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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子才接过手,道:“和老问题尽管说!”
和本初道:“万堡主拿到此图,千万守秘,切切不可让七王府任何人知道,否则,我活不久。”
万子才道:“但放一百二十个心,和老,你打算何时上路?”
和本初道:“越快越好,最好现在就送我走。”
万子才哈哈一声宏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但却有一事,必须和老点明。”
和本初道:“请讲!”
万子才道:“我不能派人去七王爷陵墓前守着八石人吧?若要尽同,和老还得指明八石像的倒影变成一线的时候呀!”
和本初道:“八月十五月最亮,八月十六月才圆,十五子时差三寸,十六子时多半尺,万堡主,你若想建得一模又一样,你便自己琢磨吧!”
万子才一听,仰天哈哈笑了。
守了一夜,他不但不疲倦,反而精神更焕发,宝物力量果然令人迷。
和本初仍然登上他原来的大车,赶车的也仍然是原来的人,万子才把和本初扶上车,愉快地笑道:“和老,你一路平安呀!”
和本初笑笑,道:“谢谢,万堡主的热情招待,和某人此生难忘。”
万子才哈哈笑了。
他挥挥手,赶大车的一声吼:“哈……”
两匹健马拉大车,直往远处官道驶去。
大车走远了,万子才抚须道:“阿金!”阿金不是别人,乃西陵堡大总官是也。
“堡主!”
“阿金呐,师爷都安排妥当了?”
万金忙应道:“堡主,万无一失。”
万子才回身往内走,他走的很轻松,偶而他会发出一声哈哈笑,状至愉快极了。
猛古丁,官道一个急转弯,赶大车的猛紧缰绳才一半,只见一棵半倒的树拦在路中央。
赶车的“吁”声才出口,迎面走来七八个年轻汉,其中一人大声喊,道:“这树怎么会倒了?”
赶大车的跳下大车,他对这八人道:“各位,咱们是万堡主请来的客人,如今要回西域,烦劳各位动动手,把这树移移,如何?”
那人一听,立刻回应了:“是堡主客人呐,咱们义不容辞!”
于是,这八人立刻齐动手,很快的把挡路大树移开,八个人分两边,还直呼“好走,好走!”
大车上,和本初还以为又要出事了,不料人家反倒是帮了忙。
他不由得有些纳闷了,难道……
和本初在大车中沉思一阵,不由得闭目睡了,他已经一夜未成眠,他绘图到天明。
和本初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觉有人在身边,不由得猛睁眼:“你……”
车声辘辘中,只见来如风以手示意,和本初不出声了。
来如风愉快地微笑了,他取出一只小酒壶,张口喝了一大口。
“和老呀,你命中有大难,死期已不远!”
和本初吃惊地道:“来大侠……救我……”
来如风一笑道:“别急呀,容我把话说完呀!”
和本初道;“你说我死期不远……什么意思?”
来如风道:“虽说死期不远,并不表示你死定了,因为你途中遇贵人。”
和本初喘口气,道:“这贵人必是你来大侠。”
来如风哈哈笑道:“这儿除了我,还会有谁?”
和本初道:“来大侠,你乃神龙也。”
来如风叹道:“可也命苦呀!”
“怎么你会命苦?”
“我怎么不命苦?比如说,你昨日在西陵堡中吃香喝辣,还有美女侍候沐浴,而我,唉,横梁之上凑和着睡,又饥又饿谁管我呀!”
和本初吃一惊,道:“你……你全看到了?”
来如风道:“也羡慕死你了,哈……”
和本初道:“来大侠,别打趣了,我想知道你发觉我有什么危难了?”
来如风道:“快了,快了!”
和本初道:“谁?”
来如风道:“除了万子才,当然不会有别的人。”
和本初道:“万子才想坑我?我对他已尽了力,他索的图也奉上了呀!”
来如风道:“那图是真的?”
和本初道:“一点也不会差!”
来如风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这世上玄的事情真不少呀!”
“怎么说?”
来如风道:“不少聪明人,总是故弄玄虚,玄之又玄才显出他们的才能,你……和老,你是不是这种人?”
和本初道:“我在西域大漠只不过学了些奇巧机关术,如此而已。”
来如风道:“你老还真的把七王爷陵园图,照样的绘给万子才?”
和本初道:“我为何弄假?”
来如风吃吃一笑,道:“如此说来,万子才快活了。”
和本初道:“他应该快活。”
来如风道:“他也非弄死你不可!”
和本初吃惊地道:“来大侠是说,万子才他要害死我?”
来如风掀开车窗一角,道:“而且马上应验。”
“应验什么?”
“应验我的话不假呀!”
和本初一哆嗦,他叹口气,道:“来大侠,我好像很难走出太原府地界了。”
来如风道:“这就是我为和老担心的地方。”
于是,沉默了,车内却也传来悉嗦声。
至少有一个时辰,二人未再出声说话。
和本初那副模样,看上去就像拉出去砍头的犯人,畏畏缩缩。
来如风吃着点心,那是万子才命人送的,和本初吃不下,来如风便不客气了。
一大片高梁地看上去有五七里那么多,赶大车的抖缰叭叭响,便在这时候,青纱帐中传来一声吼:“停车!”
声音似打雷,震得两健马也扬起前蹄虚空踢,大车立刻停住了。
声音再由高粱地里传来,道:“下车!”
赶大车的先下车,他抛下长鞭靠边站,然后吃惊地又往地上蹲。
“车上的人,下来吧!”
这是叫和本初下车了,只听得和本初叫道:“朋友,你们是哪一路的?可否出来打个交道?”
“别打交道了,下车吧!”
“各位这是冲我和本初来的吧?”
“少罗嗦,快下车!”
于是,和本初缓缓地走到车边跳下来,弓背又低头,那模样就是被吓的。
“进来,进到爷们这边来!”
和本初不敢违抗,徐徐地拨开高粱往高粱深处去。
他已进去十几丈深了,于是,高梁深处出现两个人……两个蒙面人。
和本初才站定,嚯,迎面刀光现,不开口先说什么,照面便是一刀杀。
那真是好凌厉的一刀,照看着就是劈头砍上来了,不料和本初的动作似灵猴,一个弹身闪过了。
侧面的另一个见和本初闪的快,忽然一拳过去,口中厉吼:“还想活!”
“砰!”
“噢!”
出拳的大汉猛甩手,因为他的拳头被棒子打中,痛的他呲牙咧嘴。
暴旋身,和本初变了,他变成,来如风了。
不错,来如风在车上换衣衫,他把和本初的衣裳穿在身,便战战兢兢地进入高粱地。
此刻,举刀大汉大吃一惊,他吼叱道:“怎么是你,你是来……”
“哈,来如风就是我!”
拳上挨棒的大汉吼道:“我们不是找的你。”
来如风吃的一笑,道:“你们要害和本初!”
他看看二人,又道:“嚯,西陵的两位毛门武师呀,把蒙面巾可以取下来了吧!”
二人相对看一眼,彼此点点头:“杀!”
两个人分两个方向冲来如风扑上去了。
空中传来一声哈哈,高粱棵沙沙响中,只听得两声尖厉的凄叫:“噢……啊……”
立刻,鲜血在标溅,两个武师伤一对,而来如风已冷笑着落在地。
“你二人腰里可有银子?”
举拳的大汉吼叱,他的左上肩在冒血:“齐万斗,这小子果然来如风呀!”
齐万斗正是西陵堡的武师,另一举拳人乃叫张大力,这二人奉命狙杀和本初,却早被来如风盯上了。
姓齐的咬牙,道:“他在打银子主意了。”
张大力道:“江湖传言,这是来如风一贯作风。”
姓齐的手按出血伤处,道:“咱们给他个鸟。”
嚯,来如风开口了:“怎么,没银子呀,没银子也敢对我动刀子?”
张大力吼道:“爷们杀的人是和本初。”
姓齐的也吼道:“你为什么要插手?”
来如风道:“我为什么不能插手?”
齐万斗道:“这是咱们西陵堡同鞑子间的事,你管不着这一段。”
来如风道:“放响屁不是?我与万子才那老小子同是七王爷的好友呀,万子才居心不良要坑人,我却义字当头管闲事,怎说我不可以插手?”
张大力怒道:“别以为咱们怕了你。”
来如风哈哈笑,道:“那么,二位准备银子买命吧!”
齐万斗牙齿咬得格格响,道:“来如风,万堡主也是你的朋友吧?”
“不错,常在一起喝喝酒,拍肩搭背常问候。”
齐万斗叫道:“咱们都是汉家儿郎呀,姓来的,你为何不想想?”
来如风道:“我早就想过了,所以我才插手管,二位,你们如果没银子,我奉劝二位从那个方向走。”
他遥指另一方向,还对二人吃吃笑。
张大力道:“你吃定爷们了?”
来如风道:“一旦出手,我有九成胜你们的把握。”
张大力吼道:“吹牛!”
来如风道:“何妨出手一试?”
齐万斗看看张大力,他咬着牙道:“张兄,咱们走,咱们把碰上来如风的事向堡主说去。”
来如风道:“万子才一定不会责怪二位。”
“你怎么知道?”
来如风道:“因为追魂手也不是我对手呀!”他说完哈哈笑了。
于是,张大力与齐万斗二人衔恨回身便走,青纱帐中传来沙沙啦啦声,二人已走远了。
一步一步地走,来如风走出青纱帐,迎面,赶大车的站起来了。
大车上,和本初道:“来大侠,谁要杀我?”
来如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