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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缓缓地走向她时,他发现她呆滞的目光突然闪动,整个人缩得更小了!
「我是长风。」司马长风轻轻地坐在床沿,声音那样地小心翼翼,「你别害怕。」
说完了这句话後,他只见到安若慈依然苍白的小脸,以及小脸上未乾的斑斑泪迹。
轻叹了一口气,他忍不住抬起手,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但当他的手才棺稍触及她的发楷时,却发现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似地颤动了一下,呼吸霎时急促了起来。
「你……」感觉到安若慈对自己动作的剧烈反应,司马长风的心仿佛被重捶了一下,只能收回自己的手,然後站起身,不敢再打扰她。「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该死的,她竟然连他都害怕!
但若不是他去晚了,若不是他没坚持一定要坐她的车,若不是他拗不过花花而与她去吃饭,这一切又怎会发生呢?
一直坐在床上不发一语的安若慈,望著司马长风坚实的背影缓缓向门口移去,心中突然一惊!
他要走了!
连他都要离开她了!丢下她一个人,让她孤零零地面对让人畏惧的漫漫长夜!
「别走!」安若慈慌乱地抬起小脸。
「没事,我就在外头,有事就叫我,我不会离开的。」司马长风温言安慰。
「你别走!」凝视著那个充满安全感、却似乎要消失的背影,安若慈的眼眸彻底蒙胧了。
「好,我不走。」司马长风静静走回房内,坐在离安若慈几步远的沙发上,怎么也不敢靠近她。
「抱抱我……」望著司马长风那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自己的模样,安若慈突然脱口而出。
「什么?」司马长风身子猛地一震,缓缓望向安若慈。
「抱我。」安若慈抬起眼眸,终於再一次任由泪水流下脸颊,「不要让我……从此惧怕男人……」
她不要从此害怕男人,最重要的是,她不要连他的碰触都失去!
自从晚上的意外之後,任何一个人的碰触都让她害怕、惊慌,因为那会让她想及不想回想起的可怕情境!
但刚才他碰及她的发梢时,她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他手指的温度,也感觉得到他的温柔,以及那如阳光般纯净的心……
可他却哪样急切地要离开她,仿佛多碰触她一秒,就会烧灼了他的手指一般!
她不要失去他的温暖臂膀,不要失去他的温暖碰触,不要失去他的温柔!
她要他像以前一样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地望著她,而不是现今那种饱含著怜悯与无奈的异样目光……
「不会的,」心中一阵绞痛,司马长风心痛至极地说:「不会的……」
「连你都不肯……碰我了吗?」听著司马长风的话语,安若慈低垂著双眸痛苦地说。
「你胡说什么!」司马长风走回安若慈身旁,颤抖著手轻抚她的长发,「不许你再胡说!」
「那就抱我。」安若慈抬起一双盈盈泪眼,幽幽地说:「抱我……」
虽然心中的挣扎与矛盾是那样地剧烈,但在一声长叹之後,司马长风还是轻轻抱住了安若慈,抱住这个他一生中最想保护、却几乎让她受到伤害的女人
但他绝不会在她如此脆弱、如此需要人关怀的时刻,卑鄙地利用她的脆弱……
轻倚在司马长风温暖又开阔胸膛里的安若慈,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充满浓浓安全感的保护膜彻底笼罩住,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受,似乎在这个怀中,她便不用再害怕任何事、再惧怕任何人!
当她听著他稳定而强健的心跳声时,她的心口又酸、又甜,又幸福、又苦涩……
多想靠在这个又大又温暖的怀抱之中,永远不离开,可他,为什么好像不愿这样抱著她?
为何他的眼眸望也不望她一眼,神情那样茫然?
安若慈的肩膀轻轻地颤抖著,她举起手轻轻解开睡衣的钮扣。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多么不正常,也知道这样的举动对司马长风来说多么为难,但她再也无法多想了!
此刻,她只想要融化在他的怀中,只想要那双明亮的眼眸专注地凝望著她……」
轻轻地抬起头,安若慈将冰冷的红唇轻印在司马长风温暖的唇瓣上,然後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掌,缓缓上举,覆住自己浑圆的双乳……
「你……」司马长风整个人都恍惚了。
「碰我……」安若慈贴向司马长风壮硕的胸膛。
「不可以。」司马长风慌乱地缩回手,尽管他是那么留恋停留在上头的美妙感觉。
但他下可以,绝对不可以!
「那人……碰了我……我不要……」低垂下头,安若慈望著司马长风那双停在空气中的大掌,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该死的!」听安若慈提起方才发生的事,司马长风眼眸冰冷,手掌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你……」望著司马长风冰冷的眼眸,安若慈的心一阵抽痛,她撇过头去。「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你走吧!」
「若慈,不是,我不是那意思!」知道安若慈误会了自己的怒气,司马长风手足无措地解释著,在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之後,忍下住紧紧拥住她。「老天!别哭……」
「嗯……」轻泣声中,安若慈突然感觉一个温暖的唇瓣吻住她的所有泪珠,最後,整个覆住她的樱唇!
他的唇瓣是颤抖的,而她的也是。
司马长风温柔地吻著安若慈,直到她的泪水完全停住,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罢了!也许是上天垂怜他的等待,所以让他有这个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就让他好好的爱她,直到她懂得他的爱……
望著乖巧地倚在自己怀中的安若慈,司马长风轻叹了一口气之後,再次吻住她,大掌毫不考虑地覆在她光裸、丰盈的浑圆双乳上!
「啊……」体会著司马长风掌中传来的热度,感受著一股被人珍惜、宠昵的感觉,安若慈低喃了一声。
刚开始她还很害怕,害怕司马长风的碰触会令她想起那男人污秽的手: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因为司马长风的抚触是那样轻柔、那样小心,那样诚挚、那样令人放心……
「若慈,」听著那声如泣如诉的嘤咛,司马长风也醉了,他轻轻搓揉著那对诱人的双乳。「难受吗?」
「不难受……」安若慈喃喃说著,乳尖仿佛被羽毛拂过,她又娇啼一声,「呃啊……」
「怎么了?」望著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蒙胧的目光,司马长风轻吻著她曲线优美的颈项。
「不知道……」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安若慈迷醉地说著。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胸前那股又酥、又麻、又胀的感觉为何而来!
「那这样呢?」望著那对在自己抚弄下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司马长风的手指一捻!
「啊……」安若慈身子虚软,口中无助地娇啼。
「真好听。」听著一声比一声娇媚的柔嗓,司马长风的下腹整个紧绷了。
但他知道还不到时间,他一定要让她彻底忘了晚上的事,然後忘却一切地在他身下娇啼!
房中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了起来,安若慈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著司长风温柔又娴熟的逗弄,她的身下好像沁出了一股暖意,下腹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缓缓凝聚……
「呃……」当司马长风的手轻轻地掀起她睡衣下摆时,她原本柔软的胴体蓦地一僵。
「若慈,」司马长风柔柔唤了一声,脸上的线条是那样缠绵,「相信我。」
「嗯。」安若慈抬起羞赧的双眸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到司马长风的怀中。
望著安若慈又羞又怯、全然信赖的眼眸,司马长风满足地一笑,大掌抚上她那双修长匀称的长腿,头往下一低,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乳尖!
「唔……啊……」当一股酥麻感由乳尖传至四肢百骸时,安若慈战栗了起来,红唇之中溢出一声又一声销魂至极的媚啼。
她身下的私密之处像决堤般汨汨沁出了蜜汁,沾湿了她的丝质底裤。
「你……啊……」当乳尖被他又舔又含,当他的大掌来到她底裤之下,安若慈害羞不已地轻唤著。
「感受它。」手指轻弹著她底裤正中心的部位,司马长风低哑地说。
「可是……啊……」她不断地摇著头,实在受不住全身上下那股不断流窜的火舌,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融化了,融化在他的似水柔情之中。
「没有可是。」轻轻褪去她的底裤,他同时也褪去自己的衣衫,将她放在床的正中央,用眼神一遍遍地爱抚著她。
「别那样……看我……」感受到那股炽热又痴迷的视线,安若慈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为何不看?你这样美。」望著床上性感娇艳的小女人,司马长风用膝盖轻轻顶开她紧夹的双腿,然後将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结结实实地抵住她的蜜源!
「你……」安若慈感受到那个硕大的存在,眼眸整个迷离了!
那是他,她知道的……
可她好羞好羞啊!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回应他的万千宠爱……
「我怎么了?」将自己的坚挺沾满了蜜汁,司马长风任意地在安若慈的花丛问来回梭游,一次又一次滑过她身下的花珠,浅探著她最纯真的秘密。
「我……不懂。」双手紧捉著床单,安若慈感受著身下那股奇异的骚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任自己身下的蜜汁沁湿床单。
她明白有些事快要发生了,更明白之後的一切会彻底改变自己,但她不害怕,她担心的是--这样青涩的她,他会不会……
「我会教你的。」爱怜地轻吻著安若慈的面颊,司马长风低语:「叫我的名字。」
「长风……」柔顺地唤著司马长风的名字,安若慈儍儍地望著他微笑的脸庞,感觉他突然一挺腰,而後,一阵椎心的痛楚由她的身下传来。「啊呀……」
老天!她的身子就像被撕裂般疼痛,而她的体内也在同时感觉一个硕大的存在!
那真实的存在,让她明白,他就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