军兵,他们见了楚军,就怕啦,不顾吴人的生死,只管自己逃跑,现在我齐军打败了楚军,他们就拿着刀抢要杀我齐人,这是你们吴人对我齐人的报答吗?那楚军就不会再来了吗?”
百姓中有那好事的,素日对军兵不满的,就跟着聒噪;加上连日来吴国俱是知道齐吴和亲,公主要嫁到齐国去,对齐人多有好感。现在听了李掌柜的说辞,都认定齐瓷坊是被权贵欺压,都议论起来。何况这金陵本就有各国商户在这里经营,齐人也是不少,齐人在外,多彼此照应,听了这话,见了这事,不少齐国的店铺老板伙计纷纷声援,就聚拢到齐瓷坊门前来。
吴军见将领被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被李老板一阵吆喝,他们只是奉命,也不知道为何来齐瓷坊,听了李老板的话,就有些信了,不少军兵就收起了刀抢,也相互议论起来。陈将军在店里看着不妙,想要抗声辩解,被李忠戳了一下,就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倒象被说的理屈词穷的样子。
前面的吵闹无忧王也听到了,很快吕征就过来说了状况,无忧王听着摇摇头,但吕征已看出他的不悦。就转身出来,到院里吩咐随从做好防备,自己站在楼下,小心的看着前面。
此时,在远处的树上、房顶有几拨人也关注着齐瓷坊的事态。彭云展就跟在一个年轻人不远处,他早就看到了另外几拨人藏身的地方,除了自己人,其他的人都不足虑。只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彭云展觉着是个扎手的角色,所以自己就跟在他的后面,防备他对无忧王等人不利。
天色已经暗下来,齐瓷坊前的两方人马还在对峙。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脚步声,听得出是有大批人马开了过来。吴军知道是援军到了,纷纷向后,闪出场地,几匹快马就到了店前,后面是一大队衣甲鲜明的军兵,举着火把。将整条街道照得如白昼一般。
彭云展轻轻叹口气,他知道这金陵要刮起一场血雨腥风了。这些军兵招惹哪个不好,偏偏招惹店里这位,这无忧王平日不去招惹别人就是佛祖显灵了,还有人找他晦气,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前面的那个年轻人显然听到了彭云展的叹气声,虽然那声音很小,而且四周还有嘈杂的声音。他急忙回身望向彭云展,手摸向了腰间。彭云展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到树下讲话,然后两人一起从树上跃下。
彭云展站在一丈开外的地方,对那年轻人说:“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
年轻人冷冷的望着他,手还是放在腰间。彭云展已经注意到,他的手上戴着护套,就点点头说:“你是蜀中唐门的人吧。若说你要去参加英雄大会,那就该到杭城了,怎么在金陵逗留?你和那威盛侯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唐门还和冷血魔王有了联系?”
彭云展连着问了几个问题,那年轻人并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第五章 无忧怒冲冠
第五章无忧怒冲冠
齐瓷坊前,几名将官骑在马上,望着李掌柜,也看着里面戒备的伙计和被捆绑的陈将军等军兵。
为首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将领,留着短短的胡须。一身银甲在火光照映下,闪闪耀眼,他身边就是威盛侯张凌。张凌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叔叔,就是这帮人,私藏军械,意图作乱,您还不信,现在看到了吧,他们连官兵都敢绑。”
为首的将军正是张凌的叔叔,威远大将军张雷。他作为吴国的老将,一直是吴王的亲信近臣,掌管金陵的防务。他对自己的侄子的品性心里是了解的,听他说齐瓷坊私藏军械,意图不轨,本不为意。但张凌缠的紧了,就令手下的一个将领陈奇阳带了一哨人过来看看。
陈奇阳平素负责这一代的巡逻,和齐瓷坊的李掌柜也算相识,常受到李掌柜私相授予。他领命本来是准备走走过场,可张凌跟出来,叮嘱定要做实齐瓷坊的罪状,把齐瓷坊里的几个女子给他抓起来。陈奇阳就知道张凌是想着假公济私,明着查齐瓷坊谋乱,实则是盯上了人家的内眷,但人在张将军治下,也只好听命张凌的,想着抓了几个女眷回复就交差了。但不成想,李掌柜突然变脸,动手反制了陈奇阳和手下的十几个军兵。
张凌得了消息,心下大喜,连忙窜弄叔叔前来平乱。张雷听说齐瓷坊的人居然抓了自己的军兵,也是一惊,这可是在吴国都城,吴王脚下,发生袭击军兵的事情,那还了得。张雷点了五百亲军,就赶了过来。现在一看,确实如张凌所言,齐瓷坊的人抓了陈奇阳和十几个军兵在店里,和外面的军兵对峙。
张雷皱着眉头,伸手指着李掌柜的说:“大胆狂徒,你是想造反吗?还不赶快放了陈将军。“
李忠见是大将军亲自来了,也一肃面色,走出店来,先见了礼。李忠见张凌在张雷跟前低语,加上陈奇阳来时对他说的,他自然明白了是张凌搞鬼。于是说道:
“大将军,不是我们齐人要反你,是你们欺人太甚!你身边的这位侯爷自己做下了什么他自己知道,您身为大将军也不查事体,就派人来我店里抓人,我们也是无奈,总不能成了鱼肉,任人宰割吧,只好自保。”
四邻在远处也是多有附和,特别是一些齐人,自然帮衬着,喊得大声。他们这么一闹,不是这样的也如同这样一般,街上的百姓俱是官军恃强凌弱。
张雷听的心下烦恼,大喝一声,就如平地起了惊雷,吓得百姓尽闭了口。身边的张凌等人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
李忠也往后退到店门前,冷冷的看着张雷,他知道张雷这声狮子吼,出自佛门功法,没有十几、二十几年的修为,没有如此功力,看来这张大将军倒不是个酒囊饭袋。
张雷喉完,对着李忠说道:“赶紧放了陈将军,你们齐瓷坊所有人抓回大将军府候审。”
“这个万难从命,我齐瓷坊几十口人,不会平白无故就让你们抓起来。我们身上有的是血,也不缺胆,这么几声吆喝,还吓不到我们。我就不信这吴国是你张家的天下了,在吴国就没有国法了。我们就要拿着这陈将军,等着和你一起去见吴王。”
张雷冷笑了几声:“狂妄的刁民,吴王是你说见就见的。这吴国不是我张家的天下,但你在吴国境内,我张雷还能抓得了你。”
张雷说完,一挥手,身边就有两名将领下了马,向李掌柜走去。两人距李掌柜几步远时,突然跳起,伸手就抓向李掌柜的双臂。李掌柜身子一侧,往后一闪。伸出手就搭在一个将校的手臂上,往后一错身,就把那将校的胳膊拧到身后,另一只手锁住他的咽喉。
下马的两个将校,只一个照面,就被李忠擒住一个。另一个列着架势,却忌惮李忠掐住了自己人的咽喉,不敢上前。
张雷见自己的手下出师不利,一下子反被齐瓷坊的人擒了一个。不由得大怒,从马上飞身救向李忠扑过来。李忠早对张雷加着小心,见他扑过来,把手中的吴将往上一送,迎着张雷的拳头丢去。
张雷本想一拳打伤李掌柜,再抢回自己的部下,他飞身挥拳打向李忠,却不曾想李忠反把部下当成兵器丢上来。张雷身子在空中,收不住招,只能撤回拳头上的力道,饶是如此,一拳打在那将校身上,只听一声闷响,那将校掉落地上。张雷也随之落下,看看躺着的将校,已经口吐鲜血,正挣扎的爬起来,向大队人马爬去,早有同来的那名将校过来,搀扶了,炮灰自己阵中。
李忠倒不阻拦,只看着张雷。他从张雷这一拳上看出,这张雷手上的功夫了得,而且也是生了杀机。
张雷见手下已经把受伤的将校拖走,也不再顾虑,挥拳就打向李忠。李忠虽然现在是个瓷器店掌柜的,见人都是一副笑嘻嘻的嘴脸。但在做这瓷器店掌柜的前,却是齐国有名的响马,人称笑面虎。他越是要杀人时,就对人越是笑得友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的笑脸迷惑,放松的警惕,栽在他手下。
现在他见张雷挥拳打来,也不硬接,往旁闪开。张雷的拳头虎虎生风,一击不中,变式又横扫过去,李忠还是往旁一闪。两人就一来一往的纠缠在一处。他们两个打得一招一式,在两边军兵伙计眼里却是迅疾如电。众人只觉眼前身影晃动,却分不清他们的招式,只知道银光闪闪的是张将军,灰色身影的是李掌柜。
战不多时,两人的身形突然分开。李忠捂着左肩;张雷捂着小腹。刚才张雷一拳砸在李忠肩上,李忠的右拳也击中张雷的小腹。两人隔着一丈开外,相互对视着。
张雷深吸几口气,站直身子,对李忠说道:“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齐瓷坊居然有你这样的高手,我倒是小瞧了你们,看来你这里真如凌儿所言,藏着什么秘密。”说完对身后的军兵喝道:“来人,弓箭手准备,给我乱箭射中这个贼人。”
这时,无忧王自店内走出,身边站着吕征。无忧王不怒反乐,问张雷道:“这位将军,好勇猛的气势,在这民居之地,就想着用弓箭伤人,你不怕伤及无辜吗?”
张雷被无忧王说的一愣,他也看出眼前这年轻人绝不是寻常人。于是问道:“你也是这齐瓷坊的人吗?”
“不错,我就是这里的东家,这齐瓷坊的事,只管找我就对了,也不必为难他人。”无忧王走到李掌柜身边,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到店里去。李忠却松下捂在肩上的手,挺直腰板站在无忧王另一侧。无忧王见他不肯回去,也就笑笑,没说什么。
张雷举手止住后面准备射击的弓箭手,冷声问道:“你就是齐瓷坊的东家,那么你知道你们齐瓷坊私藏军械,袭杀吴国军兵,犯的的都是大逆的死罪!”
无忧王轻仰起头,笑着问:“那可见到那私藏的军械了吗?我店里的伙计来你吴国经商也不是一日一时,素日里可有过不轨?怎么你张大将军一来,我这小店上下几十口人就成了死罪了。”
无忧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