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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哼哼!他这不良小舅竟不知悔改,还敢问哪儿得罪他?南靖璿冷笑,毫无预警地提起大脚猛然踹向尚不知改过的人,动作之凌厉狠毒,当真是毫不留情的。
“哇!”幸亏月星魂机警,飞快跳开避掉被人一脚踹飞的悲惨下场,嘴里哇哇大叫指责。“璿小子,我好歹是你的小舅,怎一见面就大脚伺候?太不懂规矩了吧!”
“规矩?我现在火气正盛,你最好乖乖地让我痛揍一顿!”满脸狰狞地追杀上去。
“娘的!你这小子吃错药不成?”月星魂被追打得莫名其妙,亦不甘示弱地回敬几招。
就这样,两个年纪相当的大男人,一前一后在大街小巷中追逐过招。
“啊!他们……”原本和狗儿玩得开心的莫怜儿听见争吵,待转头瞧去时,两人已打得难分难解,一下子就在街巷中消失了身影。
“别理他们甥舅俩!咱们先回府里去!”阳艳歌白眼一翻,懒得理会他们在耍啥把戏,手中拉著莫怜儿,嘴里吆喝著“黑将军”,浩浩荡荡地朝定远王府而去。
而现场,除了留下指指点点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外,还有满屁股鲜血的朱少麟责骂喽罗尽快抬他上马车、回宰相府治疗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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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谁惹谁了我?”月星魂哇啦、哇啦大叫,向某个无端动粗之人的娘亲不满抱怨。“才进京城就被自己外甥追著打!姊,你教出来的孩子怎如此不懂敬老尊贤?”唉……天下没比他更没尊严的舅舅了!除了被追打还外加被指责只派了一只畜牲出面救人!
嗟!有没有搞错?说他儿子“黑将军”不懂辨识敌我,可能会伤及怜儿?他、月星魂教出来的狗儿子可灵性得很,岂容璿小子这般诬蠛!真是太侮辱人……喔!不、不、不,是太侮辱狗了!
“呵呵……你本来就不比璿儿老,要他敬啥老、尊啥贤啊?”月芽儿娇笑斜睨弟弟一眼,轻啜口好茶后,慢条斯理地回敬。
果真有啥样的娘就有啥样的儿子!月星魂被堵了口,恨恨地猛灌茶解闷气。唉……谁叫他确实是比璿小子晚两个月出生,的确不比人家老啦!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满眼兴味。“璿儿当时真有你说的惊慌、恐惧成那样吗?”
“可不是!璿小子可能以为怜儿要被‘黑将军’给咬死了,那脸色……啧!真不是我要说的,阎王老爷都没那般可怖、白无常也没他苍白!”有趣一笑,月星魂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竟能从那张万年臭毛坑脸,看到失去冷静的恐惧模样。
“这样啊……”抿嘴轻笑,她有些开心又免不了对弟弟抱怨。“唉!都是星魂你不好,当初作啥要怜儿丫头视璿儿为主子去伺候他啊?”害得现在那丫头完全不把儿子当男人,只当主子对待!
莫名其妙遭怨叹,月星魂赶紧喊冤。“又怎么了?当初没地方安置她,只好把她丢给璿小子,随便安排个活儿让她能心安理得在这里生活。两年了,若璿小子还真那么讨厌、不时摆个臭脸让怜儿生受,那就别让她待在他身边服侍了。府里应该还有其他的活儿可安置她吧?”
“那可不成!”丢出两颗白果眼,月芽儿诡谲一笑。“你如今若把怜儿调离璿儿身边,我怕璿儿会找你拚命呢!”
听出语中玄机,月星魂黑眸乍亮,闪著晶亮光芒。“嘿嘿……姊,这是怎一回事?快快招来!”
“呵呵……话说咱们璿儿桃花开、红鸾动,春风迎面轻抚来,”
“嗯……那朵小桃花该不会就是怜儿吧?”
“哎唷!真是聪明呢!不愧是我们月家人啊!”
“好啊!媒人礼该包给我和艳歌喔!”
“若真能成亲,少不了你们那分的!不过还得你多帮帮忙,劝劝怜儿丫头别那么死心眼了!唉……什么璿少爷永远是璿少爷?再这么下去,璿儿讨不讨得到老婆还真是个问题呢……”
“哈哈……想当初璿小子笑话我,如今可不就是现世报!报应!报应啊……喔!好痛!姊,你偷袭我!”
呵……某个猖狂小子在人家地盘上取笑、调侃,当然引来人家亲娘的爆栗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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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玉兔高悬,清冷月光颐著窗棂爬进屋内,“清松轩”内充斥著静谧的气氛,只有烛火燃烧的“嘶嘶”声为这黑夜增添几许声响。
男人习惯性的安座於用来处理公事的小矮几前,视线不由自主地随著房内另一道忙络的窈窕身影而来回移动,严肃的俊容正陷入沉思中……
他不对劲了!大大的不对劲了!
经过今日下午的事件后,南靖璿心中清楚知道自己对莫怜儿的感觉变了!何时改变的他并不清楚,但可确定的是,她在他心底的分量远超过他自己所预估的。
不知何时,她已然悄悄在他除了家人之外,不容任何人侵入的冷硬心灵中盘据了一块角落,而那块角落的势力范围还在持续扩大中。
老实说,他极为了解自己个性上的优缺点。除了亲人外,不会为外人而心绪大乱、失了冷静。但这一切在今日都被打破了……不!应该说在她第一次拒绝他时,他就为她打自心底不愿与他有男女关系上的纠葛而勃然大怒,在那时他就已为她乱了理智、失去惯有的冷静,只是当时他不去多想也不愿承认。
但是,经过今日亲眼目睹,以为她会惨遭凶犬攻击的景况下,他竟然害怕了!怕得浑身发颤,怕她会命丧犬口下而离开他身边。那种无边的恐惧让他无所适从而想发狂,甚至在确定她平安无事后,那股的惊恐还无法从心中抹除。是以在得知那黑色巨犬是小舅所派出的后,他才会想找小舅大干一架,发泄心中的惊怒,否则他将会无法获得平静。
只是他对她的这种强烈情感到底是啥呢?南靖璿很清楚的明白那不是温和的亲情,也不是上下有分的主仆之情,难道……会是男女间的浓烈爱情吗?会吗?
想到这里,南靖璿不禁苦笑。毕竟他不曾和姑娘家有情感上的纠缠,既然未曾有过经验,实
在无法判断啊!不过有件事儿他倒是很清楚──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璿少爷又盯著她瞧了!那猛鹫的目光实在瞅得人心下发慌啊……
战战兢兢收拾著衣衫,莫怜儿被瞧得脸红心虚、羞赧难当,正想寻个藉口退下时,却听闻他低沉开口了──
“怜儿,你下午违背了我的命令!”算老帐的时间到了!南靖璿下午在街上被吓坏,一时无法去想太多,可如今理智回来了,他有得是时间慢慢拷问。
“嗯……我、我有点儿事……”莫怜儿讷讷低语,怕他怪她不听话跑出“天香楼”,才会有下午的惊险事儿发生。
“什么事?”肯定与这两、三天行踪神秘有关!
“去、去找人……”奇怪!璿少爷这些天对她的一举一动总是特别注意。
“找谁?”果真是去找人的!难道真是去会情郎?一想到自己的猜测可能成真,南靖璿心中满满的酸涩与愤怒。
“找朋友。”很老实地一五一十回答。
“不准……”
“砰!”
一道踹门巨响非常凑巧地打断他正欲脱口而出──不准她往后再去找人──的专横命令,同时毫无气质的猖狂大笑亦随之响起。
“哈哈……璿小子,小舅,我不计前嫌地来找你谈心啦!”月星魂大剌剌地走进房内,惹人嫌的顽劣笑容几乎占了一半的脸庞。
“本人没心情和你谈,请滚!”懊恼地怒瞪,南靖璿真恨自己下午没将他给撂倒。
“唉呀呀,别这么无情嘛!”诡笑兮兮地眨巴著灵动星眸,语气暧昧极了。“听说有人红鸾星动,桃花舞春风呢……”
闻言,南靖璿额际青筋浮现、不断跳动著……可恶!一定是娘向他说了些什么,才会让他笑得如此诡谲。
“星魂少爷,快这边坐。来,用些糕点,非常好吃的。”一旁的莫怜儿一见月星魂,马上高兴地为他奉上一杯好茶,还将专给南靖璿享用的“广寒糕”给端了出来。
“怜儿,那是我爱吃的。”冷冷声明,南靖璿有种被她踢到一旁不受重视的不悦感。可恶!怜儿见了他这个不良小舅,干啥欢喜成这样?还将他专享的“广寒糕”给贡献出去,太过分了!
“这儿还有啊!”赶紧也端了一盘给他,莫怜儿轻柔低笑。“星魂少爷难得来,怜儿想说让他尝尝这种难得的美味。”
“就是嘛!璿小子,你啥时变得这般吝啬了?”大口、大口享用美味糕点,月星魂察觉他的酸意,却还故意撩拨。“还是怜儿待我最好、最温柔。怜儿,你不要再待在这儿看璿小子的臭脸了,随我与艳歌回玄湮谷可好?”
此言一出,莫怜儿不禁一愣……要与星魂少爷和艳歌小姐离开这儿、离开璿少爷身边啊……
“不准!”蓦地,咆哮怒吼猛然爆开。“姓月的,你是啥意思?”要带怜儿走?甭想!两年前将她丢给他,那就是他的人了,没再将人讨回去的道理!
哇!好恐怖的脸色喔!佯装害怕地拍著心口,月星魂夸张地抖著身子,邪恶的目光盯著突然暴怒的男人,吐出来的话却是对被吓坏的姑娘说的。“怜儿,这儿没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可是……”担忧的眼眸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地瞄著。
“没关系!你先出去!”南靖璿也出声要她先离开,因为等一下他要痛扁某个人,太过血腥的画面不想让她瞧见。
既然两个男人都要她出去,就算再怎么担心,莫怜儿也只好充满忧虑的离开房间,还细心地将门给阖上。
房门才关上,南靖璿马上一个箭步街上前,拎起月星魂胸前衣襟,危险地眯起眼来。“你是啥意思?当初是你将她丢给我,如今